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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那是電器難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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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沒想到吳秀麗到這個時候的反抗情緒還如此的強烈!看着吳秀麗那已經快要喪失意識的面孔,竟然還對着他出了一絲不屑的表情。

村田立刻瞪眼了眼睛,臉上失去了以往的恬淡和從容,面目忽然變得猙獰起來,朝着吳秀麗的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啪”的一聲悶響。

這一拳打的吳秀麗嘴裏的血水橫飛,濺的刑訊室一牆都是。村田伸出手又狠狠的打了一拳,才張口罵道:“真是個冥頑不靈的臭‮子婊‬!”吳秀麗抬起頭,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然後盯着村田的臉説道:“我再怎麼喊,也沒你媽安婦喊的好聽!”

“真服了!我看你還能硬到幾時!”村田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説道,接着手一伸,鋒刃上全是細密鋸齒狀的軍刀一下扎進了吳秀麗的側腹!

“不是很疼是吧?這跟昨天受的刑比起來差遠了,可是你先別急…”村田陰笑的笑了一聲,手腕一歪,把扎吳秀麗側腹部的軍刀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慢慢的鋸了起來!頓時一股火熱的劇痛直衝腦門,吳秀麗險些直接眩暈過去!

但這忽然傳來的劇痛覺格外清晰!雖然眼睛沒有看到,可是她也能覺到村田正在像鋸木頭一樣鋸着她的肌!軍刀鋒刃上的鋸齒雖然尖利,但排列的毫無規則。在鋸開吳秀麗殘缺不全的皮膚和下面的肌之時,還發出了鋸木頭一般的“嗤嗤”聲。

這種聲音雖然不大,卻刺的所有人都難受的皺起了眉頭,彷彿這種聲音直接透過了鼓膜,像條蟲子一樣鑽進了大腦中,折磨的人痛不生。

“嗤嗤嗤…”隨着鋸齒與肌的不停摩擦,村田很快的就在吳秀麗的側腹部劇出了一道長六七公分的口子。當他把鋸齒軍刀拿出來之後,所有的人看着那道像小孩子的嘴一樣咧開着的血口子,心裏面都忍不住一陣跳動。

“別以為只是一道口子那麼簡單。”村田説着,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顆白的藥片,在吳秀麗的眼前晃了一下説道:“這是一顆硝酸泡騰片,一接觸到體就會快速的揮發沸騰。

你應該見過這種東西泡到水裏之後咕咕冒泡的情景吧?要是沒有見過的話,請你想象一下把糖含進嘴裏的那種覺。呵呵,這麼説你能體會到了吧…”村田説着,就把那顆硝酸泡騰片進了吳秀麗側腹部剛割開的傷口裏。吳秀麗自己看不到。

可是周圍的人卻能清楚的看到那顆白的藥片在吳秀麗的傷口裏接觸到了血之後,就開始快速的冒泡,整顆藥片顫抖着不停的往外揮發。吳秀麗先是有了一絲麻麻的覺。

接着整個傷口開始跳躍般的疼痛起來!那種急劇顫抖的疼痛讓她把持不住的一陣眩暈,覺好像有一隻穿山甲在她的傷口裏不停的抓撓一樣。

那種劇烈的疼痛迅速的從傷口處擴大到了整個腹部,她甚至覺到全身的肋骨都在一顫一顫的疼痛,不僅是肋骨,到了最後好像連心臟都跟着這疼痛一同的顫抖了起來。

已經決定要咬緊牙關的吳秀麗終於忍受不了這滲入骨髓的痛苦,開始仰起頭來拼命吼叫,來發這疼痛對神造成的壓抑。過了約三分鐘的時間,吳秀麗的傷口終於對這股疼痛麻木了。

而那顆硝酸泡騰片也漸漸的揮發完畢,完全的消失在了吳秀麗腹部的傷口裏,只剩下了一片還沒消盡的血沫子。

吳秀麗整個的身體一下輕鬆了下來,她堅強着的頭無力的低垂了下去。

“由痛苦,到解。中間的過程雖然難受,可是最後這剎那的覺卻是最美好的。

村田帶着欣賞的目光看着那道冒着血沫子的口子,然後又抬起了右手,把軍刀一點一點的扎進了吳秀麗左邊的像剝了一層皮的房上。

“我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喜歡拷問別人,因為你本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原來你跟那個崗川一樣。

都是天生的怪胎!你們他媽的本都是禽獸生出來的人渣!”為了轉移身體上疼痛的注意力,吳秀麗逐漸的積蓄了一點力量,對着面前的村田開口大罵起來。

“罵吧罵吧,你越生氣,越辱罵,我越能從這中間得到快。”村田手中已經把軍刀的前端全部紮了進去,然後開始“嗤嗤”的向下鋸了起來。

“我草你全家連你家祖宗十八輩!你們本鬼子都是變態,都是人渣!”吳秀麗忍受着這火燒一般的疼痛,開始放聲狂罵起來,村田沒有理會吳秀麗的謾罵,神情卻變得無比關注和興奮。

