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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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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的是,我們乾脆搞垮黃金谷樂園如何?”丁案説。他的寶貝女兒會遭受這種墜崖的可怕際遇,全是黃金谷樂園害的。

“爸,太嚴重了吧?”丁劍舒不敢苟同。

“我還認為太輕了呢!”老三説。

丁劍舒沉思一會兒,突然提出一個要求。

“爸,咱們把黃金谷樂園買下來好不好?”

“買下來?為什麼?”大夥無不充滿疑惑的異口同聲地問。

丁劍舒一時啞口無言,但,她的眼神是如此地堅定。

丁劍博發現妹妹的異樣,他沉思一會兒,道:“爸,咱們不妨買下它。”丁劍舒地對大哥笑笑。

“好吧,只要劍舒高興,又有何不可,況且黃金谷樂園的前景頗被看好,值得投資。”

“你為什麼想買下黃金谷樂園?”丁劍博問。

“…為什麼?我也不大知道,只是覺得與其要被你們垮,倒不如買下來,我喜歡那兒的山山水水。”丁劍舒若有所思地道。

大夥互望一眼,一顆心彷佛不安起來,是哪裏不對勁呢?他們該不該詢問劍舒原先那一身裝扮穿著是怎麼一回事?

看着因疲倦而又轉入夢鄉的劍舒,那一臉愁容與莫名的哀傷真教他們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單純的墜崖,會使一個人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原本開朗的劍舒到哪兒去了?

還有那一幅被一個叫司馬文曲派人送來的古畫,又有何干連呢?短短的一天裏竟發生這麼多事。

丁家被揮褪不去的疑雲籠罩着…

“鷹…鷹王…饒命啊!微臣是冤枉的啊!”

“王…王上…請饒命…”大神官父女嚇得冷汗涔涔,全身打冷顫地跪地求饒,朝上?臣個個冷眼殺他們父女,尤其是莫繼堯身側的天鷹十二傑,那一臉冷血無情的神態煞是令人膽寒。

但,有誰比得上悲憤加的莫繼堯?緊抿的、布着血絲的眼,冷冷地盯着跪地求饒的賊人父女,散發着騰騰的殺氣,如同死神般高坐在上,品嚐人類畏懼死亡的惶恐與懼怕。

莫繼堯做個手勢,馬上有兩個侍衞架着瘋瘋癲癲的花珞雲上殿來。

而烏魯國王老早就狠心地與她劃清界線,逃回國避避風頭,美女跟命一比,花珞雲自是被犧牲了!敝只怪她出了這亂子,開玩笑!謀殺耶,對象還是鷹王的愛妃,而且花珞雲因而瘋癲,那他還要她幹嘛?

花珞雲一見到大神官父女倆,便開始尖叫嚷着:“啊…你這該死的老賊!出賣我,想把我滅口!可惡的賤人,也不稱稱自己的觔兩,哼!竟妄想跟我搶鷹妃的寶座…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這該死的死老頭還企圖謀反!想做鷹王?下輩子也別妄想!哼!懊死的!你們兩個通通該死!不準跟我搶…”花珞雲先指着大神宮父女破口大罵一番,再奔向前拼命地死拉活扯兼猛掐着他們父女倆,一會兒是針對驚慌失措的大神官;一會是對付光會死命尖叫的嬌嬌,三個人鬧成一團,也快打成一團。

莫繼堯的表情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變化,作個手勢,打成一團的三人馬上被帶下去…處決!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我是冤枉的…”除了瘋癲的花珞雲還不甘願地打着踢着,大神官父女倆害怕地喊着。

而莫繼堯連蹙一下眉也沒有,森冷漠然地説:“宰相,本王命你全面封鎖烏魯國的經濟、通三個月。”

“臣,遵旨。”莫繼堯站在觀嶺崖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崖底,腦海中浮現着愛在他眼前消失的一幕,好像從她消失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就跟着失了,就連他的生命活力也彷若被空似的。

原來,他愛丁劍舒愛得似海那般深,甚至勝過他的生命!只要能讓她平安地回到他身邊,就算要他舉劍自刎也絕不遲疑!

但,莫繼堯絕不輕言放棄。

他曾向丁劍舒説過,就算她到了天涯海角,他也會尋回她的。

莫繼堯仰首望天,喃喃自語地道:“也許真的有神鬼存在,舒或許真是來自天界…也或許是來自她所謂的‘未來’,無論如何,我非尋回舒不可。”蒼天披着殘霞,一?蒼鷹在天空翱翔着,昂的鷹鳴既悲憤又傲霸,像呼應着佇立在崖邊的莫繼堯。

