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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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名前繡有五葉西米羅花的大魔法師,一個火系,一個風系。遠遠地,他們就對磨坊施加了障眼術,確保普通人看不到他們的行動。
“年輕人,這些魔獸都是你養的?”問話的是位中年魔法師,他身材瘦小,卻長着一張又瘦又長的馬臉,一對弔喪眉,下面的眼珠子像沒填進眼眶的玻璃球,凸得讓人擔心它會不會掉下來,大鷹鈎鼻,薄嘴,下巴又瘦又尖,冷酷刻薄溢於言表。
“是的!”
“那好吧,它們現在屬於我了!”中年魔法師扔了一袋錢幣在杜邦的面前。杜邦撿起了錢袋,把他扔還給了魔法師,説:“你們現在屬於我了,但我不會給你們一個戈比!”説出這話之後,杜邦就莫明其妙地渴望起戰鬥,他的血、他的鬥志、他的**,在一點一點地燃燒,並越燒越旺。他甚至情不自地舉起了雙臂,仰望着夜空,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整個天空都點燃…
世界上還能有比力量、比戰鬥更令一個男人渴望的嗎?
女人?那不是杜邦的追求。權力?就像陰溝裏的臭水,只會玷污了他的靈魂。剩下的,他還能追求的,已經很少了。
生活,突然間變得平淡而苦悶,因為一場愛情。上天既然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不是讓他來庸庸碌碌、悽悽切切地過一生,既然是註定的燃燒,就讓它燒得更旺一些吧。讓整個世界,讓天上地下所有的神明,都為他驚歎,為他歌唱吧…
青城山,苦悶、沉寂了120年,難道要將這種苦悶和沉寂繼續在這個世界延續嗎?不,不能的,上天給了這麼好一個機會,如果不好好珍惜的話——肯定讀者們會罵的——怎麼對得起第二次的生命?
隨着戰鬥慾望的無限提升,杜邦突然笑了起來。
他忍不住想道:人就是這樣,總要有一個特別的機遇,才會令自己改變。很少有人能發現並把握住這樣的機會,而我恰好是幸運的那個…敞開心扉,放飛自己吧,很多人都在看着,都在期待着…
一見杜邦笑了,中年人鼻子裏發出一聲壓抑的疑問之聲,他也他的同伴、那位老年魔法師面面相覷,沒有明白杜邦的意思。
杜邦再沒有多説一句,揚手一灑,一把從鐵匠鋪買來的兩寸鋼釘飛了出去——這是他新想出來的戰鬥方法,他可以自如地控制它們,目前的極限是500左右,它們單個的攻擊力微乎其乎,但如果是100、200聚集在一起,攻擊力就將會發生質的改變——他這一把就灑出了至少50。
兩名魔法師都非常的警覺,他們在接近磨坊之前就為自己加持了防禦魔法盾——能豢養魔獸的人又豈是簡單之輩?對於這種微不足道的金屬武器他們本沒有放在心上,而且,他們坐在飛毯上,在空中,閃避的範圍極廣,杜邦站在磨坊內,只要他們躲過了杜邦的第一輪攻擊,杜邦就將會被他們的魔法徹底壓制住,直到死去。
計劃固然是這樣的,但卻沒有趕上變化。挾着強勁內力的鋼釘如暴雨般當頭傾佈下,尖鋭的破空之聲,撕扯得耳鼓生疼。這樣的氣勢,令魔法師們心驚。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反擊之時,已經到面前的鋼釘突然靜止了,然後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彷彿有無數雙手在同一時間把它們移動到指定的位置——運動着,分佈成一個個極有規則、卻又完全看不懂的圖案,最令魔法師們心底發寒的是,這些鋼釘就像久經戰陣的士兵,組合在一起,就會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
頃刻之間,杜邦就用鋼釘形成的包圍圈封死了兩名魔法師所有的退路。
通過前段時間的學習和思考,他已經認識到距離和施法的速度永遠是魔法師們最致命的要害。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在他出手的時候,他們恐怕還認為這樣的攻擊本不足以對他們造成致命的傷害吧?是的,這種連普通人都釘不死的鋼釘,如果運用普通的手法來攻擊魔法師,本不可能突破得了他們的魔法防禦盾,更不可能傷害得了他們的身體。而他們也在準備魔法了,只需要幾秒鐘時間,他就會死在他們的魔法之下。但他們萬萬沒有料到,他不是刺客,所用的也不是普通的暗器手法,他們的命運在鋼釘飛出的那一刻,就已經被註定了。
杜邦控制着鋼釘,為它們灌注了強大的天地靈氣,再為它們附加上了類似於弓箭術中的‘破甲術’的術法——這是他前不久從書籍中悟通了‘破甲術’的原理後獨創出來的,他把這個新術法命名為‘碎甲術’——鋼釘閃耀着令人膽寒的光芒,瞄準了兩名魔法師的周身大**,狠狠地、狠狠地紮了下去。
他似乎想將心中才燃燒起來的雄雄戰意都傾在他們的身上,而在發動攻擊的那一刻,潛藏在心底的殘忍殺戮之意也如水般湧起,侵蝕着他的神智,令天地靈氣倍加的狂亂,空間裏的魔法元素因此而紊亂了起來,魔法師們差不多準備好的魔法頃刻之間就消散了。在兩名魔法師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鋼釘如同強弩勁矢,粉碎了魔法防禦盾,扎進了他們的**內。
數十鋼釘,數十處大**,被灌進了兩寸長的鋼釘,這樣的痛苦別説是身體羸弱的魔法師,就是強悍的戰士也忍受不了,所以,他們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就直接昏了過去。失去控制了的飛毯載着他們的身體晃晃掉了下去。杜邦從窗口一躍而下,趕在他們的身體落地之前接住了他們。
他們的生命特徵還存在,暫時死不了。杜邦把他們用飛毯裹了起來,提着朝古堡而去。那裏即將再次上演一場慘烈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