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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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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二天,我突然聽説顏跟她父親回家了,説是要休養一段時間,早早從醫院走了。

顏一走,我的心又開始空蕩蕩的。這時,另一個女孩卻在這個時候闖入我的生活。她叫蘇,跟蘇走到一起是我的錯誤,所以我也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那時候,找工作已經成為我們最重要的一件事,雖然我們的培訓還在繼續,可是,很多人經常不上課,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在學校的公用電話旁排隊,及時與家人聯絡,為自己尋找着落。我當時也是這樣的,我的一位同學,他説他想去外地看看,因為當時我們並不是很瞭解外面是怎樣的,經常聽老師講東部地區的工作還是好找一些,而且待遇會好一些。他一個人去覺太孤單,就來找我,我當時也沒有事做,顏又回家了,一個人太無聊,就答應了,他找老師了兩個學生證,買了兩張學生票,目的地是上海。

當時真的很傻,從西安到上一千多公里,我們竟然沒有座,得了兩張站票。我們也沒有告訴太多人,不過在買票時和昕在一個宿舍的蘇卻知道,當我們走時,她卻送了送我們,因為平時也有一些往,而且她也是班幹部,我也沒有在意。她當時還在學校外面的一個餐廳找了個臨時活,也不經常上課。只記得當時車上我人很多,一個擠一個,不過也是年輕,能受得了,放到現在,沒有卧鋪都很難過,更不要説無座了。當車離開古城,城牆漸漸變小,當時心中也是充滿着未知與渴望,同時也伴隨着興奮,這是我第一次到這麼遠的地,由於人太多,就如同悶罐車一樣。

人真的很怪,經常在一個地方時,並沒有什麼覺,不過,等到要離開時,心中卻有一份強烈的不捨。當列車從潼關疾馳而過,耳邊響起了“那一天,你要走,一句話也沒有留…當你背上行囊,從此一個人走…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敢説出口…”真是應了我當時的心情,昕已經因故離我而去,我不能怨她。而顏也回家了,現在,我一個人遠行,如此孤單,如此寂廖。

一直過了鄭州,我們才擠了一個座,本來座三個人的都座了五個人,不過人太多,沒有辦法。我們倆輪換着坐,能稍微好一些。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當車到了蘇州時,我的同學卻説想從這裏下車,當時蘇州也剛剛開始建設,並沒有現在發達的工業區,不過,我卻一直以來被蘇杭一帶的文化所引,也同意了。我們下了車,找了個住處,就出去看了一下,可是,當時的工作並不是很好找,回來後,我們想應該先找一個臨時活,要不然光住着的費用我們都只能維持四五天。於是我們就四處碰運氣,找的工作也逐漸變化,開始我想找個電腦公司,可是他們一聽短時間就不談了。我們找了很多,後來,到了一家歌廳,他們剛好有一些人辭了工,就讓我們先試試。

我們在這裏主要的工作是打掃衞生,同時也幫着一個四川小夥子燒鍋爐。當時的天氣還是比較冷,我們很天早上六點就被叫起來,用冰冷的水洗拖把,然後拖地,再就是送送東西,因為經驗少,也很少讓我們到前面的廳裏和包間。沒有過幾天,我的手就裂了好幾道口了,一動冷水就刺痛,而且一直到等到晚上十二點多才能休息。在學校裏享福的時間長了,第一次做這樣的工作,覺很受不了,於是也想到了送我們的蘇,她一定也會有這樣的覺。

那天,我們給蘇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已經到蘇州,情況還好,讓我很動的是她竟然問我們是否還有錢,如果沒有她寄一些給我們,人啊,經常會被一些很小的事所動,動,卻讓我們失了自己,最後鑄成大錯。

我當時卻驀然想到了一句,並寫了一封信給她,安了一些她,還寫了半句詩“雨絲巷裏齊門外,人間冷暖兩相知。”就發了出去,此後沒兩天,我們便因故離開了那裏。事情這是樣的,當時跟我們一塊的還有四個女服務員,她們會經常在廳裏或包間,經常有一些人會對她們動手動腳,我們當時因為很少去前面,所以一直都不知道。

可有一天,來的人比較多,老闆讓我和他將一些水果和茶點送到三樓,本來三樓已經有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闆還讓我們去。於是我們便上去了,等推開包間的門,裏間的門並沒有關,簾子也沒全拉了,我們被簾子後的情形驚呆了,一個男的正趴在一個叫小云女服務員的身上,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撕開,男的赤着下身,一壯的在小云的下面進進出出。

小云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微閉着眼嗯嗯着説:“哎喲…光哥!是…是這裏了!不要擦呀!酸癢得裏面像是蟻兒鑽、蟲兒行一樣呀!啊呀…難受極了。”被叫做光哥的人一下一下悠悠的送着,只見女服務員那羊脂雪白、嬌滑膩、浮凸玲瓏的身軀,使得男的越發興大作,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對

