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南時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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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人物正文莫正南時代第7章“冉冰冰？”呂浩的心急劇地跳了起來了，她怎麼在這裏，呂浩往前探了幾步，歐陽蘭正想喊呂浩開車走，猛然看到他的神情不對，便順着他的視線方式看去，正好看到錢光耀部長的背影一閃而過，走進了酒店裏。

“你看到了什麼？”歐陽蘭突然在呂浩身邊問了一句，呂浩驚跳了一下，扭頭看着歐陽蘭。

“剛才是冉冰冰，男人我不認識。”呂浩的眼晴裏全是驚魂未定的神，歐陽蘭見呂浩這個樣子，忍不住:“走吧，上車。”呂浩收回了目光，走進了歐陽蘭的寶馬車，發動了車子。直到這個時候，歐陽蘭才:“不就是看到了女記者和老錢在一起嗎？至如你這麼驚詫嗎？我告訴你，呂浩，下次遇到這種事，要沉得住氣。證明路鑫波的美人計已經伸到了北京，所以，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有個心理上的準備。你想去給天佑哥哥做秘書是吧？”歐陽蘭到後面，徑直如此望着呂浩問着。

呂浩倒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確實有這種想法。可是他現在卻不能再這麼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至少他覺到了歐陽蘭的手也在往琉州伸，雖然她沒有把自己當作外人，但是她的心卻放到了琉州，再了，老闆莫正南現在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她既然在李部長和張部長面前如此承認了這種關係，就足以證明，她一時半刻會把這一場假戲往下演着，而且老爺子這兩天的神狀態很不錯，就連醫生，這種狀態算個奇蹟，所以老爺子至少最近兩天身體狀況不會出現意外，那麼歐陽蘭會動用她的一切力量來幫助老闆，在這個時候，她大約最相信的人是他，這種相信不僅僅是因為他和她有了那種關係，更是因為她已經認定呂浩是她在一手一腳培養的人，她花了大力氣，這種時候，她肯把自己供手送給朱天佑書記嗎？

“你可以想清楚再告訴我答案。這也是你主子的意思，他讓我徵求你的意見，你想去哪裏，他大約會成全你的。”歐陽蘭見呂浩一時間沒話，便補充了一句。完這句話，她就把臉轉到了車玻璃處，看着車窗外的街景，呂浩便知道，她不想再話了，那麼這個問題就得打住，無論他如何想，此時，她並不需要答案。或者，歐陽蘭已經清廷他的內心想法，她是何種人啊，在她面前，呂浩還了一點。所以，呂浩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想一想總歸是好事，大幾過了腦子的問題，總該出錯的概律要低得多。呂浩的理論是如此的，所以，這個時候的他，一心一意開着車，車內的空氣談不上有多沉悶，兩個人都在各想心思罷了。醫院到了，呂浩沒下車，而是問歐陽蘭:“蘭姐，我們一塊去看看老首長，他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再送你回家，自己打車回醫院怎麼樣？你這個樣子，也不能開車啊。”歐陽蘭見呂浩倒也體貼入微，一時間又有些覺了，便:“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老爺子。”兩個人下車後，去了老爺子的病房，老爺子在看電視，兩個特護在一旁看書，一見歐陽蘭和呂浩回來，老爺子便笑着問了一句:“小蘭，你又帶小傢伙去哪裏瘋了？"“老首長，蘭姐沒帶我去玩，而是為了工作上的事，見了幾位領導。”呂浩搶在歐陽蘭面前回應了一句。

“工作為重，事情解決了嗎？”老爺子關切地望着呂浩問着。

“解決了，我工作的林縣已經列入名單之中了，所以，我要謝謝老首長，謝謝蘭姐的幫助。”呂浩應付得好象真的一樣，倒讓歐陽蘭在一旁一怔一怔的，好在老爺子沒看歐陽蘭，興趣全在呂浩身上。

“小傢伙不錯，公、私兼故了。明天讓小蘭帶你好好遊一下北京，我覺自己這兩天狀態不錯，有兩名醫護陪看我就行，趁這個機會，好好轉一下。”老爺子的聲音聽上去很朗，很不錯的狀態。

“謝謝老首長。我現在把蘭姐送回去，她喝了酒，不能開車。”呂浩也被老爺子的神態染着，很輕快地着了。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老爺子揮了一下手，歐陽蘭便了一句:“爸，我先回家去了。”

