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官場平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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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嫌少啊？不少了，王小丹你不能獅子大開口。”王小丹緊忙搖頭:“不是這意思，老師您誤解了，我指的不是錢。”王小丹好急，她真的不是指錢，可是指什麼呢，她自己也不清。

導師黑下了臉，掏出五百元錢扔桌上，然後就下逐客令:“我還有事，這事就這麼辦吧，我不希望聽到別的。”

“你？”這下輪到王小丹傻眼了，她吃驚地瞪住導師，她真的不是跑來拿錢的，不是啊。看導師構錢還有把錢扔桌上的動作，王小丹脆弱的心再次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門開了，進來的是姜，姜花枝招展，身材靈巧極了。她看着桌上幾張大票，故做驚詫地:“怎麼，還真有了啊？”然後又問導師:“要不要先做親子鑑定？"那神情，分明是王小丹懷了別人的孩子卻跑來跟導師敲作。

王小丹落荒而逃。她本沒想到，睡她的同時，導師司徒永信還睡着姜！不只姜，還有大三大四的女生呢。導師的力實在是太好了，幾乎一個月，他就能讓女生打一次胎，而且都是統一五百的標準。

王小丹跟導師的關係並不是五百塊錢砸碎的，離開導師也不是因為發現姜跟他還有一腿。她跟姜關係很要好，真的很要好，她不會怪姜，她怎麼能怪姜呢？是師母上門捉姦，帶了不少男女，那些人一哄而上，差.點打破了她這＊的頭。師母進而興師問罪，還將她的醜行及懷孕之事毫不客氣地告到了學院。王小丹無法再呆下去了，也呆不下去，學院以作風問題打算處理她，學院怎麼能容忍一個女學子跟導師胡來呢，太有辱師道了嘛，也太有損學校形象。形象比什麼都重要，這是王小丹後來才受到的。這是一個為了形象什麼都能做出的時代，這也是一個形象高於一切、＊一切的年代。當形象兩個字高高掛起，你所有辯白還有控訴都顯得蒼白，你無路可逃，只能做形象的祭品。

搶在被除名前，王小丹離開了學校，結束了自己的研究生生涯。可是那些子，王小丹天天想着一件事情，就是自殺。而且她割腕自殺過一次，可是她被人救了下來，她被送進了醫院，她沒有死成。而那個司徒永信的男人罵她:“你他媽的，要死，就死得遠遠的，不要在老子眼跟前死。”就他的這句話，把王小丹罵醒了，從此以後，她把那一段生活徹底埋葬了，把以前的自己也埋葬了，打掉胎一樣果決地打掉所有對生活的輕信或盲從，她用另一種步伐上路了。王小丹回到了林縣，通過‮試考‬考進了烈士陵園做了一名講解員，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天真可言，她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了，經人介紹，她認識了一名選調生，他當時在林縣下面的一個鄉里做着宣傳幹事，她覺得他不錯的，人長得很帥以外，很勤奮。特別是三、兩天就會騎着車從鄉鎮趕回來陪她，慢慢地，她動了和他好好過子的念頭，兩個在認識不到半年後就結婚了，可是婚後才三個月，王小丹竟然發現自己的男人，在外有別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和她結婚之前就已經勻搭在一起的。

那天，王小丹的男人一如往常從鎮上回來了，王小丹和男人在晚飯後去散步，正好碰見賣果子的，王小丹不知道為什麼，這天特別想吃，就纏着男人給她買。那天男人有.點反常，他甩開王小丹的手後面難，她還以為他怕在這裏怕看見人不好意思，還取笑他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他笑了笑後卻什麼都沒有。不過那天男人還是給王小丹買了栗子，王小丹心裏當然高興了。當天晚回去後男人上網去了，王小丹在客廳看電視。後來她去上衞生間的時候替了一眼正在房間裏面上網的他，頓時就看見一句話躍入了她的眼中:我也要吃栗子，還要吃你！

王小丹一下子愣住了，她很難描繪當時的覺，簡直是心驚跳。那一刻她的心跳是如此劇烈，到了衞生間後，她努力地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路過房間時，他還在上網。王小丹一句話沒有，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後他也出來看電視了，而且還坐在王小丹身邊，掐了一下她，臉上笑嘻嘻的。

