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意外收穫又意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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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時保姆進來傳話:“皮局長來了。”申家華聽到保姆的通報，不急不慢地起身笑道:“皮健來了，那我們入席吧。”又對我笑道:“左兄弟你不要介意啊，的嘴巴很厲害，你是鬥不過她的。哈哈。”小雷:“申叔叔，你可別冤枉我啊。我嘴巴厲害也要看是對誰，他自己活該怪不得我。”賈總笑道:“你們倆好像一對小冤家一樣嘛，才認識就鬧。”

“我才沒興趣跟他鬧。”小雷完對我瞪一眼，這時皮健進來，她又像小女孩一樣上前挽住皮健的胳膊，“皮局長你可遲到了，等一下罰酒三杯。”

“你這死丫頭。”皮健拍一下小雷的頭，“我要開車，你想害死我啊，還罰酒三杯，我給你三個丁公要不要。”皮健穿一身制服，還真有在學校被老師拿着課本騙的覺，這個警察真是威風八面，一臉凜然正氣。

皮健跟小雷開過玩笑便笑着跟申家華跟賈總一一寒暄，從他們親切的言談舉止中看得出，他們是老相識。

“這位是景華裝飾公司的老闆左強先生。”賈總在跟皮健寒暄完就介紹我給他認識，“左老闆，這位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皮副局長。”皮健笑道:“左先生跟我也算是第二次見面了，上次國強請我吃飯的時候，你也在場。”我忙握住皮健的手諂媚地:“皮局長您的記真好，居然還記得我。”皮健鬆開我的手時笑道:“左先生，聽你最近在b村玩得大的嘛，鄭樸文都被你的手下收拾了，你想立山頭啊。”這話一出，他雙目虎氣森森，明顯出威懾我的意味。

我忙笑道:“皮局長，這是一個誤會。我只搞裝修，那些黑道上的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什麼跟你沒有關係。”小雷:“仇小光是你的兄弟，我們警方早就盯上你們了，你小心點，哪天你犯下什麼事，我一槍崩了你。”這話不像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頓時我就想到那個工頭被她擊斃的慘狀，這女警頓時在我心目中變得像母夜叉，再美的女人一旦讓我產生了恐懼，她就是母夜叉。

“哈哈。”申家華笑着道:“大家都是朋友，開個玩笑。左兄弟確實是一個正經生意人，我聽雯雯他跟我們豪邁合作，做得很好。”

“這都全靠豪邁的關照。”我像小媳婦一樣不知道什麼，便完這句話就憨笑。一個人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與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態度能不能夠讓對自己有威懾的人物有所好，因此我選擇憨笑處之。我知道皮健既然這麼我，肯定已經掌握一些我跟鄭樸文斗的有關資料，不管那些資料是正確的還是誤會的，我都不必去解釋，事實勝於雄辯，只要他們警方繼續關注此事，我跟仇小光始終保持距離，他們怎麼着都拿我沒轍。

申家華笑道:“來，來，大家入席邊吃邊聊。”皮健笑道:“請！聽申兄去新加坡談一筆大買賣，談得怎麼樣了？”申家華一邊引領我們入席一邊笑着回答皮健:“還在商談中，現在生意難做了。坐，坐，大家都隨意，不要客氣。”皮健於是跟申家華談有關做生意的事情，我則在他們的下首坐下，小雷坐在在我的對面。我一落坐就後悔了，因為我一抬眼就會看到小雷，小雷一抬眼也會看到我，然後我們四目一對就迸出怒火來，她不是瞪我一眼就是丟我一眼，搞得我心情別提有多糟糕。不過還算我的適應能力強，片刻後我就適應了小雷的不友善，抬眼碰到她的眼神也能泰然處之，偶爾還故意暗中氣她朝她做一個不讓別人察覺的鬼臉，氣得她咬牙切齒又不方便發作。

