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否則不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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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後門也…”季梅偷偷瞟了一眼雲飛，不好意思地又埋下了頭。雲飛温柔地幫季梅穿好裙子，挽着她走出花園，一直送到她家門口。

“再見！”雲飛吻了季梅的額頭一下，深情地看着她“我真的很喜歡你！”

“再見！我…”季梅低頭不敢對視雲飛，她內心覺怪怪的！説不出是懼怕？是厭惡？還是愛？

“決不會是愛。”季梅心裏這麼告誡自己，然後轉身進了樓門。

＊＊＊季梅和雅萍又經過第三天的強化培訓，終於可以上崗了。今天兩人都顯得特別神，乘專用電梯，直接到20層的內勤部保潔組報到。組長是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儘管顯得很兇，嗓門大，但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個美人。

她接過季梅和孫雅萍的報到通知書，略看了看，就扔進屜，並隨手拿出兩個鑰匙遞給她們:“這是你的33，你是34。”鑰匙牌上刻着字母b和號碼33，可季梅好象聽組長説的是“33”懷疑自己的耳朵，微微搖了搖頭，接過鑰匙等待下一步指令。

“22，正好你來了，帶這兩個新去更衣室和消毒室。”

“是，組長。跟我來吧。”被叫做“22”的漂亮姑娘親切地招呼季梅她們。季梅雅萍只好緊跟着她去了。

“姐姐，謝謝你，怎麼稱呼？”季梅顯得很親熱。

“我叫周燕，今年剛好22歲。”

“哦，那我也剛好是22，你先來的，就是姐姐了，以後請多關照。她叫孫雅萍，也是22歲，更是妹妹了。”季梅把自己和雅萍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哦、那個就是b33和b34衣箱，去光吧。”燕指點季梅雅萍去衣服。

“那？”季梅有些疑惑，但不便細問，便只好過去跟雅萍都光，把衣服放進箱裏。看看屋裏其她姑娘們也都得光光，也只好跟着她們走了。

出了更衣室，就進了消毒室，培訓時，vcd裏面都教了應該怎樣做，但現在看着那些赤條條的姑娘們練而毫無羞恥地洗刷自己的軀體，季梅和雅萍還是非常驚訝！

其實所謂洗刷軀體，不僅是洗外表，還包括是洗內部。屋裏大約有十多個赤條條的保潔員，都是年輕、漂亮、豐滿的姑娘，她們一邊談論著美容、時裝或花邊新聞，一邊在自己的陰部塗上剃鬚泡沫。

然後拿起剃鬚刀，練地颳起陰來了，就如男人每天早晨刮鬍子一般。很快，陰部颳得白淨淨，猶如嬰孩蚌。季梅、雅萍羞澀地跟着學，初次刮顯得笨手笨腳，但最終還是刮淨了，倆人互相看着對方青白、光滑、細的陰部，不紅暈罩臉。

再看，那些姑娘們都紛紛抓起洗漱台上的一軟管，先是進自己的陰道，然後拔出來扔在一旁，便相繼在原地蹦跳起來，頓時，白花花的波漾滿室內，十幾對形狀各異的房上竄下跳，象一羣白兔在姑娘們的懷裏蹦跳。

而姑娘們的鶯聲燕語也隨着飄逸的秀髮飛揚起來。蹦了十幾下，姑娘們便原地叉開腿，一條條淡黃柱從陰道口湧出來，滿大理石的地板，接着又入、又蹦跳、又分腿、又傾，如此這般三五次，大概洗淨了陰道。

姑娘們又都撅起肥大白亮的股，把軟管進眼，然後還是蹦跳，蹦完後，便也是分腿，只不過稍稍撅起了股，一股股淡黃柱從眼裏出來，也是灌洗三五次，便洗乾淨了。

最後，姑娘們把軟管含進嘴裏，漱口三五次。這才最終算是洗畢體內。季梅和雅萍雖不練，但也含羞忍辱地學着洗淨了自己的體內。

漱口時，季梅到軟管裏出的體不是自來水，有股特別的滋味。看着其她姑娘們陸續走出消毒室，季梅、雅萍也只好一絲不掛地跟着那些同樣赤條條的姑娘們走。

緊連着消毒室的是一個大水池，姑娘們魚貫而入，季梅、雅萍也只好跟上，沿着斜下的坡道，季梅慢慢沒入池水中，有些心慌，但不得不扶着導引扶杆，屏住呼，繼續走，池水淹沒頭頂後，很快就是上坡道，季梅雅萍慢慢又走出了池水，心想:“這大概就是vcd裏看見的那個皮膚消毒池了。”走過消毒池，來到一間更大的更衣室，季梅很快找到又一個b33衣箱，看着別人從衣箱裏拿出制服往身上穿，自己的衣箱裏卻空空如也，雅萍也發現沒有衣服可穿，看看季梅，不知如何是好？

