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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有人一旦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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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田田這才微笑着親了親他的臉頰。

“玉梅,我出去啦。”程子介看到蕭玉梅沒有説話,笑道。蕭玉梅還是一言不發地走上前來,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來湊上雙,給了他一個熱烈的吻。新婚燕爾,程子介自然也是萬分不捨,但是自己責任重大,也只得痛吻了懷中的美嬌娘一番,就鬆開了手:“我走啦,你們放心。”

“嗯。”三女齊聲答道,看着程子介轉身走到鄧團長身邊,騎上了那輛摩托車,回過身來對她們揮了揮手,然後就隨着摩托車的轟鳴消失在山路上。

“沒事了,小杰剛剛受了兩次傷,也吃了不少苦頭,肯定會加倍小心的。”鍾美馨微笑着叫上兩女,開始分頭進行自己的工作。

程子介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很快就上了山腳下的公路,對着北方疾馳而去。不久就經過了去魯家村那條鄉村小路的路口,前面的公路上就開始有些廢棄的汽車和零散的喪屍了。

時不時停下車來清除幾隻喪屍,耽誤了不少時間,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走了十里出頭,兩人看到了從西邊有一條鄉村公路到了這條縣級公路上,程子介看向西邊一望無際的原野,好奇地問道:“這條路是去哪的。”

“陵川。”鄧團長趕緊答道。

“就是小淩河邊上那個鎮子?”

“嗯…老大,你看!”鄧團長突然驚呼起來。

在一輛翻倒的中巴車邊停下了摩托車。程子介將目光從那條鄉村公路的盡頭收了回來,剛一落到中巴車邊,不由得也大吃一驚。這輛中巴車很明顯是本縣鄉鎮之間的短程客運中巴,擋風玻璃上還貼着“雙河…茭洲…玉佛寺…白尾”的字樣。

這些並不奇怪,讓兩人驚訝不已的是這輛中巴車旁邊擺放着十幾具喪屍的屍體,很明顯是屍化以後再被消滅的,腐爛程度還很輕微,氣味倒也不是特別濃烈。兩人驚異地面面相覷着,良久,程子介才低聲道:“是誰?”***“我估計就是陵川鎮上的人。”鄧團長緊張地皺着眉頭:“我們剛才過來的路上喪屍都沒清,只可能是陵川的人,從岔路上來,然後去了雙河。”

“雙河一共有幾個鎮啊。”

“就三個鎮子,茭洲、陵川、玉佛寺。

不過還有四個鄉:白尾、六旺、新金、胡進二。”鄧團長跳下車來,走到中巴車旁邊看了看那些屍體:“他們可能是昨天或者前天過去的,你看,這些血凝固了,傷口卻沒有開始嚴重腐爛。”

“嗯…”程子介緊張地張望了一下四周,南邊是自己來時的方向,很安全。西邊和北邊都是一望無際的原野,死寂得讓人害怕,東邊則是蜿蜒的黃雲山,一條河從山上下來,伴隨着公路向北去。

“會不會是雙河縣城的人?”程子介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嗯…也有可能。”鄧團長趕緊道。兩人又沉默地觀察了一會兒,鄧團長請示道:“老大,現在怎麼做?”他保持着軍人的鎮靜神情,只是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

“老鄧,你回去。我一個人去雙河。”程子介看了看前面的公路,前方不知道會有什麼未知的情況,鄧團長這樣的普通人再跟下去就太危險了。

“老大…我知道了。”鄧團長也明白,自己跟着也只能拖程子介的後腿。

“回去以後,先不要説這件事,就説…嗯,就説你把我送到了,我讓你先回來。”程子介想了想,吩咐道。

“是,老大。”

“走吧。”程子介揮了揮手,鄧團長跨上摩托車,突然想起了什麼,從間掏出自己的那支手槍:“老大,這個你還是拿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行…”程子介接過手槍間,鄧團長這才發動了摩托車:“老大,萬事小心,幾位夫人和大家都等着老大回來。”

“知道了,放心吧。”程子介目送着鄧團長的摩托車消失在公路盡頭,才提起一把新錘子,向着北方奔跑起來。

一邊跑,一邊分析着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除了玉佛寺,陵川鎮或者雙河縣大概也有一批倖存者存活了下來,而且人數估計還不少,剛才那輛中巴車邊有十幾只喪屍,死法各異。普通人必須有了一定的規模,才能同時應付得了十多隻喪屍的攻擊。

會不會也有別人像自己一樣有了特殊能力了呢?程子介思索了一會,基本上否定了這個可能:自己的攻擊下喪屍的腦袋都會被砸得稀爛。

而剛才那些喪屍的傷口不像是特別強大的力量造成的。一路走,一路不時地看到三三兩兩的喪屍,靜靜地躺在路邊。

程子介小心翼翼地順着公路前進,終於來到了城郊,路邊開始有了零散的房子,時而一座磚瓦廠、時而一家化氣站、接着就漸漸出現了小商店和餐館…

喪屍的密度也漸漸高了起來,不過都已經被消滅了,在接近城區的時候,右手邊那條小河終於拐了個彎穿過公路,向着西方緩緩去。河上架着一座四車道的公路橋,橋那邊就是縣城了,程子介剛上橋,就發現橋那邊似乎是經歷過一場大戰。