那一頓飯吃下來，我就像被上架的鴨子終於過關似的舒了一口氣。飯後我找了一個藉口率先跟他們告辭，申家華就叫賈總送我。在賈總送我出客廳時，我又撞見那個少女，她穿着白的連衣裙，一臉木訥地走過我跟前，誰也不搭理。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賈總喊少女:“婷婷你吃了沒有？”少女木然地回道:“吃了。”完就往後門走了，瞬間消失在後門裏。我沒有跟賈總談少女，因為我看得出這少女是一個忌的話題，申家華跟賈總都不願意談起。剛才在餐桌上，小雷提到過少女，問賈總為什麼婷婷不下來吃飯，申家華就淡然地，“隨她去。”皮健道:“婷婷的孤閉症還沒有好嗎？”申家華沒好氣地:“好不了，帶她去看了很多心理醫生師，哪個都搞不定她。我看是她故意要跟我作對。算了，她從小到大都這個死樣子，現在我也不管了，隨她去。”通過這些話的內容，我對少女有了一種不好的印象，覺她可能是那種不懂事又叛逆的富二代少女，那種少女在新聞中常看到她們的負面新聞。不過我對少女的這個誤解直到後來我做了少女的朋友，才明白了她的孤獨。

“左先生，掛牌的事情，你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賈總送我到門外笑着，“我跟我先生商量過了，這次的掛牌費用全免。”我動地:“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讓我掛豪邁的牌子已經是對我的莫大幫助，這樣吧，我還是照原來的法，給你們4%的掛牌費。”賈總朝我笑得很人地:“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你救我們悦悦，我們應該謝你。”我笑。

賈總又:“不過僅止一次。”我點頭笑道:“賈總，這個我知道。”賈總笑道:“你知道我就不多什麼了。工程方面出了任何問題都跟我們豪邁無關，這個你應該在合同的相關責任中一定要註明，否則我們豪邁是不會跟你合作的。”這話不用賈總，我自己都會這麼做，因此我止不住動地握住賈總的手，:“賈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豪邁添任何麻煩。”完覺賈總握我的手有一些異樣，她的手指很温柔地撫摸着我的手，眼神也帶着一種曖昧的意味。我會意地對賈總笑了笑，賈總也會意地對我笑了笑，然後我們客客氣氣地告辭。一鬆開賈總的手，我就在想這女人的眼神跟鐘太太的一樣，估計也憋得發慌想跟我來一腿，我巴不得跟她來一腿，論姿論氣質，她樣樣都比鐘太太強，而且我也很喜歡她。一個我這樣的土包子，能夠跟一個這樣上社會的美麗貴婦通姦，那是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如今眼看就要成為現實了，這心裏別提有多癢癢。在我上車時，賈總居然還在目送我，她在我啓動車坐在駕駛座上朝她揮手告別時，她那的紅朝我撮了一下，我的天啦，差點就要暈了，不過我隨即又懷疑那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從賈總家開車出來，我沿着林蔭道往回駛去，打開音響，聽着dj，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從小就有一種害怕到別人家做客的病，一到別人家做客，如果這家人又不是我很悉的又不是可以隨意的人家，我會很不自在。因此我從小到大幾乎很少去親戚家做客，沒事一般不去。今天更別提多不自在了，有小雷那個“雷管”對着我不斷轟炸，我幾乎一頓飯下來沒有一點胃口，並且在她面前如坐針氈。將來有機會，我得好好報這個仇。不過今天做客收穫還是不錯，尤其是賈總送我出來給我的驚喜，看來賈總跟申家華如徐俊上次跟我的那樣，是一對講情義的商人，這止不住讓我對他們夫倆有了深深的敬意。我想到這裏，就撞見那個少女，我已經知道她是申家華第二任子難產的女兒。她獨自牽着一條高大的藏獒沿着這條通往海邊的林蔭道走着，她穿着潔白的連衣裙，在微風中飄揚的裙襬和帶子讓她更加顯得純純動人。在我的車經過她身旁時，我放慢車速朝她熱情地喊道:“你好！”她偏頭朝我看了一眼，我朝她點頭笑了笑，她的藏獒突然朝我狂吠，這兇猛的狗東西兩眼通紅兇相畢，我雖然坐在車裏，但是還是被它兇猛的氣勢嚇了一跳。

“小龍閉嘴。”少女喝住藏獒。

藏獒這種動物只聽主人的話，而且特別忠主，少女一聲喝令，它立即温馴地朝我吐出舌頭着氣。少女沒有理我，她繼續牽着藏獒沿着林蔭道走去。我的車過了她身旁，提速，遠遠把少女從後視鏡拉開距離直到她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居然對這少女有了一種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愫，彷彿那是一個我失去的某種東西，或者一個正在尋找的某種東西。

“ha！在那盞路燈的下面，有一個小姑娘在哭泣…”我把音響的音量調高，在《路燈下的小姑娘》的歌聲中沿着林蔭道飛速駛去，望着車窗外飛速倒退的豪華別墅，我也在這頓飯之後開始走向奮鬥的新世界。

