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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朔州之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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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軍收回手中長鞭,搖了搖頭:“錯,那裏是陰山,當年飛將軍將匈奴追出陰山,數次打敗匈奴,其後衞青遠擊王庭,霍去病遠驅匈奴,陰山始終是漢家天下。而今,魏國也號稱是漢家,只可惜,陰山卻是我大金國的疆土。”後上前的將軍拱手道:“大王對歷史素質,蒲察實在不太懂。”蒲察石家奴,當年大破遼上京的將軍。

而有資格做蒲察石家奴的上司並且被其稱作大王的,天下只有一人,金兀朮。

金兀朮,便是整個金國唯一掌握兵權的人。

此人是何時生,就算是蒲察石家奴都不知道。

只知道,五年前先皇突然讓這個人加入軍中,説是四皇子。

而那個時候,阿骨打的第十三子都已近是軍中勇士了。卻突然出現一個四皇子,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四皇子。

第一次征戰,四皇子奮勇殺敵,以一敵百,不畏生死,斬殺四十多人,生擒五名遼兵。

聽上去好像遼兵已近弱不可堪了,其實,只有蒲察知道,那五名遼兵其實是遼將耶律革的親衞,斷然不是弱手。

蒲察知道這件事的唯一原因就是,那個時候金兀朮還是蒲察的手下。

到了金兀朮參軍的第三年,兀朮已近成為了大將軍,總共時間,不過兩年,征戰各方,戰功積累,竟然一躍成為了大將軍。

那個時候,大將軍一共三個,兀朮,大皇子,以及吳乞買。

而蒲察石家奴,便親自體驗了,一個小兵一步一步的從自己手下爬到了自己頭上的覺。

但是,蒲察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不是因為兀朮是阿骨打的兒子,而是應為,兀朮,是整個大金最強大的男人。

甚至國主,在蒲察心中,也沒有兀朮強大。

畢竟,蒲察看到過兀朮的所有戰爭。

不管是勇,還是謀,金國都沒有比他強的了。

果不其然,吳乞買雖然也是大將軍,但是怎麼能比得過宗弼將軍?

不過兩年,佔據往昔大金國所有資源與兵卒的吳乞買就被宗弼將軍打的**上京了。

要知道,吳乞買擁有的是天下最強的兵卒,最大的國土。

而如今,也只有自己所在的軍隊,才稱得上是世上最強大的軍隊,也許,是史上最強大的軍隊。

鐵浮屠!

兀朮翻身下馬抓起一把草屑,往空中一撒,看着草屑,才説道:“正西面,不影響行軍,傳我命令,明天初晨之前,必須趕到大同(金軍佔領西京,改名大同。)”蒲察看着正翻身上馬的兀朮,雖然不解為何如此趕時間,卻也沒有問出口或是懷疑直接叫來親衞,傳下命令。

這個不知道年歲,沒有過去的人,真的是天下最難懂的人。

至少,在蒲察簡單的頭腦裏,便是這樣想的。

而兀朮,要的就是蒲察簡單的頭腦,如此簡單的頭腦,只知道按照命令行事,不久是罪不可或缺的副手麼。

此時,天空已然見不到黃沙了。真是説變就變,最初還是黃沙蔽空,轉眼又是豔陽天。

十萬鐵浮屠繼續前進。

南京,皇宮。

方天定正抱着方齊,一邊練習步法。

新婚已經快一個月了,方天定還沒有準備好要去邊境。

畢竟是新婚,怎麼能夠就倉促去前線。

一名兵卒走到了廣場之上,看着方天定在練習步法也就沒有打擾,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

方天定緩緩收步,停了下來,回頭問道:“有什麼情報?”那兵卒才單膝跪地,道:“報告統領,五天之前,金兀朮率領十萬大軍,進駐大同。”十萬大軍?

方天定隨即回頭向一個宮女揮了揮手,那宮女趕緊小碎步跑了過來。

方天定將方齊遞給她説道:“抱到主母哪兒去。”(主母是宮女對方天定正宮妃子樂琳的稱呼,其他李師師叫做娘娘趙叫做二主母)宮女行了一禮便抱着方齊走了,方天定才回頭問道:“鐵浮屠?”那兵卒低頭道:“是鐵浮屠。”方天定面不善,抬頭道:“五天之前,五天之前的事情為何現在才報道?”那兵卒低着頭道:“真定大雨,鴿子找不到方向,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馬送出的情報,大雨路滑,跑死了兩匹驛站的馬才把情報送到的。”為了防止跑在路上馬兒死了無法送到軍情,每一次到了驛站都會換新馬,並且是兩匹同行。

可見情況緊急,如此之下都跑死了兩匹馬。

如此想來,五天情報才道也是常事。方天定面緩解,説道:“起來,三災八難,人力不可違抗,不要自責。”兵卒才喝道:“是,統領!”然後起身。

方天定頭也不回的説道:“你立刻通知城外背峞軍營衞亨將軍,背峞軍全軍準備出發真定。”等那兵卒反應過來之時,方天定已經出了宮門,往正西去了。

方天定所住之處乃是青宮,也就是東宮,而方臘則是住在朝天宮,只是此刻,方臘定然在御房無疑。

都知道青樓是紅塵之所,少數人知道青樓最初其實是皇宮的意思,實則很少有人知道,青樓是專門特指太子東宮的。

只是後來如何成為了風塵場所的代稱,就無人可知了。

方天定直徑進入御房,而守在外面的太監也沒有稟報。

方臘正在批閲奏章,看見方天定走了進來,問道:“天定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這奏章太多了,你幫我批閲一些。”方天定看了看那些奏章,説道:“這些都是小事,先放在一邊。”方臘知道,方天定其實是最注重民生的人,平時視民生為國之本,但是此刻卻説這些是小事,隨即反應了過來,問道:“有戰事?”方天定點了點頭,説道:“五天之前,完顏宗弼帶領十萬鐵浮屠進入大同,而真定軍情並沒有提到,也就是説,鐵浮屠是趁着當時的夜及大雨進入的大同,既然真定沒有情報,那麼太原,朔州沂州也定然沒有情報。從時間上看,這幾個地方,有一個地方已經出事了。”方臘疑惑道:“五天攻下朔州和沂州中的一處?”方天定沉重的點了點頭:“別小看金兀朮,若太原的守將不是張俊,恐怕太原也有可能被偷襲攻下。”方天定不由回想,當年自己能一夜之間偷襲下幽州(燕京)那麼金兀朮也能偷襲下朔州。

説着,兩人的目光轉向了房中的那面大地圖。目光聚在朔州之上。

朔州,西北正西西南正南三面環山,無路可進。山勢走向更貼近金國大同。

若朔州是金國的,那麼此處易守難攻,若是此地是宋國的,對於金國來説此處就是易攻難守。

方天定幾乎就在看到地圖那一刻便確定,金兀朮的目標是朔州。

十萬兵馬出動,糧草不是小數目,不拿下一兩座城池,就是虧本的買賣。

金兀朮此人,不像是能吃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