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南時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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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人物最新章節正文莫正南時代第39章呂浩趕緊解釋:“蘭姐,我,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歐陽蘭沒理呂浩,而是構出手機打起t電話,呂浩見歐陽蘭這樣,話了,靜靜地看着歐陽蘭打電話,電話通了,歐陽蘭:“青山,是我不敢再,歐陽蘭呂浩驚呆了,他實在沒有想到歐陽蘭會給彭青山打電話,沒有想到她會喊他青山,她和他之間原來這麼悉啊。
彭青山什麼了,呂浩聽不見,倒是歐陽蘭卻又:“青山,我和呂浩在一起,我們去北京辦事。呂浩剛才打給你的電話,我聽見了。你不要去那個店子,找你的朋友去看看情況,別不分清紅皂白去趕場子,有的場子是不能趕的。”完,歐陽蘭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呂浩想話,可歐陽蘭不理他,他只好把想的話咽回去了。不過,他確實還是很氣歐陽蘭,她就是比他細緻,用心。因為對方是什麼人,他們全然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無事。在官場最好的方式就是這樣的,哪裏能夠如他這麼逞英雄呢?何況他現在還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因為歐陽蘭不高興,呂浩本不敢話,車內的空氣在呂浩認為中,壓抑死了。好在,小汪的車開得很穩很快,飛機場很快就到了。呂浩和歐陽蘭一前一後去了機場大廳,呂浩幫着去換登機牌,倒也
覺離開歐陽蘭,自在了一些。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顧雁凌的事情,避着歐陽蘭,趕緊給彭青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呂浩便:“彭哥,對不起了,我打電話時,被蘭姐聽到了。我的店子,你朋友看了情況如何?"“兄弟,蘭總提醒得真是及時啊。你知道鬧店子的人是誰嗎?”彭青山在電話中賣起了關子。
“誰啊?”呂浩急了,追了一句。
“古慶明的小姨子。”彭青山一字一頓地。
“那雁凌怎麼辦?受傷沒有?”呂浩沒想到會是冒出這樣的事來,他還以為是小混混鬧事,還好歐陽蘭及時阻止了,要是捅到了古慶明哪裏去,他和彭青山都得挨老闆批評不,還會讓李惠玲就這事又大做文章。
“我朋友正好認識那個女人,出面周旋了一下,也對你朋友了她的身份,讓她認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你再勸勸你朋友,遇到她這樣的人,下次小心一些,取教訓就是了。”彭青山正着這些話的時候,呂浩發現歐陽蘭走過了,於是他趕緊:“謝謝彭哥,蘭姐來了,我掛了。”歐陽蘭走過來損了呂浩一句:“還在惦記那個破事,我你,長.氛志氣行不行?你主子這次派你去北京,又怎麼啦?還拖着我一起來,我現在是不是成了你們的保姆啊?”歐陽蘭的氣還是沒消,陰陰地看着呂浩,看得呂浩頭皮都有些發麻,可他還只能賠着笑臉:“蘭姐,我們去找一個人,她很有可能來北京上訪了,你得把她帶回琉州去。”
“你盡幹這種沒邊的事。”歐陽蘭的火氣還是很大,可呂浩已經不敢再還嘴,只是默默地跟在歐陽蘭身後去了安檢。