“去吧。”老爺子又揮了一下手，歐陽蘭這才往外走，呂浩也跟着她往外走兩個人都沒有話，一直到車上後，歐陽蘭才:“你倒是越來越會哄我爸開心了。”

“這是老闆的意思，不能讓他知道了琉州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提林縣啦。”呂浩趕緊了一句。

“哼。”歐陽蘭冷“哼”了一聲，呂浩便不敢再了，歐陽蘭過，不要提老闆，他卻又提了起來。

呂浩把車往歐陽蘭家的方向開去，歐陽蘭的家離醫院其實也不是很遠，只是呂浩不知道而已，一到歐陽蘭家住的地方，呂浩還是怔住了，在北京啊，這麼大的一個院子，獨門獨户的小洋樓，比老闆住的房子好許多，在呂浩眼裏老闆住的小二樓就是天堂，沒想到歐陽蘭在北京的家如此別有風味。

“真美啊。”呂浩由衷地讚歎了一聲。

“走吧，帶你參觀一下。以前我爸不認識，我可不敢帶你來家裏，現在可以去參觀了。”歐陽蘭着，自顧自地在前面走着，呂浩緊跟着她，生怕一不小心走進宮一般。

歐陽蘭一進屋，就有傭人走過來:“二小姐回來了。”歐陽蘭“嗯”了一下，示意傭人給呂浩找豔鞋，呂浩換上拖鞋，一抬眼發現客廳很大，這樣的住房也就是在電視中看到的大資本家的房子，不過家裏的裝磺看上去很樸實的木質風格，歐陽蘭一邊一走:“這些木質全是陰沉木，而陰沉木是兩千年至四萬年前，某些地域天體發生自然變異，由地震、洪水、泥石將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牀等低窪處。一些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樹木，在缺氧、高壓狀態下，在細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經過數千年甚至上萬年的炭化過程而形成，故又稱碳化木。

陰沉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有“東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稱。歷代以來人們都把烏木用作辟之物，將其製作成工藝品、佛像、護身符等掛件。古人云: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由此可以知道其價值的昂貴。”歐陽蘭一邊上樓，一邊對呂浩講着，呂浩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孤陋寡聞，他還以為這些是樸實的木質，以為沒啥了不起呢。

呂浩被歐陽蘭如此一介紹，這個時候覺手扶着的木質樓梯確實與眾不同，這種覺是他扶別的樓梯所無法體驗到的一種，那麼親近於）]il膚一般。難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是錢好？

歐陽蘭把呂浩帶到了樓上，指了指走道另一邊的房間:“那是我姐的房間，只是一直被我爸封着，唉，我以前一直認為我爸是最愛我姐的，因為我姐聽話而我老是讓他傷心。可是結婚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爸一直那麼那麼深地看着我，是我以前太不懂事，太傷他的心罷了。”歐陽蘭這麼的時候，眼晴裏竟然又有亮光，呂浩知道，她又在傷，便了一句:“父愛如山，你現明白過來也不晚的。至少這幾個月你一直很孝心，老首長還是很知足的，看看他現在樂得象個孩子一樣，證明你的孝心起了作用的。

“但願他能夠再快樂地多活幾天吧。”歐陽蘭這麼的時候，人已經進了一間房間，呂浩不知道該不該跟着，因為很顯然，歐陽蘭進的房間是女房。

“進來啊。”歐陽蘭在裏面了一句，呂浩便走了過去，一進去又是一陣驚訝，房間同樣是木質裝磺而成，只是木質的光澤度美得多，歐陽蘭便:“這些是金絲楠木，而金絲楠木本身就是我國特有的珍貴木材，其木質光澤很強，在劍片時有明顯的亮.氛，尤其在光線照耀下有如金絲閃爍，故名金絲楠。此外，金絲楠木其美異常，蓋世獨一，有皇帝木之稱。”呂浩聽着歐陽蘭的介紹，這些他不敢想象的東西竟然現在全擺在他眼前了，他又伸手去撫摸着，一如撫摸着美女的身體一樣，竟然覺格外地不同。

