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放倒小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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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的小白狗被隨手投到籠子裏,籠子只比鳥籠大一點,小白狗雖然體積不大,可是還是被卡住了,籠頂合上的時候,還有一小截尾巴被夾住。
小白狗四肢觸不到籠底,頭朝下倒懸在空中,血往腦袋上衝,登時昏了頭,一時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月在水天冷眼看着籠中揮舞着爪子的小白狗,拍了拍袖子,把小白狗剛剛蹭在他身上的拍掉。
勇哥吃了一串羊串後就一直在發消息,這時他開口和月在水天説:“老大,水天城那邊出了點事,阿逗叫我們過去。”他口中的水天城就是上次建城失敗後的遺址,那次的城池基本上被毀的差不多了,目前正在重建中。
月在水天點頭,舉步向官驛走去,同時吩咐水傷。
“把籠子帶上。”
“又是我。”水傷小聲的嘀咕,不情願的提起籠子,籠子隨着他的步伐晃啊晃的,剛剛有些清醒的小白狗差點又被晃暈了,兩隻小胖爪牢牢的扒住籠子。
這時小禾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了——他居然被月在水天關在了籠子裏!
羞辱和憤怒同時衝上心頭,甚至比上次被月在水天殺了六次更強烈。他從小被家長們捧在手心,哪裏受過這種委屈,然後這種委屈又觸發了這幾天積累的思鄉情緒,小白狗的眼圈登時微微紅了起來,心中對月在水天的厭惡一時到了頂點。
不過他到底是心思單純,難過了一陣後很快又想關籠子也比被月在水天抱着好,起碼不用豎着了。小白狗邊安自己,邊努力的晃動着,想把被夾住的尾巴扯下來,後爪也不時的試探着去扯尾巴,可是這對短短的小爪子來説實在是個艱鉅的任務…小白狗正專心拽尾巴呢,籠子卻忽然間被人用力的拋向空中。
猝不及防的小白狗驚恐的再次抓牢籠子,就見地面離他越來越遠,到了一個頂點後,又飛快的墜落,底下侯着的水傷一把接住籠子,笑呵呵的説:“嘿嘿,好玩吧!再來一次怎麼樣。”説着再度用力把籠子往天空中拋去。
小白狗驚魂未定的“汪”了一聲,走在前面的月在水天腳步頓了一下,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求饒了?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才回頭,卻沒看到想象中小白狗求饒的眼神,只看見裝着小白狗的籠子在空中直墜而下,心中一緊,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猛的打了一下,不由失聲大喝。
“水傷!”水傷被他這麼一喝,一驚之下本來伸出的手縮了回來。
木籠“碰”的落在地上,起一陣灰塵,籠子裏的小白狗搖晃了幾下,啪的掉到了籠底,原來竟是吊着它的尾巴崩斷了。
小白狗抬頭傻傻的看着夾在籠頂的半截尾巴,雖然沒有痛覺,可是被耍得這麼狼狽,小白狗又委屈又傷心,眼淚止不住就要奪眶而出,但是看到走近的月在水天,又立刻把眼淚了回去,閉上了眼睛不看他。
月在水天輕輕的提起籠子,伸手把它從籠子裏小心的抱出來,小白狗一動不動,也不像先前那樣掙扎。
“老大。”水傷忐忑的喊。
月在水天沒説什麼,一行人默默的走到官驛包了輛馬車。在馬車上坐定後,月在水天拿出金瘡傷給小白狗血淋淋的尾巴敷上。
小白狗渾身僵硬,月在水天敷好後就把它放地上,小白狗睜眼懷疑的看了一下他,很快就轉移目光,站在籠子邊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尾巴。
月在水天把那截斷尾取下給它,小白狗咬着尾巴蹣跚的走到角落,趴下,眼睛合起來。
月在水天也沒再去注意他,他心中已是一片煩悶。對於季子禾,他本意不過是獵奇馴服,可是剛剛一剎那的烈情緒卻讓這個久經情場的男人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馬車內一片異樣的安靜,水天閣的眾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閉口不言。
到了水天城,月在水天揮手讓其他人先下車,他仍然坐在原來的位置不動,眉頭舒展,好像剛剛長時間的思考已經有了結果。
不管最終的目的如何,該怎麼做還是一樣的。
他徐徐開口:“軍訓時間上游戲,你知不知道被人發現可能會受處分?”小白狗動了動,忽然發現自己抱着的尾巴不見了,驚訝的睜開眼睛,開始左顧右盼,四處看不到後就用爪子懷疑的踩踩馬車的地板,對月在水天的話只當沒聽見。
“別找了,你的尾巴被系統刷新了。”月在水天知道它不願意理睬他,這回卻不惱了,反而和藹的低頭問他:“你是不是想去應悔城?”小白狗沉浸在被系統搶走尾巴的苦悶中,自然沒有回應他,月在水天徑自説下去:“送你去那裏本來也可以,不過應悔城…”他微微一笑説“尹秋向來跟賀擎形影不離,你去找你賀大哥她肯定會知道,她也是輔導員,到時候她要是上報了學校,你的軍訓學分説不定就要重修了。我是你輔導員,恐怕也難辭其咎。”小白狗撇開頭。
“你不怕重修是不是?”月在水天臉上還是那種萬事在握的笑容“也對,你賀大哥肯定會攔着她,不過就是不知道尹秋會趁機提出什麼條件了…”小白狗倏的站起來,圓溜水潤的眼睛惱怒的瞪着他。
月在水天看着它烏黑純淨的圓圓狗眼,腦中忽然冒出個奇異大膽的念頭——季子禾現在是狗型,那能不能把他收做自己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