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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又去強佔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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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螢四起,蟲鳴不斷,卻越發襯托出一種缺乏人類活動的死寂覺。已經跑了兩次,程子介輕車路地來到了陵川鎮外,開始遠遠地觀察他們的守衞情況。鎮內各處高樓上仍然是戒備森嚴,崗哨林立。十來處守衞都是四人一組。

而且每處都帶着明亮的充電燈,時不時有一道光柱掃向鎮子周圍的原野。遠遠地能聽見鎮內隱約傳來燃油發電機的砰砰聲,他們聚居的那所學校處也漏出數點燈光。

看來陵川的人是有些風聲鶴唳,不惜用珍貴的燃油發電來加強守衞,除了固定的崗哨,鎮內還活動着兩支巡邏的小隊。程子介靜靜地觀察了一會崗哨和巡邏隊活動的規律,趁着一片雲彩遮住月光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摸進了鎮子。

一切順利,沒有被守衞發現。進了鎮子,有了房屋的掩護,程子介更加是得心應手,輕而易舉地躲過兩支巡邏隊,來到了那學校附近,雖然發了電。

但燃油發電機畢竟功率有限。只有那棟住着領導成員的教師住宅燈光明亮一些,外牆下也掛着幾盞燈,牆角處都有守衞。那住着普通成員的學生宿舍就燈光暗淡,也沒有這麼嚴密的防衞了,程子介隱身在前那棟教學樓的一間宿舍裏。

看着那教師住宅,一時倒有些無奈,這樣的情況下,是很難接近了,那學生宿舍倒是有機會,但程子介知道那都是普通成員,沒有去的意義。

雖然也可以殺人制造混亂,但是,程子介終究是從內心抗拒亂殺無辜這種行為的。兩台燃油發電機砰砰的噪聲更是讓程子介心生煩躁。又觀望了一會,他悄悄摸出教室,爬上樓頂邊緣。

還沒探出頭,就聽見樓頂上的守衞在用對講機彙報着情況。看來他們也裝備了這樣的通訊工具。

不要輕舉妄動,被他們打傷的手臂還沒好,別人也不是吃素的。程子介聽了一會他們的對話,按捺着子回到了教室,覺得自己來的太早。

或許應該後半夜再來,機會才能多點。現在怎麼辦?時間大概剛過十點,還是得靜下心來等待機會。程子介沉住氣,在教室內的牆下蜷縮了起來,正當他開始考慮在這兒煙會不會被人發現時,外面的守衞們開始騷動起來。

有情況?程子介打起神,趴在窗口看向校園。馬上就發現那棟教師住宅樓的大門口站着一個青袍人,正對聚集過來的守衞們吩咐着什麼。

是那大方丈。程子介緊張地看着他對着手下們指指點點了一番,然後各處燈光就熄滅了一半,尤其是那住宅樓外的燈,被全部關閉了。

一台發電機的聲音也停息了下來。那些守衞們聽着大方丈的吩咐,時不時答應一聲“是”片刻,大方丈轉頭走進了住宅樓,而那些守衞只有兩個人跟他進了住宅樓,其他人都走向那棟學生宿舍,不久,校園內就安靜了下來。有機會!

程子介又驚又喜。沒想到那大方丈竟然主動撤去了防衞,大概是為了養蓄鋭,明天要去和玉佛寺火拼。

程子介耐着子,足足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校園內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學生宿舍樓的燈光也全部熄滅下來,看來都已經睡了,他才悄悄地摸出教學樓,在夜的掩護下來到了教師住宅的樓底下。教師住宅的一樓一套單元房內還亮着燈光。

程子介的動作在剩下那台發電機的噪聲掩護下説得上無聲無息,悄悄地摸到那間房間的窗外,程子介探頭從百葉窗的縫隙中一看,只看到一個青袍人背對着窗户。

正在燈光下靜靜地伏在一張書桌上,大概是在看書。油亮的光頭,肥胖的身形,不是大方丈還能是誰。好機會!看來這兒就是那傢伙住的地方了,程子介驚喜不已。

但是如何下手,卻犯了難。玻璃窗關得緊緊的,不打開的話沒辦法從窗外用弩擊,窗户被鎖得很緊,要悄悄開窗而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不行…還是得進房間才能下手。程子介又觀望了一會,大方丈還在保持着那個姿勢,看來是全無防備。

想到剛才他只帶了兩個守衞,大概在門外,程子介決定摸進房裏去。説不定可以抓活的…這樣的話,不但能要挾他們停止濫殺無辜,還可以仔細問清楚,這些傢伙自己都不信瘟君菩薩,是怎麼能煽動其他人相信的?説幹就幹。程子介摸出間的獵刀,悄悄地摸向住宅樓的門口。

一路上沒有任何守衞,住宅樓內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程子介回憶着大方丈所在的那間房間的方位,很快就確認了一扇虛掩着的房門,門縫中還透出一縷燈光。