我車過南面路的時候，突然想起仇小光的胡班長事情，不知道胡班長出什麼事了？前些天他過來看我時，還好好的，並且開心地自己在六地鎮入股了一家石膏粉廠，叫我以後多關照他們的生意，他當時得就像無望的生活終於有了奔頭一樣開心。難道他去六地鎮了跟人合夥搞石膏粉不再擺燒烤攤了，就算是那樣，他也不至於不接仇小光的電話吧，仇小光又沒有得罪他，何況一直在幫他，他沒有理由不接仇小光的電話，就算他們之間有什麼隱情，他去跟人開石膏粉廠，我可是一個石膏粉的消費大户，他應該巴結我才是哪裏會不跟我一聲呢…想到這裏我才想起應該也打一個電話過去問一下情況，胡班長曾經在部隊裏對我有恩，我不能不關心他。我一邊開着車一邊拔打胡班長的手機號碼，馬上就有一個冷冰冰的電子聲:“您好，你所撥打的客户已啓用來電提醒功能，您的來電信息，我們會以短信方式通知對方。”我把手機放到儀表盤上，頓時直覺告訴我胡班長可能出什麼事情，便將車掉上開往b村的路線，一路狂奔而去。我去找胡班長的表弟打聽一下情況，看胡班長到底出什麼事了。

胡班長有一個表弟我認識，在一家工廠做車工，那次胡班長請我去他的出租屋做客，他介紹我跟他表弟認識過，雖然不，但是我知道他租住在胡班長隔壁。我把車開到那棟出租屋的樓下，撞大運似的上樓去敲胡班長表弟的門，結果敲開了。

“強哥。”表弟一見到我驚喜地喊道，“你怎麼來了？”我:“我是來找你表哥的，他人呢？”表弟忙:“別提了，他在六地出事被派出所抓起了。”我驚道:“他做什麼被抓起了！”表弟:“我聽老鼠講，是他們搞的石膏廠被當地氓敲詐要錢，他們沒有給就打起來了。我表哥帶人過去，打了一架就被派出所抓進去了。對了，強哥，你有辦法去救我表哥吧。他們派出所跟氓是一窩的。”我:“你姨媽呢？”我問的是胡班長的母親，想去看她一下，估計她更清楚情況。

表弟:“我姨媽上個星期被我表哥送回老家去了，我估計我表哥肯定做好了去打架的準備。他把錢都讓我姨媽帶回去，他哄我姨媽他去六地開廠，等廠子效益好了就接我姨媽回來。難怪那天我表哥送走我姨媽，他回來就喝了一晚上悶酒，還跟我了一堆傷心話。看來，這事嚴重。強哥，你要想辦法救我表哥啊，他人很正直，在這邊打工這麼多年沒有什麼能靠的朋友，只有靠你幫忙了。”我:“你不要動，我來想辦法。對了，你知不知道你表哥在六地的地址？”

“什麼地址？”表弟問。

我:“就是他們石膏粉廠的地址。”

“知道啊。”表弟:“我跟我表弟去好幾次那裏。”我忙:“穿衣服跟我走。”

“去哪兒？”表弟問道。

我:“我們去六地救你表哥。”表弟不相信似的:“就我們兩個人過去，那不行的。我聽那邊的氓很兇，他們有很多人，我們兩個過去只會送死。”我笑道:“先過去了解一下情況再。”

“那你等我一下。”表弟完急忙回屋裏，這是一間帶廚衞的單間，房裏很凌亂，除了一張牀就是一張吃飯的小桌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打工人的生活實況，我曾經也是如此過來的。

表弟穿好衣服出來，:“強哥，我剛才穿衣服的時候想了想，你雖然是武林高手，但是那幫氓太多了，你雙手難對四拳，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多帶一些人去，最好把你的兄弟都拉去，不然我擔心我們兩個人過去會吃虧，萬一你帶我過去也跟我表弟帶發仔去一樣出事，我家還上有老自己還沒有娶老婆，萬一死在那裏，我…”

“聽我。”這表弟太囉嗦，我不耐煩地:“我們現在情況都沒有搞清，帶人過去做什麼。好了，你什麼都不要了，跟着我就是，不會讓你少一汗。”

“那我就聽你的。”表弟:“打架我是不打的，你可不要到時怪我臨陣逃啊。”我沒好氣地:“要你打什麼架，你帶我過去就行，快點鎖門，別囉嗦了。”完在他鎖上門就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