“金絲楠木主要產於雲、貴、川等地，其中以四川的最佳，古時皇家用材全在四川採集，貴州次之。歷史上金絲楠木專用於皇家宮殿、少數寺廟的建築和傢俱，古代帝王龍椅寶座都要選用優質金絲楠木製作。明清兩代均被欽定為皇帝御用之木，嚴格止皇家以外的建築使用金絲楠木，民間如有人擅自使用，會因借越禮制而獲大罪。

為什麼皇家專門採用金絲楠木？因為金絲楠有着其他木材無與倫比的優點:其一耐腐，埋在地下可以千年不腐爛。其二防蟲，百蟲不侵，金絲楠木箱櫃存放衣物書籍字畫可以避蟲防蝕。其三質地温潤柔和，細膩舒滑，有如嬰兒之肌膚。冬天觸之不涼，夏天觸之不熱，益身護體。其四金楠木紋細密瑰麗，美異常，金絲閃耀，輝煌無匹。其五金絲楠散發特有的香味，室雅楠香，聞之令人心曠神怡。其六金絲楠乃天地最神奇靈異之木，能知陰陽替和氣候變化。其七金絲楠具有靜心安神降壓的藥用效果。楠香怡神養生，久居楠香之屋，可以延年益壽。”歐陽蘭極為隨意地講着這些知識時，呂浩突然覺自己和歐陽蘭之間的距離非常遙遠了一般，這房間就是歐陽蘭的閨房，是她最親密的地方，儘管她把自己最親密的房間展示在呂浩面前，儘管她對呂浩的信任已經到達了非常一般人狀態可是她嘴裏的隨意介紹，可是這房間裏的任何一樣東西，怕都是窮其呂浩一生都無法實現的。他站在這個被皇帝木包裝起來的房間裏時，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名最最低下的小太監一樣，而歐陽蘭這個公主的形象，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大，越來越高。

這樣的覺，不是歐陽蘭可以想象得到的，她是好心，更是出自於對呂浩的真心喜愛才讓他來到自己的房間裏，她當然無法想象呂浩此時內心的波動，以為呂浩被這些高檔品怔住了，便笑着望着呂浩:“其實再豪華的物質，一旦離開了喜愛的人，也是沒有意義和價值的。”這話又得往最傷的話題上拉，可呂浩此時不想和歐陽蘭討論這些，因為就在歐陽蘭自己的閨房旁邊就是她和老闆莫正南昨晚的新婚的房，因為那個門上還貼着大大的喜字，還掛着彩燈，還留着昨天新婚的喜氣，這些是呂浩無法去迴避的事實。

“已經很晚了，蘭姐，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該走了。而且老爺子還讓你明天帶我去逛逛呢，我們明天見好嗎？”呂浩儘量讓自己的話得情一些，得不傷歐陽蘭一些。

可歐陽蘭還是很有些失望，而且還有巨大的失落，至少呂浩在她的閨房裏沒有對她任何親密的表示，至少她想象中的場景都沒有出現，雖然她是莫正南的名義子，可她和莫正南之間真的已經完結了，她需要呂浩，需要這個小男生的愛情，需要她有理由，有勇氣甚至是衝勁地去拼搏官場，去撐控權力。離開了呂浩的愛，她一個人去拼官場又有什麼意義呢？就算拼到了國母這個位置上，她除了一個虛名外，還有愛她的男人嗎？還有她愛的男人嗎？

愛情永遠是女人們追逐不斷的東西，而歐陽蘭和呂浩之間的愛情，卻不是正常人可以去消費的。只是，歐陽蘭從來沒把自己劃歸到正常人的行列，她也不是屬於普通人羣之列，她還是在幻想着這個小男生對她的主動追逐。

呂浩已經這麼了，而且這可是歐陽蘭如此豪門大院，“下着這個小男生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她已經決定不會放手呂浩，所以時間，時間會讓這個傻小子再一次迴歸在她的名門之下的，當然了，權力是引誘呂浩最大的毒藥。

“你去吧。明天我來接你。”歐陽蘭沒看呂浩，而是揚了揚手臂，呂浩便退出了歐陽蘭的閨房，歐陽蘭並沒有送呂浩下樓，呂浩自己獨自下樓時，沒有遇傭人，這讓他的心平靜了不少，做賊似的快速換上自己的鞋子，逃也似的離開了歐陽蘭的家。

