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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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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來走了近一個月,雖説隨着時間逝,水芙蓉的內傷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對上鐵星雲也有一戰之力。

照説是不用秦川護法了,但對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幫自己打點,水芙蓉倒也沒法兒因內傷已愈便趕人,那種像用過了就丟的作法,絕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過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趕路,夜裏宿在客棧裏頭,表面上行若無事,任誰也看不出異樣,但每當入睡必生美夢。

夢裏的她永遠都在那張大牀上頭,牀上的痕跡從來沒清理過,每次夢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慾的味道愈來愈濃,每次才到牀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連綿,只待男人下手姦污。

而且每次夢中的牀上,那男人愈來愈勇猛,入幽谷的覺也愈來愈強烈,每次都換了不同的體位姿勢,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體會,夢裏的她與現實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下百般承歡,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夢中,自就不須怎麼矜持了,在那粉紅的大牀上頭,水芙蓉再沒有任何抗拒,雖不會主動求歡,連被男人摸上身時也是隻任他盡情逗,一點沒有反應,連句哼聲也沒有。

但無論男人如何對她,都沒有絲毫抗拒,馴服的像是沒有一點主見般,朱雪股間也不知受了幾發,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豔肌膚,更是時常受到滋潤,牀上的她膚質似是愈來愈好了,光滑粉又白裏透紅,真如鮮花初綻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強,還是夢與真實的距離太遠,雖説夜裏夢中總被男人折騰的毫無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種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多隻變成了心中的記憶。

白天的水芙蓉裝飾一般修潔、神一般冷淡,與平常完全沒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裏夢不斷,必會大為驚奇水芙蓉清醒時的無動於衷。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湖邊,遠遠望着湖中小島上的樓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門到了,此處雖是山明水秀,遠望亭台樓閣只在水光掩映之間,着實美不勝收。

卻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兩個弟子外絕無旁人,稱得上是男人地,就連當貴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來討論遠征魔門之事,絕不敢輕易踏足其上。

更別説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嘆了口氣,眼見一方小舟緩緩而來,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該告辭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卻覺奇異,那舟的船伕竟是個將近老年的男子,只內行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人雖是膀子頗有幾分力氣,卻該不曾習練武功。

但有男子擺渡於此,難不成水仙門是男人地之事,只是武林謠傳?還是説此人身份特別?

上了小舟,轉回頭見秦川猶自猜疑,水芙蓉難得破顏一笑,伸手輕輕招了招秦川。

“秦少俠若無他事,可否上水仙門來?此次芙蓉受秦少俠協助不少,還請少俠讓芙蓉招待,一盡地主之誼,如何?”

“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於他,還是隻口頭謙詞?秦川只覺心中謎團陣陣,卻怎麼也解不開來。

他本還想出言謙讓,但見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視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蕩,一路行來水芙蓉口中雖是對任何人都一般客氣,美目卻總似在思考着什麼,極少真正用心和人説話。

像現在這樣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頭一遭,他鼓起勇氣,走上了小舟,只見那舟子雖不説話,眼睛卻瞪大了少許,顯是頗為訝異:“如此…秦某便打擾了。”那小島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泊到島邊,眼見水芙蓉輕輕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卻一聲哎呀輕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縫中。

這一起身,褲子登時撕了個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隨身行囊裏是有衣物可供替換,但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水芙蓉眼前做這種事啊!

見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點頭,緩緩走了開去,等到見她走到亭台之下,靜靜等着自己,秦川才開始換起褲子來,一邊對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輕聲詢問“先生在此擺渡很久了嗎?”

“是啊…”本來見水芙蓉引此人進水仙門,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聽秦川主動開口,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老頭子在這兒擺渡已經幾十年了,水仙子當拜師之時,也是老頭子渡她過來的呢…”

“原來如此…”知道在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來都差不多,全是高來高去,怎麼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門每代掌門均號稱水仙子,倒也不致誤聽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説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話頭“老頭子在這兒擺渡了這麼久,公子可是頭一位被仙子引進來的男人呢!真是難得難得…”

“哦?難道先生從來不曾上去裏頭嗎?”

“沒的事,沒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搖手擺頭,像是深怕被誤解了一般“若非仙子發話,咱們這些小擺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麼事相請,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時求懇,腳可是一步也不敢沾這天福地…”

“這樣啊…”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頭一個被請上此處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為何得此厚愛,不過老舟子一打開話匣子,嘴巴停不了“不過這位仙子也是可憐人哪…”

“怎麼説?”聽秦川這麼一問,那老舟子陡地驚醒,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顯是在怪自己怎麼這樣多嘴。

但見秦川客客氣氣地詢問自己,雖不知此人是誰,但能與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還揹着古琴,一身風雅之氣,顯是極有身份之人。

他對自己這小人物竟如此客氣,不由令人覺到不好生回答還真失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