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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捉姦在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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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幹那種事的動靜也太大了,全賓館都能聽得見,你還有什麼好的呢?有你這樣當官的嗎?哪個官不得夾着尾巴做人呢?你倒好,這種爛事,被你張揚得滿天人都知道。”李廳長氣呼呼地。

如果是一件爛事,還好辦。頂多作風問題嘛,認個錯,就可以放人。現在是這滿箱子銀元,怎麼應對呢?李廳長對這個為難了。

“你你這銀元的事,怎麼處理吧?”李廳長望着江超羣問。

“我,我,”江超羣結巴了。

“那女人靠得住嗎?”李廳長又問了江超羣一句。

“她,她,是不是他們也對她用刑了?”江超羣不確實地望着李廳長問。

“你**的賤,都什麼時候,你還在為女人動情。你管不管他們用不用刑呢?”李廳長惱羞成怒地罵着江超羣,他以為江超羣是一個情種,擔心梅潔被人打了,或者擔心梅潔受不住,還在關心他的女人。

“不是的,李哥,我,我是擔心,他們用刑後,這女人受不住,全招了。”江超羣。

“這銀元明眼人都知道是別人行賄的,這一點你已經沒辦法更改了。我要對你的是,無論你的事情,組織怎麼查,你不要牽扯其他人,明白嗎?扯得越多,你的問題就越嚴重。”李廳長暗示地對江超羣。

“李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什麼。這些錢其實是我想送給莫正南,朱天佑書記和莫正南是一條船上的,能不能這錢是莫正南讓的,我們帶着就是要送給莫正南的。”江超羣試探地望着李廳長問。

李廳長站了起來,轉了幾個圈:“你該怎麼就怎麼,我要告訴你的話,你記住就行了。我去問問那個女人招了一些什麼,你儘快把事情清楚,早點出去。估計紀委這一關還會調查你,你做好思想準備。”李廳長雖然沒有明着對江超羣什麼,可對江超羣的提意,也算是默認了,這個時候,江超羣不把問題引到別人身上去,他得了干係嗎?

“謝謝李哥。”江超羣地對李廳長,李廳長走了,所長已經拿到了梅潔的筆錄,李廳長:“把筆錄給我看看。”所長便把梅潔的筆錄給了李廳長,還好,梅潔也是這錢是送給莫正南的,梅潔卻把自己得一點問題都沒有,看來這女人還是靠不住,官場中的女人沒幾個能真心對待男人的,反而不是官場中的女人,才更容易動真情。他的一個同學,曾經也在琉州任職,任税務局的局長,認識了一位女老闆,在一來二去之中,這女老闆卻對局長動了真情,無論局長在哪裏吃飯,或者出差,她都會開着車子在酒店門口等他,她的痴情打動了這個局長,兩個人如痴如醉地相愛着,而且愛得旁若無人。局長的老婆知道了,以離婚為要挾,要求局長離開這名女老闆,可局長什麼也不同意,他寧願這個局長不幹了,也要和女老闆在一起。女老闆因為長期陷入愛情之中,店子的事沒有打理,店子全虧了,一下子欠債幾百萬。為了還債,女老闆答應陪另一位更大的男老闆睡覺,那男人一直打着女老闆的主意,放話出來,只要陪他一晚,所有的債,他還她還。

這個消息傳到了税務局長耳朵裏,他痛心極了,抱着女老闆哭着:“我不答應你去陪睡,不答應。給我時間,我還債。”後來這位税務局長為了替心愛的女人還債,貪污了幾百萬。東窗事發後,税務局長被雙規了,可這位女老闆買掉了所有的店子,跑到税務局長勞改的地方租了一個小房子守着他。最讓李廳長動容的是,税務局長在勞改的時候,發現癌症晚期,可這位女老闆硬是不離不棄地守着,税務局長在保外就醫時,死在了女老闆的懷裏。

這個故事被税務局長記在了他的記本里,他死後,這本記被女老闆寄給了他,是税務局長最後的待。這女老闆至今沒嫁人,一直守在税務局長的墳墓附近,生不能相守,死也要相望。同學的事情總會讓李廳長無限動容,他便不斷地告自己,不要輕易去動情,更不要輕易去沾女人。如梅潔這樣的女人,會壞事,如果女老闆這樣的女人容易燒死自己。現在梅潔的口供就擺在這裏,她完完全全把自己撇得一清二楚,可是有了這種關係,兩個撇得開嗎?

李廳長把口供還給了所長,叮囑所長:“江書記是我老鄉,所長關照一下。至如案子怎麼定,怎麼走,我就不干涉了。”着,李廳長便往外走,所長一直把李廳長送到了車子上,目送車子消失之後,才回到了審訊室。

所長再審訊江超羣的時候,江超羣:“這些銀元確實是我找各村、村鎮裏收集起來了,只是這些銀元,我不是為自己收聚的,我是為莫正南市長收集的。不信你去調查一下,他今天來過省城,我們準備在省裏送給他的,可他被朱書記叫走了,我們,我和那個女人就,就一時興趣,玩過火了。我承認,在作風問題上,我確實有問題,可這銀元的事情,確實是送給莫正南市長的。”所長按照江超羣的待錄了口供,江超羣簽字了,梅潔也這些銀元是送給莫正南,兩個人的口供全對上號了,這一下,所長有些為難了。這事該怎麼向温廳長彙報呢?直接嗎?