呂浩打車回到醫院時，老爺子已經休.息了，兩個特護一見呂浩回來了，顯然都鬆了一口氣，對呂浩:“我們走了。”呂浩沒話了，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他擔心吵醒了老爺子，洗也沒洗，倒在牀上，竟然一沽枕頭，一覺睡到了老爺子叫他，他才醒。趕緊紅着臉:“老首長，對不起，我，我睡着了。”

“你可睡得可香，我都捨不得叫醒來。年輕人就是好力，能活動能睡覺，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頭一活枕頭，就呼呼大睡。我猜小蘭快來了，所以，我得喊你起牀，收拾、收拾，去北京好好逛逛。”老爺子倒是極慈祥地看着呂浩，看得呂浩內心又是一陣內疚，好看，他昨晚在歐陽蘭的房間裏沒有任何舉措，他當然懂歐陽蘭的目光，可他是真的不敢，一面是老闆莫正南，一邊是老爺子這般地慈愛，他再也無法對歐陽蘭有慾望了。

呂浩照顧老爺子洗測完畢，歐陽蘭果然就來了，這一回，後面還是跟着兩名特護，拿着早.點，呂浩、歐陽蘭和老爺子一起用完餐後，老爺子便:“小蘭，帶小傢伙好好去逛逛，他也為你做了不少的事情了。”

“老首長，都是我應該做的。我還是留在這裏陪老首長吧，不去逛了。”呂浩客氣地看，可歐陽蘭卻明顯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看歐陽蘭了。

“好吧，爸，你要按時吃藥，睡覺喲。我們走了。”着，歐陽蘭便率先站了起來，呂浩不得不跟着站了起來，呂浩很動地望着老爺子:“老首長，您對我真是太關心了，謝謝您。我和蘭姐一起走了。”

“去吧，孩子。就當是陪小蘭新婚旅遊一下的，我知道正南肯定是忙，而且一定有什麼事，你們不會告訴我，我知道。所以，小蘭，好好玩玩，爸不能陪你，就讓小傢伙陪你吧。”老爺子這麼的時候，呂浩才明白老爺子愛女之切，可他分明覺歐陽蘭眼裏又有亮光，不過歐陽蘭卻笑着了一句:“爸，你真是閒啊，還有我沒有玩的地方嗎？不過，呂浩辛苦了，我帶他去逛逛，正南哥哥剛接手書記一職，很多人事沒問題都需要他去安排，沒有別的事情，你就安安心心地看看電視，睡睡覺，別心了。”歐陽蘭這些話的時候，倒還像個閒良母一綺笑。

“我知道了。我不多想，你們早去早回吧。”着，老爺子揮手讓歐陽蘭和呂浩走。

歐陽蘭又是率先走了出去，呂浩只好跟着一起下了樓。一上車，歐陽蘭便損了呂浩一句:“嫌我了？居然還裝清高，你難道不想好好逛逛？每次來也匆匆，你看過北京幾個地方？"“謝謝蘭姐。”呂浩趕緊領情地了一句，他知道如果不表示一下，歐陽蘭內心又會不舒服的，其實他也想去逛一逛，老爺子的神不錯後，大家都會輕鬆得多。

還是呂浩開車，這回歐陽蘭的車是法拉利的，當車子啓動後，歐陽蘭卻耳語般地問呂浩:“你昨晚緊張了嗎？"呂浩轉臉看着歐陽蘭神秘的樣子，心還是慌亂了了下，不過他很快笑了笑:“沒有啊，我就是羨慕，皇帝木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擁有一寸呢？”呂浩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痞氣。

“哼，你裝吧。明明撒謊，還裝得如真的一樣。”歐陽蘭衝呂浩微微一抿嘴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的眼晴已經告訴了我，你的內心是什麼－-－一“呵呵－一”呂浩忍不住笑了起來，繼續:“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晴，那你我最想去哪裏工作呢？"呂浩把話題徵到了自己的工作上來了，他真的不敢和歐陽蘭談情愛了。

“我們去長城和十三陵吧。”歐陽蘭卻不想和呂浩討論這個問題，顯然，她在等呂浩的答案，而不是呂浩對她的試探，她不給呂浩試探的機會。”呂浩不再話，一心一意開車。這天，呂浩和歐陽蘭去了十三陵和長城，歐陽蘭成了呂浩的義務導遊。而呂浩對歷史的東西本來都很有興趣，當然啦，男人都喜歡這些歷史的東西。他自然是投入了極高的興致，跟在歐陽蘭身後。

