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夜店的名字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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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圖書館管理員,我可以刪去你的名字,然後打入我的名字填上原本的位置內。”我不知應否接受一個陌生人的熱誠。但,其實可能這是程序的安排,別忘記我在維也納曾經給他差不多二百美元的打賞,我想他大概也不知道那富豪就是我。
icarus的服務很快捷:“書在這裏,你可以走了。”
“謝謝,不知怎你。”那時已經是八時十五分。
“不必客氣。victoria。”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我是圖書館的管理員,除了要知道圖書的資料,也可以知道借書人的資料。”
“從電腦中索取所有資料。”
“對。從電腦。”
“這個圖書館用的程序真了不起。”
“我想,圖書館的大門早已關了,victoria,可能你需要和我一樣用職員出入口,不如你跟我來。”跟着他走,似乎他對自己的腳傷全無痛苦的覺。
“跟我到這邊。”他引路。
在一個黑暗的圖書館裏,我和他的腳步響着強烈的迴音。
“對不起。我每次都是累你不能準時放工。是啊!假如我還書時,要不要直接找你?”
“唔…最好啦。你來找我吧!我叫icarus。”
“icarus,我在恩節音樂會已經見過你的人,且聽過你的鋼琴演奏。”
“是真的嗎?”他停止前進,站得定定地看着我。
“那天我很失準。”我被迫只有也停步看着他:“不見得,那次演奏很動聽。”
“來吧!不要説客套話。”
“為什麼我現在還要向你説客套話?我已經得到我想借的書。”他笑一笑,然後又開始起步前進,聽説有藝術骨頭的人的社技術很差。雖然他的腳傷了,但走動起來還很快捷,為了跟着他,我趕得氣。似乎,他不太懂得遷就別人,適應別人的步伐。
終於到了出口,大街的車輛拉出雨中輪胎的軌跡。
“天又下雨了。”他説。
我着氣答:“是啊!”
“為什麼你在氣?”
“你剛剛走得很快。”
“是嗎?當我緊張時我會不自覺地走得很快。”
“有什麼令你如此緊張?圖書館內的炸彈六時後便會爆炸?”只是笑。
“車有沒有?”
“今天沒有。”
“不如我送你一程,好嗎?”反正書本像兩本大電話簿般厚,我當然答應。
“我幫你拿書,好嗎?”我把書本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