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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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不得疼，只快步邁步到了牀邊，拉開被子，將趙涵雪了進去，又用被子將她緊緊裹住，但趙涵雪依舊在掙扎，我不得不隔着被子將她抱住，我用盡了我的力氣。

直到她漸漸的停止瘋狂，安靜下來，而我也幾乎疲力盡了，我見她不再掙扎，便開始説話，雖然隔着厚厚的被子，但我想她應該可以聽見。

“從我們被困在這個房間開始，就註定了要有所犧牲。”

“也許是付出生命，也許是為了求生而向心中污穢妥協。”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我覺到生命中如果有了美好。”

“於是有了希望，不論是活在，還是死去。”我第一次覺我的生命有了意義，就算是徒勞，卻也使我到希望，讓我欣喜，我幾乎迫不及待。我慢慢的鬆開趙涵雪，被子下她一動不動，但能從平穩的呼上看出，她已經冷靜下來。我從牀上下來，再次環顧這個房間。

依稀能見到周圍房間燈火明亮，桌子上都擺滿了豐盛的食物。房間中的光線似乎能配合着其中人的情緒，肆無忌憚的歡愉，離束縛的極樂，房中的人越興奮，光就越強烈。

炫白的光照得他們的房中如同白晝一般，而我則守着這片黑暗和冰冷，不讓外面的光進來。我已經很虛弱了，即便是沒有刀子和繩子。

房間中的冰冷也會讓我很快死去。

“我已經一無所有。沒有了理想，沒有了希望，甚至生命對我來説也是可有可無，現在只剩下了這身皮囊。”

“如果能用這個皮囊去換些什麼，我會很高興。”

“如果我先死了，這個遊戲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或許你就能困。”

“哈哈，我已經夠了，不管如何，我也想試一試。”

“但你卻不行，你還有未來，你的美好。就算是給我最後的施捨。”

“我希望你能活的很好。”

“你明白麼。”我是真的累了。朦朧中如墮雲端，身裹着雲彩，頭戴着雲霞。柔軟的白雲載着我，鸞鳥紫鳳相伴左右，仙樂饒耳，仙香沁鼻，好一幅天堂景，這樣想來，我便是已經死了吧。看這天堂摸樣，死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沒有煩惱，沒有苦愁，不為生活憂鬱，不為未來奔波，只是冷清了許多，不知為何心裏空落落的。是了，是我心裏還有一人。趙涵雪。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我這般想着，竟真的在耳中隱約聽見她的聲音，似乎是在呼喚，呼喚我的名字。

原來她也沒有逃過這厄運。也好，與我做個伴。沉沉夢中被哭聲驚醒，意識依舊一片恍惚，眼睛睜不開，只覺到被融融的温暖緊緊包住，這樣踏實。連做了幾個夢之後，我又昏昏睡去。再到醒來，微微睜開眼，就見到了側邊的容顏。

她緊閉着雙眸，眉頭微皺，長長的睫上還垂着幾滴晶瑩的淚珠，隨呼輕輕顫動。髮絲凌亂的散落在額頭與臉頰，嘴淺淺的抿着，神疲憊，她已經累的睡着了，而我發現我正被她嬌的身體緊緊摟着。

鼻子裏能聞到她身上幽幽的少女芳香，她纖瘦雙手環着我的，無暇‮體玉‬毫無保留的緊貼我，使我能覺到陣陣的温柔，我不想去擁緊她，慢慢的將趙涵雪抱在懷裏，用手去撫她的青絲，生死一夢之間，我又見到了這位可人兒。

許是我的動作擾醒了趙涵雪，她雙手纏的更緊了，卻不説話，只是將頭埋到我口。像是受驚的小鳥，又似撒嬌的小貓，我與趙涵雪從未如此的親近。

我知道是我的付出換得了趙涵雪的真心，閻王門前走了一遭，終究還是沒有死成。想來是我心裏還有不捨，不知是放不下趙涵雪，還是受不了一個人孤獨。

如若不然，今時懷中美人，又是另外光景。我們互相擁抱，傾聽互相的呼。黑黑白白這般世界，大大的世界中有兩人。本是兩人的世界，小小的世界中是我們。

懷中的趙涵雪卻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如水，輕聲説道:“要了我把。”我聽完笑笑:“我知道你動，可動和愛不同，我可以為你犧牲，換做別人也可以，但你若愛了一人，就不能同時去愛別人，即使你再動。”

“你明白嗎？我所希望的是你幸福快樂，僅此而已，不是你施捨。”趙涵雪道:“那你愛我嗎？”我道:“愛。”

“那就夠了。”我再要説話，趙涵雪的櫻已印上了我的嘴。

猝不及防下，頃刻間滿口芬芳，她柔滑的舌頭生澀的闖進我的齒間，一頭和我的舌頭撞在一起，如可口的果凍，多少香甜一瞬湧入我腦海，將理智衝的七零八落。

原本虛弱不堪的身體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將趙涵雪緊緊擁住，她嬌的身軀變得如火般滾燙，灼燒我的皮膚，我的腦中此時便只有趙涵雪一人。

她眉宇含羞，眼沁温情，小巧瓊鼻微張，頰邊的紅似晚夕的霞，襯着玉白的肌膚，她的一寸一寸都美到極致，讓我再移不開視線。我伸手去輕撫她的臉，她的顎，她的頸項，她的玉鎖。再觸到她豐盈的部，她不微微顫抖起來。