“你聽見了沒有?把舒還給我…還給我!”莫繼堯向天空猛揮空拳,發着心中難以壓抑的傷痛。

“就算你不還給我,我就親自去找回她!神哪!神哪…”我願意相信神鬼的存在,就請你幫助我吧!助我飛越那神秘的時空遙距…

莫繼堯祈求着,他願意拿命去賭一場。

丁劍舒着淚醒來。

在夢中的一景一吻彷佛親身經歷過般,那麼深刻、那麼鮮明,還有與她真心相愛的丈夫…莫繼堯。

她能説這不是場夢嗎?在夢中,在那個古代時空生活了大半年,但,卻只是她昏睡近一天的一場夢而已啊!現在的台灣正值冬天,而在古代卻已是夏天了,在古代所擁有的一切,現實生活中她什麼也沒有,丁劍舒就算再多麼不願意承認它只是南柯一夢也沒辦法,她的步調一直順着現實生活走,一天的光景中卻擁有大半年的記憶。是夢吧?若不是夢的話,該如何解釋這虛虛實實的際遇呢?但,她的心、她的靈魂卻深深地泥足深陷,陷落在夢裏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戀之中。

丁劍舒下牀,走到落地窗前,拉開原本隔離着內外光景的窗簾,窗外正飄着濛濛細雨,灰的天空顯得死氣沉沉,那雨絲正似她心中揮不去的惆悵與心傷,更像垂在臉頰上的兩行清淚。

“什麼嘛!為什麼我要受這種折磨?為什麼要為愛神傷哭泣?是夢是真?是夢是真哪?難道我註定要難過一輩子?誰來告訴我啊?”丁劍舒挫敗地跌坐在地毯上,那麼真實的一切,她無法認為它只是一場夢。

為企圖緩和情緒,丁劍舒用遙控器開了音響,優美又傷的歌聲便瀉而出,豈料竟是一首觸痛她的心的曲子…卿卿呢語夢你在離雲岫夢你輕輕擁我如舊就算月圓月缺就算我心已秋對你的思念永不熄滅….這首曲子簡直把她所有的心事全都出來了,害她除了掩面痛哭外,什麼反應都成多餘。

“堯…堯…堯啊…”丁劍舒泣不成聲地喚着,如同夢中般輕喚着身邊的男人。但,現在就算她扯破喉嚨地狂喊,莫繼堯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説它是夢,丁劍舒不相信,她是如此地深愛着她的鷹王、她的莫繼堯。與他一別,她的心也隨之失落了;若不是夢,這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正史中沒有鷹谷,也沒有天鷹王朝啊!

“劍舒,怎麼哭成這樣?臉那麼蒼白…”丁母一進女兒的房間便見到哭倒在地毯上的丁劍舒,好不心疼地扶她到牀上躺着。

“媽…我告訴你一件事…”丁劍舒把她在鷹谷生活半年的點點滴滴全告訴母親。告訴母親她是如何愛上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又是如何愛她。

見女兒的情緒表情在訴説這一段如夢似幻的愛戀時,有嬌瞋、甜,有深情、真愛,盡是一副十分幸福美滿的樣子;然而,故事落幕了,女兒與最熱愛的丈夫分離了,她的臉上是一副傷心絕的悲傷,淚水也撲簌簌地直下。身為人母,見女兒如此痛苦,丁母的一顆心也被揪痛了,丁劍舒可是她的心頭啊。

丁母實在不忍女兒如此絕望,好似生活就此失去寄託,她真怕劍舒往後的子會過得如行屍走,劍舒才十八歲而已,人生還有一段好長的路要走,總不能讓劍舒成天以淚洗面地過一生吧?女兒碰上這種事,做母親該如何安呢?就連她也半信半疑的,若沒親身經歷過一場真情至愛,對於生離死別的打擊又豈會傷得那麼深、那麼重?

丁母聯想到她小心收藏的那一套古代華服的行頭。

難道這又暗示着什麼嗎?難道劍舒…—穿越時空?但,可能嗎?在短短的一天之中?怎麼可能?

可是又該如何解釋劍舒的反應及那套華服、神秘的古畫?

丁母的一顆心也跟着布起疑雲來,腦中忽然閃過一號人物…—司馬文曲。

也許這個人知道什麼吧!

“劍舒,你可認識司馬文曲這號人物?”丁母忽然問道。

“司馬文曲…”丁劍舒的記憶漸漸回想起司馬文曲這個神秘人物,還有他那席關鍵的話。

“對了,他一定能解釋這一切的,他一定可以!媽,快派人去找他。”丁劍舒動地扯着丁母的手。

“好…好,別急,媽馬上派人去找。”豈知,幾乎翻遍了台灣各個角落,就是找不到這一號人物。

扁陰匆匆,一晃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丁劍舒不顧家人的反對,照常到學校上課,表面上是一個生活忙碌的高三生,為了升大學而成天抱著書猛啃,而她的心呢?

也許是空了,也許是死了,若不是強迫自己拼命唸書找事做,丁劍舒早就崩潰了。

也許是把自己得太緊、壓抑得太苦,這一個多月來的身體有了極大的差異,以前的丁劍舒身子壯得像頭牛,力頗旺盛,更別説她有武術底子;而今,丁劍舒十分容易疲倦、慵懶、提不起勁、貪睡,還有一直揮褪不去的噁心及反胃。在飲食上也有極大的改變,腥一點的東西,丁劍舒全碰不得,否則非得抱着馬桶猛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