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還是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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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説起來青青的遭遇比起另外幾位太太來還是最好的,因為魏總督的無能,雖然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卻保住了身體的清白。由於她是總督大人看中的女人,所以直到綁赴刑場處決以前再沒有另外一個男人敢碰她身上的一毫。
而黃美玉和四位姨太太的遭遇就悲慘得多了,她們經受了何止百十人的玩和強姦,就連那個生蕩無比,每天缺不了男人的黃夫人,也後悔自己不該生成個女兒身。
幾天以後,青青也逐漸習慣了。不知怎的,心裏突然萌發了一種奇怪的念頭:反正已經到了現在這種無法挽回的地步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大家都説我是個婦,不如就真正充當一次婦的角,既然申訴不成,不如依從於他,用自己特有的美麗體,博得他的歡心,或許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未可知。試一試吧!
於是,有一天,瞅準了魏總督正好心情舒暢的時候,青青大膽地試探着説道:“老爺,你若真的喜歡青青,就高抬貴手,饒了奴家一條小命吧!小女子會好好伺候老爺的。”
“呵,呵,老爺我殺個人就和碾死個螞蟻一樣!”此時總督大人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也就順口答道:“你把老爺我伺候好了,讓老爺舒坦了,我還怎麼捨得讓你死呢?”聽了這番話,青青心裏又燃起了一絲求生的慾望,所以在以後的幾天裏,她就極盡所能地施展出女人的魅力,百般奉、處處討好,違心地承受着魏總督殘酷的蹂躪。
列位看官,切莫要咒罵青青是個不堅不貞的女人,試想一下,在那個豺狼當道、毫無公理的時代,在那些把王法當兒戲、視人命如草芥的酷吏們的魔爪和鐵蹄下,一個柔弱的小女子,為了得到一線苟活的希望,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可是縱使這樣也還是沒能保住這條卑賤的小命。
過了十天半月,可能是魏總督玩膩了,又想搞點新鮮花樣,把對青青的承諾也忘得一乾二淨,於是大筆一揮,核准了六位夫人太太的死刑判決。同時給南京布政司及巡檢司下了一道手令,又給蕪湖的朱知縣寫了一道密札,派人送出。
這些拍馬的下級官吏看見總督手諭,當然照章行事不敢怠慢。
於是急忙出告示、佈置刑場、製作刑具等等,準備了二、三天,終於到了行刑的子。
這天早晨,青青等六名死囚女被押上公堂,聽候宣判。
當聽到“判處死刑,押赴刑場,立即執行!”時,青青盼望的最後一線生機也徹底破滅了。她還想申訴幾句,但腦子裏已是一片空白,什麼也説不出來,就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公差挾持着拖出了公堂。
再看看其他幾個女人,也都一個個癱軟在地,夏荷和冬梅還濕了褲襠。
差役們去了青青的衣服,赤着,只在間記上了一塊巴掌大的角巾,算是勉強地遮住了羞處,卻包裹不住豐盛蓬鬆的陰,還是從角巾的邊緣雜亂無章地冒出來了。一麻繩繞過脖頸,勒住房,再將雙手畢直地反剪在身後。
青青過去曾被杜府的家丁捆過,但都沒有今天捆得這麼專業。兩個衙役,一繩子,一人拽住一頭,在她身上、臂上繞了幾圈,不消多時就捆得緊緊地,動彈不得。
繩索深深地陷在皮裏,既疼痛又麻木,説不出的難受。最後在腦後上了一塊長長的斬標。
青青回頭看了看另外幾個女人,、夏、秋、冬四人都和她一樣的裝扮,惟有黃美玉雖也用同樣的姿勢捆綁着,卻少了那塊遮羞布,正被幾個差役抬上木驢。
這架木驢與秦九孃的那架大不相同,小推車上橫放着一張條凳,美玉就跪爬在上面,條凳的一邊垂掛着兩堆肥大而鬆軟的,另一邊高翹着豐滿而的股。
斜下方做了一個酷似男人陽具般的木,通過一套曲柄連桿機構和車輪軸上的凸輪相連,隨着車輪的行進,這套傳動裝置就帶動着假陽具不停地在美玉的陰道中入和拔出,使得兩片陰一張一合煞是好看。
木驢的前面立着刑枷,套着犯人的脖項,使她的那顆妖豔的腦袋高高抬起,讓人們能清楚地看到她面部的表情。
青青看見黃美玉上了木驢,突然心裏有種失落的覺,她知道騎木驢遊街是世上最殘酷、最痛苦的刑罰,兩人都判的是凌遲,但她的罪行比黃美玉大得多,美玉是謀殺親夫,而她則謀殺了兩個親夫還外帶勾結土匪。
按説騎木驢的首先應該是青青,可如今黃美玉騎上了木驢,自己將死之身卻不能嚐嚐騎木驢遊街的滋味,頗有點遺憾的味道。
一切準備就緒,這才敲着破鑼破鼓,吹着喇叭嗩吶,大開衙門,推出死囚,開始遊街示眾。
由於事先貼了處決犯人的告示,所以街道兩旁觀看的人也是層層疊疊,多如牛。
這一場遊街的儀式,當然是以木驢上的黃美玉為主角,觀眾的注意力也大多集中在她的身上。公差們有意將木驢一會兒正拉,一會兒反推,以便讓大家都能反覆地看到她面部的表情和木陰道的情景。木驢後面一字長蛇地跟隨着剩下五名徒步行走的女犯。
青青走在第一位,緊隨着木驢,所以黃美玉在木驢上的所有表現一覽無遺地全收眼底。
加之今天的心情比較平靜,不似上次秦九娘行刑時那麼動,九娘是親人,美玉是仇人,觀賞的趣情當然是截然不同的。
何況自己的人生旅途已經走到了盡頭,求生的希望已然徹底破滅,沒有了任何的奢求,悲慘的一生即將結束,從此也就從苦難中解出來。
目前雖然赤着暴在大庭廣眾之下,卻不是羣眾爭相觀看和漫罵指責的主要目標,外界的刺相對較小,自然心靜如水。
就好像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專心欣賞着一場表演似地那麼暇意。
黃美玉雖然人到中年,卻風韻猶存,本就是一個天生的婦,平一頻一笑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十分誇張和做作,一付風騷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