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睡了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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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沒見過,只是在一本醫書裏説起過。人受到外力傷害的時候,可能會引起暫時的記憶喪失,也就是常説的失憶。
一般人受外力傷害而失憶,會很快甦醒。但是會忘記以前的一切。可是也有極少部分人,在他的深層潛意識裏不願意醒來。即使通過一些外力幫助他甦醒了,這個人也很難再次恢復以往的記憶了。
這主要是因為他承受的壓力或者是磨難太大太多了,從而導致他要忘記一切。”天獅極力地要和藍天説清楚蕭逸目前的狀況,所以破天荒地説了這麼多的話。
“噢,那讓他自然恢復呢?”藍天抱着一線希望地問道。天獅搖了搖頭説道:“就目前的情況看,很難。”
“哦,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跟她們商量一下。”藍天説着便往病房的門外走去。
“唉…”在他的身後,天獅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啊?怎麼會這樣呀?”梁紅玉剛聽藍天説了一半的話就驚叫起來:“不可能的,大哥,您讓獅子大哥再檢查一遍行嗎?我不信,我不信。”
“是呀,大哥,不都説天快樂的人不會出這樣的情況嗎?我不是懷疑獅子大哥,可是能不能再檢查一下呀。”馮莉雖然沒有像梁紅玉那樣驚叫,可是藍天的話説完以後她便淚
滿面了。
“獅子是一個最嚴謹的人,如果他對病情還琢磨不透的時候,他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
兩位妹妹,現在就聽你們的了。是讓我兄弟慢慢地甦醒,還是冒着讓他失憶的風險先讓他甦醒?而且,即使是他自己慢慢地甦醒,也有70%以上會失憶的。”
“老天,你幹嗎給我哥這麼多的磨難呀…”梁紅玉又一次跪倒在地,上一次是蕭逸孤身如匪巢解救龍兒和鳳兒受傷的時候。
“妹妹,怎麼咱的命就這麼苦呀?”馮莉也跪倒在地抱着梁紅玉一起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馮莉又説道:“大哥,那蕭逸真的失憶了,會怎樣呀?”
“這—可能就是忘記以前所有的一切吧,包括你們是誰、他是誰、他做過什麼等等。”藍天據天獅剛才所講的説道。
“那他痛苦嗎?”馮莉又問道。
“這我就確實不知道了,我想如果他拼命地要找回原來的記憶。
而一時之間又找不回來,那肯定會痛苦的。如果他能放開心情隨遇而安,也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可是那樣,我們就該痛苦了。”藍天無奈地猜測道。
“小妹,你願意跟我一起承擔這份痛苦嗎?”藍天説完,馮莉止住了哭問梁紅玉。
“姐,只要我哥快樂,我痛苦一輩子都行的。”
“好,小妹你起來,咱回家跟姐妹説明情況,再聽聽她們的意見。大哥,這兒暫時就拜託您了,我們回家商量一下。”馮莉扶起梁紅玉後對藍天説道。
藍天説道:“嗯,你們去吧,我守着我兄弟,另外正好也再跟獅子一起商量一下。對了,弟妹,我跟你們説,不管以後會怎樣,蕭逸這個兄弟我藍天絕對不會忘記,也絕對不會不管的。”
“大哥,謝謝您啦。那,我們就先回家商量去了。”***藍天看着圍在蕭逸病房前的一干人,這裏面馮莉、梁紅玉等蕭逸的老婆們,有戰神、曹小軍、洪拳之鷹以及黎明、謝東等蕭逸的兄弟,還有彷彿是在一夜之間鬚髮皆白的老將軍梁副司令和蕭逸的乾媽等人説:“我和我的兄弟獅子會竭盡全力地救醒我的兄弟蕭逸的,結果在這之前已經大家説了,所以一會兒不論是做什麼結果,我都請大家不要驚訝、不要悲傷、不要呼喊,因為即使他醒過來了,也需要安靜的。”眾人都沒説話,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戰神、曹小軍、洪拳之鷹,我命令你們三人把守住病房門口,”藍天見狀説道:“沒有我親自出來説話,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在獅子救治蕭逸的時候闖進病房,否則不但獅子的姓名難保,就連蕭逸恐怕也會有極大的危險的。”