上飛機後,歐陽蘭忍不住又開始教訓呂浩:“你從來認為自己做事是在追求真理,追求公平,甚至是在為人民服務,是在為百服務。可是,呂浩,我告訴你,為官,如果真的抱着為百姓服務,為人民服務的話,你就會死得很慘。當然了,你目前還沒有白痴到這個程度,只是偶爾白痴化一下。例如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你可以讓青山幫你出頭,但是一定不是他出面。我知道,你那朋友又是與念桃有關係,否則你不會這麼緊張。你不要認為沾上了你主子的事,你可以拿着雞
當令箭,那樣的思維方式是錯誤的,也會害你,害你主子。你們兩個怎麼總是放不下這個野’r頭呢?她到底給你們吃了什麼
魂藥?讓你們一見是她的事,就會失態,甚至失策。
呂浩,我告訴你,有的事情沒什麼本來面目,更沒什麼堅持和探索的價值,對自己有利的,才是正確的。對自己沒用的,你為什麼要去花費時間呢?有用才是真理,這句話放在你們官場上就是,上級領導提倡的就是正確的,哪怕你認為他不正確,也得去認同,去接受。一如你們的高鐵站,林子溝需要繞道而行,費的是國家的錢,而豐厚的卻是某些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他們認為他們的做法是對,林子溝也是建站,邱家灣同樣是建站,只要有利於自己,管他繞不繞道呢。這才是他們的真理,而你去了邱家灣,去了林子溝,你在想什麼?你大腦怕全是一片空白,當然了,除了那個野’r頭。”歐陽蘭越
動,而且她確實是對念桃已經沒有半.氛好口氣。呂浩實在不明白,念桃沒招惹歐陽蘭,為什麼讓她這麼討厭呢?以前歐陽蘭不是這樣對念桃的啊。
呂浩鬱悶了,也糾結了。他一方面認為歐陽蘭的對,一方面又不喜歡歐陽蘭如此野y頭,野’r頭地着,對念桃無此輕視,就有一種對呂浩這種來自於農村人的輕視。
歐陽蘭見呂浩沒有話,以為他聽得很認真,又接着:“呂浩,在官場上混,分清形勢,看清形勢,對應形勢是必不可少的。白了,就是逢場作戲吧。你們對女人大多在逢場作戲,女人有時候和政治是一肪相承的。只是,我覺你和你主子很有些死心眼一樣,該放開的時候,就得放下。野’r頭沒價值了,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你們還要為她的事去拉彭青山下河,你們有點出.息好不好?而且混官場的目的就是利益,就是至高無上的利益。一個官場中人,不知道如何合理攫取各種利益,就不知道如何聚攏人心。沒有矛!j益的相
,誰跟你呢?你跟着你的主人,不就是想着有一天,得到更大的權力,這種更大的權力背後,不就是更大的利益嗎?沒有利益,你們何苦為了一個林子溝和邱家灣,不遠萬里來北京抓人呢?
呂浩,你不但要明確的把攫取各種利益作為混官場的目的,而且要作為明確的目的。你的領導提拔你,是因為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你的下屬服從你,是因為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你周圍的同僚朋友關照你,是因為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一一呂浩,你自己可以不要利益,但別人的你必須給。記住,攫取利益這個目的一模糊,你就離失敗不遠了。”
“我們的社會無論外表怎樣變化,其實質都是農民社會,誰合了農民誰就會成功。我們周圍的人無論外表是什麼,骨子裏都是農民。農民的特.點是目光短淺,注重眼前利益。所以你做事的方式方法必須讓自己在需要的時候具有農民特點,要適應他們的短期效益,要適應他們的鼠目寸光,把自己快速融入你需要的那個羣體-一但是,呂浩,你自己在心裏一定要把眼光放遠,要有一個真實的尺度,要知道最高利益的背後,往往就是最大的危險和最大的棲牲。我不喜歡哪個野’r頭,不是因為我和她有仇,有怨,而是因為她的事太多,她一直在抱你和你主子的後腿,一直在給你們創造一個又一個的麻煩,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時提醒青山,你們又得讓別人抓住把柄,公權私用。