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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史議長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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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冷漠地站在眾人靡的視線下,她全身赤得很徹底,只在頸上戴着黑項圈,腳上穿着芭蕾舞的弓鞋連間的恥光也颳得乾乾淨淨,像新生的嬰兒一樣。

比白皙炫目的肌膚的澤只略深一點的纖細狹縫和賁起墳丘引住了所有的目光。只有那份氣質,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還是屬於薇自己的,屬於永遠的白天鵝的。

聽到旁邊人嘖嘖驚歎,史議長不無得意地説:“看看,人家是怎麼保養的,無論你怎麼那小都是那麼幹淨緊湊,這才叫檔次啊。哪像那些騷貨,大炮口一樣,”

“這麼説,您老人家早就摸清情況羅?”

“好像那杆老槍還沒失靈吧,哈哈。”眾人無恥地鬨笑起來。

薇置若未聞,神遊物外。陳先生重新上台,手中多了一皮鞭。他驅使着薇從刀圈上跨過去,站直。刀口正對着她的下身,凜凜地放着寒氣。

在陳先生的示意下,音樂重起,是一段中等節拍的爵士樂。刀架緩緩升起。越過了薇的膝彎,在大腿內側越升越高。在陳先生的喝令下,薇踮起了腳尖,像平練習的芭蕾。

然而,刀架還在升高,近了恥丘。薇臉蒼白。眾人屏住呼,嘴張得老大,有人的口水淌出來了也不自覺。天哪,還不停,美人就要廢了。

音樂進入一個小高,密集的鼓點一落,刀架嘎然而止。刀鋒距離女人下身的墳起處僅餘不到半個釐米。

人們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擦去頭上的冷汗。不少人立竿見影,褲襠處賁起老高。望着這些人的醜態,陳先生的嘴角不為人察地咧了一下。

“接下來,我們進入正式的演出。”難道這只是開始嗎?大佬們的興趣愈發濃厚。陳先生的鞭子在薇翹的股上輕一下,薇滿懷屈辱地保持着踮腳直立的姿式,慢慢沿着刀圈走動起來。

在此前一天,她曾在同樣的刀圈上進行過訓練。在她被重新抓了回來後,陳先生變得更像一個魔王,對她愈發瘋狂,她的神經已繃在了極限,也許斷裂的那一天,就是她的大限來到了。

和彪子的一席談後,她越來越多地想到了死,或者只有死,才是她永遠的解…可是,陳先生連死的權利都不曾給她,他看出薇已不像過去那樣順從。

這一點既給了他加倍狂暴的理由,也引起他足夠的警惕和防範。在無窮無盡的、鞭笞過程中,薇終於後悔,為何不在山上和彪子一起共赴死難。

命運就像這個刀圈,週而復始,無窮無盡,同時又充滿着吃人的陷阱。她機械地一步一步挪動着,下半身的肌繃得緊緊的。作為藝校的高材生,這是她的基本功,走來並不是太費力。

可是陳先生曾説過,音樂不停她也不準停下來,而且刀鋒那麼鋭利,稍不留神擦着就是皮綻開,她能堅持下去嗎?

一圈,兩圈,三圈…大佬們興致地看着天仙般的美人在刀光中展現出來的殘酷美,那緊湊的部,渾圓修長的玉腿。

當然,還有無遮無擋的桃源口,如果不是刀鋒,而是換了結節的繩圈,下面也許早就水氾濫了吧。有人想到這裏,不免心怨陳先生太不解風情。陳先生含笑道:“大家看到了。

再走下去對我們薇美人來説也只是小兒科,所以,稍稍增加一點難度。”他令薇停下來,一個妖豔女上台遞過一個盤子,裏面放着兩個銀鏈繫着的小球。

陳先生把帶着夾子的一頭夾到了薇細頭上,一邊一個小鐵球垂在她的肚腹間。薇的房雖不是豐滿型,卻很堅,兩個鐵球拉着也仍然保持着優美的曲線,沒有怎麼下墜。

又是一鞭來,這是要她繼續行進的號令。頭被夾時,薇已是痛得眉頭緊皺,鋒利的尖齒毫不留情地深陷在她柔軟的裏,咬得死死的。

走動的第一步她就差點叫出聲來,小球突如其來地擺動讓頭上的夾子再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一陣劇痛從前竄入大腦。

