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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臨別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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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第四章臨別秋波明南宮雪仙就要下山了,早早就上了牀的妙雪只覺翻來覆去總睡不着,今夜離她破瓜之夜已有了七八,夜夜承歡受寵,這沒用的身子早不能沒有男人的陪伴,偏偏今晚燕千澤回到楚妃卿房裏去了,所謂小別勝新婚,他有好長一段子沒在楚妃卿房裏宿着,想來楚妃卿該也想他的緊,只苦了自己得要獨守空閨。

妙雪輕輕嘆了口氣,披衣坐起了身子,走到窗邊望着月上柳梢,芳心卻不由慌亂着難以自制。一方面她心懸着明將要下山的徒兒,一方面身子裏的本能又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燕千澤的疼愛,兩相煎之下,要她今晚安心入睡,只怕大是不易。

南宮雪仙年輕藝高,但江湖行走武功高明雖是必要卻非絕對,要在江湖行走平安無事,除手底下硬外,苗與遊也得硬底子才行,也就是説最好有個威名遠震的師父,還要廣自遊,若是天涯處處友朋,自是無有不順。

以南宮雪仙而言,自己這師父還有幾分威名可以護佑,但若論遊卻是難了,不説南宮清離開南宮世家時與家裏人關係頗糟,光自己向來獨行江湖,武林中識得的朋友也有限,如今要南宮雪仙獨自下山,無人照拂之下教她想不憂心忡忡都難。

本來這裏頭人也不少,再怎麼説也不用南宮雪仙獨自下山,但自己得留在山上監視着對手,若澤天居有變時,説不定還有臨機應變,可先行救出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若論救人的計劃,燕千澤自也分不開身,何況山上有妙雪相楚妃卿,牀笫之間極盡温柔,他多半也不想下山。

若要讓楚妃卿與南宮雪仙一同下山嘛…別説南宮雪仙不願意,連自己都認為不妥。楚妃卿温柔可人,在江湖經驗上卻是稚,怎麼敦也教不會,讓她和南宮雪仙下山也不知是誰照顧誰;南宮雪仙或許想不到那麼多,只是見她與燕萍霜難得下山一次,口裏絮絮叨叨的代話像永遠都講不完的小門母親,那囉嗦勁兒確實非南宮雪仙忍受得了;至於燕萍霜,要她下山説不定還不如楚妃卿呢!

雖説能教的都教了,若非遇上難得的麻煩,平常事兒南宮雪仙該當都能自行處理,但徒兒要下山,妙雪的擔心可是怎麼都抹滅不掉,就算不説兩人師徒十餘年,光這幾夜燕千澤幸自己之時總有南宮雪仙在旁,時而輪番被、時而相擁同,偶爾兩女還互相纏綿愛撫,好逗得旁觀的燕千澤慾火更升,牀笫間光無限,短短几情誼更形親密,幾乎不像師徒而更像姐妹一些,這般親近的徒兒要下山,就算有人在旁照拂,妙雪也不可能不擔心,何況她還是單槍匹馬!

叩門聲響,妙雪陡地一驚,飛快地躲回了牀上,不由想到自己這些子沉慾,雖説牀笫雙修之間功力深進不少,但耳目聰靈處卻頗有退步,竟沒發現有人立在門外。等南宮雪仙下山後,自己也該好生收心練劍,否則再退步下去只怕會對付不了那厲鋒呢!

她深了幾口氣,轉回了身子:心中卻正忐忑;外頭的人呼輕巧悠長,功力頗有造詣,該不是燕萍霜這小孩兒,也不知是徒兒又或楚妃卿?想來燕千澤該正與楚妃卿在牀上打得火熱,楚妃卿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這麼快就來找自己求援,也不知徒兒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來找自己?

“仙兒,明天就要下山了,怎麼還不早些睡?”