在路鑫波爭搶利益最大化的時候,你們不可以往他手裏撞,不可以成就他的利益最大化,如果他的利益大過了你們,你們再怎麼鬥爭,都是無能為力的。你主子明白這些,但是你呢?你明白了嗎?"歐陽蘭看着呂浩,呂浩也看着歐陽蘭,他沒有話,就是這麼看着她,歐陽蘭有些惱怒,她了這麼多,而且如此掏心掏肺,這小男人怎麼還是這種樣子呢夕歐陽蘭便閒目養神,呂浩其實是不知道什麼,他也知道歐陽蘭的這些全是對的,是真實的。但是他卻不願意完全去接受,他也接受不了,至少目前接受不了。他丟不開念桃,而且他還得去找邱丹丹,他答應了邱建平,要找到這個女孩。此時,此刻,他敢告訴歐陽蘭這些嗎?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傳奇,呂浩雖然不知道邱丹丹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追求的又是怎樣一種生活,但就他跟邱建平談的情況看,邱丹丹這女子不簡單。外表看着清純、單薄,內心卻複雜得很。
而且邱建平含着淚水對呂浩過,這次上訪是邱丹丹出的主意,而且鼓動鬧事也是邱丹丹自己的意思,他擔心邱丹丹被人當槍使了。
此時,飛機在藍天裏穿行,呂浩發現,好久沒看到這樣的藍天了。他衝藍藍的天空笑了笑,算是為自己此行送個祝福吧。不管怎麼,他是停不下,也不能停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就得前去掙扎。
北京到了,歐陽蘭卻對呂浩:“你去駐京辦先摸摸情況,我回家去了。”着,也不等呂浩什麼,徑直一個人往前走了。
呂浩知道歐陽蘭還在生氣,可是他現在也沒辦法和歐陽蘭解釋得太清楚。歐陽蘭沒問呂浩是來找什麼人,如果知道他是來找一個姑娘的話,歐陽蘭還不知道又要生多大的氣呢。
呂浩打車去了琉州的駐京辦,其實現在已經不再是駐京辦了,但是這種機構是明撤暗存着,哪個城市都不敢不在北京保留這樣的機構啊,特別是上訪一刀切的時候,幾個城市敢去冒險呢?
琉州駐京辦現在以公司存着,公司總經理是賀子龍,他以前是孟成林信任過的人,在琉州算是一個地道的官場老油子。都賀子龍是個三三制的人,三分之一力用在結
上,京城數年,賀子龍結
了形形
的人,打通了方方面面關係,這些關係註定了他是一個再也回不到琉州這種小地方的人。三分之一
力用在了女人上。賀子龍今年四十二歲,但那張臉極其年輕,以至於無法讓人猜測到他的真實年齡,尤其女人。這得着了賀子龍,不同女人面前他報着不同年齡,那些女人居然也信,居然就跟他鬧出那麼多驚心動魄的*事。剩下三分之一
力,賀子龍不得不用在工作上,畢竟駐京辦不是讓他來花天酒地過瀟灑
子的,多多少少也得為琉州服點務。
來也怪,賀子龍原本是前任市委書記孟成林的人,可他卻神話般地從孟成林這條船一腳躍到到了李惠玲這條船上,而且很快就跟他們有了非同一般的親密。這事驗證了官場另一個怪象,有些人從來就不屬於哪一條船,也不會死纏着一棵樹,他是屬猴子的,哪樹能摘到桃,它就歸哪棵樹。
呂浩到了所謂的駐京公司後,是公司的成員小江接待了他,小江把呂浩帶到了賓館,把一切都張羅好了,連熱水也提前放好了。呂浩簡單問了問駐京辦這邊情況,小江回答得倒是認真,但完全沒必要,呂浩也就是隨口問問。駐京辦怎麼運作,具體做些什麼,輪不到他關心,他也沒資格去關心。當領導,最大的忌諱就是過問你不該過問的,瞎閒心不,還讓人家多想。
兩人聊了幾句,呂浩覺身體有些乏,再加上*不舒服,就提出來去洗澡,洗完澡再去吃晚飯。這中間他手機響了,小江不知道該不該接,呂浩在裏面:“接吧,問問是哪位?"不大工夫,小江站在門邊:“是個不認識的女的打來的,問您是不是到了北京。”邱丹丹?呂浩一下就想到那張臉,緊着問電話裏還了什麼?小江聽見接電話的是他,對方把電話壓了。呂浩確信是邱丹丹,北京他沒認識的女人,有也不會這麼快打來電話。三下兩下洗完,照着號碼打過去,那邊卻告知是公用電話她幹嘛用公用電話打?
