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您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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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媽媽説:“兒子,你回去吧。吃完了飯早點睡,明天去好好上班去。別擔心媽,我這一天都穩當的。再説這是在醫院,有事一按鈴大夫就會趕過來的。”蕭逸媽媽催促了好幾遍,蕭逸磨磨蹭蹭地不跟走。不一會兒馮莉趕來了,她對蕭逸説:“小弟,你放心回去吧,今晚我在這兒守着蕭嬸。你回去好好歇歇,啊。”馮莉一邊説一邊給蕭逸使眼
,蕭逸知道馮莉是怕自己一時忍不住説漏嘴影響媽媽的心情。所以也就不再堅持,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病房。出了病房,蕭逸來到大夫值班室。蕭逸看到給媽媽治病的主治大夫在,就急忙過去問道:“大夫,您看我媽媽的手術什麼時候能做呀?”
“噢,小夥子,來。正要找你商量呢。就今天看你媽媽的病情穩定,情緒也不錯。再觀察兩天,如果沒什麼問題,三天後就可以做支架手術了。
對了,你得儘快把手術費上,不然我也沒法安排手術的。要是錯過了現在的機會,以後我也很難説了。”
“噢,謝謝您啦大夫,我會盡快把手術費上的。”蕭逸道完謝便出了醫生值班室。來到大街上,一陣涼風吹過,讓蕭逸縮了一下身子。
錢,救命的錢呀,我上哪能到五、六萬塊錢呀。初秋的天氣。其實還有些悶熱呢。可是一陣風颳過後,蕭逸卻
到全身上下地從裏到外的涼。
錢,從哪能到給媽媽做手術的錢呀?蕭逸想過很多辦法。但是最後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蕭逸想過賣掉一間房子,可是從房屋中介哪兒瞭解到:因為蕭逸家住的那片5年內沒有拆遷計劃,所以房子的價格很低。
一間北房也就能賣3萬多塊。而且還不定什麼時候能賣掉。對於急需用錢。而且是需要五、六來萬塊錢的蕭逸來説,這辦法肯定不行。
蕭逸也想去借錢,可是自己家的親戚少、自己的朋友也少,本就找不到能借給蕭逸錢的人。馮莉幫着湊了兩萬,一則那錢是馮大爺的喪葬費不能輕易動,二來兩萬也不夠呀。
錢、錢、錢吶,我怎麼能借到錢,我怎麼能到錢呀?蕭逸沒有直接回家,他一邊茫然地在大街上走着,一邊苦思冥想着能有什麼辦法能找到錢。
路過一家夜總會,看到幾個打扮的骨
,穿的少了不能再少的“小姐”走了進去。md,自己怎麼不是女人呢,要是女人多好,一天他媽的多接幾回客,沒準就把媽媽做手術的錢湊夠了。
你們誰強姦我?給我5萬我保證不報警。而且我還會給你磕頭謝謝你的。蕭逸在心裏吶喊着。但是他很清楚,沒有人會花5萬來強姦他的。即使你蕭逸長得英俊瀟灑也不行,因為你是男人。此刻蕭逸真的有些羨慕那些“雞”了,她們靠自己的身體就能掙到錢。
而且還能掙得很多很多。帶着對“雞”崇拜的心理,蕭逸一步一回頭地往前走。
“嗵”的一下,蕭逸的頭撞到了一顆路燈燈杆上。
“md,人要倒黴連走路都不順。”蕭逸心裏罵着,用那隻空着的手對着路燈燈杆打出一拳。
“哎呦呦,疼死我啦。臭燈杆,幹嗎這麼死硬死硬的。”蕭逸打出一拳後,疼得直抖手。忽然看到燈杆上,在自己視線高度的位置上,方方正正的還規矩的貼着一張紙。
哎,這燈杆上貼的什麼呀?蕭逸把眼睛湊近那張紙,看到上面寫着:高級私人會所誠聘男公關,保底薪5千元。
一經聘用當上崗,薪水
結、獎金單算。聯繫電話:13xxxxxxxxx。私人會所、男公關、
薪1萬,不會是傳説中的男人做“鴨子”專門伺候那些富婆的地方吧?