“師父…”門外的南宮雪仙聲音頗帶畏意,這幾夜她雖與妙雪一同尋歡作樂,完全看穿了妙雪嚴師之外的一面,但那終究是與燕千澤一同上牀後的情形,要她單獨與妙雪一起,仍是忍不住師門威嚴“師丈代了仙兒幾件事情,要…要進來與師父參詳一番…”

“那…你就進來吧!”知道若是燕千澤代,如果不是真正要事,就是不堪入耳的事,不過南宮雪仙明單獨下山,心下多半也自彷徨,若自己好生安一番也是好些,大不了明讓她睡晚一點,妙雪心下一軟“那壞傢伙會代什麼好事?多半…多半又是想欺負妙雪吧?”

“嗯…”見南宮雪仙開了門進來,妙雪不由大吃一驚。南宮雪仙身上薄紗罩體,淡紫的薄紗輕袍正將那青美好的身材吐,這幾夜均分雨之下,原還帶幾分青澀的嬌軀成的好快,現下紫霧輕籠之間,已是豐腴潤滑、凝脂一般的成‮體玉‬;尤其南宮雪仙膽子雖不若妙雪那麼大,夜裏剝得一絲不掛,嬌媚地偎在被裏等待燕千澤的光臨,但南宮雪仙這幾夜裏將那櫃中的豔裳一件件試了個遍,出現在兩人眼前時總有不同以往的味道在,若隱若現的誘人,也常令妙雪不由咋舌。

不過真正令今夜的妙雪目瞪口呆的卻是紫紗掩映之中,南宮雪仙下體腿處竟有一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起,上頭青筋遍佈,顯然正是慾火如焚、只待發之時;尤其當南宮雪仙含羞走近時,隨着她的步履,那不住輕微地晃動着,飽脹的青筋似在妙雪眼中愈漸拔,看來雖不像燕千澤那般巨偉碩大,卻也是長奇品,令妙雪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雖不由驚疑,南宮雪仙身為自己徒兒,絕對是女非男,燕千澤的陰陽訣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讓她變陰為陽,可隨着南宮雪仙愈走愈近,薄紗中的模樣愈來愈清晰,彷彿正有一股情慾的味道撲鼻而來,妙雪驚注地發覺,自己的身體竟不由有種渴望,渴望着被那蹂躪到身的衝動。

“這…仙兒…這是怎麼回事?”即便心中再想,但妙雪雖已獻身賊,身體裏頭媚骨求歡的本能也給了起來,終究不是生張魏的女,身子裏再有渴望,也漫不過心中理智那道堤防。

她強忍着伸手取劍的衝動、強忍着心中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畏懼憤怒之意,拚命讓自己鎮定下來“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他究竟在你身上做了什麼?”

“這…這個…”見妙雪如此神情,知她是誤會了,南宮雪仙小嘴一抿,羞得似要哭出聲來。燕千澤什麼事不好做,偏用這個來考驗她陰陽訣的程度,接下來他所要她做的事,別説做了,光在心裏想着都令南宮雪仙又懼又羞、又怕又有些想要嘗試,真不知心裏的覺該如何言喻。

只見她纖手微顫着滑到股間,輕輕撥開紫紗,伸手握住那高,就這麼轉了一圈,讓那硬身在妙雪眼前畫出一道美弧,嬌軀似是不堪刺地一陣劇顫,處一波瑩白的汁了出來,那似從體內深處傳上來的刺,令她柳眉微皺,‮腿雙‬一軟差點走不動路了。

只不過她這麼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釋,妙雪也看出來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只是燕千澤珍藏的一種名喚“雙頭龍”的具,專門用以女女相歡。不過燕千澤也説過,若是男女在牀上歡愛之時,那假物無論在女子菊裏頭,又或讓女方以口相就,邊銜着着邊與男人歡愛,女方的覺愈發強烈,確有死之,只是這東西妙雪卻是敬謝不

她的幽谷用來接男人已經很夠用了,雲雨間的甜受都已有些難以承受之,哪裏吃得消再加一子?何況她雖試過以口相就,為燕千澤品簫,順道還把南宮雪仙的落紅品得乾乾淨淨,但那不過是見南宮雪仙在燕千澤下破身,一時之間不甘不弱所致,要她再做一次可是千難萬難,哪裏用得上這東西?

