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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雲霧香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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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第三章雲霧香亭走在山路上頭,回覆了男子裝扮的宮先只覺腿腳兀自痠軟,芳心雖不由微驚,狂縱雲雨之下,對身子確實頗有影響,但對地面言,更重要的卻是在朱華襄房中三三夜所製造出的無數綺麗回憶。雖已過去,卻仍是歷歷在目,彷彿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滅下去。

雖是回想,但她已記不得那夜温泉中盡情歡愛之後自己是怎麼回到朱華襄房間裏的,而摟着她睡倒的朱華襄也沒怎麼解釋,似乎是因為温泉浸浴雖是舒暢無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裏頭,可若泡得久了,卻也不由頭暈眼花,何況那夜她可不只泡得久而已,還跟朱華襄在温泉池中熱情合、盡興歡,數也數不清在他過了幾回,沒有暈過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温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來雖説嬌軀猶自火熱,照説該痠痛難當的身子,卻沒有多少理所當然的痠痛難受,顯然就是温泉的功效,否則宮先還真沒辦法收拾清楚,之後便離開了那令人難捨之處。

只是雖説温泉功效奇佳,但她畢竟是與朱華襄沒沒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三夜的情戲碼,温泉的效果也只撐到下了山為止,一進到鎮裏,宮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間客棧,在裏頭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

嬌軀痠軟無力,股間極其彆扭不適,幽谷裏頭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藥擦拭偏又不敢,心知連着承受雨的襲擊,光三夜內行房的次數,換了循規蹈矩的道學先生,只怕一年都幹不了那麼多次,自己還能勉力撐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麼天賦異稟的結果了。

芳心雖難免啐罵朱華襄不知節制,把自己前後均開,一點沒有保留地佔有蹂躪,可想到那強烈的歡愉,又不神馳物外、臉紅耳赤起來,與那美妙的結果相較之下,幽谷與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雖説宮先年輕,恢復得快,體內陰陽訣對男女之事頗有護身之功,又浸過温泉,在那裏頭彷彿把體內的疲憊都驅出了大半,可連着數的狂歡縱慾,先前又沒試過此種美事,受雖佳,可體終不是那麼容易習慣的。

宮先在客棧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來,向着下一個目標雲霧香亭前進,可那殘留在體內的觸卻沒有那般容易放過她,尤其現在走路長了,股間競似又有了點奇異的覺,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會,才繼續踏上往雲霧香亭之路。

走着走着只覺心曠神怡,説下出的舒服,一來雲霧香亭雖也是雲深之處,若非高典靜的地圖絕難尋找,但至少比含朱谷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無力,宮先終是練武之人,光只走山路倒還不成問題;二來雲霧香亭比含朱谷下同,後者之主宮先素昧平生,上門求朱顏花時難免緊張,可雲霧香亭之主“醉夢留香”華素香,卻是師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顧若夢和自己的結拜情分,光靠這關係,要取得醉夢香該非難事,心情輕鬆之下,連步子都變得輕鬆了,只覺空氣清新柔和,充滿了山林逸氣,光只呼之間,都覺渾身輕鬆,連腿腳的痠軟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眼見雲霧香亭山門已然在望,長長的階梯上頭,亭台樓閣彷彿真處於雲霧之間,若隱若現似有若無,從梯下看來真有種登仙成聖的飄逸俗之,雖還未登梯,一股山林間清新的香氣已撲面而來,令人渾忘塵事,真不愧雲霧香亭之名。

知對方是長輩,宮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確定沒有失禮之處,這才提聲高呼“在下宮先,高典靜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結義小妹,為六妹顧若夢送信到此,還請華亭主賞面一見。”

“請。”人雖沒有現身,但一縷清音傳人耳內,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純論內力一道,只怕還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較之下高典靜等三女相加起來只怕還遠不及她。聲音入耳之時宮先不由嚇了一跳,只覺那聲音沉穩清淡.聽不出什麼語氣,覺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時一個模樣。

不過妙雪在獻身給燕千澤之後,雖沒有真變了個人,但牀笫間狂歡縱慾,即便沒怎麼影響到劍法修為,子卻似變了不少,親切温雅之處如花初放,彷彿像顆剛透的水桃一般,從冷豔高傲的俠女一變而為狐媚誘人的美婦,貼着燕千澤再不肯離開。

山上的華素香守節已久,連外人都少見,矜持之處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過了男人,會不會變得和現下的妙雪一個樣子…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宮先甩了甩頭,把那念頭驅出腦海,拾級緩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階,只見一條長長的身影正等在階梯盡頭,面容輪廓與顧若夢頗為肖似,一見便知是母女,只是顧若夢稚氣未,看得出來還是個孩子,華素香卻是鳳目高挑,柳眉長飛入鬢,目光顧盼之間英氣迫人,櫻不粉而紅、肌膚未抹已潤,雖説膚比顧若夢還深上一些,但在如畫容顏與冷豔氣質映襯之下,卻是隻見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覺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遜

宮先忍着腿腳痠軟,緩緩地走到華素香跟前施禮,從懷中取出書信,給了她“晚輩宮先,見過華前輩。這是四妹和六妹託在下捎來的書信,還請前輩過目。”