薪5千,幹上10天,那媽媽的手術就能做了。那自己要是幹上20天、一個月,不但能把媽媽的病全都治好了還能把房子裝修一新呢。可是自己一旦做了“鴨子”還能在人前抬得起頭嗎?而且自己又怎麼對得起莉莉姐呀。還有要是媽媽知道,會不會氣的再病倒了?可是,我不做“鴨子”又怎能
到錢呢?
不能猶豫,這是我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掙到5萬塊錢的機會。不能放棄,哪怕做“鴨子”哪怕以後莉莉姐不理解我,不再跟我在一起。
為了媽媽,我只能這樣做了。於是就有了本故事開篇的那一幕情景了,蕭逸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張紙上的電話號碼。手機裏的彩鈴聲足足響了有1分多鐘,對方才接通電話。
“喂,你找誰?”一個懶庸庸女人的聲音傳來。
“哦、大姐,我是在一個地方看到您那招男公關的廣告,我才…”蕭逸的話沒説完,就聽對方説道:“神經病,什麼招聘男公關呀。”説完對方掛了電話。
蕭逸查看了一下電話號碼,沒錯呀,自己打的就是燈杆上那張紙上寫着的號碼呀?怎麼會這樣呢?剛剛燃起的一線希望,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裏被湮滅了。md,我連當“鴨子”都不行呀?如果連這都不行,那可真的沒有我的活路啦。蕭逸挨着燈杆出溜到地上,一股坐到了便道牙子上,抬手不斷地擊打着路燈燈杆。
***“吱—”不遠處一輛黑的“凱美瑞”停了下來。接着從車裏下來一個人開道蕭逸的跟前。
“小夥子,怎麼啦?”從車上下來的人很關心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有點心裏鬱悶,坐這兒散散心。謝謝您啦。”蕭逸地看了那人一眼説道。
嘴是這樣説,可是蕭逸心裏卻再想:你不會是想花5萬塊強姦我的人吧?要真是就好了,那我就有錢給媽媽治病了。
“沒什麼,”那人看看蕭逸手裏提着的保温桶,又看看不遠處的中心醫院説道:“是家裏的親人病啦,為錢發愁啦?”説着那人掏出一盒“中華”從盒裏出兩支,一支遞給蕭逸一支放到自己的嘴上。然後又拿出打火機要給蕭逸點上。
“哦、謝謝,我不會煙。”蕭逸用手推回那人遞過來的煙説道。
“啊哈,現在的年輕人不會煙的太少了,真難得呀。”那人自顧自地點上煙
了一口説道:“年輕人,別灰心喪氣的。人總又不走運的時候,説不定一會兒天上掉個大餡餅就砸在你的頭上呢。”正説着那人的手機響了,掏出手機剛要接,手機的鈴聲卻消失了。那人説了句:“喲,手機沒電了,準是我老婆催我回家呢。小夥子,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嗎?我老婆可小心眼啦,這電話要是不回,這一宿我就甭想睡覺了。”説着那人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蕭逸拿出手機遞給那人,説了句:“電不足了,也只能説幾句話了。”那人接過蕭逸的手機説聲“謝謝”便撥了一個號。
手機響了兩聲沒人接,那人就隨手把電話掛了,把手機又遞還給蕭逸。説聲:“我老婆肯定是在生氣,我得趕緊回去了。哈哈,咱這不叫怕老婆,不是説家和萬事興嗎。”説完,那人上車後便開車走了。
見那人走了,蕭逸也站起身,提着保温桶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剛走沒幾步,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蕭逸接通後問道:“喂,您是—”
“你好,剛才是你打電話應聘男公關嗎?”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嗯?蕭逸糊塗了,剛才自己按廣告上的號碼打電話,可對方説自己是神經病。自己放棄了這個想法了吧,對方反倒來電話啦。蕭逸遲疑了一下説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想做男公關呀?”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樣知道的,如果你想就説是,不想就把電話掛了。”
“你等等,我想做,因為我需要錢。如果你能保證每天5千塊錢,我就做。但是我、我從沒做過,不懂你們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