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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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看着一身婚紗的母親，我結結巴巴地説不出話來。
媽媽的身材本來就好，再在如此高貴，
俗的婚紗的村託之下，比起欣欣，更是多了一份成
知
的美
，讓我一陣眩暈。
“那你還等什麼呢？”母親似乎很滿意我的稱讚，輕輕地擁住了我，淺淺地吻了吻我的嘴
，在我耳邊小聲地説“今夜，媽媽就是你的新娘了！媽媽
股的第一次專門給你留着呢！”
“媽…”聽了她的話，我
動地在她身上一通亂摸。
“別…別這樣！”母親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離了我的懷抱。
“別忘了今天你是誰的老公！”
“媽？”看着母親抵抗的態度，我真有點摸不清她到底想做什麼了。
“速度點要了我，你嵐姐還在外面等着呢！”母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慢慢轉過身，趴在了牀上，嬌羞地掀起了自己婚紗，
出赤
的下體。
乾淨的小花菊響應着母親內心的緊張，一張一合。煞是可愛。
“那，那我，我來了！媽，媽媽。”我顫抖着聲音，小聲地説道。
“恩，恩！來，來吧！”母親也小聲地應道。
我掏出早已經硬的不行的老二，把已經漲大的龜頭抵在了母親那嬌
的花菊上，慢慢研磨起來。
“別
費時間，欣欣該等急了！”母親小聲地催促道。
“好，好的！”我聽了母親的話，稍稍用力，龜頭便
了進去，看來母親和嵐姐早退場，是因為回來做準備了，她竟然沒有不舒服的覺。
“嗬嗬”母親的喉嚨裏發出了小聲的呻
。
我見她似乎遊刃有餘的樣子，不
摟住她的纖
，往裏一捅。
“啊…”母親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你，你，你！快，快出去！痛，痛死我了！”
“媽，媽媽！”我見她頃刻間汗
滿面，眼角也因為痛苦出了眼淚。立馬慌了神，連忙輕輕地拔出了老二，在母親輕聲地“嘶嘶”
氣聲中，看到了那沾着血絲的龜頭。
“媽…”我不知道説什麼，是慚愧，還是憐惜，
中一陣陣發堵。
“兒子，兒子！”母親的手顫顫巍巍地拂過我的頭髮。
“媽，媽還撐得住，你快去外屋，你嵐姐還等着你給她破身呢！”
“媽，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看着母親痛苦的樣子，我還怎麼忍心再去讓嵐姐跟着痛苦一次。
“不行！”母親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我的話。
“如果不在欣欣之前，給你嵐姐開苞，難道
後讓她喊欣欣姐姐？”
“啊？”我着實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總是在意一些讓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這就去，媽媽，你自己躺着別動啊！”我知道這應該是母親和嵐姐商量後的結果，只得依依不捨地在母親逞強的笑容裏退出了房間。
“怎麼這麼長時間？順利嗎？”嵐姐見我出來，連忙
上來説道。
我沒有説話，
了，那原本就沒有收回去的沾血老二立馬跳了跳。嵐姐見了，一陣面紅，別過頭去不敢説話。
“你跟姐姐
了這麼長時間，要不我就算了吧，別讓欣欣等急了！”嵐姐打起了退堂鼓。
“那你可要喊欣欣姐姐咯！”我看着她嬌羞的臉龐，不調笑道。
“你，你，你！”嵐姐看着我嗔地不出話來。終於還是橫下心，慢慢褪下褲子。讓我沒想到的是，嵐姐的褲子裏，竟然什麼都沒穿，真空上陣。看來真是有備而來。
外屋可沒有牀，嵐姐只好將就着趴在板凳上。一邊用兩
手指盡力撐開自己的小花菊，一邊小聲的催促道“老公，快點，可別讓欣欣等急了！”我也覺得之前費了不少時間，這可是我跟欣欣的大喜子，假如真的讓她發現我和別的女人做愛，而這女人還是她的媽媽和婆婆，後果不堪設想！我連忙用
起的弟弟在嵐姐的菊口磨了兩下，便迫不及待地王麗一捅。
“呃…”嵐姐的嘴裏發出一聲極度痛苦的扭曲呻。