“十三陵地處北京市昌平縣的燕山，是我國規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建築最輝煌的皇家集中墓莽羣。這兒風景秀麗，環境優美，共埋莽着明代十三位皇帝和五十多位皇后以及記殯…”邊遊覽，歐陽蘭邊給呂浩如此介紹着。呂浩的思緒儼然一隻無所不能的神鳥，穿越時空，翱翔在戰火四起的元末明初的天空。他似乎看到了蒙古士兵一批又一批地倒下:看到朱元璋風捲殘葉般的英勇:看到了浩浩蕩蕩的船隊，穿越了西洋；看到了東廠的大門前，指揮殺人的太監；聽見了闖王的怒吼、也聽見了獻忠的長嘆…

呂浩突然想到了琉州的十三陵，他頓時覺到心已經觸摸到這些爭殺的神經了，是啊，哪些一場戰爭少得t血棲牲呢？就算是琉州的十三陵，哪個不是在一輪又一輪鬥奪大戰中站了起來？想到這個一點，呂浩發現，他應該把冉冰冰和錢光耀部長的事情告訴老闆，應該讓他知道，更大的千爭怕又得打響了。歐陽蘭還在話:“十三陵中規模最大，用時最長，耗資最多的當數長陵。長陵的墓主是明朝的朱棣皇帝。朱棣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四個兒子，他的一生充滿英雄主義彩，是一位頗具雄才大略的封建帝王。後人有描述，其是‘貌奇偉，美覺髯，智勇有大略’。值得一提的是他曾派遣‘三保太監’鄭和率領龐大的船隊，滿載金銀綢緞和瓷器等珍貴貨物，遠航西洋各國，換取海外奇珍，發展了中國與西洋各國人民的友好關係，也提高了明王朝在世界的聲望，為當時也為後世立下了不世之功…”呂浩收回了思緒，他其實是沒有想到歐陽蘭對於歷史竟然也頗有研究，對明史這麼悉。難怪她講起官場，一套接一套的。原來，她是讀書的，是學習的。不是呂浩認識中的那個只知道擺公主脾氣的她了。

離開長陵後，呂浩和歐陽蘭來到了寬闊幽靜的神路。神路兩旁是肅立的石獸，它們一動不動地站着，一站就是600多年，那份忠誠讓呂浩大為動，他從它們的臉上看不出是快樂還是憂愁，也尋覓不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它們默默無語，忠誠地守護着皇家的秘密和皇帝的魂靈。

臨走的時候，呂浩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其中的一個石獸，回應他的是徹心的冰冷。

“下一個景.點是定陵，墓主是明朝明穆宗的第三子明神宗。明神宗是明朝享國最久的帝王，也是典型的荒怠惰的君主。他的一生很平淡，沒有什麼高明之處，他是一位很不稱職的皇帝，但他也有他人生的亮.氛，就像其他皇帝一樣，他特別喜歡紮在女人堆，生活作風不大嚴肅，其靈和志向僅此而已…”歐陽蘭走一路講一路，呂浩發現，歐陽蘭其實才是一個真正的官場中人，她是雜家，懂的，知道的，實在是他必須去仰視。

呂浩發現，自己是該慶幸了，至少身邊全是高人，名師出高徒，這是真理的看完定陵，呂浩和歐陽蘭登上了燕山北麓。十三陵顯得非常渺刁、，就像一艘擱淺的漁船，又像一個廢棄多年的建築。

歐陽蘭站在呂浩身旁，輕聲:“再堅固的宮殿都會倒塌，再強大的王權都會腐朽，就像這逐漸衰落的十三陵，唯有這滿山的蓬，才是值得我們永遠讚美的生命。”歐陽蘭的話，讓呂浩再一次覺得她確實比自己高出許多，許多。

“有收穫嗎？”此時，歐陽蘭又看着呂浩問了一句。

“謝謝蘭姐，收穫很大。”呂浩實心實意地點頭着，他確實覺自己站在歷史之間，有了許多的頓悟，歷史從來就是讓人頓悟的，總結和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