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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悦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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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縣衙內有關王玉姑案件的知情人基本訪問完畢,於是我和辛燕就把採訪的重點移向外界社會,當然是微服私訪了。辛燕擔心我的安全,我卻不以為然,因為自我來到清河做官後,還從未在公開場合過面,化裝成一個遊方商旅,是絕對不了陷的。

又走訪了十餘,也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新奇的結果。李保官家的左鄰右舍,龜甲衚衕一帶的居民,一致稱讚蘇豔梅是個被冤死的俠女、義士,而對王玉姑則褒貶不一,總的説來,都認為她先前也是個温良賢淑、恭儉謙讓的少女,後來變成了個蕩、刁鑽惡毒的婦人,最後竟勾結姦夫謀害了親夫。人們為她少父無母的身世而可憐,為她遭受兇惡公婆的待而不平,為她嫁給一個呆傻的丈夫而惋惜,為她與眾多男子的不清不白而唾罵,也為她的謀殺親夫而憤怒。但是,對於劉麗萍,雖然人們有所忌憚,不敢直言,語裏話間卻是異口同聲咒罵她是個惡霸土匪、地痞氓、娃蕩婦、混世魔女,恨不得食其、寢其皮方能消恨的壞蛋!

事實已經昭然若揭,劉麗萍是個萬惡的罪魁禍首,要為冤死者鳴冤平反,要為人民大眾除害,就得將她繩之於法。為此必當首先取得她為非作歹的證據,目前王玉姑等人的冤案正是一個最好的突破口。可是至今我們得到的信息都是他人的推測和判斷而已,看來真相惟有她本人才能破解,因此現在是到了該和她正面接觸的時候了。

夜間,我和辛燕商量,我説:“不入虎,焉得虎子,只有從劉氏本人那兒才能找到真憑實據,我想去會會她!”

“啊!你瘋了。”辛燕吃驚地説道“她可是個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惡魔,難道你不害怕嗎?她在這清河盤踞多年,有錢有勢,耳目眾多。最近縣衙又出現了刺客,都説明她早已瞭解到我們的意圖,你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嗎?”

“你只説對了一半,她正千方百計地打聽我這個新任縣令的底細,那是肯定的。但她目前的用意並不是要殺我,而是想勾結我,與她同合污。我們何不將計就計,施展個美男計,憑你大雁哥的一表人才,加上她固有的蕩本,定可將她"勾搭"到手。官匪一但"勾結",她能不將真情吐出來嗎?”

“我到不是怕她殺了你,憑我辛燕的本事,一個劉麗萍還不在話下。我怕的是偷雞不着蝕把米,那個婦人騷骨心,又有十分的容貌,就怕幾個回合下來,大雁哥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了俘虜!嘻嘻。”

“小丫頭胡説八道,你大雁哥是那種人嗎?”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見到劉麗萍呢?把她請到縣衙,設宴請她?”

“不行,現在還不到暴我們身份的時候,只能微服私訪。你記得六年前你我路過清河時留宿的那家悦來客棧嗎?那個老闆娘好事、貪財,又和王家妯娌有些往,給她銀子,讓她引見,豈不大功告成!”計議已定,次,我倆化妝易容成了兩個客商模樣,往那住宿過的悦來客棧而來。進得店堂,只見客棧已然翻修一新,比從前氣派多了。就向小二説道:“見你家老闆娘,請求通報一聲。”不待片刻,只聽屋後一陣響動,走出一個婦人,定睛一看,卻不是原先的那個老闆娘,而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婦少‬。初看之下有點貌似辛燕,身材高大,寬肩蜂,豐,兩片大腳丫子,一襲簡樸的布衣藍衫,有一股英武豪強之氣,看來也是個練過武的,蘋果似的圓臉蛋上,未施脂粉,顯着健康的本肌膚和兩朵天然的紅暈,兩隻黝黑的大眼珠在眼眶內滴溜溜轉着圈兒,透出幾分靈氣,櫻嘴微啓,從兩片薄薄的朱中送出一串銀鈴碎玉摻裹着糖甜漿般的聲音。

一派妖嬈嫵媚的形態,頓時使人心中起一股慾火中燒的覺:“本店沒有老闆娘,只有女老闆,我就是老闆,客官有何見教?”

“哦,哦,對不起,我們找的是原來這裏的那位老闆娘。”我趕緊解釋。

“就是專門編造些緋文、奇事,蠱惑人心的那位評書藝人的老婆,那個長舌的婦人嗎?”她的這幾句話,説得我和辛燕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晚了,五年前他倆口子就一起到閻王老爺那裏做客去了!”

“啊!死了!”我和辛燕同時驚叫了一聲“怎麼死了呢?”