看了一會兒電視後，男人跟王小丹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王小丹也努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和他談得還算投機的。男人也沒發現王小丹有什麼不一樣，正好他喜歡看的軍事欄目開始了，他便把興趣轉移到了電視上，王小丹藉口要進去換一下衣服，回到了房間裏面去後即刻將門反鎖了，電腦竟然沒關，王小丹的心跳得相當的快，她發現男人的00也沒關，於是她翻出裏面的最近聯繫人，然後一個個看下去。猛然地，我發現裏面有一個叫“阿虹”的，不過她的頭像已經暗了。才看了幾句，我便確認了自己的猜想。我看到了上面的那些聊天記錄―男人:你腦子進水了，鑑定完畢！阿虹:我就是，身子裏也是水！男人:我摸摸。阿虹:滾。男人:以後不許這麼胡鬧知道嗎？阿紅:怎麼了？害怕我傷害王小丹啊？心疼她了？男人:別這麼，你知道我很難。阿虹:知道。男人:你今天差.點讓我嚇死知道嗎？阿虹:我不管，你今天給她買果子了，我也要！男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阿虹:嘿嘿，那要你呢？我也要吃栗子，還要吃你！後面還有很多，王小丹來不及看完就已經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了。

中途的時候男人在外邊叫了王小丹好幾次，很明顯，他是要讓她快趕快出去。她猜他是怕她看到他的聊天記錄吧，於是她故意把衣櫥開開關關。但是她的眼淚卻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我和男人結婚才三個月啊，她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至少不會這麼快發生的，可是突然地，它就這麼到了，而且從他們的聊天記錄上看，他們之間肯定是發生過關係了。當時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是，男人怎麼都這樣嗎？有了家花，還得佔着野花嗎？

睡覺的時候，王小丹忍住心痛，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可是她的身體卻一直在顫抖，男人大概發現了什麼，他從她背後來抱住她問她是怎麼了，隨後他摸了一下枕頭才發現那裏已經濕了，他即刻就去打開了燈，然後就關切地問她:“究竟是怎麼了？"王小丹當時就拼命忍着，她不想把這件事捅破，這是一件對她來，極沒有面子的事情。結婚才三個月啊，自己的男人在外有了別的女人，這事傳出去的話太丟人了。她:“我沒事，今天在單位裏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當時，話時，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但是她的身體卻一直在抖。他頓時慌了，抱着她不停地問究竟是怎麼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於是王小丹伸手就去接電話，可是她還沒拿起電話，結果那電話就掛斷了。緊接着王小丹就聽見男人的手機響了，男人下牀去接電話，他拿着電話去了客廳，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往常的這個時候，王小丹是從來不會去在乎是誰給他電話的，可是這天她卻突然覺得，打這個電話的就是那個阿虹，而且剛剛家裏的電話也是這個叫阿虹的女人打來的。

王小丹睡不住了，從牀上爬了起來，直接地走到了男人旁邊，即刻就聽見男人在對着電話:“別鬧了，我要關機了。”完後他就真的把手機給關了。然後他對王小丹:“是單位的同事有.點小矛盾。”然後男人要王小丹去睡覺。

王小丹就那樣定定地看着男人。那一刻，她突然覺得他好陌生，突然覺得他長着一臉如司徒永信那樣的臉，而且在她的腦海裏猛然地就浮現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來，一時是司徒永信和自己，和姜，一時又是男人和阿虹，那些畫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的時候，她覺得髒死了，髒極了。

王小丹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地掉下來了，男人關心地問了一句:“你究竟怎麼了？"王小丹再也忍不住了，頓時就問男人道:“阿虹是誰？”可是，這句話剛剛一出口她就有點後悔了，起碼她覺得自己應該搞清楚所有的事情後再去問他才對，那樣的話至少可以讓她掌握一些主動權，至少可以讓她有.點面子，有.點尊嚴。可是沒有辦法了，話已經出口。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就是沉默。

那時候也是這個季節，晚上很冷，王小丹穿着單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竟然就好像是她自己出軌而不是他一樣。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接下來了一句話，他的那句話讓她幾乎崩潰了。當時，他嘆氣一聲後:“你都知道了啊？”儘管王小丹已經知道，但當她看着男人親口承認了此事的時候，那一刻，她的整個世界頓時一下子就坍塌了。隨後發生什麼她現在已經記不得了，反正那天晚她一夜沒睡。

男人不停地向王小丹解釋，他和那個女人只是＊緣，只是她一直纏着他而已。我披了一件羽絨大衣坐在沙發上，就一直看着他不停地解釋、不停地解釋，後來他解釋累了，於是就去外邊倒水來喝。當時看着他喝水的那個杯子，她突然到特別的噁心。那是過年的時候她送給他的一隻保温杯，當時她覺得那個杯子特別好看於是就買了送給他。可是當她那時候看見他那張吻過別的女人的嘴在碰到她給他買的杯子的時候，頓時就覺得這個杯子已經被站污了。

