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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嘴角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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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肚子似乎完全清醒,以有準備,也已出手,向上一擋,只聽得“啪”的一聲,雙掌相擊,各人各立原地,紋絲不動,雙方各自在心中“噫”了一聲,到萬分的驚奇,同時雙方各退一步。

此時,雙方神抖擻,以掌擊掌,掌來掌去,又拼搏在一起,掌掌生風,呼呼作響,院內的打鬥已經進了白熱化的的程度,老化子的一雙掌,神出鬼沒,招招進,直得薜大肚子眼花隙亂,心緒急燥。

這時,老化子一縱身,竟從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來了個蒼龍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就在落地之間,照直戳向了薛大肚子要害道,只聽“啊”的一聲,薛大肚子一口鮮血,就噴出一丈多遠,滿牆都是血點,而後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老化子並沒有打算要他的狗命,但也不想輕易地饒他,所以徹底地廢了他,而又保存他的命,此時,院中人全部圍攏過來,大皮缸第一個吶喊起來:“喲!

這不是汪笑天,汪大俠嗎,您可為我們藏花樓除了一大害,我得好好的謝您啊!”原來,汪笑天是藏花樓的老主顧,今本想來藏花樓會會新來的美人,沒想遇到這場混亂的格鬥,他當然要站在窮化子的一邊了。

汪笑天走到薜大肚子跟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告訴你,今天放了你,留你一條狗命,下次再到藏花樓為非做歹,定不饒你,快滾!”薛大肚子,如喪家犬一般,掙扎着爬起來。

逃出了大門。汪笑天雙手抱拳,向眾乞丐説:“弟兄們,辛苦了,我這兒有些散碎銀兩,大家分分吧!”説着,解下身上的包裹,給了馬老四,這時,馬老四動萬分“咕通”一聲跪在地下,眾乞丐也都跪在地下。

“弟兄們,天不早了,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多謝大俠!”一場殊死的格鬥,在樓上的仙花,全部看在眼裏,她對這個老化子,心裏一直琢磨,他究竟是何等人物?為何武藝如此高強?

“仙花…下樓來!”這是大皮缸的聲音。

“是!就來。”仙花下樓後,大皮缸忙作介紹:“仙花,這是汪大俠,為咱藏花樓除了一害,你要好好陪陪大俠。”

“是。”仙花羞澀地一笑:“大俠,請!”剛才那場怵目驚心的惡戰,嚇跑了全部的嫖客,女們也都進了被窩,整個藏花樓出奇的宄靜,只有樓下的丁貴在院內打掃着污黑的血跡和眾化子的鍋碗勺盤。

汪笑天坐在檀木茶几的青瓷繡墩上,邊喝茶邊觀賞着那付貴妃出浴圖,仙花扭着楊柳細,搖擺着美肥,忙前忙後地為汪笑天端來了一盤糕點,一盤糖果,一盤黑白兩的瓜子。

而後,又分付丁貴準備澡水,這才坐在汪笑天對面的繡墩上,用她那風騷,挑逗的丹鳳眼,在汪笑天的臉上來回的打轉。

好一個老化子,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跟,直的鼻樑,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稜角分明,為什麼偏要抹成滿臉的污垢?

他出手大方,剛才送給眾化子的銀子,少説也有數十兩,可他為什麼又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吶?他明明僅有三十來歲,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古稀的老人。

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她分明是大家閨秀,高貴典雅,風姿萬千,又為何被棄離家,四海漂,落此為娼呢,她分明年紀輕輕,滿臉的稚氣。

而又如此的老練持重,據説她在藏花樓儲存滿箱的珠寶玉器,滿可以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又為何來藏花樓掙這兒個血錢呢?簡直是個謎。

“汪大俠,今天來藏花樓是專程而來呢?還是路途經過呢?”仙花乜着眼睛,眉目傳情地説。

“那還用説!當然是專程而來,聽説藏花樓來了一個狐狸,今天特意來此嚐嚐野味!”