“你們是親戚?還是故?”那婦人問道。

“非親非故,只不過若干年前,路過清河,曾在此店住過一宿,一面之而已。”

“哈,哈。一面之,也煩客官前來探視,也算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好吧,既是老闆娘的故,也就是我的朋友,請進,請進。”這婦人話中有音,為了探得個究竟,我們也不客氣,就隨她進了客廳。分賓主坐下,那婦人使個眼,小二點頭會意,即刻沏上茶來:“請用茶。”那婦人客氣着。

我端起茶碗,用嘴吹了一下茶葉沫子,一股清香撲入鼻中,饞蟲引得不知不覺喝了數口,口中讚道:“好茶,香茶!”言未終了,只覺得頭昏腦漲、眼前發黑、天地旋轉、支撐不住,撲倒在茶几之上。朦朧中似乎瞥見辛燕拔劍躍起,未及站穩,也一跌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才悠悠醒來,發覺自己正睡在一張四面幃帳的大牀上,身上蓋着一條大紅緞面的被子,意翻身起來,身體軟綿得難以動彈,到是那小弟弟正硬梆梆地怒直立,不由得警覺,吃了一驚,原來我還赤着身子呢!

又聽幃帳外有人説道:“夫人,他醒了。”隨即幃帳開一面,出剛才那位妖豔的婦人:“縣令大人,辛雁辛大人!你休息好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當今縣令辛雁?”奇怪,我到清河後,還沒有在公眾場合下過面,她怎麼會認識我呢?

“哈,哈!自你到達清河的第一起,我們就注意了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下,我自己就曾穿着夜行衣,到後衙去窺探過幾次呢!要不我們怎麼能在這客棧裏等你個正着。”

“你是劉——”我真正地大吃一驚了。

“正是我劉麗萍!”

“劉麗萍,你好大膽!竟敢在光天化之下綁架本縣縣令,該當何罪?”我外強中乾地打起官腔。

“縣令大人,你説錯了,我們何曾綁架了你?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們反到給與縣令大人熱情的招待和照顧,不是嗎?你現在還正在我的牀上,蓋着我的緞面被子,舒坦地睡着休息呢!”她説的沒錯,是我自投羅網的啊!

“你們這樣注意我,又"熱情"的招待我,不知為了何故?”事實已然明顯,我和劉麗萍短兵相接的場景,已經提前發生了。我的護身符辛燕不在身邊,心裏也有幾分緊張,但我也不能失去當官的尊嚴。因而明知故問地説道。

“沒什麼別的意思,只不過是想高攀一下,和縣令大人個朋友,或許能夠結拜成兄妹,當然最理想的還是成為一對恩愛的夫才好!”她説這話的時候,臉上出燦爛的笑容,全無一點羞澀的覺。

個朋友當然沒有問題,結拜兄妹也未嘗不可。”説實話,我也不是個純潔的讀書人,下社會中的花言巧語也能應付幾句“只是這夫嘛?卻不好辦!

你是有夫之婦。我呢?也已有…”説到這裏突然想起了辛燕,我和她雖有夫之實,卻無有夫之名,這話是不能説出口的。趕緊轉移了話題“你把我那護衞怎麼樣了?快放了他。”

“哈,哈。什麼護衞?就是那個女扮男妝的小丫頭吧!嘻,嘻。也是你的小‮婦情‬。放心吧,只要你我相好了,我怎麼敢傷了她呢?”聽到辛燕無恙,我的心也放寬了些,就專心一致地思考着對付這個騷娘們的辦法。其實這次微服私訪的目的,本來就是企圖施展美男計來勾搭劉麗萍的,如今她的想法不正入了我的轂嗎?什麼朋友、兄妹都無所謂,那怕做幾天水夫也沒什麼了不起,反正逢場作戲嘛!主意打定,心理就安定了許多,於是開言問道:“請問,為什麼你願意和我結呢?”

“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是景陽崗上的土匪婆,你是縣令,官匪勾結,天經地義。匪有官的保護,才能安全,官有匪的支持,才能發財,這叫互相幫助,互通有無。前任胡縣令就與我結拜了兄妹,由於他的支持,我才成了清河縣人人敬畏的首富一霸,而他從我這裏得到的好處,每年也不下千金之數。不過因他和我年歲相差太大,已經是個糟老頭子,沒什麼興趣,只能結拜為兄妹了。你我則不同,據我所知,大人今年貴庚二十四歲,比奴大了一歲,不正好是郎才女貌、志同道合的一對夫嗎?”

“郎才女貌還説得過去,志同道合卻未必吧?”

