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花兒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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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夜,席上的吃酒作樂似乎越來越不如往年那麼輕鬆。或許説,這宮廷裏的人們從來就沒有輕鬆過。有的,只是越來越緊張的鬥爭。
他們何時沒有各懷鬼胎過?他們何時沒有算計過席上的其他人?即使是那曾經共赴那魚水之歡的人此時望着彼此都只想着怎樣利用對方,怎樣獲取自己最想要的。
對他來説,他最想要的是什麼?為自己的女兒爭奪到皇位?這是他從來都想的,想得不能再想的。他還想要別的嗎?他當然想要別的,可是,這別的他卻始終隱藏在心底,連自己都不願意去面對。
那是情的小貓咪,他女兒如今最大的對手,他卻想着將這個敵人誘拐到牀上,終身將她囚在自己身邊。可他做得到嗎?那隻貓咪,又豈會甘願被他圈養在牀上?她早已不是那隻願與他幽會在深夜裏的小貓了。
老地方,老時間,一切都隨着那個“老”字而逝於那時間的洪中,不再歸來。他等不來她,等不來她的赴約。或許一開始都只是他的妄想,他妄想着他的約定她永遠都會遵守。
他忘了,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生長在深宮中的女人。她,又怎會永遠守着他這昨黃花?花花啊花花,你永遠都搶不來一個女人嗎?憤恨地飲下了一口酒。是否要贏回她,就必須先奪到那權利?這,顯而易見。
“又是一年中秋,花花還記得三年前嗎?”醉酒時刻,她卻總是會黏糊到他的身邊。曾經,他是多麼喜歡她黏糊過來,依偎着他。可如今,她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粘着他,就像是那漿糊一般濕答答黏糊糊,讓他不了身。他,着實開始困擾了。
“妍兒醉了…”那上座上的帝王一句平常話卻讓他的心驚得一。
“呵呵…母皇説妍兒醉了,那妍兒便就是醉了吧…”她嬉笑着,踉蹌地有些站不穩。
“小妍兒都醉了,看來哀家也是喝多了啊,陛下,哀家還是回宮了。慢用…”此時開口的是那如惡魔降世的男人…太后鳶荀,他玩笑般地又説了幾句後便匆匆離席。
他無暇去想那位太后為何會突然就這樣離去,他的注意力只在這隻貓咪身上。
“殿下,座位在這邊!”此時扶住這隻小貓咪的是她的正牌夫君,那人還偏偏是他的孃家人,讓他無比嫉妒的人。
“舅舅莫氣,妍兒她醉了就愛説胡話。”
“無礙。”他僵硬地笑了笑,又坐了下去。
“醉了還知道往這裏來啊…”他唯一安自己的是那隻小貓咪還懂得來黏糊誰。
“父王,俊兒不勝酒力,想先回去了。”此時自己的小兒子開口道,他的兒子如今也有了身孕,他望着兒子,只覺得自己的確是老了,都快有孫子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
“妺兒送皇兄回去,父王您也少喝一點。”他的女兒也迫不及待地離開這裏,這個宴席的確是那麼讓人生厭嗎?他不一想,是否,他也該離開了?可望着那隻醉酒的小貓他總是有些不願意就這樣離去。
“父後,餵我…”那隻小貓突然纏着自己的親生父親,討果子吃。
“都成婚了,小貓咪竟然還是小貓咪啊…”她的母親像是吃醋了一樣話酸溜溜的。
“皇上莫不成也想吃一口?”那位處事永遠得體的皇后此時剝開了那橘皮,掰了一瓣橘子給他們所有人的主。
“呵呵…”當李誠掉了那瓣橘子後得意地望着自己二女兒的表情。
“唔…”那隻小貓咪在嘟了半天嘴巴後還是向自己父親大大地張開了嘴。
“乖…”獨孤凌在餵了自己女兒一瓣兒橘子後寵溺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
“這裏還有很多橘子!”而緊接着的是她的夫君展睿又剝了一堆橘子往她嘴裏去。
“唔…”此時她的那張小嘴兒被那橘子得滿滿的,橙的汁水都沿着那嘴角滑落了下來。望着那親密的一家子,他這朵恍如隔世的花只覺得與這裏太格格不入。