就是那兒…程子介再次觀望了一會,開心不已:這是你自己作死,居然撤去那麼嚴密的守衞。現在還敢如此大意,可就怪不得我了,悄悄地做了幾個深呼,程子介調整好了情緒。

突然像一道閃電一樣衝向那間房門。一推開門,他就覺得有些不對:這是這家的客廳,這沒問題,大方丈應該就在隔壁的書房,門也開着。

書房內亮着燈,這也沒問題。問題是,那兩個守衞去哪了?來不及多想,現在要控制住大方丈才行。程子介閃電般地衝向書房的門口,就在這時,突然四周響起一陣大喊:“不許動!”緊接着。

就是沙發後、卧室房門後等地方湧出十來名端着槍的守衞,黑的槍口指向程子介。埋伏!程子介心隨電轉,仍然保持着速度,毫不停留地衝進了書房,將獵刀架向書桌邊仍然伏案的大方丈的脖子。

刀刃到處,程子介才知道不對:那大方丈的腦袋被輕輕一碰,就這麼滾了下來,掉在地上發出砰咚一聲,定睛細看,竟是一個服裝店常見的塑料模特的腦袋。

程子介這才真正慌了神:自己行動的每一步似乎對方都已經計算好了,現在是設好了圈套等自己來鑽。

塑料假人…消失的守衞…故意撤去的防備…這一切,都是有意引誘自己上鈎的,自己完全中計了,我畢竟還是太年輕了,看着門口跟着衝進來的十個端着槍的守衞大喊道:“放下武器,饒你不死!”程子介絕望地舉起了雙手,腦子裏一片空白。***還是太輕率了,端着槍的守衞們很快圍住了程子介,冷汗一條條地在全身淌,程子介難以抑制心中的慌亂。

雖然以前也被張耀輝這麼抓住過,但是這次對方拿的可是槍,這麼近的距離,自己是絕對快不過子彈的速度的。太大意了,太大意了,以為幹掉四個守衞沒費什麼力氣,殺掉二方丈也如同探囊取物,所以太輕視大方丈的智商了。

別人一個和尚能成為這麼多人的頭目,能煽動這麼多人至少表面上服從和相信他自己都不信的什麼瘟君菩薩,就絕不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

“跪下!”一個繞到程子介背後的槍手一槍托砸在程子介後腦勺上。饒是程子介被強化過骨骼和肌,抗打擊能力比常人強不少,這一下也讓他眼冒金星,腦子裏一片嗡嗡作響。

接着又是一個人一腳踢到他腿彎,程子介明白現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還是示弱比較好,雖然不至於被常人踢倒,但他順勢跪倒,意圖隱藏自己的實力。對方很快收走了他背上的弩和地上的獵刀,又緊張地在他身上摸了一遍,確認了沒有其他武器,才對着外面的客廳喊道:“大方丈,好了。”大方丈這才在四個槍手的保護下慢慢地走到門口,看着程子介,笑道:“小兄弟好身手。難怪姓朱的敢這麼囂張,原來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手下。”程子介的後腦和後背被幾支槍的槍口頂得生疼,他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絕不能做出任何動作,於是保持着雙手抱頭的姿勢,看着大方丈,卻沒有説話。

“小兄弟貴姓?”大方丈雙手籠,姿勢很是畏縮。

程子介這是第一次和這位魔頭近距離照面,卻不由得有些佩服起來:這人雖然看起來猥瑣,實際上比自己謹慎多了,隨時都處在手下的保衞之下。

就算他的這些手下們拿着的不是槍,而是弩箭之類,自己也沒把握一瞬間穿越三層守衞,突襲他本人,或許,膽小才是這個世界活下去的第一要務,像自己這麼託大,實在是活該被抓。再這麼行事下去,今天不被抓,明天也要被打。

“問你話呢!”身邊一個槍手一腳踢在程子介臉上。程子介硬撐着故意沒有躲開,硬吃了一腳,然後做出搖搖墜的樣子。

這一腳實在是不輕,讓程子介的嘴裏泛起血腥味,一邊臉也高高地腫了起來“不用打。”大方丈制止了手下的毆打:“自己願意説的才是有價值的。你不認識他,他隨便胡謅個名字你也不知道。”大方丈笑道。程子介者才注意到這人雖然肥胖渾圓,形容又猥瑣,一雙眼睛卻時不時閃出深邃的眼神,倒讓程子介有些緊張起來:看來這人很難糊的過去。

“你想怎麼樣?”程子介沉聲道。

既然對方沒有直接開槍打自己,這大方丈看起來也沒有馬上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意思,還是搞清楚他們要幹什麼比較好。大方丈呵呵地笑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陵川的可沒主動招惹過你們朱老大。

你們前殺我們四個人在先,今天殺我們老二在後,下午又搶走白尾的魚塘,現在又來刺殺我,你教教我,如果你我換個位置,你會怎麼辦?”程子介一時語。的確,就目前的局勢來説,以陵川的立場來看的確是玉佛寺的主動挑起事端,畢竟陵川佔領白尾的時候,不是從朱老五手上搶的。沉默了一會,只能硬着頭皮:“你們草菅人命,又去強佔白尾,我們自然不會坐視。”

“呵呵。”大方丈顯然是在言語佔了上風,滿臉得:“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朱老大是正義化身?據我所知,你們到處搶人做奴隸,不聽的也殺了不少。

對女人的行徑你也是心知肚明。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程子介知道他説的是實情,朱老五和他的確是半斤八兩,雖然沒有燒死女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