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請客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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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味麻辣魚面臉兒不大,但裏面的房間卻不少,跨院裏面這幾座看上去像是小別墅的三層小樓,裏面的房間裏也都擺了一張低矮的小方桌,配上幾個小馬紮,倒顯得很是別緻,別有一番風味。
穿着偏襟絨布褂子,紅燈籠褲子的服務員把吳鳳嬌和趙建輝領房間,便遞上了菜單。吳鳳嬌看也沒看就放在了桌子上:“一份川味麻辣魚,在給準備點面片兒最後上。”一邊説着吳鳳嬌就對着趙建輝笑着説道:“中午不喝酒,咱們就不要涼菜了。”趙建輝就點頭:“嗯,簡單一點,吃飽就行。”服務員出去,不一會兒飯菜就端了上來,大盆的麻辣魚上面飄着紅彤彤的辣子,只看那顏就覺得開胃。很簡單的一頓飯,但是趙建輝吃的甚香。
“趙主任,味道怎麼樣,還對你的胃口吧?”一邊吃着,吳鳳嬌問道。
“呵,這還用問啊,你看我吃得滿頭大汗就知道了,我都吃撐着了還想吃呢。我看你盡誇好吃了,怎麼沒吃多大點兒啊?”趙建輝笑哈哈的説道。
吳鳳嬌笑笑道:“怕胖呀,吃成個水桶身材就慘了。”説這話時,他居然出來一點小兒女的姿態,哪裏有一點副廳級高官的樣子?
“該胖喝涼水也胖人的,總得吃飽呀,是怕你老公嫌棄了你呀?我看不會,我對吳主任有信心。”吳鳳嬌雖然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真可當得起風韻猶存,趙建輝這麼説也不算是恭維。
吳鳳嬌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看了趙建輝一眼,見他低下頭接着啃碗裏的魚頭,沉思了一下才道:“要是我吃成水桶他能看得到我,我倒是想快點長胖呢,可惜現在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他都看不到了。”趙建輝正往嘴裏一塊魚,聽了這話當時就愣住了,倆眼盯着吳鳳嬌,看她眼淚盈眶,垂淚滴的樣子,半晌才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愛人已經去世了…”吳鳳嬌一聽他這話,頓時就朝他瞪起了眼睛:“你説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説我愛人那個什麼了啊…”一邊説着,她已經放下了筷子,眼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了下來。趙建輝心説不是你説的他再也看不到你了麼,那不是去世了那時因為什麼?
哭着哭着,吳鳳嬌也好像想起了是自己説的話誤導了趙建輝,就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趙建輝,看到他一臉錯愕、歉疚的神情,抬起手擦了擦眼淚,低聲道:“其實這也不怪你,是我説的話讓你誤會了。他是在南油公司駐經辦事處上班的,最近因為有人舉報他貪污和挪用公款,被檢察院審查呢,現在一切的證據都對他不利,要想出來只怕是難了。”趙建輝就輕輕地點了點頭,心説你這話説得,我還以為是…“嘿嘿,那也是我説了錯話,要是有酒的話應該罰一大杯。吳主任你記着今天我欠你一杯,等有機會我補上好了。”吳鳳嬌就朝他輕柔的眨了一下眼,似是在説:“我理解你,你也不是故意的麼,沒有什麼的。”那萬種的風情頓時起趙建輝心底的狂瀾,這女人真的不得了,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有股讓人無法抗拒的美風韻傾出來。
幸好,館子裏的服務人員在這時端面上來,吳鳳嬌笑着説道:“來,全放進盆裏,用魚湯泡着吃可是別有一番風味呢。”兩個人用漏勺舀着面片放進碗裏,一邊吃着,趙建輝看着吳鳳嬌眼神裏面閃爍的目光,不由得就是一愣,看着她問道:“剛才你説你對象是什麼單位的?他叫什麼名字?”吳鳳嬌低低的説道:“我對象叫金鑫,是南油集團駐京辦事處的主任。”接着,她就放下了筷子,眼神裏面滿含着期望的眼神看着趙建輝説道:“趙主任,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幫他的,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命擔保,他真的是被人冤枉的…”趙建輝這才明白了吳鳳嬌請自己吃魚的目得,看着吳鳳嬌期望的眼神,他不由的就苦笑了一下,心説這還真的是巧了,吳鳳嬌不會知道南油的老總就是我未來的岳母娘吧?
想想她也未必知道,只不過看到昨天自己不怕那個二世祖張峯,可能覺得自己在京城有點路子,吳鳳嬌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可怎麼就這麼巧的找上了自己呢?
先不管她丈夫是不是被冤枉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幫的上她,但就她找上自己來説,還真的是找對人了。
要是自己幫不上他,估計她找別人花多少錢也無濟於事。
吳鳳嬌看到趙建輝的苦笑,眼神裏面希望的火花猛然之間就泯滅了:“對不起啊趙主任,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辦的,你也不一定認識南油的人。”
“為什麼非要找南油的人呢?案子不是已經移到檢察院了嗎?既然你堅信你對象是被人冤枉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法律的公平嗎?”説着這些話趙建輝都覺得自己臉紅,這個世界上,最不公平的好像就是法律了吧?
