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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他應該不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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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奇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面沒有一點響聲,我知道這門是敲不開的。如果我們撞門的話,沒準會得裏面的狗男女跳牆,我們沒有必要得罪他們。

“他們在裏面。”温羽惡作劇地朝我壞笑道。

胡小平則在一旁嚇得渾身發抖,急忙過來扯我們,示意我們不敲了。這正合我的意思,我於是對還想敲門的温羽:“算了,別敲了,(抬高嗓門)裏面不會有人的,所長不會跟女人在裏面亂搞的,我們走吧。”完朝温羽壞笑了一下。

温羽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太便宜他們了。”完笑嘻嘻地跟我一起下樓。

我笑了笑,沒有什麼,帶着温羽和胡小平一起從靜悄悄的樓道里下一樓去,我們給所長足夠的時間跟那個被他咬頭的女人完事出來。

我們走到一樓的樓道口時,胡小平一把拉住我:“俊傑就被他們關在這後面的拘留室。”我忙:“那我們進去看一下。”完讓胡小平帶路,我們三人一行走到後院裏,再走到一條走廊的盡頭,就看見門口掛着拘留室的牌子,一扇堅固的防盜鐵門緊鎖着,胡小平他昨天給胡班長送衣服的時候來過一次,後來他來派出所的人就再也不讓他探視了,並且要他錢,一天一百塊錢,他一共被派出所的民警了一千塊,也不知道這派出所給胡班長吃的什麼?一天伙食費要一百塊錢,這簡直就是搶劫,但是沒有辦法,中國警察就是披着法制外衣的強盜,跟他們本沒有理可講,不然讓他們不高興,他們會把人在裏面活活整死不可。這些年全國各地在派出所被活活整死的人還少了嗎。光那些在網上被曝光的就多得令人髮指,何況還有千千萬萬沒有被曝光出來的罪孽。

我望着拘留室門,聽完胡小平的話,在心裏想着這些,頓時既憤怒又覺恐懼,一個國家的執法者都是如此禽獸不如,想一想這個國家的公民還有什麼幸福和安全可言…“胡班長,你在裏面嗎?”我衝到鐵門口拍着鐵門喊道。這鐵門是拘留室的外門,裏面還有幾間小號子,不知道胡班長被關在裏面的哪間小號子裏,我趴在鐵門上看,只見對着外門的號子裏有幾個男女被關在一起,他們一個個可憐憐巴巴地朝我看着。

“老鄉。”一個男的忙喊我:“幫我打一個電話吧。”我問:“打什麼電話?”那個男的忙:“我們幾個打麻將被抓了,你幫我打一個電話叫他過來找關係把我們領出去。”胡小平在我身扯一下,示意我不要理。我於是不理,這種閒事我不管,便繼續喊胡班長,“胡班長,你在裏面嗎?我是左強啊,我來看你了。”這聲音像扔進幽靈的一樣,在拘留室裏面迴盪開去,在那幾個男女求我打電話的聲音中消失了。

我忙問胡小平:“怎麼沒人應呢?”胡小平:“不會啊。我昨天來看他的時候,”趴到鐵門上用手指向最裏面那間鐵門,“他就在那間房間關着。我來喊一下,胡俊傑我們來看你了。”這聲喊進去,我們就聽到有人在:“喂,胡俊傑有人來看你了。”片刻後就傳出驚喜的呼喊聲:“小平哥,是你嗎?”