晚上的接風宴是賀子龍擺的,賀子龍提前半小時打來電話,跟呂浩檢討半天,實在是意外,怎麼也該去機場接呂秘書長的,都怪市發改委,把一份報告
錯了,害得他又去跟人家解釋。呂浩打着哈哈,這種話只能聽聽,官場中人如果不會虛話假話,那才叫怪。能把虛話假話成實話,得讓你
動,那才叫功夫。他也回敬着賀子龍,再三賀主任辛苦了,琉州真是少不了你賀主任,有你賀主任在,就算下面犯多大錯誤,也有辦法補救。此話聽得賀子龍異常興奮,好像他真就成了神人。一番客套後,賀子龍,下午我設宴,給秘書長接風,找幾個好點的哥們陪秘書長喝酒。呂浩沒推辭,此行來就是要找賀子龍的,他
覺邱丹丹很有可能和賀子龍在一起。
等到了地方,才發現賀子龍叫了一大堆人,三男四女,加上他跟小江,整整一屋子人。經介紹,都是他拜把子兄弟,女的也是,都稱哥們。其中有個叫曹哥的,一看就是中心人物,大家都圍着他轉。跟呂浩打招呼時,也顯得特有身份,就像部長一樣。一介紹,才知人家以前真就在某部給部領導當秘書,現在下海,但還是吃着部裏這碗飯。
是個人物。呂浩當時就給他下了定語。等喝酒時,才發現此人酒量大得驚人,喝酒也特痛快,呂浩自然不是他對手。好在賀子龍知趣,不敢讓他喝太多,加上小江保護,在一堆女生的聲討聲中為呂浩代酒,勉勉強強算是把這酒宴應付了下來。
北京的女孩子就是大方,今天來的四位中,三位就是影視學院的,有位才大一,不過在這種場合,儼然已經是老手。呂浩就嘆,社會真是變得快啊,現在這幫女孩!
中間姓曹的給呂浩了一番話,讓呂浩着實對他另眼相看。曹的:“北京這地盤看着大,其實沒啥,都是哥們的,哥們在北京,沒有擺不平的事。這麼着吧,呂秘書長,只要看得起我曹某,就拿我做個朋友。以後呂秘書長的事就是我曹某的事,我曹某若不鼎力相助,就讓寶馬車從我身上輾過去。”
“別,別。”呂浩一邊客氣,一邊怪怪地看着姓曹的,他領教過北京人的吹,但把牛吹到這份上的,少。等酒宴結束,回去的路上,呂浩問小江,寶馬車怎麼回事?小江起先不明白,還以為問辦事處的車,紅着臉解釋,辦事處偶爾借別人寶馬用一下,純屬顯擺,就辦事處這.汽經費,哪裏買得起寶馬。呂浩知道小江誤會了,今天賀子龍開的恰好是一輛寶馬,小江在替主任洗白呢。笑道:跟你們主任沒關係,我是問曹總那話什麼意思?"“秘書長問這個啊?”小江一下來了興趣,藉着酒興,就把寶馬的典故講了。原來有個山西富開代到了北京,跟一幫北京爺們喝酒,中間就有人誇海口,給他一千萬,北京沒他辦不成的事。山西富二代當時就開出一張兩千萬支票,我給你兩千萬,你把我家老爺子的像掛城樓上去,事成之後再加你一千萬。那北京爺們想也沒想就將支票裝進口袋。山西富二代怕他將來耍賴,非要讓他表態辦不成怎麼辦?北京爺們臉一橫,看到樓下那輛寶馬沒,一月後要是辦不成,你開着寶馬,從我身上輾過去。一個月後,山西富二代找到北京,城樓上的像當然不是他家老爺子的,親自駕了一輛寶馬,去找北京爺們。北京爺們哈哈笑着:“早就辦成了啊,你沒看你家户口本?”原來北京爺們楞是通過關係,將山西富二代户口薄上的名字改了。山西富二代起先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過是怎麼回事,氣得臉都青了。見過耍人的,沒見過這麼耍的。結果,他叫來一幫富家子弟,果真就用寶馬車壓斷了北京爺們一條腿,然後扔給北京爺們一千萬,拿去換條假肢吧。
呂浩聽得骨休然。不過,他裝作很無所謂地笑笑,北京這種地方,他和歐陽蘭一起,見過,看過不少了,才不會在乎這幫人的神吹。
