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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媽是當年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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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都讓着她,一是懶得跟她爭,二是我懼怕她將我的家事説給同學聽。”

“小時候她還不懂,但上高中後她明白了這是攻擊我的最佳武器。”

“但我也長大了。只要她敢提及我的家事,我必定會狠狠地報復。”

“所以大多數時候,她不敢拿這件事來對付我,除非是今天這樣,當眾搶她的男友,她才會説出來,”符玉婷條理清晰地説着她和夏俊婷之間的恩怨,讓周錢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女生之間的鬥爭真是刀光劍影挖心絕户,比起男生們在球場上的簡單搏要殘酷得多。

“我不單是為了報復讓她當眾丟臉,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找你幫忙。”符玉婷轉過頭來,一臉平靜地看着周錢。周錢一愣,説:“什麼事?”

“幫我揍一個人。”

“揍誰?”周錢心中奇怪,難道要他去揍夏俊婷?那他可真下不了手。

“不是學生,是校外你不認識的人。”

“我在教務處查看過你的學籍檔案,你下週才滿十六歲。”周錢的農曆生早過了。因為檔案上的期是按公曆算的要推遲個多月,所以確實是下週滿十六歲。

不過農村一般按虛歲算,所以他早就以自己十七歲自居了,但符玉婷突然提這個幹什麼?

“已滿14歲不滿16週歲的人,只有在犯故意殺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或者死亡,強姦、搶劫、販賣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才應當負刑事責任,稱不完全刑事責任年齡。”她突然非常利地背出一大段法律條文來。周錢聽明白了,這是要他趁未滿十六歲之前去動手揍人,只要不做得太絕。

他就不用負刑事責任,最多就是民事責任,簡單説就是受害人申請他的監護人賠錢而已。這個符玉婷看來真是有備而來,連他的公曆生都計算好了,但無論如何打人總是犯法的。

即使有不滿十六歲這個年齡保護,派出所不會拿他怎麼樣,但學校可以依據嚴重違紀來開除他。

對一個毫無背景的農村生來説,這個代價太高昂了“我平時隨身帶着錄音筆,用來糾正自己的口語和發音。”

“所以你那天在音樂室和陳老師的事情,被我從門底縫隙錄了下來。”説着,符玉婷拿出一隻藍的錄音筆,開始播放。

“…”

“…”!

“…我還有課先走…”雖然背景音很雜,但是陳潔毫不掩飾的呻,尤其是那聲極具個人特的高喊聲全都錄得很清晰。任何人聽了都知道此時歡愉呻的美女音樂老師在經歷什麼。周錢一臉黑。

整天和陳厚商量着要挾調教那些出軌人,現在他終於嚐到了被別人拿着證據要挾的滋味了。

如果這段錄音被出去,周錢先不説,勾引學生在音樂室做愛的‮婦少‬老師陳潔會惹上大麻煩。周錢絕對不能因為他而讓陳潔受傷害。

“你想要我揍誰?”周錢艱難地開口問,他心中想象着夏俊婷她媽被揍得滿臉是血,然後他被警察帶走的場景。

“揍我媽的男友。”

“誰?”這個答覆完全出乎周錢的意料,她是私生女。

她媽媽的男友是…周錢愣了幾秒才搞懂要揍的是什麼人,但更大的疑問來了,為什麼要挾他這樣一個不的同學去揍自己的家裏人?

見周錢滿臉的疑惑,符玉婷並沒有解釋,反而做出一個讓周錢詫異的舉動,她把身上穿的t恤捲起,再解開內衣的扣子,將自己白皙的房完全出來。

見她衣,周錢第一反應就是起身跑,但當他站起時,就再次看到那雪白房上青紫的手掌印。周錢愣住了。因為他看到另一側的房上有兩道新鮮的刀痕,刻成一個x型。

“反正那天你已經看到了。”符玉婷邊説邊站起來,開始將校服褲連同內褲往下。以周錢豐富的經歷,他見過不少的異身體,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讓他產生驚恐的體。符玉婷白皙的下腹部有着更多的新舊刀痕。

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散佈着幾處應該是被煙蒂燙傷的疤痕,而她隱秘部位的陰,顯然是被人為暴力刮剃得參差不齊。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十七歲少女傷痕累累的身體上。

她平靜地注視着驚呆了的周錢,然後她轉過身去。映入周錢眼中的是少女白皙背部和部上各種青紫的手掌印,和長條形的血痕。

周錢看到符玉婷身上眾多的傷痕先是從詫異再到驚恐,最後看到她部上那條明顯是被子重擊出來的淤血傷時,他有些控制不住被同情心發的怒火了。

但他從小就是個遇事很冷靜的人,做事從來都告誡自己不要衝動,所以腦海中還是不斷提醒自己要問清楚事情的來由:“這是他乾的?”

“是的。”!

“為什麼不報警?”

“他威脅拍攝了我承認自願的視頻。”

“你們怎麼不離開他!”

“我媽有毒症要定期透析治療,需要錢。”

“你媽知道嗎?”

“不知道,我媽是他當年的初戀,他對我媽很好。”

“那他為什麼這麼對你?”

“他恨我那不知名的爸爸,奪走毀滅了他當年心目中的女神,所以待我。”

“為什麼不告訴你媽?”

“那樣她會自責因為自己的病拖累了我而拒絕治療去死,她已經做過這樣的事了。”

“你怎麼不反抗?”

“他從來不主動動手,而是每次我向他討要學費、伙食費的時候,他才提出條件。”

“你跟親戚説過嗎?”

“因為當年我媽執意生下我,所有親戚都跟我們斷絕了往來。”符玉婷的回答透着一股冷漠,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像在説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為什麼要我去揍他?”

“因為我家馬上要籤拆遷協議。”

“這套房子是當年我媽用下崗補助金買的,是我們唯一的財產。”

“他哄我媽將房產證加他的名字到時候可以多得拆遷款。

然後他就會跟現在的老婆離婚再跟我媽結婚,用這筆拆遷款去做生意,下半輩子照顧我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