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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今日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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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趙構第三次在長時間離開汴京後再次回來了。第一次出使遼國風光而歸,太子趙桓親自出城相;第二次江南遊玩歸來,出其不意的回京,讓大家都很驚訝;而這第三次,是對金作戰大捷而歸,接他的卻只有寥寥幾個禮部官員。

不過趙構也不是很在意,在他接到趙桓的聖旨那,他便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秦真跟在趙構身邊,冷眼看着幾個例行公事的官員,只是覺得好笑,這正的是在接功臣歸來嗎?趙桓哥哥如何變的這樣小心眼了?

禮部官員在前面念着聖旨,趙構、秦真都雲遊天外,沒有仔細去聽,那些表面上的封賞對趙構沒有任何引,他本就是王侯了,還能賞他什麼?

與趙構相的幾個人都沒有來接他歸朝,秦真和趙構是事先得到了梁師成的消息的,趙桓無非是想借機看看哪些人與趙構親厚,梁師成、秦檜、高俅自然是不會來了,另外幾員大將正在邊關作戰,看看前來的幾個官員,除了禮部官員,秦真唯一較為悉一些的便只有李綱了。

李綱為人耿直,只要他認為值得去做的事情便會不計後果的去做,即使得罪權貴他也不在乎,這是趙桓和趙構賞識他的原因,可是如今,他得罪的恐怕是皇權,真的可以不在乎嗎?秦真不開始為他擔心起來。

至於李綱對趙構,他一直都很賞識少有所成的趙構,而且頭腦比較清醒,相信趙構多年不留京的舉動是在為了證明他不會謀反。而如今。他是誠心誠意的接得勝歸來地康王爺。無關乎黨派。

趙構從禮部官員手上接過聖旨,轉頭對秦真和後來匯合地劉琦、梁紅玉説:“我先行奉旨進宮,劉校尉跟我一起,真真你先回府去看看吧,秦大人的書信在路上催過幾次了,另外麻煩梁姑娘去王府和慶梅見面,你和進京的將士,她自會妥善安排。”眾人都點了頭,秦真心中有些不安,趙桓不讓趙構休息一下。進京就招進宮中,實在是有些太心急了。

“你自己小心些。”聽到秦真的叮囑,趙構絢爛一笑,回道:“放心,我自有主張。”各人分開之後,秦真立馬就回到了秦府。她知道秦檜為什麼會急着找她,她也有事要找他。

見過卧病在牀的母親。秦真被秦檜帶到書房,父女二人間的氣氛實在有些詭異。

秦檜看着女兒,秦真以前時常會掛在臉上的天真早已不見,容顏雖然依舊絢麗,但是多了幾分英氣和威懾的氣勢。當秦真的眼光掃到秦檜臉上時。秦檜幾乎有些不敢呼了!

“真兒這兩年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吧?”秦檜為了打破自己心中的緊張。率先開口,説着,他真地有些心疼了。秦真的額角上有處細微的疤痕,因為她此時身着軍裝將頭髮全部束起,所以疤痕格外明顯。

見父親把目光鎖定在額角上的傷口,秦真貌似不經意的別過頭説:“和眾將士一起同甘共苦,倒不覺得有多苦,父親不必擔心。”秦檜點了點頭説:“平安回來就好。”微頓,他又説:“我不准你跟王爺回王府,急忙叫你回來是有原因的,真兒願意聽父親説嗎?”

“父親做事自然有原因,真兒相信你,您不必説原因,我相信您是為我好地。”秦真微笑着説着,心底裏卻冰冷一片。原因,她早已清楚。無非就是趙桓擔心秦檜會因為秦真和趙構愈發親近的關係,而影響對自誠度,所以,他想要自己娶秦真。

只是,這怎麼可能發生?

秦檜看着女兒依稀悉的笑容,有些憂心的説:“你和王爺從小兩小無猜,為父也一直不曾阻撓你們,直等着你到了及年齡後將你們的事情決定下來。可是,不想聖意難違,皇上昨和為父夜談,卻是要將你納進宮去…”看了看秦真明顯失落的表情,秦檜繼續説:“為父知道這樣委屈了你,可是…為父卻實在沒辦法…你,就斷了和王爺地念頭吧!”若不是秦真從李彥那裏得知了事情地真相,秦真當真會相信此刻“痛心疾首”的父親的話,只不過她現在每聽他説一句,心裏就更冷一分。不過,她地臉上卻是表現的痛苦、無奈,泫然若泣。

“爹爹,怎麼會這樣?鄆王當年傳播言時皇上也曾起過這個心思,可是後來不是解決了嗎?為何此刻又會這樣?”

“哎,都是為父的錯。”秦檜説“皇上説為父伴在他身邊多年,盡心盡力,這是對我的賞賜。皇上肯將我一介布衣提拔為皇親國戚,我哪裏還能有夫君恩的拒絕呢?”好真的表演!

秦真看起來像是哭泣一樣低下頭,實為遮掩眼底的冷意。她的父親她再瞭解不過,皇親國戚不能滿足他的**,他要做的是國丈。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辦法覬覦皇位,秦真甚至認為他會不自量力的朝着皇位“奮鬥”人吶,果然是貪心的。

他這多年來的努力不就是為了讓秦真成為皇后嗎?他自然不會讓秦真成為趙桓的妃子,只不過秦真很樂意陪着他將這齣戲演下去。

果然,第二的晚宴上好戲開演!

地位和權利對於趙構來説已經無足輕重,他現在已經是一人之下,那個擺在頂端的位子,他只是不願去拿而已,因為他知道秦真不願意他這麼做。

但是,若這種守勢讓他面臨失去秦真的危險,那麼他又怎麼會什麼也不做呢?但就是有些人看錯了趙構,擺錯了皇位和秦真在趙構心目中的位置。

這不,在趙桓宣佈了趙構和西夏公主的賜婚之後,趙構已經開始戒備,並察覺出事情不止是這麼簡單而已。

待他抗旨之後,宴會不歡而散,回到王府的他更從慶梅那裏得知了趙桓又要將秦真納入宮中的消息,趙構第一次在慶梅面前雷霆大作。

半夜,他沒有點燈,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書房,思考着怎樣做怎能守護秦真。突然,他清喝一聲:“是誰,出來!”豆黃的燈光漸漸亮起,秦真坐在書房的另一角落平靜的點燃油燈。

趙構先放鬆下來,又有些緊張的問:“你從一開始就在書房?”秦真點點頭,若不是她剛剛有意無意的那聲輕嘆,趙構只怕還是不會發現她。這兩年,她的功夫有了出神入化的進步,這一切都發生在她瞭解到力量的重要之後。

“你已經枯坐了三個時辰,天快亮了,你想出問題的答案了嗎?”秦真問到,似乎對趙構心中所想的東西瞭如指掌。

趙構一口氣説到:“我不曾想他有一天會我至此,他怎會不知,我最不能捨的,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