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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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找太醫來幫你看看?”
“我沒事,染上風寒都是這樣的。”止了咳,她開玩笑地瞅着他説:“話又説回來,老天真是沒長眼睛,怎麼你這個跳江裝死的壞蛋沒事,我這個被騙的可憐蟲卻生病了?真是不公平!”
“練武之人的身體原本就比一般人強健,不過你的身子骨也太虛弱了些,看來得為你補一補身子才行。”邑帝説。
“不要!我最討厭吃補葯了!”她的腦子裏又打着鬼主意“聽説把風寒傳染給別人,自己就會痊癒了,嘿嘿…乾脆你讓我親親你,把病傳染給你,那我就不用吃那些難吃的葯了!”她開玩笑地一邊笑;一邊將臉湊近他,但邑帝卻連躲也不躲,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真不好玩!你也不會配合一下裝出害怕的表情,你就是吃定人家捨不得害你…”月説着,才要拉開兩人的距離,邑帝卻突然傾身向前,二話不説便貼上她的香。
“把風寒傳染給我吧!我願意代你生病、替你試悽,誰教你是我最珍寵的寶貝呢!”邑帝吻着她的眉間,低訴肺腑真情,把她的眼眶都給哄濕了。
“呆子!”月回擁着他,任動化為晶瑩的淚水,自她的雙眸泉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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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説的話果然不同凡響,月病倒後的第二天,邑帝也“得償所願”地被她傳染了風寒。
他虛弱地躺在牀上,發燒燒得糊里糊塗的,看顧的宮女們全聽見他喃喃念着一個名字,卻沒人知道“月”究竟是誰?只除了浦祺。
“唉!情好成這樣,連生病也得一起分享…”浦祺坐在牀沿,一隻手被邑帝當成月的緊握着不放,結果就從採病變成看護,想走都走不了。
“月…”
“月跟人家跑啦!”他隨口接上邑帝的囈語,沒想到邑帝卻突然睜開眼,嚇得他全身一抖。
“你醒啦?”他心虛地硬擠出一個笑容。
“你説什麼?”聽邑帝糊糊地問了這一句,浦祺這才確定他沒聽清楚那句玩笑話。
“我沒説什麼。你還好吧?我去倒茶給你喝。”浦祺説着便起身去倒茶。
“我昏睡多久了?”邑帝問。
“好幾個時辰了,現在都傍晚了。”邑帝撐着身子坐起,他已經兩、三年沒嚐過染風寒的痛苦滋味,沒想到一生病就這麼嚴重。
“對了,雪櫻有來過嗎?”茶喝到一半,邑帝突然想到“你有沒有叮囑她別將我病倒的事告訴月?月的病情如何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情痴了?一醒來就急着問心上人的消息!放心啦!雪櫻那丫頭聰明得很,該説與不該説的她自己會拿捏,至於月,聽説她已經能下牀走動,能吃、能喝,好很多了。”邑帝聞言不抿一笑“難不成這『過病』的法子還真靈了?”
“你説什麼?”
“呃,沒什麼。”
“叩、叩、叩…”邑帝正把剩下的半杯茶飲盡,門外突然傳來急切的敲門聲,浦祺前去開門,卻見到雪櫻急匆匆地衝進門來。
“大王子,不好了!朱姑娘她…”
“她怎麼了?”邑帝蹙眉問。
雪櫻跑得氣如牛,好一會才能説話:“有人向國王告密,説朱姑娘是冒名頂替『朱妘妘』進宮選妃,聽説朱姑娘一口承認,國王命令暫時將她軟,一旦查證屬實就要判罪入獄了!”
“什麼!?”邑帝緊蹙雙眉“浦祺,快把我的外衣拿來,我要馬上去見父王!”
“可是你的身體…”
“別管我的身體了!”他強忍着暈眩下牀“能救月免於死罪的就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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