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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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我…又做了…這種事情…”破舊的木屋中,豔麗的婦少正靠着廚房的灶頭息着,她纖細的雙手不自然地放在股間,唯一一件裙子也被高高的了起來,出修長的美腿。
兩條美腿之間,一把斧頭正深埋在該處,大量的水沿着斧頭滑落地面,光看地面上水的量,就可以知道她已經維持這個情況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嗯…我…好舒服…”雙手握着斧頭的婦少,蕩的將斧柄一次又一次的送入體內,這樣的單人遊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在樹林中的那次體驗之後,一開始是五六天一次。
接着慢慢變成兩三天一次,短短一個月之後,只要丈夫不在,琪莉就會沉溺在這自的快當中,如果不是還有工作得做、以及丈夫還會回來,她或許真的會通宵達旦的享受這女獨有的快樂。
每次這樣之後,她都會十分後悔,也虔誠的祈禱自己別再這麼做,但體的喜悦比起天堂的境界終究還是現實許多,因此即使她現在多麼懊悔,不久之後還是會繼續沉淪下去。
“啊…不…做飯不行…可是…再來一次…”琪莉撐着多次高的嬌軀,豐滿的房“擺”在灶邊,隨着主人的動作而晃動着,即使沉溺在慾當中,琪莉還是趕在丈夫回來之前把晚飯做好了,就算塔夫覺得子的臉頰似乎有些紅潤。
但他也只以為那是油燈照的緣故,完全沒想到不久前琪莉才在他現在喝的湯裏噴入了不少陰。
“今天的湯味道好像不太一樣?”
“啊…是啊,我嘗試了新配方。”琪莉背對着丈夫,不讓丈夫看見自己紅透的俏臉,同時敷衍着他。
“還不錯。”喝下愛加料湯的塔夫毫無所覺,倒是琪莉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畢竟這只是她的無心之錯。
看着丈夫咂嘴咂舌的品嚐她的愛,讓她羞得難以自持。
“今天的湯很不錯,以後就照這樣煮。”塔夫的話讓琪莉又是一陣羞,若要照他的話做,自己豈不是要天天都在湯鍋裏面噴灑愛來着?
“好…好的。”琪莉低頭收拾碗盤,掩飾自己的嬌羞。子一天天過去,琪莉就在塔夫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享受着帶有罪惡的愛愉悦,而那把斧頭,也就成了琪莉的第二個丈夫,埋在琪莉美裏的時間比塔夫這個真丈夫還長上許多。
這天一大早,村子裏的人就開始忙碌的將自家的存貨搬到村口的空地,因為今天是一個月只有一次的商業市集。説是“市集”其實就只是幾個馬車行商固定的巡迴而已,易的模式也還是原始的以物易物,村人們拿這個村落當中特產的魚類所製成的魚乾與良質木材和商人們換鹽、小麥、麪包或者某些包括鍋碗瓢盆在內的生活必需品──斧頭也是其中一項。
“嗯…魚乾二十六條,對了!”三十來歲、有着褐亂髮的行旅商人對着琪莉説道:“在這村子當中,女士您的魚乾在城裏最受歡,賣的價格也最高,有不少貴族的廚師都指名要您做的魚乾呢!”
“啊?真的嗎?”琪莉受寵若驚的説道。
“沒錯,據我的統計,您的魚乾比其他人的魚乾可以多賣兩成價格。”
“真的啊?!”琪莉又驚又喜,因為這也代表自己能拿到比其他人多兩成的回饋。
“嗯。所以這些東西也是女士您的。”褐發商人從車上的一片凌亂中摸出一個袋子,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雖然已經抓住袋子的開口,但扯了好幾下卻還是拿不出來“抱歉。”商人尷尬的笑了笑,右腳撐着車板,雙手用力拔了幾下,這才將布袋從那一團亂之中拯救出來。
不過如此用力的結果除了讓布袋飛上半空、差點離商人掌握之外,還讓原本擺在車上的東西到處滾,其中一個袋子翻了幾下之後,裏面的東西甩了出來,琪莉一看之下,立刻滿臉通紅。
那個袋子裏面裝滿了許多黑黑的圓柱形物體,表面上還佈滿怪異的突起,看起來似乎有種的覺。
“那…是什麼?”琪莉遮着嘴,低聲問道。
“哦?這個是…”商人將手上的布袋放在琪莉面前,開始收拾着那讓琪莉瞠目結舌的怪東西,同時説道:“這是某個靠海村落的乾燥產品,叫做‘海蔘’。”發覺琪莉害羞的神情,商人刻意拈着一條海蔘在琪莉面前搖晃。
“雖然沒有什麼人知道,不過還是有一些十分內行的大主廚會拿來作料理。”
“是…吃的東西嗎?”
