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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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光輪在他耳邊熠熠閃耀,從雲抬眼一看,是他耳朵上鑲嵌着的鑽石耳環墜,正隨着他走路的動作毫無規律的來回搖擺。
“好。”兩人來到樓下的休養區,走過叢叢青草,環境優雅清靜,實在令人心曠神怡。
“趙子文,你這傢伙,拜託把你那公鴨嗓收起來,ok?!”是那個男孩的聲音,從雲不自覺的看向聲源處,孫茗卓正背對着她坐在石椅上,翹着二郎腿,嘴裏咬着一青草,悠哉悠哉的晃盪着。
“得,得,您老的聲音比較,比較人,我們哥幾個不伺候了還不行嗎?”抬起腳步,正要走向孫茗卓,一看到他身側那幾個年輕人的相貌,從雲一呆,腳步頓在原地。
“怎麼?不上去?”耳邊傳來梁胤鳴的聲音,低沉悦耳的嗓音中帶着幾分慵懶,從雲呆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才説道:“你想説什麼?説吧。”梁胤鳴一聲悶笑,似是早就預料到她的鎮定,有點同情的問:“在兩個男人間周旋,不累嗎?
“從雲心裏一個咯!,有點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他,就連那個男人都不知道的事,這個男人居然瞭若指掌。
這樣的人過於可怕,就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他似的,他還知道多少?又或者瞭解多少?可是,即使他時時刻刻都在笑着,卻從來沒有人猜得透他究竟在笑什麼。
第一次,從雲有種赤的羞恥,她現在需要的不是身體的遮羞布,而是靈魂的遮羞布,來為她掩蓋一些殘缺和不全。***一隻手在褲兜裏,梁胤鳴指着笑得沒心沒肺的孫茗卓,正隨地搭着尤單羽的肩膀陪夏瑤那羣小太妹玩耍。下意識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梁胤鳴悠然自得的接下去説道:“看到沒有,沒有你,孫茗卓還是孫茗卓。”
“我並沒有指望他沒了我過不下去。”從雲擰眉,為自己辯解道。
“但是有了你,他的路不好過。”梁胤鳴俯下身子,一雙野貓般的靈透雙眼直視着她的眼裏,語氣很輕,像説着再尋常不過的事,娓娓細説道:“誰都不想成為別人的絆腳石,你説呢?”被這種注視看得心裏發慌,從雲故作鎮定地道:“我會努力成為他的墊腳石。”頑固不化的女人,梁胤鳴輕笑着做出評語,誠心誠意建議道:“我勸你還是撈住鄔岑希這條大魚來得可靠些。”
“他有未婚。”從雲坦訴出事實。
“那就趁他結婚前多撈一把,你可以從鄔岑希身上撈到的,絕不是幾千塊錢那麼少。”梁胤鳴半是建議半是玩笑道。見她擰眉,梁胤鳴一臉瞭然地扯了扯嘴角,狹長的眼眸微挑,眸中閃過一絲諷笑“不想做第三者?有句話聽過沒有?第三者,除法中的餘數而已。
你不做第三者,自然有無數個餘數成為鄔岑希的‘第三者’。”
“還是…”故意拉長語調,梁胤鳴戲謔着説道:“你想當孫茗卓的‘第三者’?”最後一句話,像個重磅炸彈一樣在她心裏開了花,對了,她怎麼沒想到,就連鄔岑希都有未婚了,那個男孩呢?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有喜歡的人,又或者是未婚?
活該是她太過異想天開,從雲自嘲一笑,説道:“謝謝你教我這些,我會好好考慮的。”然後,抬起腳步,不作遲疑地轉身離開。哪裏也沒有去,哪裏都不想去,從雲回到出租屋,看着卧室裏那堆打包完好的行李,心中更加慨,就在幾天前,她還在興高采烈的想着終於有好子過了。
就這麼放棄了嗎?她不甘心,到手的幸福就這麼扔掉,她只是需要時間,對,是時間,她需要時間來好好想想,到底該怎麼做,怎麼成全自己。説到底,她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從雲閉了閉眼睛,有點頹然地蹲在牆角下,心中更是茫然一片。***第二天晚上,終於華麗麗的降臨,孫茗卓那笑容,燦爛得像只大尾巴狼似的,親熱地搭在梁胤鳴的肩膀上,實則是以防他中途閃人。
一肚子被女人拋棄的憋屈總算是有點緩解,只要一想到死玻璃跪着求他的樣子,孫茗卓的笑容更是得意得跟孔雀開屏似的,怎麼關都關不住。
“我們去哪?”最先開口的是跟他們一起開溜出來的尤單羽,據説,是被孫茗卓拉過來看好戲的觀眾,好東西嘛,當然是要跟兄弟一起分享的。
“打保齡球去。”孫茗卓笑眯眯的回答道,一隻手背在後面比了“v”字形,示意後面的“總部”一起跟上來。保齡球館裏,一排排金的球道引起了眾人的興趣,孫茗卓興致盎然的建議道:“我們幾個比比?”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任誰都看得出梁胤鳴的傷勢是裏面幾個最重的。
“行。”梁胤鳴快的答應。死玻璃,這可是你自己跳進來的啊!