“是嗎?”取過了書信,也沒拆看,華素香玉手一引“宮姑娘請裏頭説話。”聽華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宮先雖不由一驚,卻很快便平復下來。首先高典靜與顧若夢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分,想必在書信中也已説明。

來此之時宮先雖是男妝,卻早知會被華素香發現,心中既有準備,可不像當在朱華襄牀上被拆穿身分時那般驚慌失措;加上或許是因為與朱華襄連連翻雲覆雨,在房裏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宮先雖化了男妝,可攬鏡自照之時,卻也發現眉宇之間充滿了女人的風情,怎麼化妝掩飾也掩不過去,更不用説被男人盡情滋潤之後,身形益發透出了女的柔媚,怎麼用布巾緊纏也纏不過去。

華素香雖久不曾走江湖,當年卻也是江湖聞名的俠女,被她看出破綻自是理所當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輩便僭越了,前輩請。”走到內進,兩人分賓主坐下,宮先偷偷打量着四周,傢俱裝飾遠不若含朱谷的富麗堂皇,卻也遠遠稱不上簡陋,更不似澤天居內裝飾長劍法器,一見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覺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處。

聽説當年顧傑文武兼修,宮先原以為不過是練武之人為俗之氣,讀了幾本書後裝模作樣,一副知書達禮的樣兒,但自從下山之後眼界漸廣,也已分得出好壞,看雲霧香亭裝飾成這般模樣,也知當年的顧傑只怕真的是習於文事。光看壁間字畫,便可知其人在書畫監賞方面的功力不弱,這些東西擺設佈置所透出的清雅氣息,絕非裝模作樣之人可以為之。

在宮先打量四周的當兒,婢女悄無聲息地將茶水送上,隨即退了下去,雖只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葉,但入鼻的茶香卻是清雅香淡,品味起來別有一絲芬芳。宮先輕品熱茶,一邊等待着,上首的華素香正自閲信,那信看來頓長,只見華素香神情微動,直到看完信拾起頭來時雖是表情沒多少變化,拿着信的雙手卻微微發顫,連面向宮先的神情都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一絲温柔。

那模樣看得宮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從華素香的神情變化中便知,高典靜或許只把師姐妹們與她結拜之事寫明,最多再加上宮先身為女子的秘密,顧若夢卻必是將自己為了救她貞潔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寫了上去。

想到那之事宮先不由臉兒微紅,本以為從含朱谷事後,身心已然開放,自己已可以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一兜上心來,羞恥赧然之意仍是無法抹滅。

“小女之事,多謝宮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宮先施了一禮,華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温柔的神,信中雖沒寫的太骨,但顧若夢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藥、而後被宮先以口舌舐出毒,還因此害宮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卻也毫無隱瞞.雖説江湖中俠女對貞潔之事不似閨閣女子那般重若命,可也絕不至輕忽了,為了救顧若夢,宮先的犧牲可真是不小。華素香愛女心切,對這出手救護自己女兒的宮先在心,一開始見她化為男裝的欺瞞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況她也知道,單身女子行走江湖諸多不便,宮先化為男裝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與宮姑娘結義,是她的福分…這另外兩位兄弟,想來也是一方俊秀了?”

“這…確實不錯。”聽華素香沒把盛和之事掛在嘴上,宮先心下微松,可聽她問到顏君鬥和朱華沁,一顆心卻不得不提了起來。

朱華沁也還罷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為含朱谷主的朱華襄是不入江湖,人雖好但名聲不願,若他進了江湖,只怕也是風人物,不知會讓多少良家女子為他哭泣;可顏君鬥就麻煩得多,虎門三煞在江湖上的名聲宮茬太差,即便顏君鬥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聽到他的父親之名,先人為主的觀念就讓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谷朱谷主的親弟,雖説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過人,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華素香已問了,自己可沒有糊的理由,畢竟事關女兒相處之人,華素香若不關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現在遁辭避開,可華素香若不個清楚,是絕不會放棄的。

“至於大哥嘛…他雖是虎門三煞子弟,但與其父顏設的作風大不相同,為人正直、行事篤實、行俠仗義、濟弱扶傾,在武林中已有俠名,前輩若重入江湖,必可聽聞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話…只是虎門三煞名聲太差,大哥為此也頗為苦惱,只是他勸也勸不得、幫又不願幫,也只能自行其是罷了…”

“是嗎?”柳眉微皺,其實在看到信中寫明已和顏君鬥等人義結金蘭之時,華素香就不由擔心。含朱谷少入江湖,朱華沁雖是名不見經傳,倒也無甚惡名,但顏君鬥卻大不相同了。

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教出來的子弟能好到哪兒去?若不是華素香明知高典靜行事沉穩,她看得上眼的人絕非惡徒,加上高典靜在信中已大致代了丐幫之事,看得出顏君斗的作風頗帶少年英俠之風,既然高典靜都已答應義結金蘭,想來這顏君鬥多半與其父不同。

可理解歸理解,心下的擔憂卻無法輕易解,即便是宮先為顏君鬥分説,她仍是不能不擔心女兒安危;只是宮先都已這麼説了,她可沒理由再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也就罷了…至於宮姑娘來此之事,是為了醉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