就這樣到了凌晨后王小丹才冷靜了下來，她:“你讓我冷靜冷靜吧，我不知道我會選擇什麼。”第二天一大早，王小丹上班去了，幾天後，男人突然來王小丹單位找她:“我跟她攤牌了，我和她分手了。以後我不會再和她一起了。請你原諒我，我真的錯了。”當時王小丹聽到之後心裏並沒有多少的覺，只是覺得怎麼事情會這樣？她還像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裏，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有過幾次關係？諸如此類的問題一個個地就冒了出來。王小丹沒理他，就直接走了。當天晚上她就有些發燒了，糊糊的，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

王小丹生了病，男人在家裏沒找到退燒藥，於是男人就下樓去買。這期間男人的手機響了好幾次，王小丹看了看都是短信音，於是也就沒有理會，可是到後來電話就直接進來了，王小丹拿過來看了看，顯示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她知道這個人，男人常提到，於是她就順手接了，可是她還沒話就聽見裏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你下來讓我見你一面好不好，你下來一趟，讓我見最後一面，就一面好嗎？好不好？"王小丹頓時就惜了，眼淚開始嘩嘩地淌。接着，她輕輕地對話筒裏的那個女人:“你好，我是他的子。”可是對方卻沒有話，她把電話掛斷了。這個時候男人回來了，他看着她，似乎有.如慌，他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我把他的手機遞給他:“剛有個人打電話過來，我替你接了。”男人翻了下手機，迅速地掃了一眼－－一她和他一下子陷入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王小丹知道是那個女人上門了。男人出了房間，她聽到外邊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傳來了那個女人的哭聲。那個女人就在客廳裏了一大堆話，她對不起王小丹，但她還是來了，她就是要清楚，她已經懷孕了，為了孩子，請王小丹讓出子的位置，她是真的對不起王小丹，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是啊，孩子是無辜的。王小丹才是罪人。這時，王小丹坐在牀上，她的口翻江倒海般地抖動着，“滾，你們這對賤人，滾出去。”這天，王小丹罵人了，而且趕走了男人和這個女人。

後來王小丹和男人離了婚。三個月的婚姻啊，就這樣結束掉了。再後來，她到了旅遊局，可旅遊局的人都在背後罵她，她是破鞋，她是被老局長睡過之後，再調到旅遊局的，是靠着鬆了褲帶上位的，她已經無所謂了，所有的言蜚語，對於她而言，還能有比司徒永信和男人傷得重的嗎？

一個是王小丹以為的愛情，一個是王小丹想要的婚姻，兩個女人一生中最看重的東西，就這樣破碎如泥，就算她被老局長睡過了又怎麼樣呢？可事實上，她沒有被老局長睡過，她沒有靠松褲帶而上位。只是，這些事實與她所經歷的傷害而比，她已經夠髒的了，還有什麼比經歷這樣的兩個男人更髒的世界呢？呂浩聽着王小丹的故事，他多麼希望，這些僅僅是一個故事，一個並不動聽的故事，不是真的。事實上，卻是真的，從王小丹那張淚滿面的臉上，從她那雙冷若冰霜的眼晴裏，呂浩讀到的全是痛與恨。

呂浩沒有想到這張讓他一直認為該珍惜的臉後，卻藏着這麼多的痛苦的。而且這些痛苦還是男人，全是他這樣的男人造成的。呂浩在這一刻，很有些慶幸自己在洗手間打了一回手槍，如果，他任慾望氾濫成災後，睡了王小丹，再聽到這樣的故事時，他和這樣的兩個男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小丹，就算是現在，就算是我知道了你的全部故事，你依舊是我內心之中的聖女，真的。小丹，我沒有看不起你，我更沒有嫌棄你，因為我喜歡你，真的，我喜歡你。但是，我有子，她要生孩子了，我是父親，我給不了你未來，明白嗎？小丹，我給不起你未來，所以，我不能佔有你，我不能如他們一樣，佔有了你，又傷害了你，我不可以這樣做。所以，小丹，相信我，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我會好好愛護你的，如愛護我的妹妹一樣愛護你。小丹，做我的妹妹，好嗎？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呂浩的妹妹，但是，哥哥希望你堅強起來，忘掉這兩個男人，放下你的死亡論、報復以及仇恨。好人還是佔大多數的，小丹，相信我，好人還是多數。”呂浩走到王小丹身邊，雙手按在王小丹那雙瘦削的雙肩上，他手上的力量全部傳到了王小丹身上，如一股暖一般，她抬起了頭，看着呂浩，眼晴裏湧動着心和。

“呂浩，不，呂哥，謝謝你，講出來後，我真的輕鬆多了。放心，我會好好工作的，我會聽你的話，不再仇恨這個世界，全身心地投入到旅遊事業之中去。”王小丹這話的樣子，象個小學生一般地天真，可愛又極其認真和純潔，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故事，呂浩實在沒辦法把這樣的一個形象，和故事裏的她等同起來呂浩的心還是痛了一下，他雖然在勸導着王小丹，可是一種美麗被毀滅掉的痛心，還是讓呂浩的內心很不是滋味。

