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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趙建輝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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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度,雲消雨歇。

趙建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好像,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那是一個很甜、很温馨的夢,他夢到李芬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夢中,雖然覺到李芬離開他才不過幾天而已,但是再見到李芬的時候,趙建輝卻有種恍如隔世的覺,覺上她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後來,李芬要走了,她又要離開自己,趙建輝哭喊着緊緊抱着她,不讓她走,向她傾訴着自己的愛戀,最後李芬留了下來。

趙建輝分不清是夢是真,他也不想去分清,希望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夢始終是夢,終歸是要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陽光就好像是穿越萬億裏黑暗,透過一扇高高懸在自己面前十幾米遠處的窗户,直直的照在自己的臉上。

腦海中那美妙綺麗的景象慢慢退去,頭腦回復清明,趙建輝終於從宿醉當中清醒過來。雖然頭暈眼花,太陽一陣一陣跳動發脹,但是昨夜的夢卻還清晰的留在趙建輝的記憶當中。

趙建輝忍不住閉上眼睛,仔細回味着綺麗的夢境,他不自覺的緊了緊雙手,彷彿要將夢中的李芬再一次抱入懷中,不讓她離開自己。

本來只是下意識的雙手一抱,但是沒想到這一抱可把趙建輝給嚇了一跳,雙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進大腦,他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

等到他看清楚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趙建輝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自己壯的上半身暴在空氣中,強勁的肌張弛有力,彷彿是鍍上了一層動的水銀。

不過好在自己下身還穿着短褲,看來似乎昨晚並沒有真的犯什麼錯誤,但是,綁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繩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趙建輝的眼睛忍不住四下搜尋,可現實讓他失望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庫房,裏面堆滿了一個個或者一摞摞的木箱。鼻子裏還能聞到淡淡的機油味道,雖然不是很濃烈,但卻一直縈繞在鼻端,很有一股子不離不散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被人綁起來了?趙建輝努力的思索着,但是昨天的記憶和着夜晚的夢境,居然分辨不出來到底那一段才是真的。

幸好現在的季節是夏末秋初,南方這座全國最大的都市氣温依然很高。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條褲衩躺在水泥地上,趙建輝也沒有覺得有多麼冰涼。

可是,當他利用頭、肩、、膝的合力艱難的翻了下身子,這才驚訝的發現,在他的身後居然還躺着一個四肢被緊緊捆綁着的漂亮女人。

她身上雖然穿着一身粉紅的職業女夏裝,,但是前的扣子卻打開了,由於繩子勒的緊,粉紅的‮絲蕾‬罩下,越發顯得小山般飽滿漲。

皺巴巴的短裙下,一雙破了好幾個長筒絲襪閃耀着一團一道兒的雪白粉,一隻腳上穿着只黑的高跟皮鞋,另一隻腳絲襪下五點黑星斜斜的恰好就伸在了趙建輝的眼前,幾乎腳踝出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女人趙建輝認識。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她本來就沒有扣上,還是被別人解開的。傅笛的格他知道,一直對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她被人關在了這座倉庫裏面?

可是,真的想不到今年已經三十多歲傅笛身材竟然還保養的這麼好,俏臉嬌羞嫵媚,肌膚白皙細,身材曲線玲瓏,正因為被繩子幫着,才越發顯得更加誘人。

“傅律師…傅笛…”趙建輝輕聲叫了兩聲,只覺得口舌乾燥,不伸出舌頭乾涸的嘴。,看上去好似沉睡未醒。趙建輝沒有再喊,從剛才的吱唔聲中知道她還活着就可以了,就算是現在叫醒她,也無助於幫助自己應對當前的困境。看着臉緋紅的傅笛,高聳的酥隨着呼輕輕擴收,他的心好像突然之間就沉靜了下來,剛醒來時候的焦躁已經如煙般飄散。酒勁過去,趙建輝的腦子已經恢復了清明。他畢竟是一個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臨敵對陣,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這一點趙建輝卻是清楚得很。

但是,靈台這一清明,趙建輝卻是不自渾身顫抖了一下。昨天的經歷卻是猛然如洪水般灌進了自己的腦海。

“好像,自己在夜總會廁所裏碰到的就是這個女人…”要是現在雙手能動,趙建輝必定會舉手狠打自己幾百個巴掌,然後拿把刀子自己把自己宮了。

雖然昨夜趙建輝喝醉了,不記得兩人間具體到底做過什麼,但是記憶貫通之後,他就是用膝蓋也能想象出來事情的大致經過。

只是,自己是怎麼被人綁起來的,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難道,是傅笛的老公恰好捉姦在牀?想想都覺得好笑,天底下那裏有這麼巧的事情?