“胡班長,我是左強。”我搶先喊道。

胡班長也驚喜地:“左強,真的是你嗎!”我忙:“胡班長是我。”我動的鼻子都酸了,想起當年在野外搞作戰訓練時,我的腳受傷被胡班長揹着走的情景,雖然那只是一次不足掛齒的小傷,但是胡班長對我的關心卻一直在我心裏記着。如今他落難到這裏面,我怎麼不傷心。

“你怎麼來了?”胡班長衝到那間號子的鐵門口,我們終於相見了,只見他滿青腫,樣子很嚇人,我頓時心都碎了,他媽的誰把我的老班長打成這樣,如果此時被我抓住,我非揍扁他不可。

“左強。”胡班長哇的一聲哭了,“班長受不了啦,這個社會太黑了,他們要把我往死裏打啊,你快想辦法把我撈出去啊,我一天都受不了啦。”

“胡班長,”我忙:“你不要急,我會想辦法把你撈出去的。”正着,突然背後響起一聲喝聲:“幹什麼的?”我憤怒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紅臉大漢走了過來,三十多歲,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胡漢三似的。我打量一下紅臉大漢的穿着,淺藍的警用襯衫拉在褲子外面,肩章也沒掛,藏青的警褲下面是一雙黑布懶漢鞋。

他正一臉的震怒,瞪着我們三個人,虎視眈眈,大有一個不滿意就把我們拿下整死的兇相。

我上上下下瞅了他幾眼,用廣東話喝道:“把你們領導叫來話。”紅臉漢子被我的氣勢暫時鎮住了,便收斂怒氣答道:“我姓萬,是這派出所的所長,你,你是哪位?”我見這所長被我鎮得有些發矇,索再戲他一番,掏出香煙本不給他上煙,自己叼在嘴上。

胡小平也很機靈地幫我點上煙,朝萬所長冷一眼,這一下讓萬所長更加有一些發矇了。

温羽站在我身旁也瞪住所長,我跟温羽的派頭一看就非比尋常,這頭豬臉上脖子上還有口紅印,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被我們嚇得陽萎,估計會,不然他不會一來那麼凶神惡煞,這是一個人的氣急敗壞表現。現在他被我一喝,居然軟蛋了,這明他心有餘悸,確實摸不清我們的底細,這讓我暗喜不已。如今我跟人在江湖爾虞我詐這麼多年,這種漢子心裏想什麼,我一眼就能看透。我心想,如果萬所長真的像我看出來的樣子,那敢情好玩了,不知道他今後還硬不硬得起來,如果硬不起來,今天我們還真是替天行道了,這死豬不知道在這個崗位上玩過多少女人,曾經我聽鐘太太過,她有一個做警察老婆的閏密告訴過她,那個閏密老公一年很難碰她一次,因為那個閏密老公整天在外面玩別的女人都玩不過來,當警察只要有一點小小的權力,就能夠過上比皇帝玩女人還容易的快活子。這也是為什麼中國公安系統裏被抓的貪污分子,只要是男的,十個有十個有男女腐敗問題。難怪這幾年在民間,很多聰明的姑娘一聽相親對象是當警察的就馬上拒絕…我想到這裏止不住着煙盯一眼萬所長的褲襠。

萬所長好像害怕被我發現什麼秘密似的,慌忙躬身,一臉很怪異的表情看着我,嘴巴動了動又不敢發聲,估計他在想什麼害怕的事情。

我冷笑一下,止不住想起鍾先生講過的一個故事,他以前有一個領導,就是因為在辦公室裏跟女下屬搞得正火,突然被領導派來的秘書在門外敲門嚇着了,結果那個領導一輩子都陽萎不好了。

“你們到底來幹什麼?”萬所長聲音下滑地問道。

我對着他的臉噴出一口煙霧,:“我是胡俊傑的戰友,我想問一問萬所長,胡俊傑犯了什麼罪你要抓他,又為什麼超期羈押,該轉看守所你就轉,該移檢察院你就移,老關在派出所你們想幹什麼?”萬所長估計從我的話中聽出我是一個外行,因為我不懂得打官腔,所以這樣他頓時桿指着我的鼻子怒道:“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你什麼態度。”温羽上前喝道。

