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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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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婉如穿了一件湖蘭褙子,看起來十分的素淨,頭上也沒戴太多頭飾,帶着桐香往花廳裏去。

“祖母那邊來人怎麼説?二祖母是不是不好了?”婉如邊走邊問。

桐香道:“也沒説什麼,六太太只是吩咐讓奴婢給小姐找件衣服換上。”那就是了。

大伯母和大哥死了之後二祖母的病就愈發重了,算起來已經在炕上熬了一年,也該差不多到了時候。

姚婉如想到這裏,走的更快些。

“五小姐,慢一點。”桐香小跑兩步才能跟上。

進了花廳,姚婉如向老太太和壽氏行了禮,壽氏招手,“到這邊來坐。”話音剛落,老太爺和二房的大老爺走進院子。

壽氏湊到姚婉如耳邊,“別亂説話,聽着就是了。”姚婉如點點頭,“母親放心,我知道了。”簾子開,老太爺先進了門,然後是姚宜州,姚宜州看起來很憔悴,一雙眼睛滿是紅血絲,開口説話聲音也嘶啞,“三嬸。”

“這孩子,”老太太上上下下地打量姚宜州,“怎麼累成這樣,我早説你若是忙不過來就來知會,我讓老四媳婦和老五媳婦帶人過去幫襯。”看樣子二老太太是不行了,壽氏目光閃爍,二房的人平裏最不願意登他們家的門,現在老太太要死了,大伯還不是過來求助。

從前他們三房在姚家是算不得什麼,可是這幾年不同了,族裏想不承認也不行。

族學早早就在三房辦了,二房捏着宗長的位置不鬆手,等到二老太太一歸西,大伯勢單力薄,爭不過老太爺。

老太太忙看向姚宜州,“二老太太怎麼樣了?”姚宜州臉沉重,搖了搖頭,“母親不太好,好幾不怎麼進食。”老太太一臉愁容,“這可怎麼辦啊?要不然再託人找個大夫來看看?”

“看了,”姚宜州道,“這次請了個好大夫。”請了好大夫?會是什麼大夫,壽氏不動聲地看了姚宜州一眼,縣醫署的人也是衝着老太爺的面子才上門診治,也用了不少好藥,都不見起,再找大夫又能好到哪裏去。

“大夫怎麼樣?方子可有用?”老太爺一臉關切。

姚宜州不知在想什麼,頓了頓才説,“母親不肯吃藥,大夫天天上門勸説,母親總算是吃了些。”老太太最想知道下文,二老太太到底怎麼樣了,那個大夫的藥到底有沒有用,姚宜州和平裏不太一樣,往常來三房有事説完就走,飯都不肯留下來吃,今天卻磨磨蹭蹭,眼睛裏有許多化不開的難處。

現在真是遇到難題了。

她早就説,二房的長子沒什麼能耐,別看這時候端着架子,早晚要求上門來,她吃的鹽比他們吃的米都多,一眼就能將這些看透。

現在果不其然被她言中。

二老太太不行了,姚宜州這個大孝子卻不肯説出口,明明是來請她過去主持治喪,就是不知道怎麼求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提起來就讓姚宜州憋着,憋憋他的子,讓他後也懂得尊崇三房,到時候老太爺的宗長之位也就順手拈來。

老太爺嘆口氣,“你啊,家裏沒有個女眷主持中饋,你一個男子到底有想不到的地方,這時候應該找個人幫你才是,你父親走的時候我就説過,從今往後你就如同我親生,不管是家裏外面我都替你做主,二房、三房用不着分的那麼清楚,當年我們兄弟雖是分了家,到底還是一家人,我當年趕考你父親還幫我辦,我早説姚家子弟只要有一人出息就是全族人的功勞,不論將來如何,你只要安心讀書叔父就供你一直科舉,將來你也會像你三弟一樣。”壽氏不讚歎,老太爺説話真是滴水不漏,讓人信服,如果她是大伯,一定很老太爺。

現在是二房最困難的時候,真的需要一個人去幫着管家。

姚宜州想了想,好像終於想明白了,“父親也説過姚氏一族上下一體,家裏有了困難不要羞於開口。”老太太不由地欣喜。

老太爺讚賞地看了姚宜州一眼,“這就對了。”壽氏出笑容,大伯這個牛脾氣終於想通了。

老太太看向壽氏,“你帶着老四媳婦去趟二房,上下打點一下,勸着二老太太吃飯吃藥。”壽氏點點頭,她早就安排好了,選了她信得過的下人,到時候一起帶去二房,不出幾就能將二房上上下下摸個清楚。

掌家。

説到底就是要她這樣的人才行。

整個族裏的女眷誰能及得上她,給長輩治喪,臉面上好看不説,將來誰也別想跟她呲牙,都要信服她。

壽氏越想越得意,看向婉如,“你也跟我一起去看二老太太,跟二老太太説説話。”婉如點頭,硬睜大眼睛顯出幾分難過來,“我也想二祖母。”壽氏説完話就站起身要安排。

“等等。”姚宜州卻站起身來。

“現在家中都好,還不用勞煩六弟妹。”壽氏慈善、温和的表情僵在臉上。

這是…怎麼回事?

方才不是已經答應了,現在怎麼又反悔。

老太太也有幾分驚訝,既然姚宜州今天上門,就是來懇求幫襯的,姚宜州羞於開口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老太爺一番勸説,姚宜州才一鼓作氣地説出來。

突然之間她不清楚,姚宜州到底要做什麼。

“三叔、三嬸,”姚宜州抬起眼睛表情十分莊重,“侄兒今天來,是有事要求兩位長輩。”老太爺頜首,“在家中,你只管開口。”姚宜州停頓片刻。

花廳裏十分的安靜,不知怎麼的壽氏有些緊張,一股悉的覺從心底浮起來,她卻又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我想請婉寧去家裏照應母親。”婉寧。

這兩個字,讓壽氏頭皮一下子炸起來,口憋悶不過氣,手腳也跟着發麻。

婉寧,怎麼是婉寧,姚宜州怎麼會突然想起婉寧來。

二老太太的病還沒這樣重的時候也打發人來給婉寧送東西,但是這半年二老太太自顧不暇,也沒再來問婉寧的事。

怎麼在這時候突然來找婉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壽氏求救地看向老太太,不能是婉寧,絕對不能是婉寧,讓婉寧去二房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事,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上次婉寧只是和沈四太太見了一面,就讓她處處受挫。

不行,不能是婉寧。

老太爺目光落在姚宜州臉上,不知在思量什麼。

老太太先挪了挪身子,“怎麼想起婉寧了?婉寧年紀小能幫襯什麼,恐怕過去要添亂,還是等二老太太身子好些了,再叫婉寧過去説話。”壽氏跟着點頭,這裏是三房,三房是老太太做主,老太太一句話勝過別人十句,説什麼也不能讓婉寧這個禍害去二房攪合。

姚宜州低沉的聲音響起來,“這次侄兒説什麼都要將婉寧帶回去。”老太太臉皮有些僵硬,“這是為什麼?”花廳裏所有的人都是面古怪。

“因為,那位有名的大夫,就是婉寧找來給母親治病的,大夫説,母親身邊最好有婉寧在,這樣才更方便診治。”大夫説,什麼大夫,怎麼是婉寧請來的大夫,壽氏臉越來越難看。

婉如已經忍不住喊出聲,“哪裏來的大夫,一定是婉寧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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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女兒幼兒園表演,回來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