“嵐姐！你沒事吧！”受着嵐姐花菊裏，似乎要把我的老二夾斷的大力，我連忙關心道。
“老，老公放心！嵐嵐，嵐嵐還堅持得住！”
“要不，要不我拔出來吧！”我邊説着，比往外使了使勁。
“不…”嵐姐猛然回過頭來，我看到一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讓我心疼不已。
“我要老公，要老公給的一切，就算是痛苦，痛苦嵐嵐也要！也要！”説着嵐姐猛地往後一坐，全而入。
“嵐，嵐姐！你，你這是何苦啊！”看着她汗濕的額頭，皺緊的眉頭，不停出的眼淚，我摟着她，説不出話來。
“老，老公。嵐嵐，嵐嵐好幸福！”嵐姐看着我悲痛的樣子，緩了緩語氣安
着我。
“老公，老公！嵐嵐有一件事，想請你原諒！”
“你説，你説。別説一件，就是十件我也原諒你！不要在這樣折磨自己，好嗎？”我摟着她，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一陣陣發痛。
“才不是折磨，我愛老公！我要把一切都給老公！只要老公喜歡，嵐嵐，嵐嵐做什麼都願意！”嵐姐慢慢擺出了一個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笑臉，讓我的心裏一揪一揪地痛。
“欣欣，欣欣是我執意要介紹給你的，跟姐姐無關，欣欣本人也不知道！如果你要是不開心，就衝着我來！但欣欣是個好女孩，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能好好照顧她，好嗎？”嵐姐一臉哀求地看着我。
“好，好！”我忙不迭地點頭，對於這個一顆心都放在我身上的女人，我興不起一點討厭的念頭，更別説欣欣本身就是一個極好的女孩。
“老公，你知道嗎？你和欣欣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兩個人，我想我們三個永遠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而且，而且，我知道你喜歡忌，這下子，這下子我是你的岳母了。以後，以後一定讓老公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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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牀上，想着剛剛被開苞的母親和嵐姐，看着就算嵐姐滿股的鮮血，還是執意忍痛給我擦乾淨的老二。我的心裏突然沒有了一絲慾念，只剩下動，深深的動。
得
如此夫復何求？
欣欣沒有讓我等很久，穿着睡衣的她有一種小家碧玉的特殊魅力。
欣欣的緊窄讓她在新婚之夜吃盡了苦頭，最後我們都沒有高
，我便因為憐惜她而退了出來。看着牀上的點點落紅，如花似梅。我心頭慨萬千，這一夜，三個女人徹底屬於了我，從她們的心到她們的身子。
最終我就這樣和欣欣相擁而眠…
第二天的清晨，欣欣賴牀不起，我也把這歸結為她第一次的傷勢太重，殷勤地爬起身來，為她做早餐。母親和嵐姐似乎也因為昨晚的傷勢太重，都沒起牀。
桌上有一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沒有收信人，也沒有寄信人。我從沒有封口的信封裏
出信箋。
很短，只有幾行，卻把我震得説不出話來。
“媽媽，要上班，不會像你那麼閒，每天陪你玩反
光的遊戲。雨天，媽媽淋濕了，你和婆婆給她擦乾身體，我只能一個人回家摸摸地擦自己。剛才的澡是我這輩子洗的最漫長的一次，我至少把全身洗了5遍。欣欣已經什麼都忘了，我只記得我是你的子，是媽媽的女兒，是婆婆的媳婦，是我們未來的孩子的母親，也是，也是林嵐的妹妹！因為欣欣愛你，也愛着媽媽！”這封明顯是欣欣昨晚洗完澡後寫的信，短短的內容，卻字字敲進了我的心。
看着卧室和客房兩扇關着的門，我的心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説，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突然覺到一份責任，而這份責任讓我在一夜之間成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