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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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柔怒瞪着眼前的男人,而李嶽朋臉上出現乍紅乍白為之氣結的模樣。
她的口因為過度的生氣而漲得發痛,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居然要她和他一起上旅館,他把她當成是誰了…
那把冷硬的槍再度抵住她的口,她心臟一陣收縮,原本氣紅的臉變成一片慘綠。
“我不想和你吵,你下不下車!”他説得咬牙切齒。
又是這一招,以生命來威脅她的意願。他在警告她別無選擇,如果不下車,他就要她的命。他果然是個無惡不做的大壞蛋,要終結掉她-生的大盜…
他吃力地下了車,服下的止痛劑好像發揮了作用,全身的傷比較不那麼痛了。
他半推半拉她走進旅館中,她斜看他,知道那把槍藏在外套的暗袋中。
她才想到,剛才為什麼這麼天真聽話了,還真的為他買了止痛劑,她可以買老鼠藥或任何的毒藥,只要能把他毒死就好…一進旅館門,就看見橫在面前窄小的櫃枱,裏頭正坐着-位蓬頭垢面的婦女(梁羽柔心想,現在的她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女人正看着一架老舊的電視,一點也不在意客户上門。
他們沉默站在一起,好像誰也不願意先開口,櫃枱後的婦人也不打算理會他們,繼續看着她的連續劇,直到李嶽朋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碰了梁羽柔-下,她才勉強開口説話。
“幾點了…”她不知怎麼説才好,只好隨便發個音。
但是李嶽朋又用力碰地一下,她只好紅着臉説出。
“我們需要房間。”婦女只瞄了她一眼,就把一串鑰匙丟在櫃枱上。
“上樓直走左轉第二間。”她愣了一下,她需要兩把鑰匙。
“我們…”
“只剩一間房了。”婦女始終沒有移開電視屏幕。
她面通紅地看着李嶽朋,他卻無動於衷,她只好先拿起鑰匙被他押着往前走去。
上了二樓,走過破舊的長廊便看到他們的房間,也是同樣的陳舊。她從來沒來過如此破爛的旅社。
當李嶽朋打開房間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就令她差點鼻,她忍不住皺起鼻頭。
“你以為這是哪裏?梁家?”他冷笑説。
“至少是人家吧!”她回頭瞪他一眼,響應的是他揮手把地推進去,然後把門重重關上,她心情一緊張就想衝出去,他不理她,再把門反鎖起來。
“你想幹什麼!”她大叫。
他累得連看她都沒有力氣,直接就躺在唯一的大牀上。
她又氣又怒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呆站在離他遠遠的一邊。
這個房間小又舊,只擺了一張牀和一把小桌子,天花板上部是裂痕,而且一間窄小的浴室居然還沒有門,只用一條塑料布遮着。
“我要睡另一個房間。”見他始終一語不發,她只好先發表她的言。
“不行!”他閉着眼説。
“我向你保證,絕不逃走!”她舉起手發誓,他卻把頭轉向另一邊。
“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他説。
她站着看他躺下的背影,眼中充滿憎惡的目光。
忽然,他坐了起來,把她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發現原來他要檢視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