孫茗卓心裏賊賊的笑,一個上前,率先拿起一個球,保齡球很重,上面有三個孔,孫茗卓將中指和無名指入指孔,再把大麼指深練地入另一個孔,手心貼着弧面,把球牢牢握住,身子稍斜,幾步上前,瀟灑地將球往左一推。
“嗖”的一聲球摔了出去,咕嚕咕嚕的狂奔起來,只聽“趴趴趴”幾聲,木瓶倒得只剩下一個,來了個“歪打正着”***梁胤鳴可沒孫茗卓打得這麼不省心,只見他隨手拿起一個保齡球,身子往後幾步,半蹲着身子,傾身上前,出麼指將球一個鈎球向前一推。
“咻”的一聲,保齡球在整個直道上橫衝直撞,一個個的木瓶接二連三的倒了下來,其他幾個像醉漢似的晃晃悠悠着,緊接着不到一秒鐘,全部“轟轟”倒下。幾局下來,孫茗卓只剩下翻白眼的份,剛才還以為這隻死狐狸是菜鳥,沒想到竟然是高手。不過他不急,一點都不急,大丈夫頂天立地,跳樑小醜算個鳥,做大事的男人,要淡定,淡定!
可是這邊皇上淡定,那邊太監衝動啊──韋亦傑在後面幹吹鬍子瞎瞪眼睛,白指望着孫茗卓回頭瞧他一眼,哪怕是哼個聲讓他知道沒斷氣也成。***從冰箱裏,翻出了中午的剩菜,從雲正開始洗鍋熱菜,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關掉煤氣灶,從雲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條短信,飛薇的。
“我在門口,開門。”從雲心生疑惑,飛薇不是有鑰匙嗎?轉念一想,可能是她太久沒過來,把鑰匙丟了。
心中有所疑慮,從雲打開門一瞧,臉上的微笑頓時凝固,不微有愕然,門外站着的,全是一羣陌生的面孔,臉上的神情冷漠陰森。
從雲心中一緊,來者不善!馬上繃緊神經,想要把門關上。顯然,對方是善者不來,他們早有防備,從雲手剛一伸出,對方一個年輕男子馬上飛起一腳。
門在他強有力作用下,從雲本就沒法關上門。從雲身子慢慢往後退兩步,繼而迅速向裏面衝去,轉身飛快衝向了電話。
“想報警?想得美!”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冷笑兩聲,身形一晃,閃電般攔住了從雲的去路。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心裏有些忐忑,看這些男人的身材,顯然都是練家子出身的,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這些人為什麼會找她?
“不是他們想幹什麼,是我想幹什麼!”從那些男人的身後走出一名女孩,綁得高高的馬尾,臉上脂粉未施,烏黑髮亮的眼睛透着挑釁的光芒,給人一種英氣的覺。陳夢丹手一揚,一個被綁得死死的女人被人從樓下拽了上來,從雲眼睛一亮,是飛薇。
“死三八,你敢綁架老孃?!”飛薇一見到陳夢丹,馬上意識到怎麼回事,恨恨地朝她發飆。
“要罵就去罵你那個所謂的姐妹。”陳夢丹冷笑一聲,挑撥離間道:“真是想不到啊!我那個不可一世的姐夫居然會選這樣的女人當牀伴。”飛薇一愣,難怪她前段時間這麼衰,無緣無故被人撞車,隨時隨地遭人搶劫,莫名其妙被人挑事,原來是這個三八搞錯對象,把矛頭指向她。
“不吭聲了?”陳夢丹明知故問道,轉向身後的幾個保鏢,玩味的看着從雲,用那陰惻惻的聲音説道:“想不想嚐嚐你們希哥用過的女人?”***此時的一棟度假別墅浴室裏,卻是一片旎風光,意盎然。
陳莉薇咬了咬下,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推開浴室的門。浴室的水氣還沒有完全散去,水聲連連發出響動,依稀可以看到水柱下,一具白皙健壯的身軀。
白皙無暇的皮膚,修長的腿雙,前兩個櫻桃立,魁梧直的身軀,陳莉薇只覺得喉間一緊,不敢看向男人下的兇器。水煙繚繞,洗浴間裏異常朦朧,鄔岑希眯眼看到一身赤的陳莉薇,濃眉一蹙,沒有開口。
“希哥,你剛出院,那麼快洗澡對傷口不好。”陳莉薇吶吶的説,鼓足了勇氣,才將心裏的話説出口“我…我幫你洗。”濃眉微微一鬆,鄔岑希嘴角微揚,難得的謔笑道:“看都不敢看我的身體,還幫我洗?”拿過衣架上的浴巾,圍住下半身,鄔岑希走上前去,伸手亂她一頭短髮,説道:“算了,我來幫你洗。”視線移到陳莉薇光的身體,前的小饅頭已經相當可觀,雖然還趕不上成年女那麼豐滿,但是形狀也相當的優美。
尤其是頂端的那兩粒粉紅的草莓,晶瑩剔透,煞是誘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臍,修長的玉腿,翹起的小股,身材絲毫不遜於其他女人。
“好!”往鄔岑希的懷裏靠了一靠,陳莉薇扭了一下身體,略帶羞意的説“希哥,你都好幾年沒幫我洗澡了。”***鄔岑希將她抱到浴缸上,經過水珠的侵潤,兩隻寬大的手掌就在陳莉薇的身上輕輕的擦了起來,少女的身軀,潔美如玉,像個上等的古玉。
那嬌小的頭猶如尚未透的葡萄嬌滴滴地站在峯頂,平坦地小腹之下則是一片芳草悽悽之地,鄔岑希伸手將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稍稍分開,緊緊閉合的陰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讓我看看你平時這裏有沒有洗?”抬起有着些微濕意的眼,陳莉薇望進他那深邃而帶笑的眼眸,她的希哥總是這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