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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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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看來這個男孩沒找過小姐,不然怎麼會連行業裏面最專業的術語都不知道,興許是有女朋友幫他紓解慾望吧?

從雲扯開嘴角,拉過男孩的手伸進下面的長裙裏面,在茂密的叢中找到陰蒂,她練的抓起男孩糙的雙手捻起來,曖昧地對他笑了下。入手‮女處‬人兩瓣輕微閉合的片,幾又濃又卷均勻地分佈在周圍。

***這個女人,居然…居然沒穿內褲!

“該死!”意識到這點,男孩“咯”地一聲,全身繃緊,腹部的某個地方猛地一跳。一隻手又氣又急地想要伸出來,從雲哪裏肯從。

按着他的兩手指開始沿着狹長的花瓣的嬌花蕊裏滑動了起來,愛撫她早已濕透了的花瓣,兩隻手指在花叢中旋迴,攪絆着,而從那裏發出了滋…滋的蕩聲音,那聲音正是她那濕透而滴下的愛聲。

“嗯…好!啊…姐姐的陰蒂被你欺負的好…”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滑過他微微隆起的褲頭,已經開始硬邦邦的翹了起來。沒有男人會在經過這麼強烈的官刺下還能不動聲的,除非他有隱疾。

“啊…舒服…啊…好癢呀…小弟弟…你的寶貝好大哦…”果然,男孩急伸出的右手,有氣無力地任由從雲擺動。而凸圓玉潤的小豆豆在他手指的間接‮撫‬下,逐漸的凸顯了出來,從雲按住他的食指輕柔的按住那個東西轉動了起來,強烈的刺讓她的陰部緊縮了一下,眉頭微蹙。

“要嗎?只要100,姐姐的小會伺候得你很的。”渾身一震,竟然是個女,男孩嫌惡地推開準備巴上來的從雲,惡狠狠地咆哮道“滾…”

“啊…”從雲腳下一個踉蹌,被推到公園一側的死角,顯然男孩用的力道跟他的憤懣程度成正比。

處遇到強大的阻力撞上牆壁,出一道細細的血柱。按捺住疼痛,從雲哇地一聲,哭嚷起來“哎呦,血了,好痛,要死人了…嗚…死人了…”果然,男孩腳步一頓,回過頭一看,那個女人手臂和膝蓋都被磨破了,還滲着血,看起來不像假的。心裏如是想着,身子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漂亮的桃花眼冷冷地睨着這個世俗醜陋的老女。

“要死離本少爺遠點,噁心的女人!”見他表情無動於衷,從雲原本落到一半的心更是冷得毫無温度,就連一個男孩都這麼厭惡自己了嗎?

濕冷的空氣面撲來,侵入每個孔,冰寒的覺隨之蔓延至全身,又是種力不從心的覺。她已經試着放棄自尊了啊。沒有反駁他的惡言惡語,從雲靜靜地看着他。

良久,利用左側的手臂支撐着身體緩緩地站起來,默默地轉身。她知道,在金錢和愛情面前賣自尊,是最傻的事。

所以她能做的,只是離開,還他一片清靜的世界。這個男孩,清澈得就像一張白紙,沒想到箭在弦上,竟然還能忍住,從雲笑自己的俗。

看着那個女人一跛一跛地走着,在漆黑的夜裏,被投到地面上的陰影線搖搖晃晃,竟隱隱生出一道落寞的風景。

他還以為那個女人會死纏爛打呢,倒是這麼快就放棄,省得他趕人,男孩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眉心卻不自覺的深蹙。意識到男孩離開後,從雲並沒有繼續腳下的路,捂着胳膊上的血頹廢地倒在青翠叢生的雜草堆旁。

銀白的月光閃亮地灼人,讓她稍稍閃失了心神。所有的過往,突然像是放到了放大鏡下面一樣,一下子變得清晰生動起來。她甚至記得小女孩角上揚的弧度──不深不淺,極小的一個弧度。那是她年少時的美好,單純而無知。

曾經,她以為自己與死去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腳步虛浮得像夜裏的遊魂,沒有目的,沒有希望!什麼都失去了。周圍閃爍的霓虹燈,把她的臉照的忽明忽暗,她直視前方的眼神異常堅定。

生怕她繼續糾纏自己,回過頭準備警告她的男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頭一次失神。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諂媚地巴着他的女人,一轉身卻變成一隻飄渺無痕的落葉,悠悠然如煙花般易逝。

***在出租室裏休息了幾個小時,外面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響吵得從雲沒有一點睡意。打開房門,從雲便被大廳裏對着搬運工指東畫西的飛薇嚇了一跳。難道是她們的租期到了?從雲一嚇,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忙跑到手忙腳亂的飛薇面前“怎麼了?我們要搬家了嗎?”沒有搭理從雲,飛薇繼續指揮搬運工收拾東西上路。等那些搬運工走了以後,飛薇才偷空睨了從雲一眼,脖子微微一傾,看起來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不屑地對着那些低等的小人物。

“誰説我們要搬家了?”那是飛薇的生活習慣,並沒有夾雜其它的意思,從雲知道,所以絲毫不介意。

“那你怎麼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外送?”從雲指了指飛薇手上的包,看起來她好像要出門的樣子。

