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菲律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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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菲律賓“皇帝”從1898年十月六開始,在漫長的幾個月時間內,羅凱在鎮壓菲律賓的起義中取得的確切無疑的勝利。
從菲律賓人民身上榨來的錢税被充當軍餉支付給偽軍鎮壓菲律賓人民,這是殖民地統治者慣用的手法,簡單有效還能降低主力部隊的傷亡。
戰鬥力強大的南台海軍負責殲滅起義軍的有生力量,偽軍負責清掃漏網之魚和監控城鎮,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
羅凱曾經對菲律賓偽軍的總指揮埃斯特拉達將軍説:“菲律賓有三派,一派接受我們中國人的領導。另一派為了所謂的獨立和自由而顯得迫不及待。最後一派搖擺不定把希望寄託於美國或者西班牙等外國勢力。”埃斯特拉達將軍靈機一動立刻問道:“那麼大人要如何對待這三派呢?”羅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回答道:“我會鼓勵第一派,壓制第二派,限制第三派。”事實正是如此,第一派無疑是最舒服的,他們成了侵略者的幫兇,大錢雖然賺不到但衣食無憂。第二派在機槍和大炮的鎮壓下被從體和神上雙重毀滅,只有少數幸運兒可以亡海外或者隱姓埋名上貧困潦倒膽顫心驚的生活。第三派則生活在偽軍和南台海特工的雙重監視下,同樣是貧困潦倒膽顫心驚。
羅凱專門在馬尼拉組織了幾個委員會,專門負責草擬新的法律法規,完成菲律賓新的憲法。當然,這些新的制度都對南台海的統治極為有利。
在平息了菲律賓的起義之後,羅凱又開始着手進行權利選舉,也就是為南台海的統治選出代言人組織傀儡政fu。
為了防止選舉結果出現差錯,羅凱派人蔘與了各個部長和一百五十名平民院議員的挑選,確保大半議員都是親華份子。就這樣民主政治就以這樣奇怪的方式誕生了,他不是人民努力的結果,完全是一位政治家命令下的產物。
最終選出的一名總統和五名督政毫無意外的幾乎清一都是為侵略者説話的富於熱情的“雄辯家”在他們的演講和一連串空頭支票下菲律賓人開始逐漸接受南台海政fu的統治。
在隨後的馬尼拉城舉行的慶祝新政fu成立的狂歡節上,呈現出了人山人海萬民歡慶的盛大景象。廣大的羣眾們和總統一齊高喊着公民誓詞。一起見證新的國旗和國民自衞軍軍旗的升起。
節的最後是競技、舞蹈和宣誓儀式。在大環境的影響下,人們是盲目的,大約有五千人在****上宣誓效忠新政fu,五百人自願加入新成立的國民自衞軍。
這股在馬尼拉興起的熱擴展得很快,在菲律賓羣島的一些大城市開始紛紛請願,要求擴大國民自衞軍的規模,不過羅凱考慮到這又需要一大筆軍費,所以被其以各種理由所延後。
就在菲律賓人在為他們的新政fu和新的主人大肆慶祝之時,菲律賓各處的採礦業最先恢復運轉。菲律賓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和地質條件,使其以相對較小的國土面積擁有豐富的天然礦產資源。
其中最讓羅凱看重的就是面積礦產儲量居世界第三位的金礦儲量、居世界第四位的銅礦儲量、居世界第五位的鎳礦儲量和居世界第六位的鉻儲量。
金礦自然不用多説,這是連英國人都眼饞的東西。銅在國防工業中可以用來製造子彈、炮彈、槍炮零件等,而且它還是接下來的電器時代最重要的金屬材料之一,需求量甚大。鎳和鉻作為生產裝甲板的主要材料,南台海一直要靠進口,鎳化鋼、鎳鉻合金在以發展海軍為首要目標的南台海的重要不言而喻。
而煤礦、鐵礦和石油菲律賓的儲量在世界上也許排不到號,但是這並不代表這裏很少。相反的,在羅凱看來,至少在十五年內這些資源都足以維持南台海高速發展的需求。
馬尼拉附近的海港開始被擴建,炮台開始被翻新或者乾脆推倒重建,一座座的堡壘和要拔地而起,侵略者們似乎愛上了這裏,想要長期的佔領這裏。
在羅凱暫住菲律賓的這段時間裏,他儼然就成了大權在握説一不二的菲律賓“皇帝”菲律賓人的命運完全把握在了他的手中,一羣聽話的菲律賓高官shi從在側,軍人們以崇拜到盲從的目光注視着他的背影,無數的使節代表擠滿接待室等待求見…
當然,為了實現這個時候的輝煌,羅凱曾經用過各種手段,包括恐嚇、欺詐、陰謀和絕對的武力。但是在其看來,這是為了另一大國的崛起所必須付出的。
什麼在追我,時間在追我,原始資本的快速累積是通過殖民地的血來完成的,對此所造成副作用羅凱也只能到無可奈何。
羅凱所取得的成績在他的手下們,在整個南台海人的眼中無疑是耀眼奪目的。但是他們在腦海中勾勒這位年青的戰無不勝的傳奇人物時,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也有着平凡人的煩惱。
羅凱曾對他的副官李明哲説過:“上位者必須克服情上的煩惱和痛苦。但是就在他所出這句話的一個月後,他卻把這些拋在腦後。
1899年四月中旬,羅凱乘坐靖海號離開菲律賓,經由菲律賓、台海島、上海一線,於四月十八換乘一艘郵輪前往本。
與其隨行的有他的副官李明哲,十名喬裝打扮的近衞隊戰士,還有兩位新進招攬的拳師神槍李書文和其師兄神王中泉。
1899年,孫中山經加拿大,轉往本。先結識宮崎寅藏、平山周,二人後來成為孫中山的長期支持者;透過宮崎及平山,孫中山再結識本軍政、幫會中人,包括犬養毅、首相大隈重信、山田良政等人。這使得他在經濟在終於有所好轉。
羅凱當然不會為了孫中山這人專門跑一趟曾經被其教訓過的本島,要知道很多本人並沒有忘記威海衞大海戰羅凱帶給本海軍的恥辱。之所以巴巴跑來本,是他心中那無限的柔情於惦念。