“小丹，以後，你除了要堅強以外，還是要學會官場裏的諸多規則。囚為接下來的工作是換屆，你也要正式成為旅遊局的局長了，無論有多少不利於你的言蜚語，你都要一笑了之。你要記住一點，官場裏最重要的一條是平衡，官場上的人就如同走鋼絲一樣，必須要隨時保持還平衡，否則就會掉下去。誰能夠一直保持看那樣的平衡，就可以一直順順當當地走下去。官場從來就是走鋼絲，走過去是王，走不過去摔下來，算你活該。官場沒有同情，更不存在眼淚。其實吧，形象一點地講，官場的平衡就是在舒服與不舒服間盪來盪去，有時適當製造點彆扭，也是一種策略，或者曲，加了調味品的飯吃起來總是別有味道。小丹，這是一種道理，懂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我現在也懂這種道理，但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今天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角，你是官員，一個女官員，明白嗎？無論你經受過多少的傷害，那都是昨天的故事，昨天不代表今天。今天的你，你一定要明確一條，你不再是大學生，不再是子，只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女官員。”呂浩的話一落，王小丹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着沙發:“呂哥，你坐下來話，站着累啊。”呂浩便離開了王小丹，又一次坐到了沙發上，王小丹便:“呂哥，實在話，沒遇到你之前，我是準備破罐子破摔的，如果老局長願意睡我，我會答應被他睡的，我已經這個樣子，再多一個男人睡又如何呢？再了，我擁有權力以後，我才能報復更多的男人。我當時真這麼想的，可是，北京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你，這是一種無可救藥的愛，我其實是找藉口讓你去我的房間，可你還是走了。那個晚上，我很難過。今晚，我又是找藉口留下了你，可你還是不要我。如果不是你認我做了妹妹，我真的會認為你嫌棄我髒。在省城，被李京林帶到包間裏時，你救下了我，那個時候，我真的覺自己有一股從來沒有的幸福，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種覺與愛情有關，現在，我越來越清楚，這就是愛。可惜，我不配愛你。你的這些規則，我現在懂了，以後，我會努力去平衡方方面面的關係。我不會再這麼天真的，放心吧，呂哥。”呂浩聽了王小丹的話後，心裏的壓抑，輕了許多。他繼續對王刁、丹:官場是一個充滿着危險的大滋場，同時也是智慧較量的地方，裏面的成功者往往都是有着高超鬥爭經驗和平衡藝術的優秀人才。所以，官場是強者最喜歡的博弈場所之一。沒有＋爭的官場不叫官場，如果官場就跟菜市場沒啥兩樣，那反倒沒了意思。官場更多時候就像個舞台，其實大家都是在表演，有時候比的是演技，有時候比的則是舞台效果，小丹，你今後要明白這些，一旦旅遊納入政府工作的正規後，旅遊局就會成為一個小官場的，勻心鬥角是在所難免的，你作為一把手，就得拿出一把手的魄力，別看你們旅遊局才幾個人，以後發展起來，會越來越壯大的，因為旅遊越來越成為人們生活之中的一部分了。

而且，小丹，如果我在林縣的時間再久一點的話，我還是希望把你培養出來的，我認為你適合走官場的路子，你會在官場的路上，走得更遠一些的。雖然，官場的競爭從來不是在同一條水平線上，要想在一大堆人中勝出，要麼你政績比別人突出許多，要麼你有別的制勝法寶。現實的官場哪還有別的評價標準？一切都以位子論，你坐得高，別人就情願稱臣，俯首帖耳任你指揮，你跌得低摔得殘，別人只能拿你當笑柄。官場上有時候玩的就是而t心，你沉不住氣，你就要亂出牌，牌一旦出手，再想往回收，迴旋的空間就會很小。官場就是這樣，虛虛實實，虛實結合，雲一層霧也一層，你才能玩得轉，沒必要把不該認真的認真，但絕不能把該認真的不認真。特別是你的心態，一定要調正過來，不就是被兩個男人傷過嗎？傷過的地方，往往才會刀槍不入的。”呂浩的這些理論，王小丹是第一次聽到，她覺得妙絕倫的同時，又是那麼地實用，她頓時興趣盎然地看着呂浩，而且一種頓悟的樣子，問呂浩“還有嗎？

呂浩卻站了起來，對着王小丹笑了笑:“我這也是一點皮，官場上的東西太多，以後，你進入進來後，會慢慢領悟到的。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王小丹站了起來，呂浩拉開了房間的門，他們一起下樓時，在酒店大門口面撞上了一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