“是!”戰神、曹小軍、洪拳之鷹同時應道,隨後曹小軍和洪拳之鷹又命令道:“‘海一幫’的青年近衞軍聽着,立即封鎖醫院外圍不準過往的車輛鳴笛,不準任何人闖入醫院,不準…
不準…不準…不準…現在任何事都不如救治老大的姓名重要,明白嗎?”曹小軍和洪拳之鷹一連下了六個不準令,90餘名‘海一幫’的青年近衞軍聽到命令就像是一羣小老虎一樣,立刻四散開去,把守住各個關鍵部位。
換做平常有人敢當着梁副樣司令的面這麼説話,老將軍早就震怒了。可是今天他就像沒聽見一樣,自己找了個靠牆的椅子坐下。
然後閉上眼睛對任何事不聞不問。藍天慢慢扶起蕭逸坐直。然後把他的上衣給去。天獅打開自己隨身攜帶了一個小皮箱,從裏面拿出各種各樣的器具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可以嗎?”天獅看到藍天在從蕭逸的背部給他輸入內力,便問道。藍天緩緩地把雙掌收回。然後扶着蕭逸的雙肩轉到他的身前坐下扶好後説道:“可以了。”天獅聽到便不再説話。而是一抖手裏的一個布包。布包打開后里面出各種各樣的針灸用具,長針約有一尺,短針只有半寸。
還有三菱針、按針、三角刀等等。用酒把要下針的
位擦淨後,天獅便開始下針了…“啊!你們幹嘛呀?”突然病房傳出一聲喊叫。接着貼近病房的人就聽到蕭逸的説話聲:“你們是誰?哎,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呀?”
“兄弟,你醒過來了?”藍天聽到蕭逸出聲就馬上説道。
“兄弟?你是—”蕭逸看着穿着白大褂的藍天和天獅問道。
“我是藍天呀?怎麼兄弟睡了幾天就連大哥也不認識啦?”
“藍天?大哥?我是誰?我好認識你們嗎?”蕭逸又一次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呀?還有你們究竟是誰,怎麼説是我大哥呢?”
“啊、啊,我們是醫生。嗯,你能想起你是怎麼昏的嗎?”好在藍天和天獅此時都是穿着白大褂,所以藍天就對茫然看着自己的蕭逸説自己是醫生。
“醫生?昏?我、我怎麼知道啊?還真是,我怎麼會到這兒來的呀。醫生,我、我怎麼了?”蕭逸看着眼前的“醫生”疑惑地問道。
“噢,是你家人把你送來的,説是你突然摔了一跤就昏了。然後就把你送到醫院裏來了,”藍天説道:“對了,我以前好像見過你,給你看過病,你還記得我嗎?”
“我、你?咱們以前見過,不可能吧?哎呀,我頭疼,疼的厲害。醫生,我頭疼的厲害,趕快給我治治呀。”蕭逸説着説着突然間到自己頭疼的厲害,就趕緊跟“醫生”藍天説。
“噢,沒事,我們給你扎一針,你再睡一會兒就沒事了。”藍天示意天獅給蕭逸進行針灸安眠。
天獅拿出一口針,在蕭逸的腿部足三里的位上紮了下去。然後把觸及到腿骨的針在骨頭上輕輕地摩擦了幾下。蕭逸的頭疼緩解了許多。然後便又躺下睡去了。藍天走出病房。雖然病房外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聽到了病房裏剛才的對話,可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我大哥(我們老大)怎麼樣啦?”
“他剛剛醒,也許是還有些蒙吧,我又讓他睡一會兒,等他再醒了再看吧。”藍天很無奈地説道。
“可是他剛才説的話明明…”
“摔了一跤,睡了十幾天,換誰也會蒙一陣的。也許再次醒來,他可能就真的沒事了。也許、也許…要是還像剛才那樣,那就説明他確實是失憶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