“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嗎,你説是嗎?”仙花一陣笑。

突然一崩臉:“不過,小奴的,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一般人是沒這個口頭福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我的小無比,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它有一種先天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

第二嗎,是它的受縮力強,你的一旦入,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動,像嘴嚼香腸一樣,使你立即,我絲毫得不到幸福。

這樣子宮裏就發出一種強大的力,使你沒法拔出,這第三嗎,如果你的達不到七寸,龜頭瘦小枯乾,那咱們只能個朋友了。”這一番話説的汪笑天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貌似天仙的女子。

竟有這些奇怪的生理現象,喜的是他多年來的總想找一個活嚐嚐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嘗,而今面對這豔麗的美女,她竟是自己夜夢想的“活”但她又能釋放出一種強大的力,這到使汪笑天一籌莫展了,但他還是硬充好漢他説:“好,那咱就實際作吧。”

“好!請裏屋浴身。”汪笑天來到裏屋,屋內中央放一個大澡盆,盆內浴水,冷熱適中,於是坐在盆中洗起來。

仙花在外屋關好窗,鎖好房門,將自己衣服一件件的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絲不掛地走到穿衣鏡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起來。

而後,又特意地掰開自己的小,用纖細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內輕輕地攬動,小的四周也塗抹一番。

然後,拿起鮮紅的胭脂,在小的陰核上,重重地點了幾下,陰核立刻紅豔光澤了,地這才長長的了口氣。

最後頭上也點二個紅紅的印記。仙花又走到梳妝枱俞,在鮮臉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幾分的嫵媚,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紅,又開始打眼影,描細眉。

最後對着鏡子滿意地笑了,仙花的心情是動的,她尋覓幾年未能找到一個知音。她是一個早的姑娘,九歲來月經,十一歲在她的小裏,就開始發癢。

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小裏攪動,十二歲就讓家中的教書先生,將六十多歲的老入了自己的小,軟弱無力的發了她強烈的慾火,急得她將老先生的鬍鬚一撮一撮拔了下來,慾火中燒,折磨着她,她瘋狂地去尋找男

後來,她在遠房的姨家與姨夫勾搭成,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漢,不但沒有滿足她的慾望,反而,被她那強大的住了,兩人急得滿牀打滾,最後姨夫破口大罵:“你這害人的妖!”説着用自己的頭奮力去撞仙花。當時她“啊”的一聲,渾身一震,那小一下張開了,這才拔出了。從此,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漢、見了她就渾身發抖,臉發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歲那年又在姑姑家與一個三十多歲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於神過度的緊張,又急,又怕,又羞,竟從牀上滾到了地下,這一劇烈的震動,她的小又張開了,從此,表哥又與她斷絕了來往。

的慾火,燒得她要發瘋,烤得她神魂顛倒,她想去尼姑庵,落髮為尼,與塵世隔絕,可是她沒這決心,也沒這勇氣,她想找到一個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槍不倒的功能,才能滿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給這個男人做一輩子的奴僕,當一輩子丫環,她也甘心情願。

然而,到哪去找吶?仙花斜躺在緞被上,那種令人神昏顛倒的嬌態,那種使人心竊的美姿,那光澤耀眼的‮體玉‬,那宛若桃花的俊容,遠遠超過了中堂上的貴妃出浴。裏屋的繡緞門掀動了。

汪笑天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屋的中央,兩眼直勾勾地看着,象牙牀,綠羅緞上的睡美人,只見她一絡青絲,繞着玉頸,斜搭在前的高聳的、白峯上。

淡淡的細眉好似晚霞映照的遠山,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盯着,汪笑天那七寸多長的大,靈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着閃亮的口水,彷佛要將一口下,雙滿,頭鮮紅,宛若兩座對稱的山峯,山下一納平川,肚臍酷似泉眼。

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層白雪…“啊!她是個白虎,光亮的沒有一。”汪笑天心裏驚喜地念叨着。

越過小丘,便是那腥紅的小。大陰向外翻着,小陰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陰核高大、凸漲,紅豔豔,光閃岡,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着大腿緩緩的在緞面上,又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來了,我的豔福來了,他就是我多年尋覓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槍。”仙花心裏在歡呼着!吶喊着!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漢。

首先映入仙花眼睛的,便是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大,它是那樣長,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樣得五指難以合攏,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刺堅,黑紅的陰莖,斜挑着赤紅的龜頭,又纏繞着粉紅龜頭沿梗,兩個長園的大蛋被髮皺黑皮緊緊的包裹着。

烏黑髮亮的陰,佈滿整個的下身。兩塊稜角分明的肌,閃爍着紫紅的光澤,肌的中間以至肚臍之上全部佈滿了捲曲的黑,整個的軀體猶如一條青龍下凡。

洗去污垢的臉蛋,更是英俊瀟灑,兩道濃眉下壓着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的鼻樑下邊是兩片肥厚的嘴,嘴角上翹,顯示一種頑世不恭的雄姿,潔白的牙齒整齊地卧在雙的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