她深一口氣,咬咬牙,小心地往前挪去,然而不論怎麼小心,鐵球總是隨着身體的運動小幅擺動着,一下接一下地刺着她的痛覺神經,頭充血了。

覺得出前那地方開始腫脹,麻木,左也許還破了皮,一縷鮮血沿着雪白的峯巒蜿蜒爬了下來。

見到血,人們更加興奮,坐在後排的悄悄把椅子移動到前面來。沒有人説話,香豔刺的表演完全控制了整個場面的氣氛。幾圈後,難度再次加大,一個侏儒被放到了她的脖子上。侏儒雖然只有四十來斤,放在平時只像個孩童一樣。

可現在她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一雙纖細的腳尖上,而且在不知道多少圈之後,小腿已出現酸澀,此時再有個四十多斤的人壓在她的肩膀上無異於雪上加霜。薇心中悲苦。

可是音樂未停,反而轉成了搖滾,她只有橫下心,同時忍受着口的劇痛和肩頭的重負,艱難地前行着。

侏儒是個傻蛋,渾不知身下之兇險,坐在美人光潔的肩頭異常興奮,身子動來動去,抓着薇盤起的長髮象握着馬的繮繩,兩隻小腳打在柔軟的上,口中還吆喝着“駕,駕。”只苦了薇,手用力捉住侏儒的腳不能亂動,還得看清前方的去路,保持身體穩定的努力越來越艱苦,更可怕的是,兩腳開始微微顫抖了,可恨那小子得意忘形,股翹起用力一墩。

“啊…”襲擊之下,薇的上身突然向前傾去,變成了45度的彎,眼看就要跌倒在刀口之上。

所有人也齊齊驚啊了一聲,除了蒙面人,全部站了起來,陳先生不動聲,眼中閃動着殘忍的光芒。情急之下,薇的一隻腳用力探出,生死一發之際,拚命止住了下傾的趨勢。

緩過一口氣,再慢慢抬起身子,前的鐵球早已無暇顧及,頭全部在剛才的劇烈擺動中被夾子咬破,兩行鮮血了下來,滴在刀鋒上,豔麗得分外刺目。

薇的後背已全是細密的汗水。情緒盪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身一熱,一泡熱飛濺出來。

淅淅瀝瀝地打在刀鋒上,像一串串銀珠四散灑在木質地板上。羞辱,屈辱,憤怒,羞怒,也許什麼詞也形容不了此時薇的心情。淚水,也了出來,侏儒領教了厲害,嚇得不敢再動。她也無力再來一次。音樂還沒停止。薇無法回頭,看不到陳先生陰笑的臉。他悄悄按動了手中一個遙控器的開關。

驀然,薇的雙眼瞪大,櫻翕動,細心的人可以看到部的肌在不停地顫動。人們不明就以。只有薇知道,突然有強烈的電磁振動從腸道中迸出,一圈圈地在她身體裏擴散開來。是的,她差點忘記了,上台前,陳先生在她的菊中埋進了一個小小的震盪器,在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發作出來,薇眼前發黑,景物越來越模糊,腳底象灌足了鉛,無論如何再也邁不開一步。她清楚地意識到,她馬上就要崩潰了,難道陳先生處心積慮,就是要看着她死在這台上嗎?好,我滿足你便是。

搖搖晃晃,搖搖晃晃…大佬們也揪着心隨着她的身體上上下下,上上下下。音樂還沒停。好像接近尾聲了,是啊,接近尾聲了…薇喪失了所有的氣力,像一片落葉,無所倚賴地,向着面前的刀鋒,面撲了下去。紅光一閃,音樂驟停。

“歐…”眾人再次齊齊驚呼。沒有人留意那個蒙面人連人帶椅重重摔在地上,這一次,奇蹟沒有重現。

雪白的體橫卧在舞台上,盤起的髮髻已經散開,勻停豐腴的長腿無意識地搭拉開來,燈光輝映下冶豔無比,有如被遺棄到了雜草間玲瓏剔透的珍貴花瓶。

然而,沒有血,那羞處畢現的間沒有血!陳先生在眾人的驚詫中滿面風地走上台來,説道:“夠刺吧諸位,其實呢,剛才是變了個戲法。

至於這個刀圈…”他拈起散在地上的刀片,用手隨意成一團,又是彈開來“只是個可以亂真的塑料片而已,只不過你們不知道,這女人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至於這個女人,還要供大家娛樂啊,放心,沒傷她毫髮,只是嚇着了。”説完,他狠狠一鞭朝薇的身體去,果然聽得女人痛楚地呻起來,史議長帶頭,大家為這彩絕侖的表演熱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