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美女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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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青山在電話中對劉楓:“幹得好。你把你取到的證據,明天就送給我。不過,你得好好問問美女局長,呂縣長的五十萬是哪裏來的?這筆錢要是不清楚,還是容易被他們抓到把柄啊。”劉楓:“知道了,有必要的時候,我和李局長一起去一趟琉州。”
“好的。”彭青山便掛了電話,看來劉楓辦事確實紮實,這麼快就拿到證明呂浩清白的諸多證據,現在彭青山唯一擔心的是呂浩哪裏有五十萬呢?一個小秘書,鉅額財產待不清楚,也是一件大麻煩的事。他想,等明天劉楓來,他會帶着劉楓一起去找莫正南。這麼一想,彭青山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官場,上面有人才行,否則做死也不過是個餓不死,飽不了的公務員罷了。
李小梅聽着劉楓打完電話後:“劉書記,我和呂縣長的愛人關係不錯,如果去琉州的話,把她也帶去吧,相信她也會證明呂縣長是清白的,因為前一段呂縣長捱打住院後,很多人來看他,都給了禮金,呂縣長讓愛人和我一起,把這筆錢捐給了希望小學,他愛人手裏還有收據條子,我去找她,或者我們一起去琉州,我不相信這件事情不清楚。”李小梅雖然嘴上這麼,心裏卻還是很緊張,這可是八十萬啊,就算她的三十萬可以慢慢還,可呂浩的五十萬,是找朋友借的,他拿什麼還?再了,這筆損失是她造成的,應該由她背。
“也不早了。今天就這麼散了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劉楓提出來撤,現在情況還是有些不利於呂浩,他們如果呆在一起被江超羣的人發現的話,很不好。
李小梅便站了起來:“我先走吧。”劉楓點了點頭,看來李小梅還是很有政治覺悟的。
李小梅率先出了水磨房,女老闆肖秀琴客氣地同李小梅告別,李小梅心裏裝着事,也只是客氣了一下,就快速打車離開了水磨房。
李小梅回到醫院後,念桃還守在麗麗身邊,李小梅把念桃拉到一旁問:“念桃,上次我們一起去希望捐款的收據在哪裏?”
“在家裏。”念桃奇怪地望着李小梅,李小梅又怕念桃擔心,趕緊笑了笑:“呂縣長會沒事的,我們明天可能會去一趟琉州。是我對不住你們,上次購買的收塵設備有問題,被他們下套了。現在我聯繫不上廠商,這個責任我會背的。放心,念桃,我不會連累呂縣長的。”李小梅得很誠懇,可念桃一聽,急了,拿歐陽蘭的錢去買收塵設備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場騙局,五十萬啊,怎麼還呢?儘管歐陽蘭不在乎這筆錢,可她和呂浩不想欠歐陽蘭什麼。
“李姐,你們也是受害人,可以報警啊。只要找到了廠商,錢追回來了,你和呂浩就都沒有問題了吧?”念桃望着李小梅,心無雜念地問着。
念桃真是天真啊。李小梅看了看念桃,這麼想着。呂浩是副縣長,她是環保局局長,兩個人強行上一套收塵設備,結果被人騙走了八十萬,如果傳開了,他們丟不起這個人啊。這樣的事情,捂蓋子都來不及,哪裏還能報警呢?
“念桃,對不起。是我太大意。這裏給我姐來照顧麗麗,我們現在回你家準備、準備,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去琉州,我會去承擔責任的。”李小梅決定明天去換回呂浩,她帶着念桃給呂浩一個驚喜,讓念桃去接呂浩回林縣,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念桃點了點頭,跟在李小梅身後下樓,打車回到了家裏。她很想再借李小梅的手機給莫正南打電話,很想告訴莫正南,她明天就可以去琉州了,她明天能不能見到他?明天能不能見到呂浩呢?
