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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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成沒想到他就去趟洗手間,既然碰到這樣的事,面前這個抱着路魚的男人他認識,是前任公司部經理胡軍民,出了名的鬼。
胡軍民也認識他,邵氏銀行行長助理邵景成,當看到人時,他表情跟做賊被發現似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擰緊眉頭,將人抱到一邊,沉住氣等着對方的反應,同時心裏祈禱邵景成不認識路魚。
邵景成怎麼會不認識路魚,阿銘的女朋友,化成灰他都認識,只是她怎麼會跟胡軍民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眯了咪眼,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路魚垂着頭毫無反應的樣子,頓時就明白過來。
下藥,酒吧常用的伎倆。…救或不救只在一念之間。
那一瞬邵景成腦海裏天人戰,千頭萬緒,猶豫不決…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既不出聲也無反應,這樣子讓胡軍民以為他只是路過,正在他準備抱着路魚悄悄離開時,就聽到邵景成沉沉的聲音。
“把人放下。”胡軍民眯了咪眼,極不情願,視線在路魚和邵景成之間回來轉了好幾輪,權衡之後,最終還是放下人離開。
路魚已經陷入昏,躺在地上毫無反抗力,邵景成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就瞥過頭去。
這裏是通往洗手間的通道,時不時會有人過來,猶豫一會才將人抱進了包廂。
包廂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就像遮了一塊幕布似的,此時邵景成的心情也如同這間房間一樣,看不見一絲光亮。
一動不動地坐了很久,他突然起身,即使周圍很暗,他依舊不偏不倚地走到路魚面前,蹲下來,視線凝重地緊緊盯着她看了許久。
驀了,他好像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身子猛地退回去坐在離路魚最遠的一端,但目光依舊幽幽地鎖着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
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在經過重重思想鬥爭,邵景成最終做了決定,手指僵硬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
不到十分鐘,邵銘就趕了過來,緊緊皺着的眉頭在確認路魚完好無損時,才松展下來。
蹲在沙發前,將她的捲髮到一邊,摸了摸她的臉頰,見她依舊昏
不醒,趕緊將人打橫抱起,走到門口時,腳步停了下來。
“謝謝。”這句道謝是對邵景成説的,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後果邵銘完全不敢想象。
邵景成乾乾地扯了個嘴角,頓了幾秒,他突然笑了起來,擺手:“客氣了,我們是兄弟。”b市人民醫院。
路魚還沒清醒,邵銘坐在牀邊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天知道當他接到大哥的電話時,他有多害怕。
被人下藥,只要一想到這幾個字眼,他就恨不得將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所幸小魚安然無恙,只是她今天受到的傷害,他會十倍讓人還回來。
坐了一會,門口有人敲門,邵銘身子動了動,起身攏緊被子,彎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親了親,又撫平她蹙起的眉頭,才轉身出去。
將門輕輕關上,旁邊等候的助理見他出來了,轉過身微微彎,語氣恭敬地稱呼:“少爺。”邵銘看了他一眼,表情冷冽:“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助理點頭,同時將一份文件遞過去“上次寵物店失火的事情調查清楚了,縱火人也是胡軍民,他被開除後,找了一份電修工的工作,在檢修電路時,知道寵物店的負責人是路小姐後,心生歹念,偷換了電路的保險絲,還替換了店裏的滅火器,才導致大火。”
“胡軍民大學學的是電氣修理專業,但他不喜歡,託關係才進了邵氏。”
…
又是他,不想活了嗎?
邵銘皺緊眉頭,眼神散發出狠厲的光,頓後,直接命令:“將人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