他又在吳秀麗的左邊房上,鋸出了一道長約六公分左右的血口子,然後掏出了一顆硝酸泡騰片,輕輕的進了那道傷口裏去。

又是一陣跳躍般的劇烈疼痛席捲了全身,由於距離心臟比較近,這次吳秀麗對於疼痛的反應更加強烈,整個身體都跟着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這種顫抖讓她大聲嘶叫的聲音都開始走調,好像剛學會弔嗓子的戲劇演員一樣。

吳秀麗正在經受着足可以崩潰任何人的神防線的痛苦,可是她卻一直的堅強着,一直的用自己的整個身心來對抗着這極端的折磨!三分鐘後,這顆泡騰片也揮發完畢了。

留下了一團還在兀自冒泡的血沫子。村田沒有讓她閒着,仍舊如法炮製,在吳秀麗的大腿、肩膀、後背。右邊房又分別的割開了六七道血口子,然後拿出了一把硝酸泡騰片,然後在同一時間進了這些傷口裏去!

“啊!

”吳秀麗仰頭狂喊,那痛苦的嘶叫可以説是撕心裂肺!光是聽到這喊聲的人都已經膽戰心驚了,可想而知這瞬間迸出來的痛苦是多麼的強大。

吳秀麗在瘋狂的喊上了十秒鐘後,竟然頭一歪,疼暈了過去。村田走過去翻了翻她的眼睛,説道:“原來大名鼎鼎的吳秀麗也有疼暈過去的時候啊。拿盆涼水來!”嘩啦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吳秀麗一個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時村田站在她的身邊,手指點着她腫得像拇指頭説。

“説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的。”吳秀麗也冷冷的看着村田,眼睛一動不動,忽然間她的小腹猛一收縮,使出丹田之力朝着村田的臉狠狠的啐了一口!

“啪”的一聲,一股夾雜着血腥味的口水狠狠的砸在了村田的左臉頰上。

村田氣惱的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手絹,狠狠的把臉上的口水擦乾淨了,然後劈手就給了吳秀麗一記響亮的耳光,罵道:“你他媽找死!你嘴硬,好,我看你今天到底能硬到什麼程度!”***崗川坐在椅子上,他看看吳秀麗,那顯然就是一副即使千刀萬剮,也決不屈服的憤恨表情。

兩隻紅腫的眼睛血紅血紅的,好像要吃人一般,崗川知道不管再受到什麼樣的酷刑,都不大可能從這個人身上問出情報了,村田也是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咬着牙説道:“既然如此,我只好使出最後的手段了!”崗川愕然道:“你不是早就把絕招使出來了嗎?”

“那個只是一般絕招。”村田恨恨的説道:“我現在要用的,是我所有手段裏面最強悍最厲害的一個刑罰,也是最後的一個絕招…最終之刑!”

“最終之刑?”崗川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村田君殺手鐧的,是什麼樣的刑法?”

“大佐閣下,等會你就明白了。”村田陰險的一笑:“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能抵抗住這個刑罰的人!就算她渾身是鋼打的,我也要讓她跪地求饒!”一個打手把軍包遞了過來,村田接住軍包,從裏面出了一卷細細的銅絲。他拿着這卷銅絲走向了吳秀麗,這時旁邊有人看的清楚,這卷銅絲的頭上,還套連着一長長的鋼針。

村田用手撫摸了一下吳秀麗身上被他用鋸齒軍刀鋸出來的傷口,輕輕的往下一按。看到吳秀麗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村田笑道:“對這些傷口也麻木了吧,是不是不怎麼痛了,不過這麼多口子咧着嘴,看起來也太不雅觀了,我做做好事,幫你把它縫起來,”村田説着,開始用他手上的長針和銅絲,慢慢的縫合起吳秀麗的傷口來,看着他那如同外科醫生一般極度嫺的手法,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不知道有多少中國人曾經在他的手下慘叫過,受過他變態一般的折磨,才造就了他如此練的縫合技術。村田穿針引線,一銅絲中間沒有斷開,竟然把吳秀麗身上的七八處傷口全部縫合了一遍!

然後他又從軍包裏拿出了一個黑的盒子大小的電盒,把銅絲的兩端緊緊的綁在了那個電盒的兩頭。吳秀麗看了一眼那個電盒,不由得在心中狂喊了一聲,天啊,那是一個電器!

難道説,這個變態要給我上電刑?!看到吳秀麗吃驚的眼神,村田一邊忙活一邊呵呵笑道:“想必吳秀麗小姐也知道接下來的痛苦吧。

“電刑,也是我最喜歡對受刑人使用的一種刑罰,也是我最擅長使用的一種供手段。因為只要能控制好電的強度,不管多長時間受刑人都不會死亡。我可以一直用電你的身體而完全不用擔心你的命。

可以這麼説,在讓受刑人不死亡的前提下,電刑,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痛苦的刑罰。”剛剛才甦醒過來的吳秀麗,她知道電刑這種刑法造成的痛苦與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堅強的人,在強烈電的刺下也會不住狂喊嘶叫,因為這種該死的折磨是可以持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