賀子龍的酒宴總算是結束了,呂浩是熬着子陪下去的。不過,因為他這次來北京,打的牌子是要跑鐵道部,為琉州建站準備。這是明事,得明着辦。另一件自然是邱丹丹,這事得暗着來,不能讓賀子龍知道,也不能讓市裏其他領導知道。畢竟賀子龍不是老闆的人,至如老闆為什麼還要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呂浩就很是費神了。他並不喜歡賀子龍,以前對他沒給過好眼
。現在大約見老闆如此提撥着呂浩,對呂浩倒反過來又是巴結,又是討好的。就算是這樣,呂浩對他還是好
不起來,但是他目前還是需要賀子龍的人脈關係,需要了解上訪人員在北京的活動情況。
而且上訪的問題層出不窮,前一段,呂浩還聽一名姑娘上訪時,被一名管理人員被*了,而且還當着同室人的面前被*的,整個過程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姑娘一句話。所以,別以為這些打着上訪名義的人,都是什麼敢作敢為的人他們大多不過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這就是歐陽蘭的理論,沒有利益的今天,誰還會真正為你辦事呢?
呂浩有一種不好的預,邱丹丹手上可能真有什麼秘密,否則,這丫頭不會這麼瘋瘋癲癲往北京跑。這些秘密不定跟他有關,但很可能跟別的領導有關,他要設法把這些秘密拿到。至於拿到做什麼,他還沒有想清,但必須拿到。再者,他怕邱丹丹出事,真的怕。邱丹丹畢竟年輕,
本不懂得啥叫上訪,還以為只要有一腔熱血,就哪也能灑。她哪裏知道,上訪背後還藏着很多東西。而且上訪死得慘,死得不明不白的一大堆。
對待上訪,呂浩現在還是有些經驗,他之前在林縣,一大半的上訪對象歸他管,幾乎每兩個月就要到北京領一次上訪對象。現在市縣包括省裏,對待上訪對象都是責任制,採取人盯人、人包人措施,誰的對象出了問題,誰頭上的火就燃着。領導們個個膽戰心驚,就怕哪一天北京突然打來電話,某某在北京蹲街或玩*呢。所以,上訪是一個高壓線,誰也不敢睞,可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目採至,】。
就拿呂浩來,他壓就沒想到,他一回琉州就捲入了這樣的事情,還得來北京抓上訪的邱丹丹,而邱丹丹還不是普通的上訪者,這就讓呂浩很頭疼了。呂浩這次來北京,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絲愁悵。沒當秘市長以前,以為只要到市領導這個層面上,心中就沒有怕,也沒有太多
忌,至少比他們活得從容些。等自己到了這位子上,才發現,官場的
忌是跟官位是成正比的,官職越高,
忌越多,要顧慮的事也越多。你在部門工作,幹錯了頂多挨一頓批,或者惹主要領導不高興,其他領導對你不聞不問。而他現在的位置則不一樣,稍有不慎,你就會傷及到整個班子的利益,而班子的利益是最難平衡的,因為你
本
不懂其他人心裏想什麼。
第二天,呂浩在賓館裏的時候,小江來了,見後面沒有賀子龍,呂浩有絲不快,問賀主任呢?小江面難
地:“主任本來要來,一大早就被電話追着,是琉州有上訪户被帶到省辦那邊,讓主任去領。”一聽是上訪户,呂浩本能地一驚,旋即又定下神,我這是慌哪門子啊,不就一個邱丹丹,她能興起什麼
。
“坐吧。”他衝小江。
小江坐了下來,可呂浩的心卻還是無法安定下來。從昨天到現在,歐陽蘭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現在,邱丹丹到底是在上訪的人羣之中,還是賀子龍在演戲呢?
呂浩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