念桃的心裏對明天充滿了美好的期待。
李小梅這天留在唸桃的家裏,可李小梅失眠了,這八十萬壓得她沒法入睡,她上哪裏填平這個八十萬呢?她在牀上翻來覆去,劉儒生這個名字卻冒了出來,劉儒生對自己好象很有意思,如果劉儒生能夠幫她追回這八十萬,她願意把自己送給他。
李小梅坐了起來,她拿起手機拔通了劉儒生的電話,劉儒生還在北京,他把林縣治理一河兩岸的水利工程申報國家資金的項目材料遞上去了,而且和林縣老將軍的兒子劉得意聯繫上了,老將軍的骨灰送回到了林縣,林縣還為老將軍修了革命紀念館,每年的清明節,劉得意都會帶着家人回一趟林縣,林縣雖然不是他土生土長過的地方,可林縣是父親土生土長的地方,是父親葉落歸的地方。父親在臨死時還惦記着林縣的發展,還內疚沒有給林縣多少照顧。那個時候,家鄉的領導來找他時,他覺得自己是國家的人,而不是林縣的人,拒絕拿國家的權利去為林縣謀利。他以為自己做得對,以為自己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是一名全國的好領導。可是當他老了,住進醫院裏的時候,他滿腦子全是林縣的回憶,滿腦子全是林縣的一點一滴。葉落歸的念頭超越了一切,他想林縣了,想家了。他把兒女們叫到病牀前,告訴他們,他死後,骨灰葬到林縣去。為了父親的家鄉情結,劉得意在父親逝世後,骨灰送回了林縣的革命紀念館。父親的魂回到了林縣,劉得意便認定林縣也是他的老家。現在劉儒生把這樣的報告到他手裏時,他沒有理由不幫他,再了,劉儒生和他也算是家門,不定幾多代前,他們還是兄弟呢。而且劉儒雅生和他們這些紅二代們關係都如鐵哥們一般,劉得意自然也會接納劉儒生。
林縣的一河兩岸工程搞定了,劉儒生在北京的活動沒有白費力,他在這一天晚上睡得格外踏實,結果手機的響聲把他從夢中拉回到現實裏。他伸手摸了一下牀頭櫃前的燈,按開燈一看,凌晨兩點鐘了,誰這麼神經啊?劉儒生想罵人。不過多年的生意習慣,還是讓他打開了手機,李小梅的名字跳了出來,李小梅的人,李小梅的體,李小梅的妖嬈,竟然全都活靈活現,劉儒生笑了笑,原來她已經悄然地佔進了他的心裏,佔據着他的心,他都有些奇怪,李小梅這樣的女人怎麼就佔據着他的心呢?這男人和女人之間也真是夠神奇的了,有的女人天天在身邊擦來抹去的,就是來不了電,有的女人才一夜情,竟然就佔據着他的心。而且這麼晚給他打電話的女人,也只有李小梅,他睡過的女人,他警告過她們,沒事不要給他打電話,纏人的女人,他一向採取極端的方式去解決。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也沒有他睡不到的女人。有時候,劉儒生覺得這個人生太容易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了,對於過於容易的東西,劉儒生已經失去了興趣。李小梅一直沒有找過他,他也以為他忘記了這個女人,可是凌晨的電話,讓劉儒生興奮着,也期望着。他接通了電話,李小梅的聲音傳了過來,急急的,脆脆的,這種聲音倒是劉儒生第一次聽到過的聲音,於是極有興趣地問了一句:“美女局長,這麼半夜三更地打電話,想我了?”
“劉老闆,對不起哈,我實在是睡不着。打擾你了。”李小梅想解釋,可是這種解釋,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果然劉儒生又痞笑起來,問李小梅:“寂寞難耐?還是**無處發?”
“劉老闆,我都急死了,你還在取笑我。”李小梅越急,出來的話越是富有挑逗,劉儒生的睡意全消,好心情地逗李小梅玩着,繼續:“急什麼呢?我明天就飛到你身邊去,信不信?”
“嗯,我信。劉老闆是什麼人啊?天上飛的,水裏遊的,都能夠搞定的人,飛林縣,對你來,太小兒科了,怕就怕是林縣留不起你,也留不住你喲。”李小梅討好地誇着劉儒生,劉儒生便在手機裏哈哈大笑着。
李小梅見劉儒生心情還不錯,便問劉儒生:“李向陽老闆,你知道在哪裏嗎?”