“沒錯。”商人看着琪莉的表情,心覺真是賺到了,同時也在心中重新對這個美麗的婦少做了評估,搞不好在她温柔文靜的外表下,隱藏着驚人的蕩本質也説不定,當然,他猜對了“不過女士您應該不需要這個吧?”商人壞心的説道。
“啊…當…當然!”琪莉勉力維持鎮定,但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又怎可能騙得過在商場上打滾十幾年的他?(只要挑逗得宜,或許可以搞上這個美貌的人也説不定?)褐發男子思考着,不過這已經不是自己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了。
“那麼…這是屬於女士您的。”收拾好讓琪莉害羞不已的乾製海蔘,男人才將布袋放到琪莉面前。琪莉打開袋子,雖然在某些講究禮節的場合中如此做是有違禮儀的行為。
但在商場上,當場看清楚彼此的貨物、避免未來的紛爭,才是正確的行商之道。袋子裏面裝的是各的布料,甚至還有一件女裝,雖然不是什麼高檔貨,衣服也是中古的,但對只有一套衣服的琪莉而言,這可是最實用的禮物了“非常的…謝謝你…”琪莉動的説道。
“不用謝,往後還得女士多多照顧我的生意哪!”褐發商人笑着回應道。夜幕低垂,兵荒馬亂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隨着行商馬車的離去,這個山中小村再次迴歸平靜。小屋中,得到新衣服的琪莉坐在油燈旁,仔細的修改着。
這件衣服的前主人部沒她的大,也稍微了些,幸好身高差不了多少,不然她還得花更多時間來修改衣服。
放下針線,琪莉轉頭看了看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丈夫,即使是這麼忙亂的子,他都還是自顧自的喝酒睡覺,琪莉唯一能夠慶幸的只有他們不是住在城裏,不然光靠這麼一點點收入,搞不好連塔夫的酒錢都付不起。
如果自己再強勢一點的話…琪莉不這麼想着,如果自己能再強勢一些,就像村裏某些大嬸一樣,那麼自己或許會拿着斧頭脅迫丈夫努力工作吧?一想到斧頭,琪莉的臉蛋就又紅了起來。
眼光也不飄向牆角黑暗中那與柴火擺在一塊、微微反着火光的金屬物體上,和塔夫比起來,斧頭更像個稱職的丈夫──工作認真、任勞任怨、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在她想要的時候不會睡得像豬一樣。
而且又…又長…又硬…(討厭!我在想什麼啊?)琪莉害羞的想着,又為自己的蕩妄想向神明懺悔了許久,但是懺悔歸懺悔,單純的琪莉終究還是抵擋不了快的誘惑,而且還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一天,又是上山砍柴的子,琪莉和平時一樣揹着柴架子、拿着斧頭上山,但這次她腦中想着的不再是哪裏的木材比較多,而是哪裏比較沒人去、比較適合讓她偷偷享受。
最後琪莉來到一個小湖邊,因為這裏的山路不好走,所以村民很少會來此處,若非某天柴火不夠,琪莉也不會在尋找木柴的時候發現這片美麗平靜的湖光山。
陽光從枝葉茂密的樹木間透了下來,將湖面覆上一層神聖的光芒,就算是某些大城裏的教會建築。
也不見得有這麼莊嚴的氣息,但在這如同聖地一般的地方,卻有個衣衫不整、酥半的美麗婦少,用斧柄戳刺着自己濕濡的,還不斷髮出亂的呻聲來。
“啊…哦嗯…我…還要再深…再用力…”琪莉忘形的呻着。
渾然不覺此時在她裏出入的,並不是真正的,而只是一把陳舊的斧頭。慾求不滿的十九歲婦少將上身靠在樹幹上,嬌的雙峯擠壓磨蹭着糙的樹皮,冰冷而強烈的刺讓琪莉更加放,股間的水更是多得足以讓她兩腿之間的雜草得到充足灌溉了。
“啊…要來了…”琪莉痴的雙眼看着樹梢,但她的大腦裏卻沒有容納自然光景的餘裕,強烈的高預充斥全身,雌的本能催促着她加速雙手的動作,好讓自己得到至高的快樂。
“啊!啊…”琪莉咽喉深處吐出幾聲氣音,結實的部不規則地搐着,被斧柄大大分開的豔紅摺之間也灑出女的華,每一滴都落在斧頭與琪莉緊握着斧柄的雙手上。
“啊…哈…又…”琪莉渾身乏力的拔出斧頭放到一邊,着氣回味着先前的快樂,汗濕的上身暴在不斷搖晃的水光中,若此時有人從旁觀看,或許會以為琪莉是這片美麗湖水的靈吧。
“喂!琪莉!”塔夫的叫聲將兀自出神的琪莉喚回現實,她一邊回應着丈夫由遠至近的叫喊,同時忙亂地整理衣着,以免被丈夫看穿自己偷懶兼且貪的事實。在丈夫找到自己之前,琪莉總算還是及時把衣服穿好,雖然裙子底下仍舊是一片狼籍,底褲也沒時間穿上,只能慌亂的在口袋當中。
但從外表看起來,琪莉就只像是因為砍柴而得滿身大汗而已。
“在搞什麼鬼?跑到這種地方來?”塔夫分開雜木與長草,走向琪莉。
“因…因為這裏的木材比較多啊。”琪莉臨時編了個理由説道。
“是嗎?”塔夫看着四周。不過這附近確實有大量可以充作柴火的木材,因此他也沒發現琪莉是在騙她。
“天都快黑了還只砍了這麼一點,真沒用。”塔夫看了看琪莉半滿的背架説道。
同時往前走了幾步,剛好一腳踩在琪莉剛剛“澆”了不少水的草上。
“啊!”琪莉驚叫一聲,正好讓塔夫的注意力從鞋底的濕移到她身上來。
“怎麼了?”
“沒…沒什麼…被蜘蛛嚇了一跳。”
“大驚小怪的。”塔夫説道,醉了一半的他仍舊沒發覺子的異樣。
“才了這些啊…真沒用,看我的。”塔夫嘮嘮叨叨的説着,彎下就想撿起斧頭。
“啊!不用了!”琪莉大驚失,斧頭上可還留着大批自己蕩的痕跡,丈夫這麼一撿,自己可真的要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