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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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這個時候也才終於確定,找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可是安定下來後,英綺母親的身子一直未曾好轉,加上親愛的丈夫曝屍荒野的悲痛她一直無法釋懷,結果不到半年的時間,她便撒手西歸。
一年內先後失去爹孃的英綺悲傷不已,是綠娘和特穆爾、德佑、海桑三兄弟的開導,她才漸漸走出失去至親的陰霾。
自此她成了綠孃的好姊妹,姓氏從慕容改成夏裏,天真活潑的子也在平穩的生活裏漸漸顯出來。不過漢人對她和母親的歧視,已經成了她心中永遠的痛。
三個多月前,王奎來到伊寧城,當他到康爾牧場的時候,發現了嬌媚動人的綠娘,被她的氣質所引,企圖染指她的美貌。
碰巧英綺正好完成巡視牧場的工作,打算回到房間裏休憩和用食,就撞見這一她先是發出一聲尖鋭的口哨聲通知還在牧場上工件的三兄弟,同時出掛在問的佩劍對準王奎身邊的士兵剌過去,一瞬間便傷了五個人。
她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王奎一時反應不過來,雖奮力抵抗,但沒有兩下子,就被英綺的劍抵着咽喉,嚇得濕了褲子。
可是當他看清楚英綺的容貌後,驚為天人,她比綠娘更美,因此心大起,竟然無視於抵在咽喉的利劍,伸手握住她握劍的手。
“yin賊!死到臨頭居然還有膽子吃姑娘的豆腐!”英綺氣怒的用漢語罵他。
“大膽!本王乃是堂堂的西域都護,哪容得-yin賊yin賊的亂喊?”王奎一點都不覺得羞恥,臉上掛着yin業的瞅着她。
“哼!是西域都護又如何?”
“我乃當今聖上的堂兄弟,襄陽王王奎!”他得意揚揚地説着自己的身分。
“皇帝的堂兄弟?”英綺冷笑,“你確定他能夠救你?”
“就、就算他沒有辦法親自前來,我也有五萬大軍!”王奎沒有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這才意識到自己危在旦夕。
“五萬大軍?原來新朝還撥得動五萬大軍啊,怎麼不拿來和匈奴對抗呢?聽説現在局勢很亂,你確定你的大軍都是英嗎?”抵着咽喉的劍鋒利無比,讓王奎不敢掉以輕心。
“就算不是,要毀滅一個牧場也綽綽有餘。”他就不相信嚇不倒她。
“毀一個牧場很容易,毀一個伊寧城呢?毀了之後,你有那個能力滅我烏孫嗎?”英綺的問題咄咄人,登時讓他説不出一句話來。
“放不放手?”想得到美人,當然得要先保住命才行。王奎聽話地馬上乖乖放手。
英綺握劍的姿勢不變,黛眉間凝聚着怒氣,“你要當什麼西域都護,請便!但休想我會對你有一絲的尊敬,我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漢人!”
“-、-太囂張了,就算是烏孫也一樣得臣服我新朝!”可笑的王奎還搞不清現今的局勢,以為當今的新朝和武帝在位時一樣強盛。
她冷睨着他,“雖然説伊寧城現在當家的不是我,可率軍、領軍打仗的是我!
所謂兩國邦不斬來使,看在你只是新朝派來的使節上,這次的事情我勉強不和你計較,聽清楚,若有下次,我管你是誰,敢來侵犯我康爾牧場,殺無赦!”王奎清楚知道現在自己佔了弱勢,無法和眼前比天仙還要嬌美的女子對抗,但又忍不下這口怨氣。
“聽-這口音,-應該是漢人吧?”他冷笑地上下打量着她,“嘖,瞧-這模樣,既不是漢人又不是烏孫的人,如果不是掌握着兵權,今天能這麼囂張嗎?”
“我們是半斤八兩,yin賊。”英綺不怒反笑,“你不也是隻紙老虎,要不是因為手裏握着五萬大軍的兵權,所以今天才敢在我面前囂張?”王奎被説中痛處,好不容強裝鎮定的神被紅所取代,“好個賤娃子,今天我算是栽了,可是別以為我會這麼輕鬆地放過-!-這個不乾不淨的『漢』女,我會讓-知道我的厲害的!”
