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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戰鬼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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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來也真是奇怪,不怕刀槍、兇悍的黑屍體,居然被丫頭的一張衞生巾直接給掛了,倒在地上,很快就開始腐爛。

丫頭嚇得不輕,但也不笨,立刻就想明白了關鍵所在,正好看到我們遇險,想也不想,一提褲子,抓着衞生巾就對着黑屍體衝了過來,黑屍體挨着了衞生巾,立馬就都倒下了。

“居然還有這事?”少爺撓着頭道。

丫頭氣得滿面通紅,嘴巴一扁,似乎又要哭。我嘆了口氣道:“我曾經聽得人説起過,這些玩愈都怕穢污,而且…”見我打住不説,少爺又好奇地問:“而且什麼?”我搖頭沒説話説,我曾經聽得人説過,處子月經,常常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功用,原本以為是無稽之談,如今看來只怕真有其事。地上的黑屍體已經化成了一灘黑水,雖然我們都帶着防毒面具,可是我總覺那股腐爛的屍體臭味,通過面具傳了進來,説不出的噁心。

但出乎我們的意料,黑屍體腐爛後,原本鎖住屍體的鐵鏈卻還存在,沾染上了黑屍體腐爛的黑水後,不但沒有腐蝕,反而顯得黑漆漆的比原先好看了很多。丫頭蹲在地上,看着那些鐵鏈道:“許大哥,你看這些鐵鏈…”顯然,丫頭也發現了古怪。少爺取出一隻竹箭,對着黑鐵鏈挑了過去,可是竹箭剛剛挨着黑鐵鏈,頓時就發出一陣“嗤嗤”聲,快速腐爛起來。嚇得少爺如同握住一條毒蛇,頓時鬆了手,滿臉驚恐道:“好厲害的的屍毒!”我心中一驚,這些黑屍體腐爛後居然還如此的厲害,那剛才少爺不是被它們抓住過,豈不危險?

“少爺,你還好不?”我試探着問道。

“我沒事啊?”少爺連連搖頭道。我側着頭看着少爺脖子上的黑印子,如同是人類的手指,如果不説的話,絕對沒有人會想到那是屍體掐出來的。當然,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絕對不會相信這等玄之又玄的東西。

既然少爺脖子上的傷痕沒有擴散,我也暫時放下了心來。正再次研究那白玉棺牀,猛然,我的耳邊再次傳來一陣“沙沙”聲…我轉身看向丫頭,正好丫頭也一臉驚疑地看着我。

什麼聲奮?”少爺也聽見了,低聲問我。

我搖頭不語,丫頭低聲問道:“好像是人的腳步聲…”金碧輝煌的墓室中居然傳來了腳步聲,這怎麼可能?腳步聲代表着活人,常理之下,死人是不會走路的。可是在如此詭異的墓室中,就算再有幾個死人來,我們也不會覺奇怪,剛才不是已經出現了四個會走路的屍體?

我與丫頭、少爺同時扭動着有點僵硬的腦袋,看向腳步聲的來源處一一説不害怕,那是假話,但是有些情況就算我們不想面對,也避免不了,人類在求生的本能之下,膽氣似乎也大了很多。

我不知道我平時有沒有這等膽氣,可是如今我反而鎮靜了下來。聲音的來源似乎就是剛才我們進來的那道火門,腳步聲很是奇怪“沙沙”不絕,好像是故意將鞋子摩擦在地上的覺。

我輕輕拉了一把少爺,低聲道:“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看看是什麼東西!”少爺也贊同,可是墓室中我們該藏到什麼地方去?丫頭拉了拉我的衣服,用手指了指墓室頂部的橫樑。我心中暗道,不錯啊,真是好主意,一般人的習慣是進入一個空間後,只往左右看上一眼,很少會注意到頭頂上。

剛才我們爬過來的繩子還掛着,少爺二話不説,向我比了比手指,指了指丫頭,又指了指我。我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點頭應允。少爺先走過去,抓住繩子,動作捷,三下兩下就爬了上去。丫頭的動作就沒這麼快捷了,等到她爬上去,沙沙的腳步聲已經是越來越接近。我沒有時間磨蹭,抓着繩子飛快地爬了上去。

幸好上面的橫樑還算結實,古代人沒有偷工減料的習慣。我們三人一動不動地趴在橫樑上,向下看去——可是,我的耳邊只有腳步聲,卻依然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心中好奇,猛然想起古代建築中,似乎有一種叫回聲牆的建築。