萬所長衝温羽喝道:“我什麼態度,你們跑到派出所大吵大鬧想幹什麼。身份證拿出來,不清楚你們一個都別想走。”指着胡小平,“胡老闆,你他媽的帶這兩個人過來想鬧事是吧。”胡小平在這節骨眼上馬上就軟蛋了,忙:“萬所長,我們不是來鬧事的,我們…”萬所長一見胡小平這麼軟蛋,得更直了,指着我們的鼻子:“好,你們來這裏鬧事,你們一個都不許走。”胡小平忙:“萬所長,這是誤會,我們真的不是來鬧事的。”萬所長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什麼誤會,你們等着,敢來派出所鬧事,你們好大的膽子,無法無天了。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走了。”完就打電話:“你們死哪兒打牌了,快點回來,有人到所裏鬧事。”我心裏有數,本不把萬所長這種把戲放在眼裏,便鎮定自若地等他打完電話才對他冷笑道:“萬所長,公安部五條令你背了沒有?工作時間飲酒,你值班時間閉門不辦事,並且你在辦公室跟女人鬼混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下身上這身制服。”萬所長一聽我這麼,頓時愣怔了一下,隨即桿也下意識地彎下去了,但嘴上卻:“你少在這裏唬人。”我冷笑道:“唬人,我告訴你…”我的話還沒有完,突然從門外衝進幾個穿制服的治安聯防隊員,上來就問:“你們是什麼人?”萬所長急忙扭頭對那幾個治安聯防隊員:“把他們關起來,他們來這裏搗亂。”萬所長一聲令下,那幾個穿制服的治安聯防隊員立即衝我橫眉冷目,摩拳擦掌要過來抓我。

“強哥,”温羽忙靠近我:“打出去,不能讓他們抓住,不然他們肯定會把我們整死在這裏。”我忙,“我有辦法。”忙對萬所長:“等一下,我讓你接一個電話。”

“接你媽個梭海呀。”萬所長喝道:“抓起來!”那幾個治安聯防隊員便不由紛地朝我們撲過來,我跟温羽急忙防守。我照準衝過來的一個治安聯防隊員的面骨一腳下去,把他踢翻,慘叫。温羽一記閃電似的右鈎拳,將撲到面前的治安聯防隊員擊倒在地。這些治安聯防隊員一個個松跨跨的架子,一看就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因此那些治安聯防隊員都怔住了。雖然這些人都是從社會上招的一些無業遊民,但是他們跟的不是黑幫,在黑幫裏那是原野式的混飯吃,不兇猛都會被環境着兇猛起來,而他們在國家的執法隊伍裏卻整天遊手好閒,打架鬥毆本沒有什麼實戰,一上戰場遇到高手就只有被修理的份。因此他們遇到我們這種硬茬,只有靠萬所長拔槍耍威風了。

“再動一下,老子一槍崩了你們。”萬所長突然拔出手槍指着我跟温羽。

我衝萬所長怒道:“皮局長的電話你也敢不接,你反了。”

“你他媽的少在老子面耍把戲。”萬所長用槍頂住我的腦門兇道,“你落在我的手裏,誰也救不了你。”我心一橫,這種節骨眼上,一旦膽怯就完了,不得更強勢地衝萬所長怒道:“你不接這個電話,你這身皮就別想再穿上。我告訴你,今天中午我跟皮局長一起吃過飯,還有市局重案組的副組長雷,雷組長今天下午跟我一起來到六地…”

“你到底是誰?”萬所長忙問。

我沒想到他被我這麼一又鎮住了,便氣勢人地衝他:“你接了電話,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完調出皮局長的電話號碼拔了過去,“皮局長您好,我是左強啊,對啊,我們今天中午還在申老闆家一起吃過飯的左強。是這樣的,我在六地的茶坑派出所跟萬所長髮生了一點誤會,我想請你幫我一句話。”皮健在手機裏很警惕地問:“什麼誤會?”我想只能長話短,不然我跟皮健不是很,長了,他沒準會懷疑我在騙他,那樣他就有可能不會幫我話,於是:“是這樣的,我跟廣州x報社的温羽記者來茶坑派出所看一個朋友,我們進派出所的時候,裏面沒有人,我就去拘留室看胡班長,這時萬所長撞見我們,他就要抓我們。”我盡理把問題清一些,只要皮局長跟萬所長一句話,萬所長還有什麼理由不放人,官大一級壓死人,皮局長可是他上司的上司。

