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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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蕊小臉羞的通紅,像個透的紅蘋果。
她從我身上爬起來後,扶着我站起來,我身上被刀割開的傷口還在血,徐蕊慌張的不知所措,直接用手按在我的傷口上,估計是想幫我止血來着,卻痛的我嗷嗷叫。
徐蕊尷尬的縮回小手,羞答答的低着頭,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説些什麼,好像很自責的樣子。
我安着説道:“沒事的,不用太在意,我一個大男人受點傷沒什麼,重要的是你沒事就好。”徐蕊抬起頭定眼看着我,眼睛紅彤彤的,淚水不自覺的在眼眶裏打轉。
“你哭起來真醜。”我笑着説道。
徐蕊抹着眼淚破泣而笑,我這才放心心來,只要她沒事就好,要不然就算我苟活下去,回到鎮子也會被她媽給活活打死的。
簡單的包紮好傷口後,我們回到座位,此時天已經矇矇亮,距離漢陽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
雖然女鬼已經被除掉,但是我心底還是不安心,因為坐枱女還在警察局,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搞不好她真的會被當作殺人兇手。
在火車到達下一個車站時,我決定先下車,下車後我們找了一家醫院,把傷口處理好後,又去汽車站乘車往回趕。
坐枱女是無辜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蒙受不白之冤。
再説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大案,萬一警方定下案來,確定坐枱女就是殺人兇手,那麼坐枱女就很有可能被判處死刑,到時候我恐怕會一輩子不安心的。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我們趕到坐枱女所在警察局。
進入警察局後我找了個警察詢問坐枱女的情況,他們説坐枱女已經被轉刑警大隊,需要我去刑警大隊找。
等我們趕到刑警大隊,剛好看到坐枱女被押上警車,坐枱女見到我一臉的凶神惡煞,恨不得吃掉我一樣。
我自知有愧與她,走到押送坐枱女的警察面前説道:“這位大哥,火車上的案件我是目擊證人,今天我仔細回想過一遍,覺得事有蹊蹺,可能和這位姐姐無關,你看能不能通知你們隊長一聲,還有能不能讓我跟她説句話。”警察大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遲疑的問道:“你説你是目擊證人?”我點了點頭説是的,警察大哥就説見他們隊長可以,但是不能和坐枱女説話,讓我跟他一起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説好的,然後大聲對着坐枱女説道:“對不起,我會還你清白的。”警察大哥瞪了我一眼,叫我別亂嚷嚷,否則告我一個妨礙公務的罪責,我低聲下氣的説了聲不好意思。
後來這位警察大哥帶着我們找到他們隊長,他們隊長叫嚴正,四十來歲,之前在火車上也見過。
嚴隊長見到我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説道:“説曹曹到,我剛正想聯繫你們來着,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嚴隊長突然嚴肅起來,説:“在接手案件過後,我們已經派人去搜尋死者的屍體,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哪怕是一髮,你説一個死屍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消失,就算是被分屍,那也總得有個碎屑是吧。”我大概能明白嚴隊長的意思,如果小平頭的屍體找不到,那麼這件案子就成了無屍懸案,也就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坐枱女就是殺人兇手,所以這案子也就會成為一件永遠破不了的懸案。
嚴隊長又接着説道:“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你知道是什麼嗎?”我疑惑的搖了搖頭問道:“是什麼啊?”嚴隊長走到我面前神秘兮兮的説道:“這點你肯定想不到,今天我們又做過進一步的調查,發現這趟列車上竟然不止這一個乘客神秘失蹤。”我在心底暗自笑了笑,我還以為什麼呢,整的這麼神秘。
雖然我能解釋這個問題,但是想必説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反正女鬼已經被我除掉,以後也不會再有人失蹤,就讓這件案子成為一件懸案吧。
嚴隊長見我一直不説話,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麼情報要提供嗎?”我點頭説道:“是的,我想兇手可能另有其人,並非是那位姐姐。”嚴隊長惑的打量了我兩眼,接着問道:“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你可要記得當時可是你親自指證的,你現在又跟我説不是,這是誠心在耍我?”嚴隊長突然面一冷,我頗為尷尬的搖了搖頭,剛要張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説,我要是把實情都告訴他,他會信嗎?