席上的貴夫們對此似乎早已習慣,他們,不過是那帝姬的男人罷了。他與他們不一樣,他是那孕育了皇嗣的王爺,他比他們更親近那上座上的人。沒人此刻會和他有那相同的覺,那被拋棄的覺。
“哼…”是冷哼還是苦笑?他不想去深究,獨自跪安離去。沒有回自己的寢宮,他只是憑着覺走在了這深宮裏。望着那圓圓的月,突然在想,若是以往,他怕早就被人給纏了住,做些那讓人羞恥的事情。
可如今,卻真正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不想一個人。孤獨,他害怕那孤獨。他要得到她,不論用什麼方法他都要得到她!哪怕她現在有家室,他也要去找她,把她奪回來。
“呵呵…”在前往那重華宮的路途上,在那黑暗之中,一聲讓人骨悚然的笑聲傳了來。
“我與自己打了個賭,今夜,花花會不會來…”從那陰影中走出來的是那有些站不穩的小貓咪。
“貓貓我贏了…呵呵…”她興奮地拍了一下手“花花果然受不了刺,來找貓貓了…”顯然是醉的一塌糊塗,整個人又向他倒了來。
“貓貓…”還什麼都來不及想,就被那隻變重了的貓咪給壓倒在了地上。
“驚訝嗎?”她俯視着他,用那雙在朦朧中的眼睛望着他“今夜,一切都是為花花而準備的…”
“貓貓…?”他怎麼大腦突然之間無法思考了?他不是有許多想法,許多問題嗎?怎麼在被她撲到的剎那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砰、砰、砰、砰”心跳,他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心跳聲。
“唔嗯…”她用那充斥着濃濃酒味的口住了他的薄,那香軟的舌動在了他的口中“嗯…”手,竟已探入了他的衣衫內,着他那顆早已硬起來的茱萸“花花對不起…”一邊吻着他,一邊道起了歉“那夜實在是沒有機會出來…唔嗯…”越吻,呼便越重,雙手已經離不開他的身,情慾在那頃刻之間便爆發了出來。
“啊哈…貓貓…”他只覺得自己被她帶得一下子找不着北,手都一下子不知道往哪裏放了,全身的慾火被她一點即着“啊…這裏是路上…別在這裏…啊哈…”説着耳垂又被她含住了。
“花花不就是喜歡這種隨時會被偷窺發現的覺嗎?這樣才刺不是?”她忘我地着他那的耳垂,雙手已經將他的衣衫都撕扯了開,而自己也在那酒的揮發作用下拉扯掉了自己半邊身的衣衫,那誘人的豪一下子便從那明黃的肚兜裏彈了出來。
“説什麼呢…”撇過了頭去,臉羞得飛紅,可是她那誘人的雪峯卻引得他不得不偷瞄一眼“又…變大了?”只覺得那一大顆如水滴一般的雪太誘人了,那頂端的紅尖仿若那美味的果實一般。自己身下的東西,頓時抬起了頭來。
“啊哈…貓貓…”還未來得及多想,自己的耳朵就被她那條香軟的舌攻擊了“唔啊…”那濕潤的軟舌填滿了他的耳,滿足的覺頓時竄遍了他的全身“嗯…”全身頓時酥軟了下來“好、好舒服…”自己就像是化作了一灘軟泥,甘願被她蹂躪。
“所以説花花最了…”她不斷地用舌頭挑逗着他的耳,用自己的柔軟的身子磨蹭着他的硬。
“啊…貓貓的雪…完全都包不住了…太大了…天…這個觸…”他忍不住伸手捧住了她的雙,撫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捏着,軟而有彈,讓人仿若置身於天堂一般的觸,他簡直就想現在就死去永遠都受着這觸。
“唔嗯…”她那享受的呻頓時從那喉底深處冒出,微微閉上了眼,受着他的撫摸“花花太了…花花最瞭解貓貓的身體了…和花花玩,最快樂了…”她貪婪着他的身體,讓自己享受在他的愛撫中。
“貓貓,你是我的…永遠都沉浸在我的花蕾中…”一邊捧着她的嬌一邊在她的耳邊誘惑。
“嗯…貓貓是花花的…永遠都是花花的…花…最美味了…”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酒醉後的幻想世界中。
“將花花的花都出來吧…那味道是貓貓最愛的美味…將我榨乾吧…我是你的…”吻住了她的,他下了自己的綢褲,那早就被憋得難受的驕龍頓時彈了出來,弩張着,向她展示它的雄偉。
“唔…”她一邊享受着他的深吻,一邊扭捏着,讓自己下身那張飢渴的小嘴滑倒了他那同樣飢渴的驕龍身旁。那誘人的美味汁,此刻正從彼此的花口中悄悄地泛出,而那誘人的花,還在不斷地張合着,誘人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