“哈,哈。不瞞大人説,我那死鬼丈夫早就不在人世了,我這一方是毫無了牽掛。至於大人一方,我曾多次夜間潛入後衙,窺得大人與那小丫頭在房內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堂堂正正、道貌岸然的縣令大人,能與小丫頭偷偷摸摸、苟且尋歡,人品也就可想而知了,難道和我這樣一個女賊結為夫,還辱沒了大人不成?”想不到這個劉麗萍還真把我瞭解得很透徹,將我當成了個喜愛拈花惹草的蕩公子,以為這樣就可以拿定了我。殊不知,我還是個兩面三刀的人呢!結為夫又怎麼樣了,到頭來照樣要殺了你!

“要是我不答應呢?”

“那麼你和你的小丫頭就永遠也別想走出這個客棧去,我會讓你們兩人死得很慘的!”説着從靴筒裏拔出一把匕首,在手中轉了幾圈“明天一早,整個清河縣大街小巷就將傳遍了,本縣太爺辛雁偕同婢女辛燕,巧裝改扮,深夜出衙,尋花問柳,爭風吃醋,被人殺害,暴屍市曹。大人的一世英明,付諸東。那個小丫頭更是可憐,跟了你這個無能的縣令,不但丟了小命,還叫人扒了個光股,扔在大街上示眾,這都是你造的孽啊!”看到我一片害怕的神態,又得意地説道“其實你人已經到了這裏,又中了我的藥,癱軟在牀,想走也走不了啦!我來個霸王強上弓,你又奈我何?”説完解衣寬帶,就要揭開被子上牀。

“慢着,慢着。”我急忙阻止“我堂堂一縣之長,娶媳婦也得有個明媒正娶、拜堂成親的儀式才行吧?”

“我們江湖中人,沒那麼多窮講究。兩人抱一塊睡一覺就算成親了!”

“那你先把辛燕放了,我就依你。”

“放心吧,我的親哥哥,那小丫頭現在正在好吃好喝樂着呢,我已關照手下人,誰也不能為難她。等我兩辦完了事,再收她做個二房,今後我和她都陪你做那你喜愛的遊戲,和睦相處,豈不是快樂人生也!”邊説邊把套在身上的布衣去,原來裏面是空心的,出了一身結實的白和兩隻沉顛顛的大房,她是早有預謀的啊!開被子,騎到我身上。

到了此時,我也是無能為力,只有任其擺佈了。只見她一手攥住我的小弟弟,對準她的小妹妹,坐了下去,上下套動了幾次,又像老驢推磨似的轉動了幾圈後,就趴在我的身上,全力動着,兩隻肥大的子在我脯上摩擦着,口中一股帶着氣的息噴到我的臉上。説實話,幹這活兒,劉麗萍比辛燕在行得多,風騷更勝。

我恰似掉在了糖罐裏,甜絲絲、樂陶陶、暈乎乎、美滋滋,不曾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美妙的女人!足足玩了一個時辰,雲雨方罷,相擁着睡了一個時辰,又玩了一次,方才起身。這時我的身體也恢復了很多,擺上酒宴,吃了個痛快。她沒有讓我走,如此美貌的女人在抱,我也捨不得走,就這樣過了兩天。

第三天早上,使我意外的是,劉麗萍竟主動對我言道:“你也該回去了,縣衙裏縣令失蹤了兩天,還不快鬧翻天了,對你我夫而言,這個官還是要當的,有了官就有了權,有了權也就有了錢!”

“讓我回去?”我也吃驚,她竟敢放虎歸山“你就不怕我一去不返嗎?”

“咳,看到你和我作愛時的消魂模樣,就知道縣令大人也是個好的花花公子,我絕對相信我的這身臭,一定能勾引得你回來的,你是捨不得離開我的!”她自信的説道。

“你就不怕我回去後,帶着捕快衙役,把你這客棧給端了!”

“哈,哈!我一個小小老百姓,又沒犯法,只不過和縣太爺胡亂睡了兩覺,説出去你縣太爺的臉面也無處擱呀!再説我這店裏的夥計、雜役,少説也有二十來人,個個都是綠林中的頂尖高手,真要打起來,你那些老弱病殘的捕快,還真不是個兒!”她居然如此自信,可是她卻不曾想到我背後還有軍隊,守備大人與我擊過掌,做我的後盾。當然這個秘密我是不能告訴她的,否則她會立即殺了我的。

那邊放出辛燕,見到我,趕緊依偎着,關切地問我是否受屈,那怒容滿面的姿態,好像是隻要我説個不字,她就要拔劍向前,與劉麗萍拼個你死我活,偷眼看看劉麗萍,眼中放着仇視和嫉妒的兇光。為了辛燕的安全,我急忙拉着她。

離開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