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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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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手中揚着一個一看便知品質不凡的手絹,笑盈盈的看着楚南説:“別説你不知道,也別説是芙蓉街那朵小荷花的,我又不傻,平你在外面如何,我也抓不到現行,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這次你也太囂張了,竟然…竟然…”楚南有些無奈的拉着被子蒙上頭,那手絹自然是那天蘇糖給自己擦血用的那個,髒之後自然不好意思直接還給人,也沒當回事,向着回頭讓關荷代自己買個新的一摸一樣的還回去就好了,反正也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哪想到楊梅看到竟是如臨大敵,隔三差五的就要翻出來敲打自己一番,鬱悶的説道:“我好像解釋過很多次了,不就是個手絹麼?回頭給你幾百兩銀子,自己去買上幾百個玩去。

楊梅心中惱火,明明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回來被自己抓住把柄了,不想着怎麼説幾句好話哄哄自己,竟是這麼不識趣。

本想着只要楚南服軟了自己也就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哪想到楚南這麼不配合,覺有些下不來台,自然不願就這麼放過楚南,使勁扯着被子,冷哼道:“別裝不知道,看着手絹材質樣式,定然是女孩子家貼身的手絹,意義可重大呢。

説,你又招惹誰了?”楚南那裏知道這樣的規矩,從小到大悉的幾個女孩子,楚月自不必説,自己看着長大的,悉到不用理會這樣的規矩,至於菲櫻…還是算了吧,好像從來都沒見她拿過什麼手絹,看着楊梅笑着説道:“我還真不知道…你的手絹呢,我也沒見你用過啊:”楊梅咬着嘴等着楚南,慢慢現自己的眼神攻勢在楚南的厚臉皮之下實在沒什麼作用,有些氣的説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的當是貼身放着呢…別轉移話題,快老實代。

楚南雖然自己很是坦然,但是自己不會老實代,東拉西扯了半天也沒説出什麼具體事情,倒是睏意消了大半,懶洋洋的縮在牀上應付着楊梅的糾纏。

楊梅氣惱之極,也不管楚南是不是像自己換衣的那樣受了傷,扯着被子叫嚷道:“快起來,今天天氣好,我要曬被子。

以後不許在我牀上睡,臭烘烘的。”楚南低頭聞了聞,倒也沒什麼奇怪的味道,皺眉説道:“不會吧,雖然我懶了點,但是身上總是收拾的很乾淨的。”楊梅笑着將被子全部拉到牀尾,女孩子家的牀自然都是香噴噴的,倒是男人就不一樣了,説道好痛是男子漢的味道,其實就是汗臭味,佯裝噁心的遠遠避開楚南,笑着説道:“還説不臭,玲瓏那死丫頭就死活不去你屋裏睡呢,説味道不習慣…”楚南臉有些掛不住,坐起來一下子將楊梅扯到牀上,翻身壓住,笑着説道:“有味道麼?真的有麼?絕對沒有…不信你仔細聞聞…”楊梅吃吃笑着死命躲,雙手抵住楚南不讓他靠近自己,過了好一會才告饒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放我起來吧,以後再也不敢了。”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楚南迴應,扭過臉來一看卻現楚南正盯着自己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來也沒什麼髒東西,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簾,裝作隨意的説:“看什麼啊,今天起來都沒打扮呢,一定很醜…”楚南笑笑,放開了楊梅,並沒有説什麼。

楊梅憤憤不平,低聲嘟囔道:“笨蛋,誇我一聲會死啊…”楚南沒有聽清,皺眉問道:“什麼?你嘟囔什麼呢?”楊梅撇撇嘴,理了理被楚南亂的頭,將那白的手絹舉到楚南面前,輕聲的問道:“這是…那個叫菲櫻的東西麼?”楚南愣了愣,知道楊梅誤會了,自然也不好否認,撓撓頭含糊不清道:“你怎麼知道…”楊梅有些無聊的把玩着那手絹,淡淡説道:“看着上面有血跡呢,想來也就只有那樣高來高去的人物才能讓你受傷還憋着不説吧?”説着又瞥了楚南一眼,酸溜溜的説道:“你就不能不對她那麼好麼?我聽説她打你,你還不帶還手的…別這麼看着我,有些事情你不説我也能知道的,説起來我還真可憐呢,作為你名正言順的子,我還得費盡心思旁敲側擊的向小姑子打聽情敵的事情,真是鬱悶死了。”楚南着眉心,含糊不清道:“我就知道月兒這丫頭多嘴的…唉,菲櫻雖然冷了點,但是心腸不壞的,以後有機會再介紹你們認識…”楊梅撇撇嘴,對楚南的建議不置可否,揚着手中手絹突然現了什麼,攤開那手絹説道:“唉,好像繡着幾個小字呢,我不認識,你來看看…”楚南吃了一驚,聽到楊梅説不認識才稍微放心了,自從拿回來就沒有仔細看過,搞到現在留也不是,還也不是,拿起那手絹看了看,果然現手絹的一角繡着幾個古篆,暗歎一聲蘇大學士的孫女果然博學多才,仔細看了看又有些頭大,上面繡着“蘇家小小”四個小字,想來小小就是那姑娘家的名了。