“拜託,小姐,那是大包小包嗎?只有兩個包好嗎?裏面都是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飛薇撇了撇嘴説道。説完頓了頓,補充道“有個老頭,準備包我一段時間,這幾個月你先住着吧。”

“那你以前的那些客人呢?”飛薇有沒有被包養過她不知道,只是自從她們兩住在一起從雲還沒見過哪個男人正大光明的養起了她。

“你覺得跟一個男人做愛好還是被多個男人羞辱好?廢話,當然是晾着,沒有我人家照樣找別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

“哦,對了,當然前提是人家肯要你。”原本準備回話的從雲喉嚨一哽,不知道説什麼。她想問她會離開幾個月,悶悶地自嘲一笑,那些有錢人,誰知道他們對一個女人的新鮮期會有多久呢?她羨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邊的女人,同樣一次,她們所獲得卻是她的n倍。

因為她們有美麗的臉蛋,張揚的青,妖嬈的身材。她們錦衣玉食,穿金戴銀,而她,卻只能將一次次廉價出賣後所得,小心翼翼的藏起來。即使是同樣出賣體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無疑,飛薇是女中的上等。

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瞧見從雲發呆的傻樣,飛薇知道她又在愣神,這女人,沒事就喜歡顧影自憐,她不煩她可煩。

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會湊到一塊,飛薇習慣的點上一支煙,漫不經心地看着她,這才發現她身上帶着傷“你的手怎麼搞的?”心想飛薇可能誤會成是客人制造的傷痕,從雲解釋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左手將燃到一半的香煙遞到嘴邊,憑覺深深入一口煙霧,再優雅地緩慢吐出,大量的煙霧飛向身前的從雲,飛薇看向籠罩在煙霧中從雲,沒有多問什麼。

“女人,我肚子餓了,去給我做飯吧。”

“啊?

又餓?

現在才早上九點多還不到中午啊…”怎麼有些人怎麼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沒多少,她就是容易長

“真不知道你這麼大胃的人,每天吃那麼多怎麼就不會胖,怎麼我明明吃得還比你少,怎麼就…”從雲不厭其煩地嘮叨着,對於這點,是她最不平的。飛薇撲哧一笑,原本煩躁的心情被從雲孩子氣的表情逗得一掃而空,明明一個二十六歲高齡的女人了,有時候發起嘮叨起來竟是有趣得緊。

***一個人的生活,從雲是喜歡,甚至嚮往的。飛薇走後,原本沒有生氣的小房子愈加顯得冷清起來,每天毫無目的睡覺,吃飯,拉客,接客。

這期間,又接了幾門不錯的生意,都是些循規蹈矩的客人,愛撫,前戲,做愛,高,一層不變。偶爾也有幾個挑剔的,喜歡在女身上製造傷痕,要麼有怪癖的傾向的。

咬着牙配合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簡直讓從雲懊悔得場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難伺候,還不如當初不接,划算不來。

凌晨一點多,外面的雨斷斷續續地下個不停,站在屋裏,透過窗户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氣”的窗簾從天界掛下來,外邊模模糊糊地,什麼都看不清楚。行人打着各雨傘行匆匆,走在濕淋淋的道路上,從雲嘆了口氣,今天估計不會有什麼客人了吧。

從雲趴在窗前看着這場大雨,偶爾吹過的風帶着點雨絲撲在臉上,沁涼沁涼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從雲不疑惑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透過貓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對方渾身濕漉漉的,隔着一道破門直直地望入從雲的雙眼。

是那雙眼睛,幽幽的、人而又深邃,攝人心魂。看來是來找飛薇的,兩個多月沒見到他,從雲還以為他知道飛薇不在這裏了。

“先生,你是來找飛薇的嗎?她不在這邊了。”

“開門!”沒有理會從雲的話,對方簡單而利落的回應。看對方執着的樣子,似乎不信她的話,從雲無奈地打開門,讓他自個兒進來查證。

第一次正眼瞧他,沒想到除了那雙人的眼睛外,這個男人還有一副花哨前衞的外表,膚偏白,一頭細長烏黑的及肩長髮嗒嗒的滴着水。

一張俊美的臉上,高的鼻樑,冷硬的薄,五官搭配得無可挑剔。濕漉漉的水滴貼着他身上的緊身背心,肌緊緊裹着身體,使得體形逐漸龐大,倒是安全十足,偶爾不經意間又會蕩不羈的氣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難怪飛薇這麼一個久經歡場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從雲的目光沒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氣地領着他進來,人的相貌好看與不好看,似乎總是由上天來註定的。

出於待客之道,從雲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巾準備給他擦拭一下,出租室裏面沒有空調,恐怕他這麼濕淋淋的會冒。

孰料,背後一雙如劍的雙眼正鋭利地向她,目測高度一五八公分,一頭乾燥泛黃的頭髮,蒼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的吊帶衫加上寬大的裙子,再往下,兩隻細白的短腿搖搖晃晃地走着。

多看一眼都會玷污了他的眼睛,鄔岑希厭惡地撇開眼睛,彷彿多看一眼都會吐出來似的。要不是車子在附近拋錨招不到出租車,還以為沈飛薇在樓上,他才懶得跑到這裏污染他的視覺神經。

鄔岑希永遠也不可能預料到,兩年後的自己竟會為這麼一個讓他不屑一顧的女人,不惜傾家蕩產,也要讓她嚐到跟他同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