一番喬裝打扮,羅凱通過南台海設置在本東京的情報部門終於搞到了大隈重信家的豪華晚宴的請柬。
本西華的程度超乎了羅凱的意料,在大隈重信的別墅中,寬敞的大廳是按照西式風格來裝飾起來的,裏面有身着禮服的本議員,有一身戍裝的軍官,有頭戴假髮穿着花服裝的年輕皇族成員,有身着和服故作矯柔的仕女。
這些人們圍着或大或小的圈子,不是商談生意就是討論政治,當然,一些自詡風的年輕人也不忘聊些風花雪月或和女伴談情説愛。
羅凱身穿一身合體但不張揚的禮服行走在那些擠擠撞撞對自己不屑一顧的人羣當中,但他並不顯得低人一等。昂藏的身軀和有神的雙眼是什麼服裝都遮蔽不了的。
在人堆中穿行片刻,羅凱從這些揮霍奢侈、恣情縱且自命不凡的人中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羅凱在他的記中這樣描述那個在其記憶中經久難忘的瞬間。
她身穿一襲平紋細步的裙子,肩上搭着一條紫披巾,就那樣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裏,卻宛若一位掌管太陽與月亮的女神。
對,沒有錯,她就是兩個極端的存在,擁有陽光般明媚耀眼的外表和月光般冰冷鎮魂的心。但正是這樣,她才深深的引着我——就像太陽引着月亮那樣。
推開簇擁在她身邊的人羣,我走到了她的身旁。她捂着小嘴,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模樣。
這個動作令我到非常高興,因為這説明她一眼認出了我,我畢竟不是一個路人。
“時間使人成,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告訴我,你成了嗎,你改變了嗎。”我記得我和她説了好幾句話,但是後來能夠一字不落的記起的,卻只有這一句。
當時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高興壞了,隨即用準備好的詩來表達我的愛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卻不能説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説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説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絲毫不在意沒把你放在心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把你放在心裏而是用一顆冷漠的心在你和愛你的人之間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用一顆冷漠的心在你和愛你的人之間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而是添平溝渠後才發現一切都已成為過去~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説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解的星星卻沒有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在深潛海底。
如果我記得沒錯,我應該是盜版了泰戈爾的詩,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出他的飛鳥集,所以我可以拍着腹豪言這是我幾個晚上的心血。
不過她沒有給我這一機會,面對我的熱誠的雙眼,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猶豫、看到了茫。
這點給了我很大的打擊,作為一名情衝動而脆弱的男人,我妒火中燒,轉身離去。
我的愛為你開啓,像白的閃電劃破天際。我的愛為你奔馳,像紅的血充滿身體。我承認在離開大門的那一刻我後悔了,後悔沒有聽到結果,可是男人的尊嚴作祟,我還是堅持離開,去到最近的酒館買醉。
命運的耐人尋味之處就在於它的微妙與複雜。
這一天發生的一切都被跟在羅凱旁邊盡職盡責的副官李明哲所親眼目睹,他決定為自己的主子分憂。
僅僅一個電報,停靠在港口的南台海商船就作出反應,趁着夜,一隊由二十名英士兵組成的隊伍藏在某位本高官名下的採購車隊中混進了東京。
夜晚,在李明哲的指認下,這支隊伍極其囂張的在離本首相府邸僅僅一百米的街頭伏擊了從中出來的一輛馬車,整個過程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完成。
一擊即走。當晚,這支隊伍趕在東京的的安全機制作出反應之前就離開了那裏,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在一條偏僻道路上的一輛馬車之中,只有四個人靜靜的端坐着,默然無聲。
“冷小姐,請原諒我的冒昧,站在我的角度,我實在不想看到總督大人就這樣頹廢下去。在我眼中,他是我們的支柱,沒有困難可以擊垮他,但情的事變數太多,我不敢拿這來賭。”李明哲低下頭深施一禮,表示自己的歉意。
“李副官,我想我們在軍艦上見過一面,那個時候我從你的眼睛之中就看出了你對他的崇拜幾近瘋狂。不過每個人都有他們堅持和瘋狂的一面,對於你的做法我表示理解但是並不贊同,我想你應該沒權限制我的自由。”清脆嘹亮的聲音響起,配合上一副絕美的容貌,幾乎可以ji起所有人對美好事物的寬容心,但是李明哲卻絲毫不為之所動。
人對於未知的、可能產生巨大價值的力量,將會產生敬佩心理,並且無條件地服從它的驅使。事實證明,崇拜的力量是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