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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章大鬧安德衞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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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之後就再沒有人顧得鳥屎的問題了,因為老鼠蟑螂的聯合大軍已經攻進了主教堡。

平時裏主教堡可沒有這些小東西的存在,這裏可是光明和聖潔的代表,絕不會出現這些代表了黑暗和污穢的生物的。

然而,整個主教堡的神官和護衞竟然無法抵擋這些小東西的攻擊,全面潰敗,不斷向後退卻。可是,主教堡再大,又怎麼擋得住水一般源源不斷湧來的老鼠蟑螂大軍的侵襲呢?好在最後不知是誰腦子終於開竅,提議用神術裏的‘淨化術’、‘驅祛除’和‘恐懼術’來反擊這些可惡的黑暗生物,竟收到了奇效。如此一來,神官們頓時信心大增,紛紛開始祈禱,只見主教堡後院聖光閃耀,老鼠蟑螂無不走避,就連鳥屎也被完全淨化掉。

埃爾多安大喜,下令全面反擊。近兩個小時壯觀異常的神術轟炸之後,神官們終於奪回了失地,重新掌控了主教堡。這一刻,主教堡傳出了響徹雲霄的歡呼之聲,令安德衞普的市民們驚愕不矣。沒有人明白主教堡到底是怎麼了。

然而,在奪回了主教堡的控制權之後,埃爾多安又面臨了新的問題需要處理,那就是如此應對老鼠蟑螂大軍的再次來襲。

這一次的會議廳再不像先前那般安靜了,所有的神官們都踴躍發言,人人獻計獻策。只可惜開了半天的會議,埃爾多安仍舊沒有拿定主意採用哪條意見。

眼見就要天黑了,埃爾多安急得滿頭大汗,在神官們的爭吵聲中,他不斷地琢磨着哪條主意是最保險,最可行的。就在這時,雜役來報:“有名聖殿騎士被放了回來!”埃爾多安先是一喜,隨即驚道:“他,他怎麼被放回來的?”雜役答道:“不知道,大人,他説要見您!”埃爾多安對會議廳裏的神官們道:“大家先稍等,我去去就回。”他在小客廳裏見到了那名飽受驚嚇的聖殿騎士,可憐的傢伙,身上只裹着一件黑的斗篷,赤着雙腳,説不出的沮喪和狼狽。

埃爾多安問道:“先生,恭喜你逃了出來!好了,不用害怕了,你到家了,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的安全了!”聖殿騎士立時哭了,哀聲道:“大人,我,我…”埃爾多安心下有如油煎火烤,哪裏還有心思來安聖殿騎士呢?他直接就問道:“告訴我,東門外的情況怎麼樣了?其他人呢?”聖殿騎士答道:“大人,我不是逃出來的,是他們放我回來的…大人,我實在沒臉再活下去了,沒臉再活下去了…”

“好了,勇敢的小夥子,告訴我,他們怎麼會放你回來呢?告訴我!”聖殿騎士答道:“大人,他們是要我告訴你,請你快點作決定,要不然,要不然明天天一亮,全城的人都會知道,都會知道…”下面的話他畢竟還是沒敢説出來,但埃爾多安已經哀叫了起來“他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又問“他們有沒有提其他的條件?”聖殿騎士道:“有,大人。他們説,只要大人願意率領波貝坦教區拖離教廷的統治,他們就不再為難大人了。那時,大人是願意歸降貝寧也可以,願意自立為…自立為教皇也可以…”埃爾多安駭得臉都變了,他叫道:“這,這…怎麼能這樣?!”又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條件?”

“沒有了,大人!”聖殿騎士委屈地説道“他們還説,只要大人願意拿出1070萬金第爾,所有人都會有明天早上之前回來。要不然,要不然…”埃爾多安再傻也意識到事態嚴重到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教區的榮辱安全又豈是他個人的榮辱能比得了的?想到這,一咬牙道:“鮑威爾,你,立即去傳信室,把安德衞普所發生的事報告給督察委員會,報告給拉賈尼大人!我再不能一個人頂着了,我頂不下去了!”天黑之後,安德衞普並沒有因為夜的降臨而平靜下來,反而是越來越混亂。原本被神官們退的老鼠和蟑螂大軍再次出現,另外還多了蛇、蝙蝠、蜈蚣、蜘蛛、蚊子等小動物和昆蟲,不知道有幾千幾萬,洪水般佔據了整個安德衞普。它們不襲擊平民,但達官貴人們卻難以倖免。

天剛黑下來,首先是王宮被這些小東西攪翻了天,被蚊子叮得全身是包的鈕德曼三世被侍衞保護着,領着一大票的皇宮眷屬,鬼哭狼嚎地逃出了王宮,沒命價地四處躲藏。沒過多久,幾乎所有的貴族都逃出了自己的府邸,滿城都是他們驚恐的哭喊哀號之聲。

躲在自家屋裏的平民們則暗自祈禱着,他們覺得,這一次光明神終於開眼了,給這些萬惡的統治者們殘酷的懲罰,讓他們也體會一下被血啃是什麼滋味。

埃爾多安聽着滿城的哭喊哀號之聲,心喪若死,他一遍又一遍地催問波拉圖那邊有沒有回信,得到的答案都是:“還沒有任何消息!”在波拉圖沒有命令傳回來之前,他就必須得支撐起安德衞普的亂局,出了任何大的亂子,他這個臨時統攝教務的輔祭都得承擔全部的責任。

神術是可以驅散這些小東西的,但是眼下留在安德衞普的所有神官都沒有一個能祈禱來大規模的神術,修為在賢者以上的幾名大神官都被拉賈帶走了,剩下的除了能充當一下戰鬥牧師外,就只能放到教堂裏去唸念**了,如此龐大的場面,本不是他們所能應對的。

牆上掛鐘的指針不斷地轉動,時間也不斷地被它往前推移着,19點、20點、21點、22點…那喀喀的機械轉動聲就像催命的魔符,讓埃爾多安恨不得把它給拔拉下來,摔得粉碎。但他也知道,就算把鍾摔碎了也沒用,鍾只是一個計時器,它不能控制時間的推移。

夜漸漸深了,城裏的哭喊哀號漸漸低了下來,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怎麼了。傳信室那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埃爾多安也越來越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