皮健:“叫他接電話。”我笑眯眯地把手機遞給萬所長,“皮局長要跟你話。”萬所長有些不相信似的接過我的手機,在臨對話時還懷疑地瞟我一眼,然後才表情怪怪地對着手機問道:“我是萬寶強,你是哪位?”我聽到手機那頭傳出皮健的聲音:“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皮健,剛才左強跟我的話你都聽見了。”萬所長:“聽見了,你想怎麼着。”皮健怒道:“混蛋,你什麼態度,把你們領導喊來跟我話。”萬所長衝着手機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你他媽的祖宗十八代混蛋。你們這些娘賣b的,以為隨便打個電話過來嚇唬老子,老子就怕了。你要是局長,我就是局長的爺爺。你他媽的少在我面前裝,小心我查到你的號碼,上你家抓你去。”完把手機抓在手裏不給我對身後的治安聯防員,“把他們抓起來。”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你娘賣b的,你這一招早幾年玩老子還會有點用,現在老子哪年不被人這麼玩幾次,你以為我真信了。你以為你知道公安局副局長的名號,我就真相信你跟他是朋友,你以為自己雷副組長過我們茶坑來辦案了,我就相信你跟她是朋友。我告訴你臭小子,你們的騙術太低能了,哪裏有人會傻到叫我喊領導來接電話,你們一點官場套路都不懂還出來裝,”拍着我的臉,“你冷笑什麼,我告訴你我為什麼知道你們是假貨吧,他要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早就自己打電話喊我的領導打電話找我發話,哪裏用得着自己打電話來跟我這種話,他是誰啊,我又不認識,我憑什麼信他的話,還有我都告訴他我是所長,他還叫我喊我的領導跟他話,二不二啊,這派出所除了老子最大還會有哪個領導比老子大。”

“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你以為你真的了不起,你做好準備等着哭鼻子吧。哼!”温羽衝他也用排比句來一通。

萬所長指着温羽的鼻子,:“等一下老子先讓你哭鼻子,你冒充記者,我會讓你好看的。”

“萬所長,”胡小平急忙上前求饒:“誤會啊,給我一點面子吧,錢不是問題,放人好吧。”萬所長一腳把胡小平踢翻,喝道,“你他媽的算老幾啊,要老子給你面子,錢不是問題,老六的事情你們不解決好,你們都別想出去。全都抓起來。”温羽的神經繃緊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因為我知道皮健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我沒有必要再打出去。

我笑道:“好,萬所長,那我們走着瞧。我們會很配合你們的執法。”完真的很配合地把手伸出去讓他們銬。這時進來兩個民警,他們也過來參與抓捕我們,他們二話不就扭住我們的胳膊上了手銬。

“呵,這裏熱鬧的嘛。”突然門外走進雷和一個女刑警,她到這裏一見到我便過來冷笑道:“你怎麼在這裏?”

“你來了正好。”我忙拉她,她打開我的手:“別拉拉扯扯的,我可跟你不。”萬所長得意地:“雷組長,這人剛才還冒充是你的朋友,今天中午跟你和皮局長一塊吃飯,我一看就知道他是騙子。”雷對萬所長:“雖然我跟他不,但是他應該不是騙子。”萬所長巴結地笑道:“雷組長你不瞭解情況呢,他剛才還打了一個假電話想騙我是皮局長的,還他…”推薦最新新書:牀:魯班秘傳三十六式牀譜木匠行當中,一直有個傳,魯班傳下了一種牀,陽痿的男人上了牀,也能夜御十女,而更神奇的是,女人只要往這種牀上一坐,立刻發,有些無良的木匠,甚至藉此勾引女主人。小木匠張五金相了門親訂了個未婚,末婚卻蹬了他要嫁給市中醫院院長的兒子,張五金到師父的遺像前哭訴,偶然學得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