“好説好説,本姑娘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你那五萬大軍的威猛,可別是比匈奴還要不堪一擊才好哇!”她涼涼地冷諷着。
“哼!”王奎丟下這麼個冷哼後,便悻悻然地離開。
“我看新朝的氣數也盡了,有這樣的人在,想要重振雄風恐怕困難重重啊。”英綺邊説邊扶起軟倒在地的綠娘,臉上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英綺,-這樣得罪他,沒關係嗎?”綠娘雖然個比較膽怯,但不是怕柏事之人,會這樣問,完全是因為擔心英綺的安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地保隹康爾牧場。”她沒將王奎放在眼裏。
“這不是重點,比起失去康爾牧場,我更怕失去-啊!”綠娘仍是一臉憂心。
“哎呀!別這樣對我説,會讓特穆爾嫉妒的。”他是綠孃的相公,英綺乘機取笑她。
“提到特穆爾,這三兄弟是混到哪裏去了?都已經打暗號給他們那麼久,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哎呀!我們是看在-英勇的舉動上,特別不出面讓-出風頭的耶,怎麼現在反而怪我們呢?”三兄弟中排行第二的德佑首先掀開簾幕走進來,他是一個高大且外貌獷的男子。
他們三兄弟外貌非常的相像,但個卻大為不同。老大特穆爾做事果決俐落,高壯的外表下有一顆温柔的心--這是對身為子的綠娘而言。
老二德佑和老三海桑是一對雙胞胎。他於算計,明的他常常將一些昂貴的物品殺價到令人傻眼的地步,現在康爾牧場的帳目就是他在管理。
海桑的脾氣較為衝動,是個好動的男孩,也是英綺特別愛捉的目標。
此時,特穆爾和海桑也分別走了進來,三個高大的男子帶來不小的壓迫。
“出去、出去!”英綺笑着揮手把他們趕出房,“這裏不下你們三個兄弟!”
“好啦好啦,嫌我們礙事就直接説嘛!”海桑出聲取笑正擔憂的將綠娘擁入懷中的特穆爾。
“你是嫉妒呢,還是看不慣人家恩愛的樣子?”金的眼眸光一閃,算計的光芒化成一張巨大的網張向海桑,“還是説…你想替綠娘分憂解勞,幫忙種花?”
“英綺…”綠娘羞得滿臉通紅。
“臭英綺,明知道我對花粉過,居然叫我去種花?-是想跟我打一架嗎?”海桑板起臉,伸出拳頭在她面前晃動。
“要打架嗎?好啊!我正煩惱剛才打得不過癮呢。”英綺本就不把他的拳頭放在眼裏,手下敗將想贏她?哼!還早咧。
“英綺…”
“可惡:我就不相信我打不過-,好!咱們來打一場,看誰贏!”説着説着,海桑和英綺走了出去,德佑也識相的跟在後頭離開。
“英綺…”綠娘柔柔弱弱的聲音這時才比較清晰,那三個都是大嗓門的人,因此她喊了許多聲他們都沒有反應,最讓她氣惱的是一旁的相公也都不幫她。
“別生氣,他們是故意不響應-的。”特穆爾怎麼會不知道那三個人的心思,因此俯首在子耳邊柔着聲音道:“不用管那三個頑皮的人,-才是最讓人擔心的。沒事吧?那個混蛋傷到-哪裏了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怎麼了』?”綠娘將不滿發在他身上,“如果我有的被怎麼了,你想,英綺會這麼輕易地放過那個漢人嗎?”
“好、好,我知道了,別生氣,對身子不好。”將子攬入懷裏,他萬分疼惜地安撫着她。
確定房裏傳來的是讓人覺得噁心得雞皮疙瘩掉滿地的綿綿情話之後,在門外偷聽的三個人彼此換視線,接着海桑頭一歪,準備實現剛才和英綺的挑戰。
英綺挑了挑秀麗的眉,神態盡是不屑的倨傲。
海桑氣得雙眉倒豎,兩人高張的氣焰讓一旁的德佑想打圓場的空隙都沒有,只能一邊嘆着氣一邊跟上兩人的腳步,認命地過去當英綺勝利的“裁判”一個小小的女子能打得過身材比她大上一倍的男人嗎?事實上,海桑會輸並不是位打不過英綺,而是她太會耍小計謀了,他每每被她耍得頭昏腦脹,然後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輸了,他怎麼可能輸得心服口服?
看樣子,這種每天都會上演一次的戲碼變成三個人不可或缺的生活重心。
眼前的未來,是一片的美好與甜,歡樂的笑聲不斷飛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