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林大雄的使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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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想到這裏,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大雄急忙衝白青他們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恢復成剛才的狀態。
那人進屋後抬頭掃了一眼眾人,跟着走回電腦桌前坐了下來,他晃了兩下空空如也的煙盒,淡淡的問道:“你們都看清楚了吧?”
“看過了。”林大雄也是淡淡的回應道“你好像很忙的樣子?”聽到這句話,那人似乎本沒有打算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電腦屏幕一言不發,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眾人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當中。
見對方不吭聲,林大雄也不追問,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他的後背,耳邊響起非常細微的鐘走聲,他恍然抬頭一瞧,這才發現頭頂掛着一台電子鐘,看上去不知道已經經歷了多少個年頭,表面有些泛黃,分針和時針已經生滿了鏽跡,不過時間還是分秒不差,正是早上七點一刻。
眾人都是一夜沒怎麼睡覺,緊張的情緒鬆懈下來以後,很快就哈欠連連,注意力難以集中,而那個人似是在故意考驗大家的耐,自從進屋以後他就自顧自的拖動鼠標,一個視頻一個視頻的點開播放,連頭都沒有回過。
先前跟獸化了的李聰戰鬥,已是消耗了林大雄體內大半的靈氣,眼下正好可以藉着這個機會,運起《無極限》補給一下,誰曾想老虎子急,率先打破了沉默道:“我主子問你話呢,你用的着想那麼久嗎?”通過這個人的背影,很明顯的能看到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跟着又快速的恢復了平靜,他扭頭環視一圈大雄等人道:“昆爺啊昆爺,沒想到再次見面,你身邊竟然有了一個這麼忠心的僕人,之前跟我對罵的那個人就是他吧?”白青和葉芷柳聽到這句話,瞬間提起了幾分神,用警惕的目光看向那人。老虎冷哼一聲,倔脾氣又上了來:“是我又怎麼樣?你以為你掉龜殼,我就認不出你了?縮頭烏龜!”這次林大雄並沒有阻攔他,而是很仔細的在看那人的臉,不過那人聽到老虎又在罵人,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衝老虎冷笑道:“你沒有必要跟我做對,因為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
“狗東西!”老虎噌的一下從牀鋪上站起身,惡狠狠的罵道:“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説的算,只要你敢對我家主子不敬,我馬上就收拾你!”説着老虎不自覺的將手摸向了間的短刀上,林大雄見狀急忙衝他皺了皺眉頭,示意他適可而止就行了。
這個人在二十年前是和呵昆平起平坐的地位,但是眼下面對老虎的挑釁,他臉上的抖動了一下,還是咬牙忍了過去,背對着老虎等人道:“你們都是跟着他出來的吧,你們知道他曾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林大雄聞言神情一動,這一定是個爆炸的信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接下來可能要吐一些阿昆當年的作風了。
這個時候白青和老虎都沒有吭聲,只有葉芷柳冷笑了一下,反問道:“這個我們倒是想聽聽,你打算怎麼詆譭他?”果不其然,在葉芷柳的話趕話之下,那人冷冷的説道:“你們跟着的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罷了!”
“胡説!”老虎大喝一聲,直接就出短刀舉了過去。
林大雄將他攔住,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而老虎的表情非常豐富,錯愕中摻雜着疑惑道:“主子,他膽敢這樣放,難道你就能容忍下去?”
“讓他接着説。”打斷了老虎的話,林大雄眯縫着眼睛瞧着那人的背影,只聽他語氣波瀾無奇的道:“二十年前,為了建造這個地方,他動用了上百號苦力,才把外面那些工程師從主時空運到這個地方來,後面還害怕有人漏屍玉的秘密,把所有人的舌頭都割了下。”
“這有什麼不好?”白青反應非常快,一語道出了其中的問題:“倘若屍玉被心有念的人取走,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二百人了。”
“利取其大,弊取最小,如果真是這樣那當然是好。”那人自嘲式的笑道:“可是你們誰知道,那些負責建造這個地方的工人,還有負責把工程師運來的修道者,都去了什麼地方嗎?”這句話落耳的時候,林大雄的心也跟着動盪起來,外面此刻正在忙碌的工程師雖然只有十幾個人,但是負責運送他們從主時空過來的修道者,還有建造這個地方的工人,就遠遠不止十幾個了。
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量,少説也要有幾百號人的參與才能完工,而如果這些人落到了民間,屍玉的事情肯定是保不住。想到這裏林大雄不由的開始反思起來,這件事情若是換成自己來作,又會怎麼做呢?