我想他肯定不會相信,如果不説的話,這事也解決不了,坐枱女依舊是最可疑的嫌疑人,也就是説她以後都將避不開警察的監視。
“怎麼不説話?”嚴隊長追問道。
我依舊沉默,這回事情可真不好辦了,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告訴嚴隊長。
在我一番敍述過後,嚴隊長很生氣的對我呵斥道:“荒唐,青天白的哪來的鬼,你當我三歲孩子啊,那麼好騙,我看這事八成和你也不了干係。”我當時就懵了,這下好了,坐枱女沒救出來,倒是把自己搭進去了,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我犯愁的時候,徐蕊湊到我耳邊笑聲嘀咕道:“你不是認識一個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嗎。”我一拍後腦勺,怎麼把趙叔給忘了,如果趙叔可以替我出面作證,嚴隊長應該會相信。
於是我跟嚴隊長溝通了一下,嚴隊長對此倒是好奇的,就讓我打個電話給趙叔。
電話接通後,我把大致的情況和趙叔説了一遍,趙叔説行,都是同行,應該沒問題的。
把電話轉給嚴隊長後,他們聊了很久,嚴隊長的表情也在漸漸變化着,從一開始的好奇變成驚奇,最後更是震驚不已,一直問趙叔是不是真的。
電話掛斷後,嚴隊長靠在座椅上思索許久,估計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畢竟這是一個講究科學的時代,除了一些老人家,絕大對數新時代的年輕人是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的。
碰巧這個時候有個警察神匆匆跑進來,湊在嚴隊長耳邊小聲嘀咕着些什麼,嚴隊長聽完後突然猛地站起來一拍桌子。
徐蕊被嚇了一跳,有些驚慌的走到我身邊,抱着我的胳膊,我安她説沒事的。
“能確定是真的嗎?”嚴隊長肅然的問道。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堅定的説道:“確定,這是漢陽警方提供的消息,絕對不會出錯的。”我一聽到漢陽兩個字不暗自皺起眉頭。
嚴隊長叫那個警察先出去,等那個警察走後,嚴隊長深了口氣,平緩心情後坐下來説道:“剛剛從漢陽警方那邊得到準確消息,死者半個小時前曾出現在漢陽火車站。”我眉頭皺的更緊,難道小平頭沒死,可是這怎麼可能,但是小平頭出現在漢陽火車站的時間,剛好又和火車到漢陽的時間基本吻合,究竟是哪裏出了紕漏,我想不明白。
“嚴隊長你能確定嗎?”我追問道。
嚴隊長極其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隨手將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説:“這是漢陽警方提供的一份意外事故案件報告。”我拿起文件夾拆開一看,徹底傻眼了,資料上的照片正是小平頭,上面記錄着小平頭於4月4號因為一場意外事故致死,目前警方仍然未查清楚導致這場意外事故的具體原因。
小平頭如果是個活死人,為什麼我會察覺不到,難道我真的笨到一定程度了,不,一定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現在能證明小平頭不是活人的恐怕只有坐枱女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如果要徹底查清楚此事,必須要立即趕往漢陽。
“嚴隊長,你們上次採集的血樣本檢測結果真的可靠嗎?”我堅定的看着嚴隊長,十分自信的懷疑道。
我想我已經找到可以解釋坐枱女不是殺人兇手的證據,也許坐枱女本就沒有騙我,蹲坑裏的粘着的血就是她的大姨媽,肯定是檢測人員出錯了。
嚴隊長聽我這麼一説似乎很不高興,但最終還是接納了我的意見。
上次因為沒有找到小平頭的屍體,也沒辦法把化驗結果進行對比,在小平頭消失的以後,所有人都以為那一定就是小平頭的血,這是一個盲點。
在化驗結果出來後,得出的結論是粘在蹲坑裏的血確實是坐枱女的,這點化驗人員也承認確實存在紕漏。
在真相大白後,坐枱女被無罪釋放,再次見到坐枱女的時候,她還是對我很不友好,總是用一種憎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説希望她可以配合我調查一下,她竟然和我擺架子,説什麼也不知道,給我氣得不行,但是我又不能説她什麼,畢竟是我害的她被冤枉。
最後還是拜託嚴隊長出面,才稍微將坐枱女的怒火平息。