不時還捏捻着兩粒雞頭,一面還亂吻她的粉頸,下面則是勤密送,這樣的了好一會,小云的擺動着股,湊產着男的動作,口裏轉變成為含糊的亂叫,粉臉上那縷騷意的笑容,也就現了出來,男的底下開始用力逐漸的由頂至,沒頭沒腦的起來,得吱吱水響,牀聲格格,看她那兩片花瓣一樣紅鮮鮮、又温暖、又軟膩的陰,緊緊的含着話兒,不停歇的一一吐,而且是水兒四濺。

像極了透的大桃,被破。連汁兒也了出來,呀、了一會,小云給男的得她快活舒適,而使她漸漸地了起來。只見她兒用力,密密的將股往上頂着,湊那下的雞巴,直送得小云初時痛苦異常,繼則漸入佳景,再則騷騷。口裏也不時唔唔呀呀繼而喲喲叫,連連的叫道:“好啊…哥…快點吧,不…痛了呀…用力…點來…哎喲,真是好…玩極了…樂死了!”她還把肢扭動舞動兒,來湊去,男的也是手不停的摸粉,口兒亂吻小云緋紅的臉頰,底下疾。突聞小云又連連嚷叫道:“唉喲…好光哥呀!真想不到這玩意兒端的有趣極了,癢呀!連骨子裏也酸到了,哎呀…快…快來啊,嗯…你那龜頭兒,真要我的命了,那粒…兒,被你點得…怪適意唉!颳得我的腔道樂意極啦!啊…來啊!”男的正是興蓬,用力的下下至,着着貼,把小云那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相撞,迫迫拍拋。連小云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小云叫着,只到自己的身體,像是放了開來的一般,慾火衝動得連花心也開了,抵受不來,覺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顫了一下。手兒用力,緊緊的抱着男的,兩條大腿也亦繞在他的股上,口裏只是唉唉連聲低叫。這時男的也便將用力的入了她的話兒裏,再將小腹緊貼住小云,話兒在裏面跳動了一下,陣陣的陽便朝着小云的花心去。登時小云手足亂顫了一陣,不由得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水全溶散了,媚目緊閉口兒微合,口裏吐出含糊的低叫,只聽得是哎喲、死了、樂死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閉上了眼兒。回味着這種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這種滋味就是執筆的人,也沒法形容得出來的。

我們連忙便掩了房門,退了出來,小云顯然已經看到了我們,還將頭伸了出來,拋給我們一個媚意的眼波兒,嘻嘻地笑了笑。我們當時覺很不好,如果再呆在這裏,説不定哪天會出事,於是我們第二天便推託説學校讓我們回去,如果不回來就不給畢業證,希望能走。老闆也沒有説什麼,只是本來答應一個月600,可我們幹了10天,每個人卻只有八十多塊,他説是因為一個月都沒滿,如果不是看在我們是學生的份了,這都沒有了。我們知道做這行的都並不是很安份,也不可要回的,就只能出去,找了個地方,我的同學還想再呆幾天,不過我已經是回意已決,他並沒有能説服我,於是,我們買了車票,又踏上了歸途。

我想起前幾天發給蘇的信,覺得很不妥當,畢竟只是泛泛之,如果信到了她手中,會不好的。等匆匆的從蘇州回來,我便告訴蘇,我寫了一份信給她,不過,請她一定不要拆開看,等再過五年後再看,她當時説還沒有收到,我只能算是放了半個心。但此後,蘇對我便開始不同了。經常上課和我坐在一起,有時還一塊出去走走。這時,我們學校舉行了一次招聘會,邀請了一些企業過來,我有一位親戚在學生科,也管分配,所以我就請他也給蘇幫個忙,當時他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説是朋友。他一定以為是女朋友,於是在招聘會上我們都順利地簽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企業。

也許,是因為在這個最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我的舉動讓她很動,有一天下午吃完飯,我們剛好在教室碰見了,教室也沒有人,我們就站在窗前閒聊起來,她問我,為什麼要幫她,而且我的親戚又怎麼會答應,要知道,我們很好多同學求老師幫忙送的禮都有幾千的。她肯定也知道,所以問了,而且,也是試探我吧。

我告訴蘇,我只是讓我的親戚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不過她不用擔心,只要她找到工作就行了,以後還是朋友。她當時問我“那你只是想讓別人以為嗎?”我驀然一震,她一定已經收到並看過了我從蘇州寫的信,我猶豫了一下,説“我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再説,我也從來未曾想過要讓她為此事而回報我,一切,也就是因為是朋友。”

“如果我也想做你的女朋友呢?。”我被她這樣的直率驚訝了。

“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和昕的事,沒有人不會介意。”我回答。

“昕已經走了,你還要沉浸在回憶中嗎,讓一切重來,好不好?。”我覺得我很愚蠢,竟然讓一個女生來這樣安我。

“這也並不是我回報,而是我自己的真實覺。”我猶豫了,我知道我並不是對蘇沒有好,她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我真怕,這一步走出去,會錯了的。”蘇卻將自己的頭緩緩的靠向我的肩,輕聲説“不會的,永遠不會的。”可是,這不會卻在以後並沒有成為永遠。

這時,一位同學跑了進來,她也和蘇在一個宿舍,進來就喊“看你們倆,幸福得站在這看風景,電影要開了,快下去看電影了。”我意識到一切都已經晚上,不幾天,我和她在一起的事很多人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