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章十萬個為什麼的杜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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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更來了,在這裏要特別謝以前的老書友的支持,真的太謝你們了!]‘光術’又叫‘光線灼燒’,傷害力雖然不是很強,但卻是最難防禦的一種攻擊魔法,如果施法術神力足夠強大,他甚至可以將範圍的‘光術’集中到一點放出去,威力將會增加數十上百倍。
杜龍站住了腳,叉着身戟指罵道:“老怪物,你真可恥呀,什麼時候開始研究光明系魔法的?不要以為我真怕了你,哼,早防着你有這一手,我已經悟透了‘空間湮滅術’的真諦…”光明系魔法也稱光系魔法,光元素是所有魔法元素中最穩定的,可以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而存在,是剋制空間魔法的最佳手段。光明系魔法一向是教廷獨佔特有的,非信教者極少有研究的,因為光明系魔法越到後來進就會越困難,很多都會涉及到信仰問題,還會與神術有所牽扯,不加入光明教會在光明系魔法上本不會有大的成就。
科裏安得意地回答道:“無恥也需要實力的!”‘空間湮滅術’他也知道,就是利用魔法制造出一個空間黑,是空間系法師對付光明系法師的最後殺招,威力極其可怕,一旦施展出來,據施法者的修為,方圓一定範圍之內都會被湮滅。
見科裏安的眼神越發的犀利,杜龍不得不聳聳肩説:“雖然你很討厭,但總最還是我的老師…”科裏安終於又笑了起來,他手裏的光球在他的笑聲裏消失不見了。他拍了拍手,彷彿要拍掉手上的髒東西似的。
“噢,飛吧,飛吧,你怎麼還會記得我這個老師呢?等着吧,我會把你的腸子一全部出來,那時我就知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了!”杜龍摸了摸乾癟的肚子,涎着臉説:“啊,還別説,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有吃的嗎?”看了半天,原來都是一家人。莫里諾嘟囔着,大約在咒罵什麼。克萊門斯老爺在見識了一場彩的魔法表演後,似乎意猶味盡,還在仔細地回味着。杜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挑上他的水桶去承受新一天的折磨了,他似乎對這種級別的魔法比鬥也毫無興趣。
因為杜龍的到來,科裏安像等到久別的兒子回到家裏的母親,他特地丟下了所有的試驗,裏裏外外地為杜龍張羅了一大桌好吃的:有新鮮的水果、野菜、烤鹿、燻魚、蘑菇湯,還有私藏的陳年葡萄酒。今天的科裏安特別的熱情大度,他不但邀請了克萊門斯老爺,邀請了莫里諾,還邀請了杜邦加入酒席。從下午開始,就能聽到他一直在‘飛呀,飛呀…’地歌唱着,在酒席開始的時候,他還特意用銀製的餐具敲着玻璃的酒杯,高聲唱道:“如果我有一雙像天鵝一樣的翅膀我就會跟隨風之女神飛往天涯飛往海角飛呀,飛呀…”唱罷,他舉起酒杯,高聲道:“飛吧,飛呀,讓我們都一起自由地飛吧…”
“飛吧…”大家都舉杯相祝。杜邦喝下酒後,從桌上的上盤裏拿了一隻水果就起身走了,他甚至沒有打一聲招呼。科裏安見怪不怪,他裝作沒有看見,繼續唱他的歌,喝他的酒。杜龍奇怪地問:“啊,他是怎麼了?酒不好喝嗎?菜不好吃嗎?”克萊門斯老爺早已經習慣了杜邦偶然的怪脾氣,特別是在吃東西上,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杜邦吃除了水果以外的任何食物。
“不,不,他從來不吃這些東西?”
“啊,那他吃什麼呢?只吃野果嗎?這怎麼行?他可真是奇怪!”莫里諾放下叉子,用銀製的餐刀從盤子裏割下一塊肥厚的鹿抓在手裏,同樣連一聲都沒吭就走了。杜龍連啊了幾聲,他又問:“他又是怎麼了?噢,他們怎麼都這麼奇怪呢?”克萊門斯老爺吃得非常的優雅,他用餐刀割下一小片鹿,用叉子按住,切成一小條一小條的,再把它們送進嘴裏細細地嚼着。他吃東西的時候幾乎從不説話,在嚥下去之後才對杜龍説:“年輕人,總會有自己的格!”杜邦坐在湖邊的柳樹下,晚風輕輕地吹着,拂動柔軟的柳條,揮舞在他身邊,彷彿在撫着他那孤獨的靈魂。他是怎麼了呢?是想念家鄉還是想念親人了?莫里諾遠遠地看着他的背影,受到一股多麼深切的憂傷呀,如果他在哭的話,説不定湖泊裏的水就是他的淚水呢?湖面被晚風帶起了魚鱗般的波紋,眼神好的話,就可以看到水面下追逐嬉戲的魚兒,它們是多麼的悠閒自在和快活呀。
莫里諾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看到杜邦的眼神既顯得專注,又顯得有些茫然,可憂傷又是那麼的觸人心絃。莫里諾覺自己的眼眶也在發酸,他忙使勁地撕咬着手裏的鹿,含糊地説:“明天咱們就走吧!”杜邦側過頭來看着他,眼神是那麼的清澈,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憂傷與痛苦,他説:“我想我師傅了…”説出這話的時候,他多麼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告訴你他在想媽媽了,讓人忍不住抱住他,輕聲撫。
這一刻,莫里諾明白了:肯定是杜龍的到來,勾起了埋沉在杜邦心中的情。啊,他也是人,也有豐富的情,為什麼不能思念呢?思念,總是一種最美麗、最痛苦、最人的情。儘管莫里諾的生活是那麼的苦難,可每當他回憶起小時候與母親在大草原上的生活時,心中總會油然生起一種幸福,一種嚮往,正因為這樣,他在面對教廷無窮無盡的追殺時,才沒有絕望,他總告訴自己:母親在看着呢,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擺教廷的追殺,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
“你可以回去看望他…”莫里諾説。
杜邦搖頭,他説:“不,不能了。可是,我想我有一天總會回去的…真的!”莫里諾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它們汩汩而下,它們像洪水一樣沖垮了他心中的那道堤防,將他的思念與痛苦一併渲了出來。啊,多麼幸福呀,總有一天還能回去見到自己的親人,可他自己呢?父親死了,母親也死了,他孤獨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多麼的清冷呀。可惡的魔法師,居然還要讓自己承擔起那麼可怕的使命,難道他就沒有為別人想過嗎?隨着對魔法師的憎恨湧起,他突然越來越渴望能過上正常的、平靜而安寧的生活。他説:“你,你能帶我一起去嗎?我再沒有地方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