楊梅見楚南臉怪異,趕忙一把將那手絹奪回來放好,冷哼道:“一個大男人隨身帶着一個女孩子家的貼身物算怎麼回事啊,我先保管着,以後你讓他來要好了。”楚南吭吭哧哧的説不出話來,若是説剛剛楊梅所説的女孩子家貼身物自己還不怎麼信的話,待看到那姑娘的名就不有些頭大,有心搶回來給人送回去,不然太容易引誤會了,猶豫了一下咬牙撲了過去。

楊梅見楚南真的來搶,趕緊將手絹壓在身下,且不説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掌握的楚南的把柄,自己説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丈夫隨身帶着別的女人的東西,要帶也得帶自己的啊,才不管楚南的想法,死命的和楚南爭搶着。

門外轉過一個身影,楚月看到兩個在牀上滾作一團的模樣,顯示愣了愣,而後笑嘻嘻的作勢朝外面退去,説道:“哥,嫂子,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楊梅見楚月進來了,在看看自己和楚南的動作不一紅,自己力氣小,自然死命的將手絹按在身下,楚南就壓在自己身上,雙手伸進自己懷裏去搶,連忙跑過去獻寶似地揮舞着那手絹解釋道:“月兒你看,你看,你哥哥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還想把罪證銷燬,哼,我怎麼能讓他如願。”楚月看了看手絹,笑着伸手將楊梅的衣衫提了提,將那不小心掙開的扣子扣上,蓋住了出來的大片的肌膚,嘻嘻笑着説道:“你們也太不注意了,怎麼都不關門啊,至少也得讓玲瓏守着啊。”楊梅都要哭了,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大半天,又回頭狠狠的瞪了楚南一眼,認命似的不再解釋,將那手絹遞給楚月,問道:“月兒學問比嫂子打啊,快看看上面繡的幾個字是什麼。

哼,你哥説他不知道,我才不信呢。”楚南有些頭大,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使勁的給楚月使眼,真説出來,即便自己和蘇糖沒有關係那手絹也成了絕對罪證了。

楚月接過那手絹看了看,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南一眼,想了想笑着説道:“嫂子,這好像是古篆呢,我也不大敢確定,回頭我查查書再告訴你把。”楚南自然不能繼續賴牀了,起牀坐在椅子上聽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説話,即便是楚月清淡的子,在悉的人面前也會顯出少女該有的活潑。

楚月嬉笑着給楚南倒了杯茶,對着楚南輕笑一聲,回頭裝作隨意的對楊梅説道:“嫂子啊,剛剛蘇糖蘇姑娘來找我了呢,説要邀請我參加什麼詩會呢,嫂子要不要一起去?”楚南看着楚月似笑非笑的神,被一口熱茶嗆得連連咳嗽,手忙腳亂的將茶盞放下,那手絹繡着蘇糖的名,想來楚月是認出那手絹的來歷了,雖然心中暗恨楚月古怪耍自己,還是要討好的對楚月笑笑。

楊梅摸摸自己的臉,卻沒注意到楚南的異狀,瞥了一眼楚南,嘆息道:“我和你們不一樣的,不能再隨意出去拋頭面了呢,哎,月兒要抓住機會啊,等嫁了人可就沒這樣的機會了,只能在家等着人老珠黃。”楚月對着楚南撇撇嘴,轉身對楊梅笑着説道:“我才不擔心呢,還遠着呢,嫂子不去我就在家陪你吧,反正我也不敢興趣。

對了,那位蘇姑娘還問我了些關於哥哥的事情呢,看起來對哥哥很崇拜呢。”楊梅聽完並不在意,反而有些沾沾自喜,畢竟夫貴榮,楚南出彩了,自己臉上也有光,而且説不定還能討個賢內助的美名呢。

楚南正在膽戰心驚,外面有下人説道:“少爺,夫人,外面有人求見。”楊梅身為小院的女主人,自然出去應答,一會功夫回來了,臉有些古怪,盯着楚南説道:“外人有人找你呢,只説來給你送東西,説什麼也不進來。”楚月見楊梅的反應有些奇怪,探頭嬉笑問道:“嫂子,是誰啊?是女的麼?哈哈,不會是哥哥在外面養的情人吧?”楊梅卻沒有笑,眯着眼睛看着楚南,冷哼道:“也説不定啊,説不準你哥本事大,外面那人真的是他的情人呢,哼哼,看什麼看,快出去看看吧,冷家大小姐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