“你經常三更半夜給某位男人打電話,查找另一位男人的信息嗎?”劉儒生的語氣冷了下來。唉,這男人,變起臉來比翻書還快,李小梅怕劉儒生掛電話,趕緊:“劉老闆,我實在是沒辦法,這一次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李小梅的聲音變成了哭腔,她也不明白,她怎麼就會在劉儒生面前這麼脆弱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劉儒生的心軟了下來,他這麼怎麼啦?深更半夜地替另一個才睡過一晚的女人心。
“李向陽的手機打不通,他騙了我,收塵設備是廢塊,可我付了八十萬,我把房子都抵押給了銀行,還欠朋友五十萬,為這事,朋友被紀委帶走了。他是你的朋友吧,你告訴我,他在哪裏好不好?你要是不肯幫我,我真的死定了。我明天去紀委把事情清楚,可是欠朋友的錢,我怎麼辦呢?”李小梅着着,眼淚黃豆般地往下掉着。
“你別哭啊。女人哭多了不好。這王八蛋,怎麼連女人也騙。他不是我的朋友,只是哪天碰巧被蘇曉陽安排湊到了一起。”劉儒生解釋着。
“那怎麼辦呢?我今天拔了他無數次電話,都是停機。公司的電話,我打過去,人家本沒這個人。他們事先就串通好了,他們事先就想騙我,我已經夠慘的了,我沒了老公,沒了孩子,我只想好好當個不被人罵的局長,為什麼就這麼難呢?為什麼他們連我這樣的弱女人也不放過呢?為什麼?”李小梅越越難過,越越提到了自己的傷心事,她竟然手機裏哭得稀里嘩啦的。
李小梅的哭聲竟然如一又一的長針在劉儒生的心尖上扎着,心痛一下又一下地扯着他,他這是怎麼啦?身經百戰的劉儒生,聽過無數個女人的哭泣,他都麻木得沒有任何的覺。可在這個夜裏,可這個女人一聲又一聲的為什麼,竟讓劉儒生的心翻騰着,保護她,憐惜她,甚至馬上飛到她的身邊去,成了劉儒生最渴望乾的事情。
“別哭了,聽話。我馬上飛過去。不就是八十萬嗎?找不到這個王八蛋,我替你出。好好睡一覺,明天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劉儒生在電話裏柔聲地安李小梅,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耐心地對待過一個女人了。
李小梅真的很聽話地“嗯”了一下,這一聲“嗯”柔如嬰兒的皮膚,讓劉儒生迅速地翻身下牀,他要去訂機票,他必須馬上飛到李小梅身邊去。
這個可憐的女人,這個時候,除了他疼她,要她外,還會有人關心她,愛護她嗎?劉儒生想到這一點,心就會被人揪着般痛。
第二天,李小梅帶着念桃還有劉楓一起直奔琉州。因為有劉儒生的承諾,李小梅的底氣足了很多,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去相信劉儒生?可人與人之間就是般奇怪,她老覺得劉儒生對她很悉,而她對劉儒生總有一種不清楚的覺,這種覺悉也對,親密也不錯。這種覺怪怪的,她和任志強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這種怪怪的覺。是愛情吧,他們之間有太多利益糾集,是單純的易吧,她對任志強又有一份自然的親密。他是領導,他同時也是她的男人。這種覺有時候是驕傲,有時候是慾望,那種偷情的刺,那種在各種場合,各種會議中裝清純,裝陌生人的遊戲,一度那麼令李小梅興奮和痴。可是好景不長,任志強進去了,她從天堂被人丟進了地獄,在受盡白眼,受盡嘲諷的子裏,李小梅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她想得過且過地過子,可呂浩來了,呂浩對她的信任,呂浩捨命相救,呂浩為她背的黑鍋,又讓她重新燃起了好好做個官員的勇氣和希望。為了這種希望,她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支撐着她,需要更強大的力量給她膽量,給她往下走的信心和信念。劉儒生是這股力量嗎?劉儒生能帶給她希望和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