具體是如何建成的,我並不清楚,可是——這種牆的作用就是,當人在一種極端的靜態中,它會發出某些類似的聲音,如腳步聲、人的低語聲,或者恐怖的喊吼等等,擾人心神。我小時候聽得説起過,在老家就有那麼一座橋,人半夜走在上面,就會聽見橋底下有人説話,可是到底説什麼,卻又聽不清楚,常常就會有人忍不住向橋下看去,因此失足掉,河中淹死,死得人多了,本來沒什麼古怪也古怪了。

但這樣的建築並不難破除,只要你聽見聲音,裝着沒有聽見就好。比如説那橋,你半夜要是從上面走過,只要不看橋下,就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人忍不住要去看。

當然,那個橋我並沒有走過,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橋已經塌了很多年了。後來我長大了,也曾經聽過一些朋友説起類似的事情,有些是天然條件下生成的迴音,另有一些,就是建築師故意出來的。如果此地的聲看當真如此,那麼,在這等不通氣的古墓中,絕對是高明的建築師搗的鬼。

既然是逮築師搗鬼,那麼,他的本意就絕對不是點聲音出來嚇喊人,附近必定有着厲害的機關,好讓我們這些不請自來的朋友們留下來陪着劉去那個老混賬。想想劉去也夠好客的,人家就過來走走,他就這個那個的都出來歡

我胡思亂想着,突然心中一動。對啊,剛才那四個黑屍體出現的地方,多出了一道小門,可是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個小門,而且這個墓室是圓形的…那小門是如何來的?我一邊想着,一邊忍不住就向那邊看了過去。

那果真算是一道小門,不過,若是用狗形容,也許更貼切一些。人若是佝僂着身體,勉強能夠爬過去,可是想要站直着走動,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我心中有點詫異,剛才的那四個黑屍體,可都是站着行走的,不像是趴着的啊?

轉念一想,又覺好笑,我的一切臆想都是來自對於人類的瞭解,可是畢竟這裏是古墓,專程給死人設計的,天知道死人或者喜歡鑽狗,不棄歡走人路?我一邊想着,一邊忍不住又向那邊看了看,這一看不一股寒氣直衝腦門,全身骨悚然。就在那個被我看成是狗的入口處,居然趴着一個黑的影子,看其模樣,似乎就是一個人…

丫頭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心不在焉,差點就被她一下撞下墓梁去。手忙腳亂地抓住橫樑,還沒有來得及説話,卻見着丫頭與少爺都是臉蒼白如土,死死地盯着門口。沙沙的腳步聲還在墓室內迴盪着,我清楚地看到,就是我與少爺剛才進來的那個石門前,又探出一個腦袋…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過去,一個人影已經漸漸清晰起來,我心中大叫晦氣,難道説,我們竟然撞山了?南爬子好不容易爬了一次,就這麼被人撞破?

憑直覺,我覺那應該是一個活人,死人怎麼可能爬進來?我下意識地握着丫頭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冷,濕漉漉的全是汗水,可見也緊張至極。

奇怪的是,他手中並沒有絲毫的照明設備,而且,對於墓室中明顯的光源似乎本就沒有看到,徑自向護棺河走了過去。我側身看了看丫頭,她全身都在顫抖,顯然也認出了這人是老卞,甚至他身上還穿着那天晚上我們陪他喝酒的時候穿着的那身灰衣服。

少爺輕輕碰了一下丫頭,丫頭猛然一個靈。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卻沒有發作的準備,而是用手衝着我比了比下面。

我點頭,由於大家都趴在橫樑上,自然是行動不便,少爺手中舉着手電簡,直接照向下面的老卞。我心中一驚,少爺實在是太魯莽了,老卞如今的棋樣,顯然很不正常——不,我們三人是親眼看着他死的,而且,正因為他的死,讓我們證實了龍棺詛咒的真實,同時,又由於他留下的字條,讓我們找到了這裏,可是他怎麼也來了這裏?

如今只有兩個解釋,或者老卞當時沒有死,他是裝死的,與教授一樣,跑來這裏準備盜墓,尋求解除詛咒的法子;或者有人故意將他的屍體運到了這裏…餘下的我已經不敢多想。

少爺的手電簡鎖定了老卞,照在他的頭部。老卞似乎很是討厭光線,舉着手臂擋了一下,然後,也不知道是出於身體的本能還是他還具備其他的直覺,老卞抬起頭來,向我們的藏身之處看了過來——就在他抬起頭來的瞬間,少爺突然一聲大叫,身子不穩,一頭就栽了下去。而他栽下的地方,正好就是護棺河。我心中大驚,不説那護棺河裏奇怪的觸手,就是下面的老卞,也夠嚇唬人的。少爺這樣掉下去,不摔死也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