小橋下的街道上密密麻麻地躺着百餘頭喪屍的屍體。程子介捂着鼻子,警覺地接近了戰場,發現除了喪屍的屍體中,還混雜着不少沒屍化的死人,無一例外都是男

稍微檢查了一下,程子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些死人的身上都有被喪屍咬過的傷口,而且全部地被什麼東西穿了腦袋,看着戰場前面,遠處還有不少休眠的喪屍存在,程子介覺得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那羣人不是從雙河出來的。

而是從別處…大概就是陵川鎮…來到了雙河,和喪屍打了一仗。受傷的人都在屍化前就被同伴解決掉了,他們是些什麼樣的人呢?程子介心裏驚疑不定。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動靜,於是在一個死人身邊蹲下了身子,伸手將他翻了過來。

這是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青年,臉頰消瘦,似乎還有着些書卷氣,瞪着一雙空的眸子看着天空,腦門正中的一個黑出了不少暗紅的污血,已經完全凝固了。

脖子上有一個深深的咬痕。典型的被喪屍攻擊,然後被同伴處理掉的情況。程子介正想起身離開。

突然這人前的一個奇怪圖案引起了他的注意:已經變成灰不溜秋的顏的白襯衣左前的那隻衣袋上,用青的絲線繡着一個上圓下方的花紋。

奇形怪狀的花紋圍繞着兩個似乎是漢字的小圓圈,上面那個太複雜,程子介無法辨認,下面那個卻好像是篆書的“君”字。整個圖案散發着一種詭異的氣息。

唐君?敞君?程子介盯着那個圖案看了半天,實在是認不出到底是什麼字樣,只得放棄了,又檢查了幾個死人,才發現他們的前都繡有一樣的圖案。程子介從最後一個死人前撕下一塊帶着那奇怪圖案的布片裝了起來。

越過這片狼藉的戰場,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的目標:戰場前面,就是雙河縣公安局,戰鬥的痕跡一直延伸到金碧輝煌的公安局大樓門口。程子介悄悄地順着牆邊接近了公安局的大門,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和外面的情況不一樣。

公安局內部除了剛剛死亡不久的喪屍,還有許多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散發着濃烈的臭味,着猙獰的白骨。程子介小心翼翼地在公安局大樓內檢視着,很快意識到這兒至少發生過兩次戰鬥。

看着地上零落的彈殼,程子介隨意撿起一個,發現上面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來這些彈殼發已經有一段時了。

不少高度腐爛的喪屍屍體,還能勉強看得到是腦部中彈,這些跡象表明了這是一場災難剛發生時的戰鬥,據守公安局的人用槍支抵抗着喪屍,卻節節敗退。

終於退到了一處地下室門口。程子介看着黑的地下室,正有些忐忑地凝視着口,卻驚奇地發現自己能看到地下室內部的情景。對了,十六給自己改造過了視力,尤其是黑暗中的視力。

程子介喜悦之中更是信心百倍,集中力,輕輕地摸進了地下室。這地下室看來是公安局的槍庫。一片極度的黑暗中程子介的視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在槍庫裏小心地轉了一圈,卻發現一支槍都看不到了。

而且就是這兒發生過另一場戰鬥,一些剛死亡不久的喪屍躺在地上,和外面大街上一樣,除了喪屍,還有兩三個沒來得及屍變就被同伴殺死的人,前也繡着那種奇怪的圖案。仔細地搜索過公安局大樓之後,程子介暫時沒有新的發現。

他最後來到大樓的樓頂,一邊細心地檢視着大樓周圍的環境,一邊分析着剛才獲得的零碎信息。已經可以肯定,有一羣大概來自陵川鎮的倖存者,在昨天或者前天來過了雙河縣城。

他們人數眾多,組織嚴密,雖然付出了不少傷亡,但卻消滅掉了大量的喪屍,攻下了雙河公安局,並收集走了所有的武器。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都是比較狠辣的人,有人一旦被咬,立即就會被毫不猶豫地殺掉。

這也難怪,末之後這麼久了,能倖存下來的普通人恐怕只能接受這樣的生存方式,迫着自己變得冷酷無情。

他們應該不缺乏食物,因為他們的目標直指公安局,攻下公安局大樓之後,只是取走武器就撤走了,公安局斜對面的一家倉儲量販超市近在咫尺,從公安局過去的路上喪屍極少,大概都是被他們的戰鬥引過去然後被消滅了。

他們卻沒有去超市收集生活用品,而且程子介檢查過的那些死人看起來雖然並不是非常健康的狀態,但也沒人是那種長期飢餓下的消瘦,説明他們至少能勉強吃飽肚子,除了那有些詭異的圖案,其他的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