“周姐，我們…”季梅向燕探問。

“哦，你們剛來是初級崗位，沒有衣服的，裏面應該有領花和一些裝飾物，你找找。”

“哦，找到了。”季梅和雅萍還真看見箱子裏面有一隻小包，拿出來一看，除了領花、還有兩隻象耳墜似的亮閃閃的飾品，此外再無它物。季梅看看屋裏也有姑娘跟她一樣沒有衣服，已經把黑絲帶紅蝴蝶的領結系在漂亮的脖子上了。

正在低頭往頭上別那個墜子。季梅也學着繫好領結，捏起耳墜的小夾子，夾在頭部，稍稍有些痛，還不太難受，金燦燦的垂鏈微微搖曳着。

默默跟着前面與自己同樣裝束的兩個姑娘，季梅和雅萍又穿過一個不長的走廊，便出了保潔員準備室的最後一道門。

突然，季梅看見前面的兩個與自己同樣裝束的姑娘趴下了，然後練地象狗一樣爬行，她和雅萍正在疑惑時，已經走到了走廊上。

“快趴下！要不然就得挨鞭子了。”身後忽然傳來b22的輕聲警示。季梅和雅萍嚇了一驚，就乖乖地學着前面的姑娘，也爬行起來。走廊很長，還好都鋪着厚厚的地毯。

不時有來上班的白領職員走過她們的身邊，互相打着招呼，而對於爬行在她們身邊的赤的姑娘們則本不予理睬。季梅內心到萬分羞恥，不過這時才發覺，爬着比站起來走更好些，因為她看不見那些職員們的臉。

而職員們也看不見她的臉，否則這麼赤條條面遇上衣冠楚楚的她們，自己該如何面對？好象爬了很長很長的路，季梅覺自己連股都發燒了，這時便到了衞生間的門口，看見胖胖的組長掐站在那，手裏攥着一條黑皮鞭子，保潔員們不管是光身子的，還是穿衣服的。

這時都趴在走廊裏，排成一排，逐個爬到組長腳下，親吻一下組長的腳，然後爬進衞生間。輪到季梅了，她爬得稍微慢了些，鞭子便“嗖”的一聲飛了起來，緊接着就“啪”的一聲脆響，季梅的股上就顯出一條血痕，火辣辣地痛。

季梅慌忙爬過去，也親吻組長的腳。

“騷狗，去小便池跪着。”組長的惡語從上面落下來，重重地砸在季梅的心頭。季梅和雅萍爬進寬大氣派的衞生間，看見一溜穿制服的保潔員整齊地跪在一側。

而另一側是一排立式陶瓷小便池，與普通便池不同的是，底部有一個較大的台盆，台盆裏跪着一位繫着領結，掛着墜的漂亮姑娘。有兩個空着的便池，那一定就是季梅和雅萍的崗位了。她們爬過去，叉開大腿跪好，就算正式上崗了。

還好，膝下有軟硬適宜的塑膠墊，膝蓋並不難受，不過季梅剛剛調整好自己的跪姿，就覺台盆底部有一子慢慢升起來，好象長了眼睛，光滑的尖端頂到菊蕾了“啊呀！”子繼續上頂，慢慢撐開菊門，不管季梅的意願如何，一寸一寸地進直腸。季梅立即有了一種難受的便意，那子足有大號香蕉那麼。

“不要，不要進來。”季梅不敢打破衞生間裏的肅靜，只是在心裏焦急地叫喊，可機器是聽不懂季梅的心語的，儘管季梅一再抬高股，可那子仍然不依不饒地頑強進，就在季梅兩腿已經完全跪直，股無法再抬高。

而覺那子已經戳到子宮口的時候，停止了進。儘管難受，可季梅和雅萍依然學着前輩的樣子，把雙臂背後，後面的鎖銬自動扣緊雙臂，扣緊雙腳踝的鎖銬自動抬高。

把小腿緊緊貼住大腿，後部，被機械強行頂凸，現在季梅、雅萍只有頭是自由的了。這下季梅可難受了！只要稍稍往下坐一點，就覺進眼的子要戳破直腸，沒辦法，只好直地跪着。

窘困地看看旁邊，只有雅萍跟自己一樣窘困，而另外幾位保潔員似乎都很習慣這種完全錮了。

“姐姐，你…這子…”季梅試探着，小聲問身旁的一位姑娘。

“沒事，長了就習慣了，那子既防止排氣排便，又能把身體頂起來，否則不夠高，嘴夠不到客人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