李廳長一離開東城派出,就給路鑫波打電話,路鑫波正在陪客,李廳長便在電話中:“路省長,我有件事要向您彙報。”路鑫波走出了包房,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才:“吧。”

“是這樣的,林縣的縣委書記被東城派出所的人抓進去了,原因就是他和一個女人在賓館幹那種事,”李廳長到這裏,路鑫波打斷了他的話:“我很忙,這種小事情不要打攪我,再了,這種爛事,值得向我彙報嗎?”李廳長被路鑫波搶白了一頓後,趕緊:“後面的事涉及到了莫正南了。”就這一句話讓路鑫波的興趣又來了,他一直在找莫正南的錯呢,趕緊:“撿重點的。”

“林縣的縣委書記是為了送銀元給莫正南,是莫正南讓收集的銀元,大約有一保險箱呢,價值幾十多萬呢。”李廳長儘量路鑫波興趣的事情。

“有這種事?正是莫正南讓收集的?”路鑫波不大相信地問了一句。

“我剛去過派出所,林縣的縣委書記和一女人都這麼。估計是真實的話,再了,莫正南今天到省裏來了,如果不是送給莫正南的,他們兩個擔着銀元往省裏跑什麼呢?”李廳長添油加醋地着。

“你趕緊打電話派出所,這事抓緊調查,情況屬實的話,我就會讓省紀委下去調查取證。”路鑫波指示李廳長。

“好的,我知道怎麼辦。”李廳長投其所好地着,他知道路鑫波在找莫正南的證據,田天和他關係鐵着呢。

李廳長趕緊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我剛剛把這件事彙報給了路省長,路省長很重視這件事,指示你們放人,關於銀元的事情,將由紀委下去調查。另外,我去派出所的事情,你保密好嗎?對了,小成,東城局的王副局長再過兩個月就到任了,到時候,我會把你報上去的。”李廳長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無意地。

“太謝謝李廳長了,太謝謝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知道怎麼處理。謝謝李廳長,放心,今晚誰也沒看到您。”成所長喜出望外地着,他早知道王副局長要退二線了,他鑽破腦袋地想要上一步,可是局長哪裏就沒鬆口,可他與上層又沒多少關係,滿以為這件事,沒希望了。哪裏知道,今天抓毒,抓着了一條大魚。看來,他真要時來運轉了。

成所長這麼想着的時候,把梅潔和江超羣招到了一起,很客氣地把手機還給了他們,然後望着江超羣:“江書記,真是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您是李廳長的老鄉,怪我們所裏的幹警,有眼無珠,不認識您。讓您受苦了,今天的事,對不起了。請江書記別放在心上,還請江書記在李廳長面前多圓幾句。”着,對一旁的幹警:“快去點好菜好飯來。”梅潔和江超羣都沒有吃飯,一聽有好菜好飯,兩個人才發現肚子是真的餓啊。

梅潔沒想到成所長這麼快轉變了風向,江超羣還真有大靠山,一時後悔極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把自己分得開開的。

江超羣還不知道梅潔的口供,還以為梅潔沒什麼,望着梅潔:“受苦了。”三個字,讓梅潔的眼淚差點了下來。看來,江超羣對她還真是有情的。可她,差一點就要把江超羣的事全部抖出來了。還好,她只是自己沒關係,沒扯那麼多。看來,越危險的時候,還容易柳暗花明。

當飯菜上來的時候,江超羣是真餓啊,從來沒覺得飯菜這麼好吃,梅潔心一酸,眼淚一下子了下來,望着江超羣:“對不起。”

“這飯菜真好聽。”江超羣笑了笑,答非所問地。

“嗯。”梅潔嗯了一下,沒再接話,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兩個人吃飯發出的吧嘰聲。

莫正南在這個時刻卻把歐陽蘭抱到了牀上,他解開了歐陽蘭的衣服,歐陽蘭保養極好的身子便在莫正南面前打開了,他把頭埋在了歐陽蘭的山峯之間,嗅着歐陽蘭的氣息,可是他無論怎麼嗅,都不是他想要的青草味道,而是名貴的香水味道,這味道與子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這味道卻不是他想象中的香味。

她不是丫頭,莫正南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歐陽蘭卻正在興頭上,反而把莫正南攔抱住了,貼在他的後背:“正南哥哥,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好想做你的女人,正南哥哥。”歐陽蘭一聲接一聲的正南哥哥,讓莫正南徹底醒了過來,他罵了自己一句:“的,”怎麼和自己的小姨子搞到了牀上呢?

莫正南的心似乎被念桃扯起來一樣,念桃似乎在某個角落看着他一樣,這張大牀上,曾經有念桃灑下的**血,可現在,可他,竟然抱着自己的小姨子。

莫正南的心痛了起來,可是,他怎麼辦呢?推開歐陽蘭,顯然會傷着歐陽蘭,那個受了那麼多苦的歐陽蘭啊,他此時能推得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