説來雙頭龍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與真正的捧終是有差,若不是南宮雪仙身上薄紗掩映,加上又是夜間黑燈闇火,只靠着月光,妙雪縱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進來時含羞帶怯的模樣分了妙雪心神,換個場景她還真不會這麼簡單就錯。

不過看到這雙頭龍,妙雪卻不由臉紅,倒不是想到燕千澤究竟代了南宮雪仙什麼詭異的東西,而是想到昨兒一早當燕千澤開了後頭小屋,好生打理一番時,開玩笑地告訴自己要她搬進那小屋裏去,正可就近試驗種種具,少了搬來搬去的麻煩,當時自己雖是拚命拒絕,但看燕千澤的模樣卻似不怎麼放在心上。

再怎麼戀姦情熱,妙雪也不可能答應搬進去。先別説那小屋中琳琅滿目,盡是種種異器,有些望而不知其名,有些雖是常用物,但不知燕千澤會怎麼在牀上活用,有些卻是淺顯許多,像這雙頭龍就讓妙雪一眼看出,是用來對付女人的寶貝;光想到自己矜貴嬌體要被這許多奇形怪狀的物蹂躪,妙雪便不由心中發怯,暗下決心絕不為他所誘,當真搬進這裏頭來。

再加上那小屋仿東瀛屋舍,屋中無牀無椅,地面隨處坐卧,雖是方便也清潔,但想到燕千澤的手段,若自己當真搬了進去,只怕接下來燕千澤就會無所不至地在那小舍中侵犯自己。想到小屋之中每寸地面、每個席上都鋪滿了自己情時出的,那羞人景象教妙雪如何承受得了?

“哎…好仙兒…他…他要你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見那雙頭龍猶自在南宮雪仙股間顫抖輕搖,妙雪只覺自己的芳心似也隨着那晃動的巨在晃搖着。雖説燕千澤這兩或明或暗間也透給自己,要看看南宮雪仙修習陰陽訣的進度,可她即便關心卻沒想到燕千澤的意思,竟是要南宮雪仙用這具在自己身上實地演練陰陽訣的功夫,光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情景,妙雪羞得臉紅身顫,幽谷間競又不爭氣地濕濡了起來,葱指指着那,一時間再收不回手去。

“這…這個…師丈他…要仙兒…戴上這東西…”羞得差點説不出話來,尤其這雙頭龍材質特殊,又似木之堅韌又似玉之温潤,南宮雪仙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

納它入體時頗有些畏羞,但想到這次試驗關係自己陰陽訣的進境,也關係自己能否以此在十道滅元訣下自保,南宮雪仙勇氣頓生,雖是不敢抬頭看向師父,卻還是努力説了出口“來…來侵犯師父…説若…若仙兒能將師父幹得陰,以自身功夫採人體,就算…就算功力小成,遇上十道滅元訣也可自療…”

“用…用這東西…可以嗎?”

“師…師丈説…説這雙頭龍是特製的…內藏筋脈可以傳功…若是…若是對了地方…陰陽訣自可行功無誤…本來…本來師丈還讓讓師父用這寶貝…來給仙兒破身…只是怕師父使用不慣…”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説,妙雪臉蛋兒不由更紅。當誘南宮雪仙人房破瓜之時,燕千澤雖也提過可以旁物傳功,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東西。眼見那雙頭龍在南宮雪仙股間不住晃動,明知那是死物,但隨着南宮雪仙緊張的顫抖,在她股間的不住誘人地彈跳着,看來與活物一模一樣,想到當若非自己把持得緊,差點就由自己着這雙頭龍來給南宮雪仙破瓜,妙雪只覺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