其實,事情並不複雜。昨天夜裏,當趙建輝從女廁所裏出來的時候恰好遇到了一個人。那人不可能是傅笛的老公,因為在七年前傅笛的老公就在去機場接傅笛的時候出車禍死了,所以這七年來傅笛一直都生活在自責裏面,甘願為老公守寡也沒有再找男人。

也算是冤家路窄吧,他出去的時候,恰好就碰到了正要進入男廁所的駱秉文。

本來看到趙建輝從女廁所裏出來的時候,駱秉文幾乎嚇得了褲子。他從醫院裏出來,這還是第一次進入娛樂場所,為的就是向自己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證實一下,自己並不是真的成了太監,當着朋友的面他故意一個人要了兩個服務小姐,在人家身上不住的亂扣亂摸。

小姐雖然就是幹這個的,但是也經不住駱秉文這麼一通胡摸,受不了只好合起夥來可着勁兒的灌他喝酒,從進了夜總會不大會兒,駱秉文這都是第三次上廁所了。

見到了趙建輝之後,駱秉文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躲起來,可是等他偷偷的從廁所裏面伸頭看到趙建輝手摸着牆醉的一塌糊塗,眼珠一轉馬上就有了主意…

唉,原來夢中的一切,有一些並不是夢。只是,夢裏的女主角從傅笛變成了離開自己的狠心女友李芬,看起來自己內心深處也許本就沒有真正忘記過這個女人。

“嗯…怎,怎麼了…”傅笛甜睡初醒的嬌膩聲音顯得嬌嗲嫵媚,落在趙建輝的耳中,,他不由得看向身邊的女人,卻看到愛新覺羅傅笛一張臉漲得通紅,幾乎是在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

“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還沒有明白事實真相的傅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欺負自己的人,心裏不由得充滿了恐慌。真的説不上來是恨他還是怒他,卻只想先虛張聲勢鎮住他再説。

趙建輝不由得苦笑:“我和你一樣,都是被人家抓來的,你説我還能幹什麼?”傅笛睜開秀眸,睡眼惺忪道:“抓來的?發,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他才看清楚,趙建輝躺在地上,身上果然幫着繩子。她動了動身子,被捆的麻木的四肢才覺到了疼痛難忍。

“啊…”愛新覺羅傅笛張嘴大叫。

趙建輝急忙道:“不要叫,咱們先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才能離開這裏。”

“有什麼辦法啊,你倒是快着點啊…”傅笛扭動着身軀漲紅着臉問道。

趙建輝不由得苦笑:“現在我也沒什麼辦法啊,你總得讓我慢慢的想想吧?”

“哈哈哈…”隨着一陣得意至極的大笑,七八個人就踢踏着腳步走到了趙建輝和傅笛的身邊。為首的人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戴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穿了一身名牌的休閒裝,腳上的黑皮鞋能照出人的影子來。

在他的身後,跟着一身粉紅長裙的李芬,臉上神情平靜,遠不是那天在醫院裏面見到她時那副悲切的樣子。

“駱秉文,居然是你?”趙建輝還沒有開口,傅笛已經先叫了出來。

“不錯,就是我,你們沒有想到吧?哈哈,像趙先生這麼有本事的人也會落在我的手裏,你們説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

“哼,越來越像個小丑而已。”趙建輝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里滿帶着不屑的神情。駱秉文悶哼了一聲,抬起穿着黑尖頭皮鞋的腳,對着趙建輝小肚子上狠狠就是一腳。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趙建輝深深地了一口冷氣,當然不會像電影上演的那樣大叫:“有種你就殺了我。”怒了這傢伙真把自己殺了也只能怨自己倒黴,難道説還真想怨氣不散,化為厲鬼回來報仇不成?那是他媽傻蛋乾的事兒。

看着趙建輝強忍着一聲不哼,駱秉文呵呵笑道:“算你有種。不過,就是不知道趙小婷是不是也能有你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