急促的呼，讓幽香的吐氣浸入我肺。隔着衣，我輕輕的用手託着那潔白的玉兔，微微一抓，它們就調皮的從我指尖溜走。輕輕撥開衣，兩隻玉團便歡快的開了最後的束縛，將兩隻慌羞的粉紅櫻桃暴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要將它們含在嘴中，用舌頭去嘗它們的味道。有牛般的香潤，紅果似的清甜，瑩瑩似仙果，叫人回味無窮。

我的舌頭惹得趙涵雪陣陣的嬌，她深情的將我的頭抱在懷裏，我的面頰深深的陷入她的口，一呼一間都滿是她人的體香。

我的雙手胡亂的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指尖滑過綢緞般的肌膚，每一寸都散發着少女的氣息，初初動情身體，像是半掩的閨房，讓人神往。

這妙人的覺，讓我心意陣陣的盪。我的手最終還是探入了一片幽謐的芳草地，撥開疏疏的草葉，就能見到桃花源。

趙涵雪輕一聲，用雙手抱緊我的脖子，何曾想到她那從來無人及手的秘密花園此時正被我肆意的挑撥。我受着她火熱的口，甚至能聽到她陣陣的心跳。

摩挲間，手碰到了一顆温軟的豆丸，豆丸已被沾濕，滑無比。我用手去捉它，竟拈不住，像頑劣的靈，每每都能逃開去。直惹得趙涵雪的身體不住的扭動，嬌聲不斷。

我早已賁張裂的下體，在她擺動的‮腿雙‬間不時的被觸碰，一波一波的快如強烈的電，讓我幾乎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我迫不及待將她壓在身下，用手去分開她的玉腿，好讓出那方仙霧瀰漫的幽徑，終於到了這一刻，趙涵雪正半咪着雙眼，慵懶的靠着枕頭，剪水的秋眸含着一絲嫵媚，一絲羞怯。如丰韻的美婦，出動人的魔力。

我將蓄勢待發的鐵杵輕輕的抵在花園門口，又俯身去吻美人的芳，她烈的回應，舌頭纏間，便是滿嘴的香津。吻中，我下身輕輕的用力，便藉着口的清泉探入那窄窄的‮女處‬地。

卻在口被一片柔韌的皮膜攔住了路。趙涵雪不由的全身一緊，牙關要放下，卻用不用力，只發出含糊的呢喃。

“我來了。”我輕身説道。

趙涵雪不説話，只合住了嘴，微抿着雙，深情的看我。我會意的點頭，漸漸在下身加了些力道，緩緩的推進。

但皮膜十分堅韌，不易刺破，而趙涵雪明明吃痛，卻將身體弓起，來合我的進入。見她摸樣不叫我心疼，可惜經人事，必要這樣走着一遭。我只得低聲喚她:“涵雪，長痛不如短痛，你一口氣，忍一忍就過了。”她微微點頭，默默氣，好在之前試探，已經大約知道皮膜的深淺，我見她準備好了，也便含住力氣鼓動身體，雙手緊緊的扶住她的雙肩，猛一發力，下身驟沉，頃刻間鐵杵已經刺破那層障礙，深入到秘境中去。皮撕裂的苦，也教初為人婦的趙涵雪痛的驚叫起來。

她的雙手環着我的背，顆顆指甲也都因為緊張深深刺入中，我低頭去吻她的眼角的淚珠，讓她慢慢的放鬆下來。

好在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多時，趙涵雪便示意我可以繼續了，我於是慢慢的動起來，怕她再痛，只在徑前淺淺的嘗試。待到趙涵雪緩過了疼痛。

漸漸有了覺，能輕輕的着我動。我才加大了力道。越是深入越是艱難，本是温軟的壁卻從四面八方傾軋而來，幾乎要將下身絞斷。

一次次，一寸寸，如尋寶一般，幽深處遮遮掩掩，與你玩起了藏，待你尋見一絲甜，又轉瞬從眼前溜走，雲行雨施裏，我們盡情歡合，互相品味，互相傾心，每探入一分都有新的驚喜。

趙涵雪似是嚐到了雲雨了樂趣，已忘情的呻起來，只見她絳微張，媚眼如絲，纖纖蛇在合間扭動，雪白的藕臂懶懶的垂於前，將那兩團豐盈擠得越加飽滿。

隨着身體的碰撞泛起炫目的波，此時此刻我們忘卻了所有，腦中所想，眼前所見，皆是彼此。我們相伴着一層一層攀上高峯，在那巔峯上，融在一起。未有一刻，我們這樣近。

愛慾的歡愉讓我們沉醉，我們忘乎所以的去擁有彼此，直到筋疲力竭，沉沉睡去，等到醒來已經不知過了多久，涵雪還在枕側睡的正甜。我掙扎着起身卻發現。

此時除了肚中依然空空如也，身體卻再無一絲疲憊，神也格外的好，全然沒有因為之前與涵雪透支般的合而讓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徹底垮掉，反而覺到全身上下都融融的暖意，彷彿每個細胞都充滿着活力。

這讓我不去懷疑這個房間在我們昏睡的時間裏，對我們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