“你不明白的,誣陷我對像的那個人是南油副總的一個親戚,沒有南油高層的干涉,這個案子要想翻過來那就真的難了…”吳鳳嬌有點絕望的説道。南油集團是央企,集團的老總、副總那都是部級高官,吳鳳嬌的丈夫出了事之後,吳鳳嬌也曾經找遍了關係,但是卻沒有什麼人能幫得上她,畢竟,不到一定的情,誰願意冒着得罪一個部級官員的風險去管閒事?
“想證明你對象是被冤枉的,僅僅是你相信他的為人這恐怕不行,你有沒有什麼能證明他是被人冤枉的證據?”趙建輝心説要是你有證據的話,説不定我還真的就能幫幫你。
吳鳳嬌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我心裏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就是苦於沒有什麼證據。”趙建輝不悠久苦笑了一聲,接着低頭吃麪。
“不過,在他出事之前,有幾次他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來,説自己可能要吃官司,還説他們集團老總的小舅子説一定要把他下去,結果沒有幾天他就出事了,被人告發貪污公款60萬,挪用資金一千餘萬元,你説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啊?”趙建輝心説我哪裏知道他有多大的膽子啊?不過吳鳳嬌説的這個消息,倒是可以作為一條查案子的線索。但是想來也知道對方既然敢放出話來一定要整倒他,肯定在其他證據方面都已經準備的天衣無縫了,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不為人知的幕後情況,檢察院的人肯定不會沿着這個線索展開調查就是了。
現在自己不瞭解情況,也不好對吳鳳嬌説什麼,只是那大陸辮子上的話安道:“只要金大哥真是被冤枉的,我相信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他會平平安安的回到你身邊來的。”聽着他這沒任何營養的話,吳鳳嬌也只有苦笑:“謝謝你,我現在也就是還不死心就是了,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我就到國務院上訪去。”對於她這句話,趙建輝更加的無言以對。各省辦事處其實就有阻止、收容、遣返上訪人員的職能,只不過這是異很隱德只能罷了,只能做卻不能説出來的那一種,真要是出現了駐京辦工作人員上訪的事情,河東省想不出名都難了。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又吃了十分鐘才結帳起身,趙建輝也沒有和吳鳳嬌搶着付錢。本來就花費不多,如果連這點權利都不給吳鳳嬌留的話,那她心裏只怕就會永遠把自己當外人了,兩個人的關係走出這個門之後只怕就會跌入低谷,在單位裏面也只能保持在同事的層面上,絕對不會成為朋友。
所以,別小看請客和吃請,這中間也是有大學問的。吳鳳嬌明明有求於趙建輝,為什麼把他拉來這麼一個説大不大説小不小的地方來?這就是表明了不拿趙建輝當外人。
吃完了飯,趙建輝不爭不搶,很坦然的讓吳鳳嬌付賬,這也是在表示收到了她的信號,願意和她從同事的關係再進一步,成為私上的朋友。
趙建輝在一邊等着,吳鳳嬌在櫃枱便掏出錢包付賬,聽説是七十三塊錢,就翻檢着從錢包裏找出來兩個一塊錢的硬幣,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個一塊錢的紙票子,手裏抓着的硬幣卻叮呤噹啷的掉在了地上,吳鳳嬌就慌着彎去撿。
她低着頭彎着撅着豐碩的大股,伸出白皙的小手,追着在地上滾動的鋼鏰兒後退了幾步,不成想從身後走出來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看着吳鳳嬌高翹着股往他們身前退,其中一個脖子上掛着金鍊子的傢伙對着身邊的兩個同伴眨了眨眼,快步往上了兩步,微微往前拱着退檔上了吳鳳嬌。
“哎呀,這位姐姐,你怎麼走路啊,碰的疼死我了,哈…他媽的,你真還別説,被這麼軟綿綿的大股碰了一下子,我那玩意都腫起來了,嘿嘿,你説怎麼賠吧?”本來吳鳳嬌還真覺得是自己的錯呢,剛想直起説到點的,可是一聽對方説的話這麼下無恥,不由的然大怒,她哪受過這種侮辱?當時就火冒三丈,回過身狠瞪了那説話人一眼,冷冰着臉斥道“大白天你們耍什麼氓?簡直太無恥了。”趙建輝一直躲在靠近飯館大門那地方煙呢,在車裏他沒好意思,等到了飯桌上當着吳鳳嬌一個女人她也沒好意思拿出煙來。吃過飯之後煙癮上來就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吳鳳嬌付賬的時間想抓緊時間一支,等一會兒上了車就又不能了。
所以,剛才他一直都沒有發現大堂裏面發生的情況,聽到吳鳳嬌的怒喝聲,也迴轉過身來,看到三個年輕人嬉皮笑臉的和吳鳳嬌對面站着,吳鳳嬌的臉已經氣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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