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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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傍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接到母親的電話，我還是快速地起牀。洗漱，換上了乾淨的新衣服，才頂着小雨，搭了出租車，一路向母親的住地趕去。

“小夥子，這麼急，去見女朋友？”中年司機好像也看出了我掩蓋不住的欣喜，笑着問道。

我被他問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支支吾吾説不出話來。司機也沒有追問，安安心心地開起了車。

出租車開得很快，在我還沒有想出，在見了母親之後，是先抱住她，還是先吻她的問題之前，就已經把我送到了母親的小區門口。

雨已經下得有點大了，路上少有人影，偶爾看到的幾個人都行匆匆，我也一路小跑地來到母親樓下。

有個中年婦女正買了菜回來，急急忙忙地趕上樓去。我認出她就是當時的長舌婦之一，但是此時愉悦的心情，卻讓我對她生不出一點的惡。

我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下班回家那樣。敲門，進門，換鞋。母親也很温柔地接過我手中的雨傘。

“沒淋到雨吧！”她這樣温柔地招呼我。

“恩，沒有。”我自然地回答。突然發現之前對應該先抱她，還是先吻她的研究是那麼滑稽。我們就像一對多年的夫，那麼自然，默契。

我突然想到，有一個女人這樣在家做飯，有一扇門始終等待着為你打開。是一件，多麼温馨，又讓人覺幸福的事。

母親穿着的白睡衣和外面套着的肥肥大大的圍裙，在廚房裏忙碌，不時傳出一陣陣的菜香。我一時沒忍住，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輕輕摟住了她的柳。

“幹什麼呢？沒看到媽媽在燒飯嗎？”母親笑着問道，頭也不回地繼續忙着鍋裏的菜式。

“就是看到媽媽這樣子，特幸福，覺有點不真實了！”我嬉笑着，在她的耳邊輕聲説。

“有什麼不真實的？媽媽以後一定每天給你做！”母親聽了我的話，往後靠了靠，倚在我的懷裏“就是怕將來你有了子，就嫌棄老媽了！”

“怎麼會？媽，你就是我的好子！我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説。

“不行！”母親突然抬高了聲音，轉過身來，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兒子，你現在和媽哪樣，媽都答應！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終究是母子。我們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一輩子！你肯定是要找一個老婆的，找一個真正可以陪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的女人！”

“媽…”我聽着她的話，覺得心裏憋得難受，不只是因為動母親一心為我着想的無私，更是忌恨這橫亙在我們母子之間的二十個寒暑。

“兒子，不要多説什麼了！這是媽昨晚想了一夜的結果，不過你也別難受，至少現在媽還是你的情人，是你的小子！”媽就像安我似的，輕輕地在我的嘴上吻了吻。

“媽…我就要…”我急急地還爭辯。

“行了！你以為媽就願意嗎？哪個女人不希望和自己愛的男人生生世世地永不分離？但是，你要知道我們之間差了二十歲啊！如果不給你找一個能真正陪你到白頭的女人，媽將來怎麼能安心的去？”母親狠狠地打斷了我的話。

然後又兀自轉過身去，小聲地嘀咕:“無論將來怎麼樣，媽這顆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媽也不求什麼，就希望你過得好。以後時不時地也能回來看看媽媽，想想媽媽，媽媽，媽媽也就知足了！”

“媽…我…”喉嚨一陣發堵，我知道母親又落淚了，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安她，一種無力的覺漫布全身。

“兒子，媽都懂！都懂！”母親悄悄拭了拭眼角，轉過頭來，拍拍我的肩。

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像是安我，也像是安她自己。

我追逐着母親輕吻過後，要收回去的。貪婪着它們的柔軟，更向往着它們散發出的母親的味道。

媽媽看到我撅着嘴的一副豬哥相“撲哧”地笑出了聲，眼角的喜意衝散了之前的那份低，然後又微微閉上了眼睛，重新抬起頭，上的我的大嘴。

柔軟，温熱的覺方一觸碰，我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她的櫻桃小嘴整個進了我的嘴裏，然後莽莽撞撞地把我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媽媽的鼻腔發出一聲濃濃的悶哼，好像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的急。愣了愣後，才羞澀地輕輕張開了貝齒，放我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後一條濕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纏了上來。

兩最柔軟，濕滑的相互纏繞時，我只覺得全身如一陣陣電過。雖然已經和母親有了一夕之歡，但是這種純粹的情上的溝通，還是能讓我心顫不已。

此時此刻，我就是一個孩子，我的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隨着母親靈巧小舌的引導，在她那濕濕熱熱的口腔裏，四處地探索個不停，堅決不遺漏下任何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