“建造這個地方的目的,無非是想要把屍玉暗藏起來,換句話説你們的昆爺,為了一己私慾,殘害了五百多條無辜的命!”那人的語氣很是動,好像當時殺死的人就是他的親人一樣。
這個時候白青瞥了大雄一眼,示意他穩住自己的情緒,看着那人的背影問道:“前輩不是好端端的活着呢嗎?倘若昆爺真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魔,前輩恐怕也是逃不掉的吧?”
“我?”那人突然發出一聲大笑,老虎和葉芷柳猛地一顫,只見他指着自己的臉道:“你們以為我是活人?”林大雄聞言暗靠了一聲,這個人陽火未熄,陽氣未散,雖然長期生活在這種地方,沾染了一身森然的陰涼味道,但是和真正的陰人相比還是差了一點,所以這個人的意思,極有可能是指心靈上的死亡,並不是**上的。
果然,那人狂一笑,聲音中透着些許的淒涼道:“在這種地方生活了二十年,你以為這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這次眾人誰都沒有再次開口,這是這個人的痛處,為了守住這個地方,他一個人陪着一羣啞巴生活了整整二十年,也難怪先前跟林大雄談的時候,句句帶着刺兒。
“林大哥是好是壞,並非你三言兩語的一面之詞來決定的,就算二十年前他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起碼現在的他不是!”白青語氣冰冷的説道。
“白姑娘説的對!你少挑撥我和主子的關係了,我們是生死之,患難之共!”老虎説話的期間,一直在盯着林大雄,雖説嘴上説得非常堅定,但隱隱的有些鬆動的意思。
話説到了這個份兒上,那人沒有再吭聲,而是起身坐到林大雄的旁邊才道:“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這個我相信,但我也絕對相信,有些事情是時間改變不了的。”他的話林大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正説的又不是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太過在意。那人從兜裏摸出一盒香煙,出其中一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隨手遞給了大雄道:“多兩口吧,明天你就不到這東西了。”林大雄伸手剛剛接過來,動作卻定格了一下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先,咱們有的是時間聊。”那人深深的嘆了口氣,又伸手從煙盒裏面出一,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卻沒有。
將香煙點燃後了一口,林大雄藉助着雲吐霧的縫隙瞄了一眼他的表情,不過這個想法着實不靠譜,他臉上的燙傷已經蓋過了所有表情,本就看不清是在哭還是在笑。
那人一邊嗅着香煙,一邊不時瞅兩眼大雄。這一次距離非常之近,林大雄被他這古怪的動作得怔了一下,茫然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那人回應了一聲,滿嘴的黃牙在林大雄的面前暴而出,大雄一個不留神差點被煙氣嗆到。
老虎在房間裏面走來走去,瞧着也沒有什麼他能做的,就自顧自的走向電腦那邊,學着剛才大雄的樣子晃動了一下鼠標,屏幕上一張極為駭人的臉龐一閃而過,他嚇得一個趔趄險些跌倒,急忙指道:“主子,這個是不是殭屍?”經他這麼一説,林大雄探頭一瞧,頓時就扭頭問那人道:“這…這是帝嚳?”嗅了足足有五六分鐘,那人才將香煙點燃,砸吧砸吧的了一口才道:“是他,那個太古時期就存在的強者。”
“怎麼會是他?難道主時空就是被他…”林大雄的話剛剛説了一半,就被對方的目光給打了斷,只聽他詫異道:“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困它的是你,放它出來的也是你,所以我才説你現在出現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推翻二十年前你親手立下的規矩。”林大雄深深的了口氣,從牀鋪上站了起身,而後走到電腦屏幕面前,死死的看着這張死人臉,而那人一直在他的背後,似笑非笑的瞧着葉芷柳和白青,嘴上嘟囔道:“昆爺不愧是昆爺,豔福不淺。”這個時候林大雄本就沒有心思跟他説笑,指着屏幕道:“它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身上怎麼泛着紅光,好像比以前厲害多了!”
“它是太古時期的存在,主時空會來世界末,全都是因為它。難道那個老頭兒沒教過你,陽納陰的概念?”
“陽納陰?”林大雄心中一駭,這個詞彙他當然聽説過,傳説陰人一旦修成“陰靈”就擁有一項極為變態的特異功能,可以把活人的陽氣直接轉化為陰氣,並且佔為己有。而那些被走陽氣的陽人,三魂不見七魄,到最後只會蜕變成僅懂得捕食和繁衍後代的行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