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公堂橫遭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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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重要部位都是一些品級高的大官才敢捷足先登的，至於那些五、六品以下的官員卻不敢在這裏公開説出來，只能私下和朱知縣商量着辦。

問題在於有七、八個人都想要房，而青青的兩隻房早叫魏總督包下了，誰敢和他爭奪，只得拐彎抹角地暗示。

今天魏大人特別高興，來了個皆大歡喜，把青青的兩隻房自己要了一隻，另一隻剖成八瓣，分給其他人。要是還不滿足，就把另外幾個女犯的房全割了給他們。

這下在座諸君都心滿意足，心曠神怡地等待着下午更加彩的遊戲。

正當這幫亂臣賊子們在酒漫的氛圍中高談闊論之際，縣衙的天井中衙役和公差也在為青青做着遊街示眾的準備。一位“好心”的班頭遞過一碗湯水説道:“這一路上你還有許多辛苦呢！喝了這碗蔘湯，強身健體，可以多堅持一會兒。”你想，對待一個待宰的女囚，能給她昂貴的蔘湯喝嗎？其實只不過是一碗提神滋補的中藥而已，最缺德的是其中還加入了些許催人慾的藥，要看青青的笑話。

從清晨到現在她還滴水未進，在公堂上又折騰了半天，早已是口乾舌燥、飢腸轆轆了。也不管是什麼東西，解渴就好，拿過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頓時覺得神志清馨、體力旺盛了許多。

須臾，又過來了幾個衙役，手裏拿着幾長短不一的竹竿，不由分説上前就拉胳膊、拽腿，把青青撕扯成一個“大”字形，然後先把雙臂雙腕捆在一竹竿上，再把兩個膝彎、兩隻腳踝分別綁在兩竹竿上，這個“大”字就定了型。

接着，三抓兩扒，把她全身的衣物撕破了、剝了下來扔在一旁，立時青青成了一具赤條條體的白羊。

剎那間大家眼前一亮，一個個毫無顧忌地上前，用糙的大手‮摩撫‬她脂玉般的肌膚，捏她拔的峯，梳理她蓬鬆的陰，更有甚者把一指頭進了她的陰道。

此時的青青想掙扎、反抗，怎奈三條竹竿把她固定得絲毫不能動彈，只能勉強扭動着身子，口中哀告道:“別、別！別這樣，饒了我吧！”一個公差説道:“想不到這麼個清秀、苗條的妹妹會長那麼多又黑又的恥！”另一個説:“你就外行了，多者大。要不怎麼會是個通同姦夫、謀殺親夫的婦呢？”又一個説:“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胳肢窩裏長這麼多腋的女人呢！”再一個説:“這小妞的皮膚真白真細真真香，子又肥又大又軟又甜，若能與她一夜風，也不枉活此生！”那個班頭説:“你小聲點，叫總督大人聽見了，你的小命就沒了！”先前的那個又説:“要不是總督看上了她，我們早就把她上了！哎，人家當官的命好，我們當差的命賤呀。”那邊推過來木驢，這可是青青久聞其名併為之動容，並親眼目睹秦九娘及黃美玉遭受痛苦的折磨，自己也曾因莫名其妙的衝動而幻想嘗試一下的可怕刑具。

現在就要真正地親身受它的威力了。心裏是既懼怕又期待，上前又畏縮。實際上木驢就是罪犯臨刑前遊街時乘坐的囚車，不過據死囚的罪行和特點以及施刑者的興趣和愛好，給她們加上一點零碎的懲罰。

一般説來除了軀體的摧殘外，尤其是年輕、美貌和蕩的逆倫女犯更是要對其器官加以蹂躪。

今天的這個木驢和秦九娘、黃美玉的那個結構上又有不同，小車上前後立着兩六尺來長、相距三尺多的竹竿，後面的一約有三寸來，前面的一則較細。

眾衙役將青青大字形的身體抬上木驢，直立在兩竹竿中間，稍稍把兩竿彎向她的身體。

再把她梳理在腦後的那大的髮辮，捆綁着雙臂和腳踝的橫竿都用繩子系在後面較的竹竿上，支撐着整個身體的重量，她的亡命招牌也在這竹竿上。

又撬開嘴巴、拽出舌頭，捏住兩個頭，都用鐵絲穿透了拴在前面的細竹竿上。

此時又拿來一二尺來長的竹，一頭捅進她的陰道，另一頭固定在捆綁膝彎的橫竿上，再和前面的竹竿連在一起。

這些工作做完以後，適當調整了一下距離，就讓前後兩竹竿回覆到原來的形狀。由於竹子的彈，立即把青青的身軀拉扯成曲折的幾段，形成一個頭上仰、突出、後挫、膝前頂的姿勢，恰似一個橫寫的“w”也就是青青小時練過柔術，身體柔韌，才能做出這種姿勢。換了別人恐怕早就膚裂骨折了。

前面的竹竿細，彈也大，把她的舌頭拽得長長地拖在嘴外，兩隻豐滿的房也被撕扯成了尖尖的圓錐體，突出在身體的前方。

舌尖和頭穿孔的餘痛尚未消失，肌撕裂的疼痛又陣陣襲來，使得青青不由自主地發出兩聲仰天的長嘯，本來應該是人們在突如其來的驚嚇中本能的叫喊“天啊！媽啊！”可是由於舌頭不能打轉，竟變成了“啊！啊！”兩聲淒厲的哀號。

今行刑，斬殺的死囚，雖不是什麼響噹噹的大人物，卻也是本鄉本土大家識的子民。幾年前，青青賣身葬父的事蹟就已家喻户曉，許多人至今記憶猶新。

聽説她恩將仇報，竟然夥同姦夫謀殺了拯救她離苦海的恩人，又貪圖富貴嫁給了無惡不作的惡霸劣紳杜老爺做小老婆，又為謀奪家產勾結妾毒死了杜老爺。

似這等十惡不赦、惡貫滿盈的刁鑽婦，蕪湖的人民個個義憤填膺、咬牙切齒，恨不得食其、寢其皮方消心頭之恨。

再説那幾個姨太太也是本地有名的粉頭娼，又都是些頗具顏的妙齡女郎。

自從案件在社會上公開披後，就轟動了整個縣城，青青本人更是成了各人等在公開場所議論的中心、茶餘飯後閒聊的話題、父母教育子女的訓條、社會輿論告誡婦女的警語。

所以從處決青青等人的告示貼出來伊始，人們就奔走相告，一個個摩拳擦掌、拭目洗耳，急切地期待着這場好戲的開鑼。

因此行刑這，天尚未明，街市上就一片人聲嘈雜，人們早早起來，帶着乾糧水罐，扶老攜幼，爭先恐後，力爭佔據一個最有利的地勢。

一時間，街道兩旁、刑場四周，人羣熙熙攘攘、吵鬧喧譁、挨肩接踵、左右奔波，焦急地等待着死囚的到來。

兩個時辰過去了，正當人們筋疲力盡，又不忍離去的時候，忽然消息傳來，説女囚已在縣衙門口體示眾了。

於是一些體格強壯的、腿腳利索的人趕緊朝縣衙方向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